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津枕和陆津湖兄弟俩也在这时赶来,两人只是在府城中出名的一个书院念书,和陆津亭不在同一个书院。
“大哥来啦,听说大哥在书院中考试都是上等,弟在这里恭喜大哥,明年的乡试一定能中举。”陆津枕一直很关注大哥的学业,从小他都被大哥的光芒掩盖,即便他平常已经很努力,并且和大哥一样考上了秀才,可是大家都认定了他是才子,而自己是那个陪衬的。
“二弟过誉了,能不能考上还要到明年才见分晓。”
“祖母,我听说陆语迟那丫头自从去了大房,竟连我们二房都不走动了,我看她这是背后有人撑腰了,胆子都大了,您可不能惯着她。”
陆津湖刚刚听了大姐抱怨的话,心里对陆语迟更是不喜,他想要替大姐出气,所以找祖母是最合适的,祖母是长辈,要是责罚她,她不敢不从。
“祖母,妹妹这些日子都在家中学规矩,没有不敬您的意思。”陆津亭赶紧维护自己的妹妹。
“大哥,那丫头到了大房,你们还真当个宝啊,你别忘了当年就是她的缘故,小弟才成了那副样子,不过毕竟以后也不是大哥负责,大哥说话当然轻松,我们只是说她一句,你就这般护着,当心她害了你们。”
“你们都是我的弟弟妹妹,即便有朝一日小弟需要人照料,我这个做堂兄的也不会不管不顾,而且当年的事,就连祖父都说和妹妹无关,子不语怪力乱神,难道二弟三弟觉得圣人言比不过一个神婆胡乱的猜测?”
“好啦好啦,你们别吵了,那丫头在学规矩,那正好,以后每日都来请个安,你们兄弟几个平常在书院读书,一月也见不到几次,雨薇那孩子也常常来看我,津亭,你回去说一声,你们也不要太惯着那丫头。”
“是,祖母。”陆津亭见祖母站出来给三弟撑腰,心里对两人这般行为更是厌恶,明明是他们的亲妹子,却这般故意为难,实在是不对。
三人出了院子,陆津湖突然嗤笑了一声:“大哥,我们二房不要的东西,你们捡去了,有的人就不该出生,她那样的呆子,难道你们指望能给大房带来什么好的姻亲不成?”
“三弟,我再说一次,语迟妹妹不是东西,她是我们的妹妹,也是活生生的人,同为一母所生,你没必要这般恶毒,读书是为了让人明理,而不是不分青红皂白,我们做男儿的,应该是家里的顶梁柱,是以家族繁荣为己任的承担者,而不是想着成为凡事依靠家中的女子来获得权势的阿谀奉承之人。
女子本就比我们男子受到太多规矩束缚,若是你这个作为兄长的都要先欺压她,她又如何能够度日,你的大度和责任又去哪了?”
“好了,三弟,你这话说得难听了些,她始终是我们的妹子,大哥,他这人向来就是这般不会说话,你别生气,我们先走了。”陆津枕站出来做和事佬。
“二哥,我才是你的亲兄弟,你为什么要帮他不帮我。”陆津湖见二哥这么说,心中不满,甩袖离开。
三人不欢而散,陆津亭回到大房后就把请安的消息告诉了齐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