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显而易见，即便方卓不说，单从他脸上的表情看去，就已经说明了问题。
恐怕真相很可能就是如此。
“总之，我们还是赶紧收拾起来算了，到时候来个死无对证，至少安全。”
想到这里，方卓就赶快将小摊子上的东西全都用布给包起来，打算带到车里。
还没等他包装完，忽然间从远处又走过来两人，其中一位的右眼戴着古旧的单片眼镜，身上穿着一套偏休闲类的马甲，背着手，脚下迈着四方步。
另外一位则是长得极其富态，穿着打扮则是有种电视剧里钱庄掌柜，或是当铺老板的感觉。
“二哥，我昨天就发现了一家小摊子，上面卖的东西可贵，一张口管我要一万，我想着别到时候被打了眼，这才千里迢迢给你请来，到时候可得帮我好好看看。”
“老四，你看你说的什么话，咱们兄弟既然拜了把子，那就是亲哥们儿，什么你的我的，说这话太外道了不是？”
二哥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言，又默默朝着方卓的方向指了指：“就这个吧？”
“是......可是怎么好像换人了......原来是个老头啊。”
“那怕什么，兴许还是自家孩子，不犯毛病。”
二哥倒是想得开，他三两步就走到了方卓的身前，取下腰间的折扇，轻轻拍了拍方卓的胳膊：
“小兄弟，着什么急收摊呢，不如给我看看？”
“不卖了，你还是到别家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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