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就用中指点了上去。 “天眷通宝真品,可惜品相太差,价值有限,可修复。” “卧槽,竟然是真品?” 我忍不住再一次惊呼出声。 “真品?” 所有人都兴奋和激动了,纷纷传阅,用放大镜仔细观察。 最后都点头说是真品。 “品相太差,但价值不亚于我的两张银票……” 我话音还没落下,赵奕彤就抢先道:“孙大军,这钱币我要了,你出个价。” “既然你喜欢,就送给你了。区区一枚铜钱而已。” 孙永军大方地摆手。 “钱还是要给的。” 赵奕彤却不想领情,说完,向赵老爷子道:“爷爷,你说这天眷通宝价值多少?” “你给50万就差不多。” 赵老爷子宠溺地看了赵奕彤一眼。 于是赵奕彤转了50万给孙永军。 显然,赵奕彤虽然是警察,但却根本不缺钱,是顶级白富美。 我有点遗憾,因为天眷通宝被赵奕彤截胡了,否则,用财戒修复一番,品相提升很多,价值就不止五十万,而是一百万以上,甚至可能达到两百万。 “张扬,我用50万买你两张银票,行不行?” 孙永军又向我问。 天眷通宝没了,只能用钱买。 “可以。” 这价格很划算,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我也用五十万买你两张银票……”赵老爷子眼睛一亮,趁机道。 “老爷子你不是要换宝吗?拿宝物给我看看啊?” 我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赵老爷子胡子一翘,满脸自豪:“我的宝物都是心爱之物,不想换。”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炫耀,“我那宝库啊,连他们,” 他指了指乔山水和孙永军,“都没资格进去瞧一眼。如今多了这两张银票,往后开启宝库,倒更添几分雅趣。” 说罢,他端起茶盏,慢悠悠地抿了一口。 很快,交易完成。 我的卡里又多了100万。 这意味着我的身家突破了500万。 揣着手机的掌心微微发汗,既兴奋又有些恍惚,仿佛还在做梦。 换宝结束,苏远文和乔山水马上就告辞而去。 我没走。 孙永军也没有告辞的意思,依旧稳稳地坐在沙发上,和赵老爷子闲聊着。 “你还不走?想留下来蹭饭不成?”赵奕彤的声音冷不丁从身后传来。 她斜倚在鎏金雕花沙发上,猩红的指甲有一下没一下敲打着扶手上的珐琅彩纹饰,钻石腕表在腕间折射出刺目的光,眼神中满是不满。 “孙永军留下来你不说,我留下来就是蹭饭?” 我差点被她气死,也没理她,拿着那一幅张大千的画,来到了赵老爷子面前,压低声音期待道:“赵老,这画的厚度是不是有点不对劲,不会下面还有一幅画吧?” 既然财戒鉴定另有乾坤,我就这么怀疑了,因为在艺术的长河中,诸多画家为了妥善保存珍贵画作,常采用独特的“障眼法”,将心仪之作贴于普通画作之下。 这般做法,一来可巧妙躲避灾祸、战乱等外界威胁,二来能减少珍品直接暴露带来的损耗风险。 有这么一个故事:动荡的二战时期,欧洲大陆战火纷飞,无数艺术瑰宝危在旦夕。一位不知名的收藏家,拥有一幅价值不菲的文艺复兴时期画作,为保其周全,他寻来一位技艺精湛的装裱师。 装裱师凭借高超手艺,将这幅珍贵画作小心翼翼地粘贴在一幅描绘乡村田园风光的普通油画背后。 那田园画笔触质朴、色彩平淡,毫无出奇之处,却在关键时刻成了珍贵画作的“保护伞”。 战火蔓延至收藏家所在城市,敌军四处搜刮抢夺艺术品,然而面对这看似普通的田园画,他们毫无兴趣,珍贵画作因此逃过一劫,静静隐匿在那层普通画面之后,直至战争结束才重见天日。 而在艺术收藏界,也流传着这样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一位资深藏家听闻,在某偏远小镇的破旧古董店里,有一幅画透着神秘气息。 他赶忙奔赴小镇,在古董店昏暗的角落里找到了那幅画。 表面上,这是一幅常见的静物画,水果与花瓶的组合并无特别之处。 凭借多年经验,藏家感觉这幅画“另有乾坤”,果断将其买下。 回到家后,他找来专业团队进行检测,利用先进的x光技术扫描后,惊喜地发现静物画之下,竟然粘贴着一幅出自18世纪著名画家之手的绝美风景画。 那细腻的笔触、独特的色彩运用,无不彰显着大师风范。 原来,当年那位大师为保护自己的得意之作,特意将其藏于普通静物画后,历经岁月流转,这幅珍贵的风景画才得以在现代被重新发现,重焕光彩。 在19世纪的法国,艺术市场鱼龙混杂,竞争激烈。 一位年轻画家才华横溢,创作了一幅极具个人风格且寓意深刻的作品,在小圈子里广受赞誉。 然而,这引起了一些同行的嫉妒,他们暗中使绊,试图打压年轻画家。 画家深知自己作品的价值,为防止被恶意破坏或抄袭,他灵机一动,找到自己的老师,一位德高望重的老画家求助。 老师决定帮他,二人精心挑选了一幅风格较为普通的习作,将年轻画家的珍贵作品仔细贴在其后。 后来,即便有心怀不轨之人上门寻衅,看到那幅普通习作,也都失望而归,丝毫未察觉背后隐藏的艺术珍宝。 多年后,年轻画家功成名就,才将这幅隐藏已久的作品展示出来,震惊了整个艺术界。 这些隐藏在普通画作之下的珍贵作品,犹如隐匿在黑暗中的星辰,等待着被人发现、重新绽放光芒,它们不仅是艺术创作的结晶,更承载着历史的厚重与传奇。 “你别异想天开,画下藏画那是传说,哪这么容易遇到?”赵老爷子摘下金丝眼镜,用帕子擦拭镜片的动作却比平日迟缓几分,眼神中带着怀疑。 可当他戴上白手套,指尖沿着画轴边缘轻轻摩挲时,浑浊的眼底突然爆出精光,脸上露出古怪惊讶的表情……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