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宜蓁心里慌的要命,面上强装镇定。 “立春大人,你们怎么又来了......” 立春上次来侯府,是来接收云筝的嫁妆,当时从叶宜蓁手里硬生生的抢走了珍珠凤冠,让她心疼坏了。 立春神色严肃,“奉皇上之命,查抄平西侯府,所有人不许动,若有违令者,杀无赦。” 叶宜蓁如五雷轰顶,肝胆欲裂,浑身发抖。 “是不是搞错了?好端端的怎么查抄我们平西侯府?不知我们到底犯了什么大罪?” 立春眼中有讥笑,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装什么装?“江闻舟带几百家将围攻圣驾,刺杀皇上,罪不可赦......” 叶宜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急急的尖叫,“不不不,不可能,我夫君是去千珍阁捉拿不守妇道的云筝。” 怎么就成刺杀皇上了?哪里出了错? 立春淡淡的道,“他围攻千珍阁时,皇上就在楼上包厢。” 叶宜蓁倒抽一口冷气,“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立春看着她,像看着一个笑话,她拼命抢来的东西,根本守不住。 “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无数人见证了那一刻。” “皇上下旨,江家一众人等全部打入天牢,三司会审。” 叶宜蓁脑袋一片空白,眼睛都直了,心乱如麻。 “云筝呢?也打入天牢了?” 如果是这样,她还能好受点。 立春挑了挑眉,她对云筝恨的执着。 “锦云郡主于国有功,特赏赐一座郡主府,许她开府另居。” 还有什么比自己摔进烂泥里,仇人却风光无限更刺激人的? 叶宜蓁当场就大受刺激,一口血喷出来,眼睛翻白,晕了过去。 立春大手一挥,“搜,仔细的搜,每一寸都不能放过。” “是。” 立春亲自带着人仔仔细细的搜了几遍,但一无所获。 “报,翻遍平西侯府每一寸地,都没有搜到那东西。” 立春的视线看向南面,神色复杂,“看来,那东西在平西侯身上,希望立秋那边......好运吧。” 天牢,叶宜蓁被推着跌跌撞撞的往前走,光线昏暗,味道难闻,耳边时不时的响起惨叫声,吓的她双腿发软,走不动路。 狱卒将她推进一间牢房,她不小心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惨叫。 角落里响起一个惊喜的声音,“蓁蓁,是你吗?” 熟悉的声音入耳,叶宜蓁迫不及待的抬起头,“是我,夫君,啊啊啊,鬼啊。” 她吓坏了,拼命朝后退。 江闻舟头发散乱,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绽放在白皙的皮肤上,肿胀不堪,像是恶鬼。 他闻,如被重重打了一巴掌,疼的直哆嗦,“别怕,是我。” 他安抚了半天,叶宜蓁的情绪也有所缓解,不敢直视他的脸,太丑陋了。“你的脸怎么会这样?” 江闻舟痛苦的闭了闭眼,不敢触碰伤口。 “别怕,会好的,一切都会好起来。” 他说的如此笃定,叶宜蓁眼神微闪,“你确定吗?侯府有什么保命的办法?” 江闻舟只说了一句,“皇上不会杀江家人的。” 叶宜蓁眼神忽明忽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离京畿地区三日路程的桃花镇,也迎来了一场抓捕。.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