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终于有了母亲,真正的娘家人。 卫清音也有了女儿,不再孤单。 母女俩这个年都过得热热闹闹的。 卫清音跟着玲珑他们逛了京城热闹的庙会,体会了很多以前没体会过的东西与风情。 她如今和曾瑜这个亲家母也混的关系很不错,两人已经成了麻友和好闺蜜。 一起打麻将,一起逛街。 等到正月十五过完,孩子们也陆续开学,卫清音才从年味中走出来。 “玲珑,我要回港城一趟,处理些事。” 在玲珑家吃完饭,卫清音就宣布了这个消息。 “妈,需不需要我陪你?”玲珑她还记得母亲之前说要找港城的什么人算账呢。 都说上阵父子兵,这母亲要去找人算账的话,她这个做闺女的也应该跟上吧。 卫清音温柔笑笑。“不用,等下次着,下次你到港城来好好玩,把聪聪他们也带上。” “妈,真的不用?” “不用,我回去就行了。” “那你多会走呀?”她还有点不舍了。 “后天吧,明天收拾收拾东西。” “那我到时候送你去机场。” “好。” 卫清音所说的收拾东西,其实也没多少可收拾的。 她身边的一切事情都有私人助理给打理呢。 不过她吩咐助理准备了不少京城的土特产,要一并带回去。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卫清音要走的时候。 机场,玲珑和郑天森都到了。 孩子们在学校,本来曾瑜也想来送送的,被卫清音说没必要,她又不是走了就不回来了。 “妈,你到了记得给我打电话。” “知道,你们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就给我打电话说,我到时候带回来。” “妈,我们什么都不缺。” “又不是让你现在想,也许之后就要想要的了。” “好吧好吧。” 听到广播喊登机,卫清音对着他们挥挥手。“回去吧,我应该用不了太久就会过来。” “嗯,妈,路上小心。”玲珑不舍嘱咐。 “妈,再见。”郑天森也出声了。 卫清音和助理保镖们渐渐走远。 玲珑一直站在那看着,郑天森环抱着她。 “放心吧,妈还能丢了不成。” 别说,玲珑还真有些患得患失,生怕母亲这一走,以后又消失联系不上了。 不过她也就是那么想想,甚至还鄙夷了自己一把。 卫清音上了飞机后就开始闭目养神休息,只因到了港城后还有仗要打。 她人虽在京城,可也遥控着港城的人做了不少事。 也就是她过年耽搁住了,不然早就杀回了港城。 等到飞机在港城落地,卫清音一出来,脸上神情冷肃,和在京城时的和蔼可亲截然不同。 钟江港城的人早已派来了车,把他们从机场接走。 车上,港城这边的人就开始汇报情况。 之前卫清音说可以帮忙提供逃港那一家人的信息,可不是随便说说。 那一家人的情况很好查。 到了港城,那位做了手脚的工作人员,才知道自己有多么异想天开。 没错,港城是比内地发达很多。 可他收到的那些钱,在港城根本过不上什么好日子。 他也不能坐吃山空呀。 可他丢了铁饭碗的工作,到了港城求职都被各种嫌弃,也就是那种洗碗,打扫卫生的工作愿意考虑他。 就这,他都因为不会说粤语被嫌弃呢。 他正值壮年找个工作都如此费劲,就更别提家里其他人了。 没有什么收入,每天一睁眼就是不少花销。 在港城有点凄凉的过了个年,他们一家人都后悔得要死,已经想返回内地了。 只是害怕回去了受到的惩罚太大,才一直犹豫着。 这位也不是没向龚汉良的人求助过。 只是他现在毫无价值,龚汉良的人都已经懒得搭理。 对于这个收了钱就乱改信息,险些让自己没找到女儿的工作人员,卫清音没有丝毫怜惜。 做错了事,那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龚汉良这么多天心里也不舒坦。 他知道自己的一切算计都败落了,也晓得卫清音找到了女儿,心里就一直很慌。 可这么久都过去了,卫清音也没找他说什么,他还安慰自己卫清音懒得和他计较。 卫清音这次重返港城,他也不知道,还联系了人一起去舞厅放松一下。 卫清音听完汇报,面无表情道:“先去酒店。” 她要收拾一下,再去见些人。 龚汉良和朋友在舞厅逍遥的时候,卫清音已经见了好几个人,做下了针对龚汉良的完整计划。 次日,龚汉良还在家里宿醉未醒呢,就被人推门而入着急叫醒。 “搞什么啦衰仔,不让人睡觉。” “老板,出大事了。” “什么事?”龚汉良稍微清醒了一些。 “公司,我们公司的股价在大跌,有人对我们动手啦。” “什么!”龚汉良这下彻底清醒了。 急匆匆赶到公司,龚汉良才知道情况有多么严峻。 看着自己公司的股价不断下跌,他头都要爆炸了。 等到当天结束,他们公司的股价也跌停了。 龚汉良虽然掌握着公司最多的股份,可其他股东还是有的。 股价波动这么大,把所有股东都惊动了。 各种电话一个又一个打过来,搞得龚汉良焦头烂额。 可是龚汉良都没搞明白到底是谁对自己出手。 次日,他们公司就召开了股东会议。 龚汉良费尽口舌才劝住了股东们,又自掏腰包不停收购其他股东抛出去的股票,意图把价格拉上去。 可每次他拉上去一些,就又会跌下来,他简直都要吐血了。 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有人私下解除了公司其余股东,从他们手上陆续收购到了他们公司的股份。 眼看着自己要托不住了,龚汉良急红了眼,只能找银行抵押贷款,可以前跟他关系还不错的银行朋友,这一次都躲着不见他。 就算勉强见上面的,也都推脱说自己办不了。 眼看着股票要跌穿谷底,他的资产都要变为泡沫,这个时候,有人;联系他,说愿意出钱收购他手里的股份。 只是出价不高,只比现在市场股价高一些。 龚汉良当然不甘心,可这也是唯一愿意收购他股份的人了。 其他人都对他避之不及。 他要不答应,就真的变负翁了。 龚汉良只能把手里的股份全都卖了出去,拿到了以前公司股价还不到二十分之一的钱。 等他签完合同,对方就微笑对他说。 “龚先生,我们老板要见一见你。”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