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重复了一遍。 看得出来对方的确是很懊悔了。 你被他说的有些哑然……但你没有想去随便包揽什么责任,你只是有些难受,因为你再一次清晰意识到自己在残酷命运前的无能。 你甚至自己也被命运欺瞒了。 但他的话也让你清醒过来——无论如何,你仍然有爱你的人,你在这世界上并非孤身一人。 而且…… 而且你也有想要守护的人,现在就被现实击倒也显得你太弱了啊。 “抱歉。”你缓了一口气,慢慢对他说。 但这声道歉显然不是他想听的,五条悟看起来更焦躁了:“我没说你有错!” “你总不至于是奉献性人格吧?”他生气的叫道:“别人对你造成了伤害你还要考虑她过去多悲惨吗?无论怎么样她已经选择了你的对立面!” “……也没有,”你说:“大概她自己也控制不好咒术,她的情绪是真实的,所以才对我造成这么大影响……再说,只是想让我离开日本。” 说起来确实奇怪——做这么多只是想让你离开日本,你留在日本会有什么大影响吗? “那她就是选择了我的对立面!”五条悟怒气冲冲的说:“她想让你离开日本不就想让我没老婆吗?” 你:“……” 伤心,难过,现在全没了。 你现在只有一种抽他的冲动。 “你有病吧?”你恼怒的说道:“你能不能说点正事?” “这不是正事吗?你一点都不在乎我们之间的感情对吧?你是不是厌倦我了?” “——你有完没完啊!” 高甜预警 在好几天前。 “会有这种可能性吗?……咒力入侵的时候既不会让被入侵本人发现,也不会让身边人发觉。” 沙发上,五条悟仰着身子靠在柔软的后垫上,长腿随意的翘在一起。虽然是在提问,不过缠着眼罩的蓝眼睛却没有看向被提问的人,而是盯着天花板,一副发呆的样子。 好像这句话也只是随口问出来的。 “这个啊……”夜蛾思考了一下:“……是有这个可能性——不过要求很高。” “嗯?”五条悟来了一点兴趣,头也侧了过去:“比如说呢?” “被入侵本人必须对入侵者毫无警戒心——也就是要相当信任对方,而且也要求被入侵者熟悉入侵者的咒力,至少五年吧。” “听起来挺困难的。” “是,同时也要求术式必须是毫无攻击性的……当然,如果两者实力差距过大也有可能不被发觉——怎么突然问这个?” “好奇啦,”五条悟说:“学到老活到老啊。” 夜蛾沉默了一会,突然开口:“……别做奇怪的事情。” 五条悟:“啊?” “你之前夜闯女同学家的事情已经传到我这里了,”夜蛾艰难的说道:“不管怎么样……毕竟是个老师,还是要注意一下。” 如果因为这种事情导致咒术界的最强被送进警察局,恐怕高专的脸面都要丢光了。 五条悟:“……” 五条悟:“……” “等一下,”他说:“——什么传到你这里来了?” 他没听错吧?认真的吗?——虽然是事实——谁说的啊,这件事情加上你不就四个人知道吗? “……真的要我再重复一遍吗?”夜蛾头疼的皱起了眉:“你夜闯——” “哦。”五条悟麻木的说:“不用重复了,我听见了。” 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转了几圈,又坐了回去,然后面色阴沉。 “谁说的?” 夜蛾:“……” 正常人的反应应该是羞愧吧?怎么你看起来是要去杀人灭口的? “这不重要,”为了防止某人因为丢面子而做出过激事情,夜蛾不得不安抚他道:“你注意一下就好了。” 看起来这句话是有效果的,因为五条悟露出了一个镇定的笑。 “好久没见娜娜明了,我觉得要和对方谈一谈。” 下班,是七海建人一天中唯一期盼的事情。 劳动和咒术师都是狗屎。 舒服的松了松领带,七海建人打开客厅的灯。 “……” 他把灯关上了。 “哇,真过分。”沙发上传来熟悉的声音:“难得我来见你一面。” “……”他重新打开灯,盯了沙发上的人几秒。 七海建人决定更改一下刚刚的想法。 劳动,咒术师,五条悟,都是狗屎! “这次是走的哪里?客厅的窗户吗?” “是书房啦,客厅的窗户被锁住了,真过分,是想防着我吗?” 他为什么没把书房的窗户也锁上?七海建人扪心叩问自己。 但让猫溜进来已经是既成的事实了 ', ' ')(' ,现在要发牢骚恐怕只会让对方越来越得意吧——说起来真难以置信,咒术界的最强居然是这种德行。 他把公文包重重的放到桌子上,忍耐的说道:“现在是下班时间。” “是不欢迎我的意思吗?” “可以说是吗?” “不可以。”五条悟立刻回答,并且大声质问道:“你是不是和夜蛾校长说我夜闯女同学家了!” “现在不是夜闯女同学家的事情了,”七海建人冷漠的将西装外套挂在衣架上,冷冷的说:“你还夜闯男同事家。”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