第3章 没几天,又一位世家公子的生日宴。 沈韫浓做了楼凤栖的女伴。 她穿了件牛油果色旗袍,传统的剪裁配上跳脱的颜色,反而趣味性满满。 绿色衬人,她白得像一块玉雕,显得衣服都多余。 全场男人的目光都围绕在她身上,以至于其他重工大礼服露事业线的小姐们被统统比了下去。 但沈韫浓不知情一般,一整晚跟在楼凤栖身边,还跟他跳了支舞。 8点过5分,有个穿燕尾服戴白手套的侍应生过来,从托盘里拿了两支酒递给两人。 那位侍应生从沈韫浓身边走过时,特地给了她一个意有所指的眼神。 沈韫浓会意,悄悄深吸了口气。 楼凤栖跟她碰杯:沈家家规严,不让你多喝,一杯没关系吧 沈韫浓微微垂眼,偏头看他:是跟你喝的话,回去被关禁闭也认。 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话楼凤栖跟她碰杯,当即一饮而尽。 杯子里加了东西,为了避免嫌疑,沈韫浓也喝了,她在心里计算时间,等药效发作。 宴会厅的空调温度适宜,可沈韫浓越来越热。 不一会儿,她便开始香汗淋漓,气息也粗沉了一些。 她努力集中着神智去看楼凤栖的反应,对方倒是没什么不妥。 莫非这个药见效速度也因人而异沈韫浓暗想。 慢慢地,她四肢百骸都像有蚂蚁在爬,心更是痒得厉害。 再这样下去怕是要出丑,沈韫浓伸手抓楼凤栖的手臂:七爷,我不舒服。 楼凤栖偏头看她,也察觉出了不对。 成年男人,哪怕没用过这种东西,也能第一时间猜到。 他迅速搀扶她,语气关切:是去医院还是去楼上休息 沈韫浓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楼上......扶我去躺一躺就好。 不管了,她半边身子的重量都压在楼凤栖的手臂上,明显察觉到了他一瞬间的僵硬。 他药效还没上来,但应该不排斥吧 沈韫浓被楼凤栖送到了楼上房间的床上,他弯腰替她脱了鞋。 幼嫩的裸足从高跟鞋里挣脱出来,楼凤栖的喉结不动声色地滚了一下。 我去给你拿瓶水。他说,在房间巡视一圈,发现没有后,推门出去。 楼凤栖这一出去就没回来。 沈韫浓躺在酒店的床上,起初还能简单的思考,到后来,只剩了浑身的燥热。 欲望堆积再堆积,吞没了她。 药效很猛,后来,沈韫浓想把旗袍往上撩,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她在床上像一条即将蜕皮的蛇,扭来扭去。 房间门被打开又锁上,一个高大的身影落在床前。 沈韫浓睁开眼看到来人,瞳孔收紧了一瞬,又再次涣散。 怎么是你她有气无力地问。 楼铮立在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的人儿。 她的旗袍已经因为刚才的折腾,下摆窜到了大腿根,露出雪白笔直的两条腿。 光着脚,脚趾圆圆的,涂着透明甲油。 他给你脱的鞋楼铮沉声问。 沈韫浓意识混沌,什么都听不进去。 她又小幅度地扭了一下,呼吸渐急,脚趾蜷缩起来。 楼铮单腿跪在床上,伸手去掐她的下巴,他的脸在沈韫浓眼前无限放大:问你话呢,嗯 沈韫浓伸手抓身下的床单,情迷意乱。 她想问楼凤栖去了哪里,可一张嘴就是上不了台面的喘息。 顾不上羞愤,此时欲望灭顶。 她想求楼铮,又不敢,一双眼睛涌上水汽。 楼铮原本阴沉的脸色因她的反应缓和了一些,手上的力道也松了。 想要啊求我。他恶趣味满满。 沈韫浓咬着唇,好一会儿才颤声开口:楼小爷,求......求你。 她顾不上羞,抓他的衬衫。 楼铮的一双眸子暗得厉害,伸手扯松自己的领带,俯身同她贴得更近。 低声命令道:帮我把衬衫脱了。 沈韫浓倒是听话,马上颤抖着解他的扣子,试了几次,不得要领,只能又懊恼地把手放下去。 楼铮不错眼地看她,在她急得第一滴眼泪流出来时,终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里。 她的旗袍被他从开衩处撕开,他自己的衬衫也扯崩了两颗扣子。 本以为凶猛的姿态会让沈韫浓害怕,可也许是药力加持的缘故,除了因为是第一次短暂地喊疼之外,她并不怎么怕,还很主动,跃跃欲试。 行吧......楼铮失笑,从她拎着脏水桶从洗手间出来的那一刻,他就该知道她不是个乖乖女。 楼铮很久。 在自己餍足后,给了她大量的温存和安抚。 到后来,药效退去,沈韫浓累得睁不开眼,洗澡都是楼铮抱着去的。 昏睡过去之前,她才想起地毯上的旗袍:楼铮,我要件一模一样的。 胆敢在外面过夜,还换了不同的衣服回去,她怕会被沈英耀打死。 她叫他楼铮,不是白日里的楼小爷。 说不上心里什么滋味,楼铮弯了下唇角。 一件旗袍而已,她又不是要天上的星星,当然要满足。 洗澡时,沈韫浓手臂上的遮瑕被洗掉,露出大片已经开始泛黄的淤青。 在温热的水流下,楼铮拍她的脸:醒醒,胳膊怎么回事 沈韫浓眼睛都没睁:打的。 谁打的 她已经沉沉睡去,再也叫不醒。 沈韫浓一觉睡到了天亮,再醒来,枕着一条结实的手臂。 视线往上,是清晰的下颌缘,走势优越的鼻梁,眉峰......她吓了一跳,迅速坐起身来。 她身上穿着楼铮的衬衫。 瞬间大脑强制开机,昨夜种种涌上心头。 她心虚,却强作镇定。 此时,楼铮也坐起身来,懒懒地给自己点了根烟。 他裸着上身,抓痕纵横交错,是她的杰作。 事情突然不受控制起来。 沈韫浓千头万绪,心思百转。 给我一根。她找楼铮要烟。 楼铮没语,把自己吸了两口的烟放在她唇间,自己又点了一根。 沈韫浓也不矫情,再亲密的事都做了,间接接吻不算什么。 楼铮的烟和人一样烈,呛得她直咳嗽。 她慢慢把烟吸完,才跟他开口:昨天虽然我也愿意,但我是被下了药,某种程度上,你也算趁人之危。 楼铮挑眉:所以呢 沈韫浓:都是成年人,我也不会不知好歹,借此要你负责,但你要给我钱,让我去把膜补了。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