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玄灼的声音冷了几分:“朕不想等,大皇子也许不知,朕的耐心,一向不怎么好。” 也许是玄灼对镜恒特殊了点,让镜恒产生了错觉,觉得自己可以拿捏住玄灼的想法。 玄灼要是真那么好被猜透,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怕他了。 “……”镜恒没再开口。 他再不脱,玄灼就肯定要不高兴了,那样只会比现在更麻烦。 虽然玄灼不是想对他做什么,但让他在玄灼面前把衣服脱了…… 罢了,都是男人,也没什么的。 而且玄灼也没说脱几件,说不定只是要他一件外衣。 镜恒咬了咬牙,解开了腰带,将外衣脱下,递给了玄灼。 玄灼挑了挑眉,却没接,示意镜恒继续。 “……要脱几件?”镜恒试探着问道。 这狗皇帝一件还不够画的? 还是因为刚才镜恒多说了几句话,让他不悦了,所以又故意刁难镜恒? “都脱了。”玄灼冷声道。 “……”镜恒顿了顿,一边压着心里的杀意,一边咬牙开始脱中衣和里衣。 好在御书房里没有宫人,他们都候在门外,所以只有玄灼一个人能看到。 但镜恒今日受到的羞辱,他也会刻在心里,日后必定跟玄灼好好算算这笔账! 镜恒很快就脱下了里衣,他将衣服都递给了玄灼,玄灼还是没接,镜恒就把衣服放在了桌上。 镜恒身上的皮肤,也是那般白皙剔透,肌肉结实紧绷,并不突兀,肩宽腰细,线条优美,仿佛艺术品。 即使玄灼对男人没兴趣,也必须承认,镜恒的身材完美无瑕,无可挑剔。 只是,一个他三年没管过的质子,看起来柔弱又胆小,身上的肌肉却不差。 实在是有点可疑…… 但镜恒的身上,又没有什么伤疤。 若是习武之人,身上应该不可能一点伤痕都没有,但镜恒看起来却细皮嫩肉的。 镜恒以为玄灼是想用自己的衣服作画,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玄灼始终没有动那些衣服的意思,视线还一直落在镜恒的身上。 镜恒微微蹙眉,这该死的难道还想让他脱裤子? 玄灼简直找死! 镜恒杀心弥漫:“皇上还想让我脱裤子吗?” “那倒不用。”玄灼也不是很感兴趣。 “……”镜恒顿了顿,不解的询问:“皇上不是想作画吗?” 衣服他给了,玄灼却不动,这狗东西又是在逗他玩儿? “是啊,朕是想作画,过来,站到朕面前来。”玄灼命令道。 “……”镜恒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但也只能听话走了过去。 到了玄灼面前,玄灼拿起毛笔,第一笔,就落在了镜恒精致的锁骨上。 “……”痒痒的,凉凉的感觉,让镜恒浑身一僵。 玄灼原来是想在他身上画画?! 难怪刚才镜恒问他是不是想用衣服作画时,他默不作声。 镜恒面上一副羞赧的模样,似乎敢怒不敢言,看起来就好欺负,也确实只会更加激起玄灼使坏的心思。 玄灼一笔接一笔,胡乱的画着。 一边画,还一边欣赏着镜恒的表情。 镜恒轻轻蹙着眉头,小表情又羞又委屈,想躲又不敢躲,好像快哭了一般,那小模样别提多惹人怜爱了。 但天知道镜恒现在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按耐住一把掐死玄灼的冲动! 镜恒从小到大受到的羞辱,加起来都没有这两天面对玄灼时承受得多! 等他夺回大权,第一个就要弄死玄灼! 玄灼的笔尖,缓缓下划至镜恒的腰线处,又划过他的腹肌,沉声开口:“大皇子的身材,当真不错。” 镜恒自然明白玄灼在暗示什么,他忍着厌恶,解释道:“多谢皇上称赞,我从小身体就不好,所以会经常锻炼身体。” 这也就解释了,他为什么有肌肉,却没有伤疤。 只是锻炼出来的肌肉,但并不会武功剑术。 镜恒本就是不爱留疤的体质,再加上天赋极高,并不容易受伤,何况,为了不让人起疑,真的受伤了,他也会涂抹祛疤的药物。 玄灼只信了个七八分,他对谁都不会百分之百的信任,但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前面已经被他乱画了一通,玄灼放下笔,伸出大手,抚上镜恒的腰,让他转了个身,变成背对着玄灼。 只是转身后,那放在镜恒腰上的手,也没有拿下去。 镜恒额角的青筋跳了跳,背对着玄灼,他就不用再装小白兔了。 镜恒的脸色阴冷得吓人,眸光更是幽暗危险到了极点,要是能用眼神杀人,玄灼怕是早就千疮百孔,碎尸万段了! 当凉凉的墨汁再次袭上皮肤,却不再是毛笔的触感,而是…… 换成了玄灼的 ', ' ')(' 手指。 我有点累了 玄灼用自己的手指,代替了毛笔。 沾上墨水,在镜恒的背上,从上画到下。 不过这一次,倒不是在胡乱画了。 玄灼在镜恒白皙无暇的背上,画起了竹子。 之前他就觉得,在镜恒的皮肤上作画,会非常漂亮。 事实也确实如此。 深色的墨,衬得镜恒的皮肤好像会发光一般。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