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因?什么祸因?要去何处寻? 门口百姓们个个面露不解。 直到有人喊出:“是真正的邪祟!走!现在就去丞相府,让温锦安出来救人!” 温雪菱看着浩浩荡荡的人群,朝国师府奔去。 事情的发展,真是越来越令她心悦了。 “小姐为何不见国师大人呢?” 棠春不是多话之人,但近日妹妹总嘀咕小姐与国师大人的故事,让她都有些磕起来了。 “自然是因为......他是男人啊。” 想要得到男人的心,一味的付出,不过是场自我感动的自虐罢了。 若即若离,才是爱里较量。 倘若他真的无意,她也好及时止损,但若他有意...... 温雪菱唇边的弧度微微上扬,对上棠春眼底疑惑,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走吧,回府看戏。” 温敬书刚下朝回府,就听到徐管事说,温锦安闹脾气绝食了。 他揉了揉有些烦躁的眉心,快步流星朝着倾心院而去。 “温雪菱呢?”声音里透露着不悦。 徐管事躬身低头:“菱小姐一直在北院小楼,不曾出门。” 想到屡次被温雪菱呛声,他脸色更差,日用膳食都已经断了,他也想不到还有什么法子处置她。 毕竟今日在朝堂上,帝王还说,太后很想念温雪菱,想邀她进宫住几日。 也不知道这丫头走了什么狗屎运,竟能让太后如此喜爱她。 若这份喜爱,能转移到安安的身上就好了。 刚在倾心院哄好女儿,温敬书正要去书房处理公务,就听到徐管事匆匆来报。 “相爷,门口围了好多百姓,说要、要......” 温敬书蹙眉怒斥:“支支吾吾什么!说!他们要什么?” “要......丞相府的邪祟去国师府门口磕头谢罪。” 说完,他就跪在了院子里,不敢抬头去看温敬书的脸色。 渣爹闻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徐管事虽未明说邪祟是谁,但温敬书心知肚明。 迄今为止,他都没有弄明白,好好的明珠院,怎么就会突然被雷给劈中了呢。 难道安安真的是邪祟?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很快就被温敬书压了下去,不会的,其中肯定有误会。 “求丞相大人交出邪祟,救我儿一命!” “今日邪祟不除,来日他们之祸,便会发生在我们的身上,难道你们忘了北境、西域的暴风雪了吗!” 这些人里面可不仅仅有伤者的家人,还有温雪菱安插进去的人。 他们隐藏在百姓里面,大声喊着要邪祟以死谢罪的话。 即便是丞相府最偏远的北院小楼,都能听到门口越喊越激昂的那些话。 喊完,那些人交换眼神,快速从人群里离开。 但该有的成果,已经出现了。 容国各地暴风雪不止,百姓流离失所,越来越多的流民聚集在京城的城门外,让他们心生害怕。 温敬书就在丞相府的大门后面,听着外面的高声呐喊,脸色铁青。 他故意让人散播,邪祟是温雪菱母女之事。 哪知会莫名出现一个女子,道出真正的邪祟是温锦安。 还用了见所未见的袖箭,让这些人一日日丧失生机,速度之快,令人措手不及。 派出去的杀手也被人秘密处决,连尸骨都找不到。 温雪菱坐在卧室桌边,把玩着手里的化尸水瓶子,眼底闪过森冷的杀意。 ......他护不住温锦安的命。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