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3章
“这丫头，为了这场比赛还真是努力。”
他摇摇头，没有去到她的房间阻拦她的意思。
在漫长的人生当中，总是要有一些为之奋斗的瞬间，而柳怜竹，显然已经找到了她所追寻着的目标。
琴声时而悠扬飘荡，时而低回婉转，令方卓如听仙乐一般。
她一直练到了晚上，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两人赶着寒风出门，给方卓吹得发型都有点散乱。
“这地方的早上还是这么冷，早知道应该再穿件外套的。”
他的情绪也随着冷风逐渐变得淡了起来，此前出门的时候，还在为柳怜竹的比赛而感到紧张。
“谁说不是呢，果然全年平均不到十度的地方就是这样，没办没，毕竟是来比赛的。”
柳怜竹同样没穿外套，外头只是罩着一件单衣而已。
她说归说，嘴角却仍旧带着期盼的笑意，指了指旁边的早餐摊：
“我们买个鸡肉卷带着进去吧，时间会很长。”
“也好。”
这里的早餐样式也就那点儿，走的是欧式餐饮，像是经济还算不错的年代里，还会有烤面包，火腿和奶酪等种类，沿海的地方还会有炸鱼条，算是一道不错的美食。
这里指的不错，只包含当地人的口味，但却不符合方卓等人的味蕾需求。
简而言之，即便再好吃的东西，如果不是为了填饱肚子，吃进去也是味同嚼蜡。
在后世的米其林餐厅更是如此，说是怎么怎么好，实则也就那样。
某个拱门的汉堡，曾一度当选五星级餐品，方卓不得不承认它的味道的确不错，可如果严格遵照按照这个标准，那么鱼香肉丝应该也在五星才对。
因此，他们其中有什么交易，方卓肯定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