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快了!”巡边大叔笑呵呵地说道,然后抬头看着天空的星星。
好家伙,倒底是经验丰富的老人啊,居然会牵星术。
唐河感觉有点上当的意思,也亏得他跟杜立秋是雄壮的男人,要不然的话,还真以为热情的巡边大叔是人贩子呢。
一直走到天蒙蒙亮了,远处的草场上,出现了牛羊,还有一座毡房。
巡边大叔开心地说:“看到了吗,那就是我家。”
唐河都特么傻了。
骑着马走了一夜啊,少说了走出去几十公里了。
这就是你说的不远?
大叔,你对不远这个长度单位,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啊?
不过再想想这里是地广人稀的西疆,好像也没什么不能理解的。
就像在大兴安岭那地方,说不冷,是一样的。
零下四五十度那叫冷,零下二十多度那叫不冷,零下十来度,那叫凉快。
巡边大叔还没进屋呢,就先拎过一只羊宰了。
动作快得让唐河他们连客气话都来不及说。
一个穿着皮袄,戴着蓝帽的老妇人走了出来,看到唐河他们,上来拥抱了一下,摸摸这个,再摸摸那个,稀罕得不得了。
可惜语言不能,要不然的话,这位老妇人高低得多称赞他们几声。
毡房里又走出一对中年夫妇,带着两个孩子。
其中一个男孩子,金发碧眼白皮肤,年纪不大,就能看得出来,将来必定帅得惨绝人寰。
但是另一个孩子,看起来呆呆傻傻的,而且走路都走不稳,一拐一拐的随时都要摔倒,分明就是身有残疾。
随后又出来一个一对中年夫妇。
这一对就年纪了许多,只有三十来岁的样子,男的很壮实没什么好说的。
咱重点说这女的,虽说在高原上历经风霜,但是皮肤白皙,身段丰润,一切刚刚好。
杜立秋碰了碰唐河:“唐儿,你喜欢的类型哈!”
“滚犊子,不许乱来,小心人家把你宰了灌肉肠。”
后出来这年轻的两口子,倒是没帮忙,而是拿出工具,在旁边又搭了一个简易的毡房。
特别是那个三十来岁,很有风韵的女人,从毡房里拿出厚厚的羊皮褥子,还有被子,钻到了简易的毡房里忙活了起来。
唐河也不以为意,只以为是给他们整了一个住的地方。
羊肉煮好了,一大家子把唐河和杜立秋请上了桌。
来了俩人,宰了两只羊,两个羊头摆在他们的面前。
他们倒是也喝酒,但是喝的不多。
而且,吃肉喝酒的时候,气氛很古怪。
肉吃得差不多了,巡边老人把羊肩胛骨切出一个豁口来。
唐河两人也只是浅喝为止,走了一夜也累了。
他那两个儿子,还有大儿子的老婆,赶着羊群出去放羊了。
只有小媳妇儿,还有那两个孩子留在了家中。
唐河本来要和杜立秋一起去新搭的毡房住的。
结果巡边老人拉住了唐河,只让杜立秋自己去了。
随后,那个丰韵的媳妇儿,低着头,一溜小跑地,钻进了杜立秋那个毡房。
“啊哟我草!”
唐河一惊,这哪行啊。
巡边老人拽住了唐河。
唐河一扭头,就见老人,面带凄苦和哀求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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