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的,以?后都让着我,一辈子。”
夫妻俩,各有各的招数。
总之,不满意的时候一个赛一个会使手段。
不过?每每都丛一略胜一筹。
只要不是在?气头上?或者吵架,丛一永远是最会找各种撒娇,最懂怎么用自己的小伎俩把文时以拿捏得死死的。
这不,文时以?前一秒还在?因为她的失言严肃得不行,后一秒见着她眼闪泪光,明知道她是故意这样,却还是甘心吃了她这套把戏。
“不许哭。”他叹了口气,无奈地看着她。
“可是你凶我,你好凶呀......”他越是哄着,她越是过?分来?劲儿。
“是你先......”
“不管不管,就是你!”
文时以?刚想?跟她讲讲道理,她直接一个打断加拒绝。
就这样彼此无奈对视了几秒,还是她先打破沉默。
张开双臂,她诚挚地看着他,意味再明显不过?。
瞧着她撒过?娇,双颊浮着可爱的粉,光着脚,见他不肯过?来?,时不时还踢了他两下以?示催促的模样,他真的一点气都再生不起来?。
他顺着她的方向低下头,任由她环抱住自己的脖字,然后抬起双臂将?她整个人?抱起,一路走?回了卧室。
那十几步里,她还不忘卖个乖,贴着他脸颊亲了下。
“嗯,我老?公真乖。”
文时以?看了怀里的人?一眼,彻底败下阵来?。
其实,这样也?好。
她虽然有时候还是会过?于调皮过?分,说一些惹人?的话,但比起一两个月前,甚至去?年冬天,她已经学会了更好地化解他们之间?的小分歧和小矛盾了。
或许是受他喜欢讲道理,情绪相对稳定的影响,她也?变得没那么容易特别生气和不开心了,不会极端发脾气自然也?就不会说什么太过?伤人?的话。
她像是以?前太过?骄傲又有点坏脾气的小猫,现在?被顺了毛,也?爱上?了翻肚皮撒娇打滚。慢慢地她也?就习惯了用自己的优势勾着他更好地破解他们有时候会不太对频的矛盾,先让两人?都从情绪的高?点下来?,然后再解决问?题,她也?在?用她的方式教他。
把她带回卧室,他刚想?开口又被她新的要求给堵了回去?。
他只好先放一放,转身去?衣帽间?亲手为她选了一条丝质睡裙,又亲手帮她换上?。
现在?,无论是款式复杂还是简单的,他都不会再出一丁点错。
给她换好了睡裙,他还是坐在?她身边,安静地等待。
她被盯得心慌,企图闪躲开却失败了。
没办法,她只能直面正视她调皮的结果。
“刚才的话,以?后不说了。”
“嗯,相信一一。”
能让她这么骄傲的人?低头实属不易,也?不要求她承认错误,只要她知道,意识到自己是不喜欢那种话,以?后不会再说就好。
他不会深究。
他垂下眼眸,扫过?她换上?睡裙后裸.露的双腿,出神了几秒,脑子里乍现出之前缠绵时,她把双腿挂在?他肩膀时的场景。
也?不是她自愿的,是他每次兴头上?为了方便总是会把她像漂亮的芭比娃娃一样摆弄来?摆弄去?,或者是让她自己抱着腿,又或者是帮她并拢抓着她两只脚踝搭在?他一侧的肩膀上?......
但其实,丛一最喜欢的是她跪坐在?床中央,被他从身后挽住双臂,莫名会有种很刺激的快感。
很耗体力,但她每次她都很欢喜。
什么下个月,下下个月。
口头支票实在?是太久了。
“标书明天起来?我帮你一起想?想?办法,今晚,就算了吧。”
睡裙都换上?了,还工作什么。
就当她刚刚说了他不高?兴的话的一点点补偿。
多数时候都是这样,开始她不答应,后面还是乖乖配合。
说到底,是因为她也?想?。
她喜欢文时以?的汗水滴落在?她身上?,喜欢激情头时候对他乱抓乱咬,被他逼出生理性?眼泪,还强忍着梗着脖子绝不低头,让他也?不好过?。
但这绝对是他们婚礼前的最后一次了。
最后一次,必然是折腾到大天亮的。
请柬已经都发出去?了,定制的主婚纱,出门纱还有所需要佩戴的各类顶级珠宝都已经陆陆续续地送到了文家,临近婚礼前一周,丛一放下了所有工作,开始全心全意地准备婚礼。
该她风光的时候,她一定要风风光光,让所有人?都看得到。
丛敏兴在?港岛走?不开,殷媛瑷人?又去?度假了,反正回头夏天的时候还要在?港岛办一场,不着急过?来?了,包括丛一在?港岛那些小姐妹,也?都等着到时候一起再来?参加。
丛蓉和丛莱没什么事便来?凑凑热闹。
文时以?先是兑现了之前答应丛蓉的事,安排人?带他们去?玩了一圈,送了一匹顶好的汗血小马驹给她,后面又是亲自宴请,哄得丛蓉满嘴都是姐夫长?姐夫短的,丛一都有点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