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主网络这一手，把所有人打了个措手不及。 原本不着急不着慌慢慢屯宣传单的学生们，开始在各个教室、宿舍之间流窜。 有的人，打电话、求爷爷告奶奶找人换。 有的人，脑子灵活，早早就搜集了大把的传单，以一块钱一张的价格对外出售。 还有人，别出心裁地，把七色传单折成千纸鹤，送给有好感的同学。 很多人，见面第一句话，也变成了“你有霸主网络x色传单没？我有x色的，跟我换一张x色的呗？” 一时间，以南大校区为核心，辐射周围几所高校，掀起了一股传单热。 霸主网络的火爆，有点超出了潘亿年的预料。 下午，潘亿年临时有事，回宿舍。 来到宿舍楼门口，却发现，宿舍楼进不去了。 熙熙攘攘的人群，顺着楼梯蜿蜒而下，排到了宿舍楼外面，挤得插针难进。 几个想要回宿舍的男生，还被人当成了插队的，被挡在了外面。 潘亿年连忙上前，“这是什么情况？” 那几个男生看到潘亿年，一脸古怪。 那些排队的，有人目光躲闪，也有人心虚地低下了头。 “那个......还是你自己上去看吧，是你们宿舍的。” 一个平头男坏笑着，让开了一条缝，还帮着扒拉前面的人。 丈二摸不着头脑的潘亿年，拧着眉毛，顺着不断让开的缝隙，挤到了三楼，可到了他们宿舍门口，就再也挤不进去了。 “嘿，瞧您这话说的，我们搜集这些传单，不要钱啊！” “就是，我们搭着时间、搭着本钱，图啥？总不能因为你一句话，我们就得便宜卖吧！” “你也是咱商学院的，总该知道投入成本吧？挺好的大老爷们，咋这么不爽利呢？” 宿舍里面， 戴土辉三人操着被京片子和东北大茬子带偏的普通话，在宿舍里跟人讨价还价。 潘亿年眉头一拧，冲着宿舍里面喊道：“戴土辉，你们三个搞毛呢？整得我连宿舍都进不去了。” 唰！ 刹那间， 宿舍里面，静得落针可闻。 紧接着，宿舍里面一阵激励咣当的，跟遇到了土匪，一片兵荒马乱。 直到两三分钟之后，戴土辉三人，才讪笑着挤了出来。 戴土辉，“老潘，你咋回来了？你不是还有一节大课，要上吗？” 孙光震，“对啊，对啊！你是不是忘记拿书了？我帮你拿。” 范云火，“嘿嘿，对，对......” 潘亿年，看着宿舍里那几个把传单往怀里塞的家伙，脑门上爬起一层黑线，“没想到啊！你仨长本事了，咱们南大鼎鼎有名的传单贩子，竟然是你仨。” 戴土辉，“嘿嘿，我们这不是想挣点零花钱吗？” 孙光震，“我们也是受你启发。” 范云火，“我们......我们......” 三大二货，越说越心虚，越说声音越低。 最后，更是跟被老师抓包的小学生一样，低着头没了动静。 这一刻，他们是真心虚。 潘亿年为了救他们，差点把自己搭进去。 他们扭头就帮着潘亿年的竞争对手贩卖传单，这跟汉奸走狗，有啥区别？ 不仅仅是他们，在场很多的人，都心虚。 一时间，楼道里静得压抑，静得令人心慌。 潘亿年看着三大二货，再看看周围低着头无处安放的人群，无奈地叹了口气，道：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