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风雨阅读>都市言情>战地摄影师手札> 第1301章 玛尔塔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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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1章 玛尔塔之家(1 / 2)

('从顿涅茨克回来之后的第二天,卫燃陪着天快亮的时候才睡的穗穗在床上赖了一上午,直等到这姑娘终于舍得去隔壁的办公室看看,他这才也跟着爬起来,带着狗子贝利亚去了图书馆的地下室。

锁死了厚重的防爆门钻进自己专用的那个房间,卫燃左右转了一圈之后取出食盒,将里面装的那些电子设备残骸和染血的子弹头子弹壳乃至那台备用手机全都取出来,用锤子砸烂之后装进一个塑料小篮子,沉进了墙角处那个装满电解液的塑料箱子里。

接通电源并且直等到电解液里冒出一连串细小的气泡,他这才不紧不慢的取出几张纸巾将食盒里外仔细的擦了擦,随后又打开一个储物柜,从里面取出些华夏常用的各种调味料、香辛料以及一台新的备用手机和电话卡装进去,补齐了之前为了腾出空间丢弃的损失。

忙完了这些,他又打开了一个保险箱,从里面取出了几发微声子弹,随后挥手取出了那支OTS38微声手枪,以及那支VSS微声狙击步枪,准备给它们各自补齐之前的损耗。

“嘿?这破本子长良心了?”

卫燃在看到手里那支刚刚取出来的VSS微声狙击步枪的时候不由的嘀咕了一句。

原因无他,这支枪在不知不觉间,竟然变成了改进型的VSSM型——就和昨天夜里他从敌人尸体身上缴获来的那几支一样。

和之前相比,聚合物的枪托,可调的托腮板和取代了镜桥的皮轨,乃至之前没有的折叠两脚架、新式的瞄准镜等等要素无疑让这支枪看起来顺眼了许多。

可赞许过后,他却难免的有些后悔,对他来说,“老款”可比新款有优势,老款还能在历史片段里用,但这新款

这特么到底算奖励还是算惩罚?

反应过来的卫燃暗骂了一声,最终也只能选择默默接受,一言不发的取下弹匣压满了子弹,随后将其重新装好收回了金属本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给那支微声转轮也换好子弹,并且将退出来的弹壳也丢进了电解池里,忙完了正事儿的卫燃扭头又钻进了隔壁的暗房,从金属本子里取出那些底片,将那些游击队员们的单人照和不多的几张合影全都一一洗出来,并且给底片扫描出电子版发给了安菲娅。

后续的事情自然不用他再费心,安菲娅和洛拉会帮忙把其中一部分挂在图书馆里,同时也会给那些出售的相册进行照片更新,顺便还会给亚历山大先生发一份儿。

此后几天一直到三月底,卫燃却是老老实实的哪都没去,每天雷打不动的晨练遛狗,陪穗穗上班、上床或者上街购物。

最多也只是趁着周末的时候,亲自驾车带着穗穗去了红旗林场,和制片厂谈妥了帮玛尔塔剪辑前线视频的事情,顺便还买了十几台运动相机和民用、农用无人机,以玛尔塔的名义寄给了她在前线的那些同伴们。

万幸,这差不多一个星期的蛰伏,网络上并没有关于他和顿涅茨克有关联的新闻或者话题,倒是玛尔塔的伙伴们传来的前线一手新闻提及,距离库德利克老爷子他们村子不远的前线,敌人最近遭到了密集的火力打击,很是损失了一批人和阵地。

在这些无关紧要的大事小事中,远在伏尔加格勒的亚历山大也在愚人节前一天的中午给卫燃打来了电话。

“维克多,你什么时候回伏尔加格勒?”亚历山大先生开门见山的问道,“这里的很多事情现在就等着你了”。

“什么事情?”

刚刚吃过午饭,正和穗穗赖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晒太阳的卫燃昏昏沉沉的问道。

“你说什么事情”

亚历山大不满却又无奈的提醒道,“我准备安葬被封印在树脂里的苏联游击队员叶列梅了,你是不是该回来按照约定接受我安排的采访了?这可是我们说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时候?”卫燃打着哈欠问道,这本来就是答应了对方的,自然是没办法赖掉了。

“明天?”

亚历山大开玩笑似的问道,“晚一两天也没关系,这些内容要等到胜利日那天才会播放呢,但是我确实准备尽快安葬那位游击队员了。”

“明天你有时间吗?”卫燃换上汉语朝穗穗问道。

“有时间”

穗穗想都不想的答道,“多亏了那些留学生员工,我现在随时都有时间。对了,带着玛尔塔吧,让她看见你说的都是真的多少也能安心,咱们也破费一把,让阿里里用飞机送我们回去。”

“听你安排”卫燃无所谓的说道,随后又换回俄语,和亚历山大约好了时间。

这天傍晚,卫燃跟着穗穗和她的小团队,搭乘着名义上属于季马的专机又回到了伏尔加格勒。

这前前后后才不到十天的时间,教授两口子以及回去辞职的佐娅仍旧没有从摩尔曼斯克回来呢,所以这来机场接他们的,自然也就只有亚历山大的新任助理萨韦利。

显然,这个小伙子不清楚卫燃在这些天里发生了什么,他唯一有些暗暗好奇或者说羡慕的,也仅仅只是卫燃身边为什么又多了一个姑娘——一个即便坐在轮椅上看起来伤的很重,但是仍旧很漂亮的姑娘。

按捺着好奇心将卫燃等人送上了戈洛尼德岛,萨韦利在停下车子之后说道,“维克多,亚历山大先生让我带你去看一些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刚刚把狗子赶下去,正忙着帮姑娘们搬行李的卫燃诧异的问道。

“晚点也没关系”帮着搬行李的萨韦利无所谓的说道,“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行,稍等下。”卫燃说着,将车厢里的最后一个大号行李箱也搬了下去。

帮着姑娘们将行李送上小院木屋的二楼,卫燃这才钻进萨韦利驾驶的依维柯大面包,任由他驾车带着自己往回走。

“咱们这是要去哪?”卫燃好奇的问道。

“那座废弃工厂”

萨韦利说话间,已经将车子拐上了通往工厂的岔路,同时嘴上解释道,“大概一周前,亚历山大先生突然加快了那里的修复重建工作,最多的时候,每天有近百名工人在那座工厂里忙碌,这才总算在昨天下午完成了所有的工作。”

稍作停顿,萨韦利继续说道,“今天早晨的时候,有十个年龄很大的老人和十个残疾人,还有20个小朋友住进了那里。”

“你说什么?”刚刚还暗暗奇怪的卫燃总算回过神来,“住在那里?”

“不止呢”萨韦利面色古怪的说道,“而且老板还开通了一趟班车。”

“什么班车?”卫燃赶忙追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一的周五,每天早晨和晚上各有一趟。”

萨韦利哭笑不得的说道,“司机是我的爸爸,每天早晨驾驶中巴车送20个孩子去卫星城的学校读书,顺便送几个残疾人去亚历山大先生的工厂和博物馆上班,等下午的时候再把他们送回去。”

透过后视镜看了眼一脸呆滞的卫燃,这小伙子又补充道,“连我的妈妈从昨天开始也在那座工厂里工作了,她负责照顾那些老人和已经失去劳动能力的残疾人,负责给他们做饭和打扫卫生的工作,我的妻子佐娅回来之后,还会兼任那里的保健医生。”

“萨韦利”卫燃看了眼窗外,“调头,我们回去。”

“马上就到了,你不去看看吗?”萨韦利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立刻降低了车速开始调头往回走。

“去看,当然要去。”

卫燃笑着说道,“但是我们还要接上个人才行,不,把那些姑娘们都接上吧。”

“我该在回来的路上提前和你说这件事的”萨韦利摇摇头,踩下油门提高了车速。

将车子开回小院儿门口,卫燃叫上穗穗和她的助理们,接着又让她们把玛尔塔和她的轮椅一并搀扶到了车上。

“我们这是去哪?”穗穗好奇的问道。

“等下你就知道了”卫燃却故意卖了个关子,甚至故意没看同样一脸好奇的玛尔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卫燃不说,萨韦利同样明智的闭上了嘴巴,顺便也稍稍放慢了车速,免得那位漂亮的伤员病号承受不住这乡间小路的颠簸。

即便再慢,差不多十分钟的时间,这辆车子也开到了那座废弃工厂的门口。

仅仅不到半个月的时间而已,曾经那座被茨冈人借宿的荒废工厂已经进行了彻底的翻新,红砖和铸铁的栅栏围墙里面已经种上了一圈尚未萌发的花木绿植,原本长满了荒草的院子不但铺上了草坪,还用石块铺设了几条步道。

就连曾经那三座四面透风的厂房车间和那栋只有两层的办公楼也修葺的格外漂亮,尤其那些车间,全都装上了一面面能有两米高的落地窗。

可相比这些,最让玛尔塔在意而且热泪盈眶的,却是这大门上方的横梁上挂着的那个铁牌子上写的一行俄语——玛尔塔之家。

“别看我,这些都是亚历山大先生的杰作。”

卫燃见穗穗看向自己,赶忙用汉语解释道,“这些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之前更是听都没听说过。”

“这老亚头儿不会是打算用这个还咱们救下他女儿的人情吧?”穗穗用汉语反问道。

“谁知道呢”

卫燃说话间却已经拉开了...拉开了车门,将玛尔塔的轮椅给拎下去展开,同时嘴上不停的说道,“就算是还人情也不亏,这里面住着的,全都是顿涅茨克的战争难民,相当于帮你把你那漂亮浮屠又多盖了百十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确实不亏”

穗穗说话间也钻出了车厢,帮着卡坚卡姐妹一起,把泪流满面的玛尔塔给抱下来放在了轮椅上。

“这是你们做的?”玛尔塔不停的抹着止不住的眼泪问道。

“是那位愿意帮助那些难民的富商,他叫亚历山大。”卫燃坦诚的解释道。“谢谢”玛尔塔不住口的说道,“谢谢你们,也谢谢那位亚历山大先生。”

“谢我就不必了”

话音未落,停在院子里的那辆轿车的车门被亚历山大从里面推开,“如果不是维克多,我可不会做这些事情,所以这些感谢给维克多一个人就够了。”

说完,亚历山大笑眯眯的问道,“维克多,这才几天?你的身边怎么又多了一个漂亮姑娘?”

“她就是玛尔塔,玛尔塔之家的那个玛尔塔”卫燃没理会对方的调侃,笑着介绍道,“玛尔塔,这位就是善良的亚历山大先生。”

“原来你就是那些老人和孩子们经常说的天使玛尔塔”

亚历山大此时倒是没有丝毫的商人派头,反而主动走到轮椅前,弯腰和玛尔塔握了握手,故作一本正经的说道,“这位天使,不如让我来给你推着轮椅带着你们参观一下吧,这样我说不定以后有机会上天堂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显然,这位炼犹商人的幽默逗笑了眼角还挂着泪珠的玛尔塔,而前者也从陆欣妲的手里接过了推轮椅的工作。

带着众人一边往焕然一新的厂房里走,亚历山大一边将之前萨韦利在来这里的第一趟的路上,对卫燃说起的那两趟班车,以及对孩子和残疾人的安排等等,又详细的介绍了一遍。

等他介绍完了这里每天的伙食,他也推着轮椅走进了灯火通明无比温暖的车间。

如今,这车间里已经经过了重新的装修,和重新布置,此时那些老人、残疾人和孤儿们,正分作两张大桌子吃晚餐呢。

“玛尔塔!是玛尔塔姐姐1

就在他们走进来的同时,离着最近的一张桌子边上,一个少了一条手臂的小男孩儿在不经意的回头中,一眼便认出了坐在轮椅上的玛尔塔,并且下意识的发出了惊喜的欢呼。

“哗啦啦”

其余人在听到这声呼喊之后也纷纷放下了手里的餐具齐刷刷是转过身来,随后便一窝蜂似的围上来,反倒将卫燃和亚历山大等人给挤到了一边。

“这座车间是吃早晚餐,进行娱乐和公共活动的地方,也是那些残疾人进行康复训练的地方。”

亚历山大带着众人暂时让过那些重逢的人,继续一边往里走一边说道,“今天中午给你打电话之前,我还找尼古拉先生订购了许多书籍,明天那些书和书架也会摆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下来,那些残疾人都会得到量身订制的义肢,由我的钛合金加工厂加工的,钛合金骨架义肢,他们都会成为钢铁战士的。当然,这需要些时间。”

“亚历山大先生,您已经做的够好了。”卫燃感激的说道。

“帮助别人是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亚历山大笑着说道,“而且能获得不少快乐。”

说完,他带着众人走到落地窗边,指着外面的院子说道,“未来,我会把我的一些军事收藏品也摆在这个院子里。

那些亲历战争的幸存者,说不定会担任这里的讲解员,让每个来这里的人既能看到那些战争机器,也能看到战争带来的伤害。”

“亚历山大叔叔”

穗穗等亚历山大说完之后好奇的问道,“这里为什么叫做玛尔塔之家?”

“这可不是我起的名字”

亚历山大朝不远处的那些人扬了扬下巴,“是他们自己起的名字,我也是从他们的嘴里听说了玛尔塔的事情。”

说到这里,亚历山大笑着说道,“阿芙乐尔,维克多,我希望你们能帮我和玛尔塔谈一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她愿意的话,明天的采访,我想让她来讲一讲前线附近那些居民的情况。”

“我保证她会非常乐意的”穗穗赶在卫燃开口之前做出了承诺。

“那这件事就拜托你们了”

亚历山大爽朗的笑了笑,随后众人便看到库德利克老爷子坐在轮椅上,让他的重孙子和重孙女把他推了过来。

“维克多,谢谢你的帮助。”轮椅上的库德利克便感激的说道,“我没想到,你真的愿意真心的帮助我们。”

“您不怪我自作主张就好”

卫燃回应了一个温和的笑容,短短一个星期再次重逢,这位老人已经换了一套干净暖和的新衣服,连满脸的胡子都刮的干干净净,整个人自然也精神了许多。

不过他可知道,为了把这位老爷子给请过来,大耳朵查布叔叔手下的人甚至请动了顿涅茨克当地一位颇有名望的民兵头子做担保,这才让这老先生勉强放下戒备,愿意带着他的孩子们离开战乱中的故乡。

“不怪,不怪你,我怎么可能怪你。”库德利克老爷子笑着说道,“维克多,我们要重新再喝一杯才行。”

“当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燃笑着应了下来,这老爷子则从轮椅的杂物袋里抽出个酒瓶子晃了晃,“这是当时我们喝剩下的酒,我一直等着再和你还有玛尔塔见面的时候喝掉它呢。”

“这是我的荣幸”卫燃话音未落,萨韦利也已经帮忙拿来了几个吞杯。

“亚历山大先生也喝一杯吧?”卫燃将倒满的第一杯酒递给了库德利克,将第二杯酒递给了亚历山大。

“我就知道有我的份儿”亚历山大痛快的接过了酒杯。

恰在此时,穗穗也将眼眶通红的玛尔塔给推了过来。

“好孩子,快把眼泪擦干净,我们能在这里活着重逢,应该是值得开心的事情才对。”

库德利克说着,却将卫燃刚刚递给他的酒杯交给了玛尔塔,“来,让我们再喝一杯吧1

“你要喝一杯吗?”

卫燃重新给库德利克老爷子倒了一杯酒之后,一边倒酒一边朝着穗穗问道。

“这杯难道不就是我的吗?”穗穗端着小酒杯笑眯眯的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你的,当然是你的。”

卫燃说着,用最后一点儿瓶底倒满了自己的杯子,第一个伸出去说道,“诸位,为了胜利,为了重逢,为了玛尔塔之家,干杯1

“干杯1

其余男女老少齐齐的应了一声,几只晶莹剔透的小酒杯也在欢声笑语中碰在了一起。

这一杯庆祝重逢的酒过后,亚历山大又带着大家去另外两座仍在改建中的车间,以及那座已经改成了临时宿舍的二层办公楼转了一圈。

毫无疑问,这一番参观带来的最显著成果便是打消了这段时间以来玛尔塔内心的彷徨和不安,尤其亚历山大还承诺,等这里彻底改建好之后,还会再邀请同样多的战争受害者过来生活。

这天晚上,众人就在玛尔塔之家和亚历山大以及稍晚点赶来的,他的妻子和几个女儿一起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时间转眼到了第二天上午,卫燃在修葺一新的玛尔塔之家公共活动室里接受了亚历山大安排的采访。详细的讲述了1941年的秋天,在布良斯克的森林里发生的那段不为人知的历史。

同样接受了采访的,还有坐在轮椅上的玛尔塔和同样坐在轮椅上的维尼亚政委之子库德利克老爷子。

当然,更少不了全程抱着那根12星反坦克枪枪管的亚历山大先生,以及那些在战争中失去肢体或者家人的顿涅茨克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同样是在这一天,在遥远的布良斯克森林的深处,另有两只采访团队跟着亚历山大的人一起,埋葬了曾被封印在树脂里的游击队员叶列梅,并且在那两处墓地,各自重新竖起了一块巨大的钛合金墓碑。

这两座能有门板大小的墓碑正面用激光雕刻了埋葬在这里的人的详细身份信息以及卫燃提供的阵亡者照片,背面则雕刻上了《布良斯克森林哗哗响》歌谱的墓碑以及那三支游击队的队员们的合影。

毫无疑问,炼犹商人亚历山大先生无论是救助那些难民还是组织采访又或者重新安葬游击队员,他做这一切,都是有着明确目的。

卫燃和穗穗无比的清楚,玛尔塔同样清楚。

甚至就连库德利克老爷子乃至住在玛尔塔之家的所有人都清楚,他们已经成了这座活着的博物馆里的展品。

但那又怎样?就算是在作秀,就算是为了积累名望,这终究是件好事不是吗?

正所谓论迹不论心,无论这位炼犹商人私底下铸造了多少带有除油buff加持的排污井盖。

至少他在阳光下做的这些事情,至少他对那些早已被人忘记的游击队员们,对于玛尔塔之家的那些可怜人都是真诚的、善意的。

至少对于卫燃等人来说,这就已经完全足够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1302章掩护

4月4号这天中午,料理完了所有事情,并且又去看望了一番书店里总算做了笔大生意的尼古拉老爷子之后,卫燃带着狗子贝利亚和姑娘们,在玛尔塔之家的那些孩子们依依不舍的欢送下,心满意足的登上了飞回喀山的专机。

短短不过五天时间,之前病怏怏满是茫然的玛尔塔此时却显得颇有干劲儿,她和库德利克等人的采访虽然要到下个月的胜利日节的时候才会播出,但她却已经提前将这消息告诉了仍在前线战斗的同伴们。

作为回馈,那些曾和她一起在弹雨纷飞的前线一起战斗的伙伴们,也给她发来了一段段用卫燃寄给他们的相机和无人机拍摄的视频。

这些视频里,有对乌东百姓的医疗救助过程,也有被西边的敌人们炸毁的房屋、车辆乃至水电等重要的基础设施。

更有那些敌人们在掳走他们的同胞、同伴、家人之后发来的虐待恐吓视频,乃至当地人对一些问题的态度和对这场持续了数年之久的战争的看法。

这一切的一切,都需要这个刚刚从前线被人“捡回来”的战地医生慢慢整理再赋予其核心,然后通过海拉传播出去。

显然,这位年轻的战地医生还有很多需要适应和学习的地方。

当然,这一切对于卫燃来说,仅仅只是一段故事的结束,以及家里又多了一个漂亮姑娘来挤压生存空间罢了——这些他早就已经慢慢的习惯了。

此时需要他头疼的,是在临行前亚历山大如数支付的佣金,以及对方一个小小的请求——这位炼犹商人想收购一些时光电影制片厂的股份,成为制片厂的股东。

当他在飞机起飞前的半小时时间里问及对方这么做的原因时,亚历山大也直白的给出了答案,他想借助制片厂股东的身份,来为他未来成为卫星城市长增添一些助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不好说对方总想朝着市长的宝座努力这件事成功率到底有多大,但卫燃能做的,也只能是腼腆的笑纳了佣金,并且承诺帮他向制片厂转达入股的请求罢了。

陪着姑娘们说说笑笑的回到了喀山,穗穗等人搭乘着洛拉驾驶的装甲商务车直接回家,卫燃则驾驶着另一辆装甲皮卡,拉着狗子贝利亚慢悠悠的赶往了红旗林常

他来林场,其一自然是为了转达亚历山大试图成为制片厂股东的请求,其二,则是在老丈人阿历克塞教授的催促之下,问问卡尔普等人,是否有兴趣把摩尔曼斯克的极夜里发生的故事拍成电影。

然而,当他把车子开进红旗林场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在主楼门口竟然停着当初自己送给季马的那辆装甲皮卡。

这货忙完回来了?

卫燃暗暗嘀咕了一句,兴致勃勃的牵着狗子下车,先让贝利亚在对方那辆车子的轮胎上好好撒了泡尿,这才将牵引绳拴在了那辆车的保险杠上,不急不慢的走进了主楼。

“维克多,你来的正是时候,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

就在卫燃走进一楼大厅的时候,已经有些日子没见过的戈尔曼却快步迎了上来。

只不过让卫燃觉得奇怪的时候,这个往日里不修边幅的老家伙竟然变帅了。

这所谓的变帅,可不止是他穿上了一套看着就不便宜的定制西装,和重新染过之后修剪的格外利落的发型,以及身上淡淡的古龙水香气,更体现在他身上洋溢着的那股子从里到外的喜悦。

简单的说,这老家伙把自己捯饬的和新郎官也差不了多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等!新郎官?新郎官?!

卫燃猛的想起来,去年自己被小鬼子的袭击的时候,第二天美国的马卡尔就打来了问候电话,他还记得,对方还在电话里和他说,他们准备去乌可烂过圣诞节。他更记得,就在那天的上午,他就在这林场的地下室里,将这好消息偷偷告诉了戈尔曼!

难道说.

没等他继续联想下去,戈尔曼却已经搭着他的肩膀说道,“快和我来,我正有事情需要你帮忙呢。”

“什么事情?”卫燃一边问着,一边随着对方又走出了大厅。

“我们换个地方说”

戈尔曼却卖了个关子,快步走到卫燃的车子旁边,自顾自的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稍作犹豫,卫燃只能钻进了驾驶室,启动车子问道,“去哪?”

“往外开,先离开林场再说。”戈尔曼催促道。

闻言,卫燃也就不再多问,驾驶着车子丢下眼巴巴瞅着的狗子贝利亚,调头又开出了林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戈尔曼的指引下离开林场开上一条偏僻的林间小径,当车子被这老家伙喊停的时候,周围能看到的就只剩下了刚刚抽芽的白桦树。

跟着这老家伙各自摘下身上的电子产品,推门下车又往前走了差不多二十米,戈尔曼这才停下了脚步,喜气洋洋的看着卫燃。

“伱要和乌玛太太”

“我就知道你已经猜到了”戈尔曼眉开眼笑的说道。

“到底怎么回事?”卫燃接过对方递来的香烟追问道。

“我要退休了”

戈尔曼点燃了香烟,开心的说道,“不,准确的说,我要消失了,和乌玛一起。”

“你们见面了?”卫燃近乎肯定的问道。

“多亏了你的消息”戈尔曼眉开眼笑的说道,“圣诞节的时候,我和她重逢了,当然,这些都是瞒着马卡尔和他的妻子的。”

“然后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圣诞节之后,乌玛太太选择留在乌可烂,我的儿子马卡尔在基辅给她买了一套公寓。”

戈尔曼颇有些半遮半掩的说道,“还记得你和尼涅尔在33号渔场第一次见面吗?在那之前不久,尼涅尔解决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麻烦,所以我和乌玛终于可以再见面了。”

“所以.”

卫燃试探着问道,同时却也暗暗感谢了一番达丽娅和尼涅尔。显然,前者帮自己保守了杀死敲钟人的秘密,而后者帮自己担下了这份危险的功劳。

“尼涅尔已经赶到基辅了”戈尔曼笑着说道,“最近他一直在引诱一批绑匪动手绑架乌玛。”

“绑架乌玛太太?”卫燃愣了愣,随后便反应过来,显然,这是乌玛太太假死脱身的最好办法了。

“需要我帮什么忙吗?”卫燃赶在对方开口之前又补了一句。

“确实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

戈尔曼轻轻拍了拍卫燃的肩膀,“维克多,我可以信任你吗?”

“何必问这种没有营养的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燃摊摊手将这问题丢了回去,这老家伙如果不信任自己,又怎么可能和自己说这些?

戈尔曼闻言笑了笑,“最近几个月,乌玛太太在基辅一直保持着高调的消费习惯,经过这段时间的努力,她已经成功引起了基辅当地一个绑架团伙的注意。”

“尼涅尔在那个团伙里安排了人?”卫燃近乎肯定的问道。

戈尔曼摇摇头,“没有,但是一直在监视着他们,根据最近的反馈,那个团伙已经准备动手了,到时候尼涅尔会帮乌玛制造假死。”

“所以到底需要我做什么?”卫燃再次问道。

戈尔曼掐灭了三两口抽完的烟头说道,“我希望你能邀请马卡尔一家找地方度个假,我担心他得到乌玛被绑架的消息之后一时冲动做出些什么破坏计划。”

“没问题,就这些吗?”卫燃痛快的问道。

“如果一切计划成功.”

戈尔曼看着卫燃叹了口气,“说实话,我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告诉马卡尔真相。”

“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燃看着车子的方向,冷静的给出了一个过分理智的建议,“唯一的母亲被绑架杀害固然是件伤心的事情,但恐怕只有这样才能骗过所有人。”

“也好.”

戈尔曼叹了口气,打起精神问道,“你准备带着我的儿子一家去哪玩儿?”

“春天是播下希望的日子”

卫燃笑着说道,“阿芙乐尔该邀请她所有的合作伙伴,找个合适的地方商讨一下今年的旅游业务规划了。

我想,没有什么地方比华夏更适合举办这次会议了,她也肯定非常期待她的合作伙伴们能把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送到华夏的。”

“替我谢谢阿芙乐尔”戈尔曼感激的说道。

“你们呢?”卫燃追问道,“以后我们还会见面吗?”

“当然”

戈尔曼毫无保留的说道,“我们会先找个地方躲一躲,顺便给她做些整容手术换一副面孔。等我们再见面的时候,我或许会换个身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卡尔也会期待和你们重逢的日子的”卫燃面带微笑的用对面这老家伙当初教自己的方法,给他种下了一枚希望的种子。

“我也期待那一天”戈尔曼说着,朝卫燃伸出了手,“马卡尔就拜托你了”。

“你们肯定会重新举办婚礼吧?”卫燃握住对方的...对方的手的时候突兀的问道。“唔是个好建议”早已不再年轻的戈尔曼眼前一亮,显然对这个浪漫的提议颇为心动。

“到时候我们好好喝一杯”卫燃谈笑间,帮对方埋下了第二枚希望的种子。

“确实要好好喝一杯”

戈尔曼和卫燃郑重的握了握手,“好了,该说你的事情了,你来林场做什么?”

“两件小事而已,并不急。”

卫燃说着,将教授准备把他从摩尔曼斯克挖掘出来的好故事托付给制片厂拍成电影,以及亚历山大准备收购制片厂股份来给他未来竞争市长增加助益的事情简略的描述了一番。

“这件事我会转达给卡尔普的”

戈尔曼一边往车头的方向走一边说道,“以后制片厂就由卡尔普和安娜两个人负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言,卫燃笑了笑并没有接这个话茬,只是驾车带着戈尔曼又开回了林场,招呼上全程只在季马的车子轮胎上做了个标记的狗子贝利亚,干脆的又离开了林常

风驰电掣的赶回家里,卫燃闲庭信步的找到了正在办公室里给她手底下那些员工们分发伴手礼的穗穗。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穗穗见卫燃走上来不由的好奇问道。

“谈完了就回来了,本来就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卫燃用俄语说道,“回来的路上我看到很多野花都已经开了,等下要不要跟着我去季马他们村子旁边的森林里露营一晚?就咱们两个,明天一早再回来怎么样?”

看了眼那些正在偷听的小姑娘们,穗穗叉着腰得意的说道,“这次就不带你们一起去玩了,不过今天提前两个小时下班,到时候让安菲萨带你们去吃大餐1

这话一说出口,这些早已经和穗穗混熟了的年轻姑娘们立刻发出了欢呼。

“我再忙半个小时就能走了”穗穗换上汉语朝卫燃说道。

“那我去准备准备”卫燃说完,这才离开了办公室,回到隔壁打开了车库的卷帘门。

虽然他那金属本子里有全套的露营道具,但为了不引起姑娘们的注意,他还是挑着贵的买了不少露营设备装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意的挑了个充气的大帐篷和一个柴火炉,他接着又去图书馆的地下室里,用小推车推来些院子里自己种的蔬菜和之前做的罐头一并装进了货斗。

最后从冰箱里拎出来一箱啤酒,又拿上那支平时挂在壁炉上装样子的德军三管求生猎枪和足够的子弹,做足了架势的卫燃还不忘带上了几件御寒的衣服。

等他这边准备齐全,穗穗也从隔壁走了回来,换了一身方便户外活动的衣服。

钻进车里带上狗子贝利亚,卫燃驾驶着车子离开院子,直奔喀山城外的方向。

“这次怎么舍得带上我了?”穗穗开着玩笑用汉语问道。

“难得天气好又有时间”卫燃笑着给出了回答,“而且你不正好需要个不用工作的借口吗?”

“还是你最了解我”

穗穗眉开眼笑的哼了一声,“眼瞅着就要五一了,到时候忙起来真就没这么悠闲的时间了。”

“可不”卫燃顺着话题和这姑娘聊着,却是绝口不提戈尔曼的事情。

他自信这辆车子里没有什么监听的东西能逃过卡坚卡姐妹的眼睛,但却由不得他不小心一些。他实在是不想在这些细节上出现问题,给苦等的戈尔曼以及乌玛太太带来毁灭性的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如既往的将车子开到季马他们村子里,找季马的爸爸妈妈借了一些劈开好的木柴以及冬天烧剩下的煤炭,两人一狗这才驾车离开村子,沿着荒废的伐木路,又一次赶到了那座小湖泊的边上。

卫燃虽然最终也没掏钱买下这里,但却拜托格列瓦帮忙运过来两大车的碎石子,在湖边风景最好的地方铺出来一片不过20平米的露营场地。

“手机什么的留在车上吧”

卫燃在推开车门之前说道,“要不然等下指不定又会被谁的电话绕扰了兴致。”

“大流氓1

显然误会了什么的穗穗嘟囔了一句,却是一点不慢的掏出手机丢到了杂物箱里,顺便还摘下了手表也丢了进去。

打发了狗子自己去撒野,两人合力将露营设备和吃喝一一抬下来,卫燃还借口遮挡了风景,把车子往远处开了开。

“有件事和你说”卫燃趁着帐篷充气的功夫,拉着穗穗一边往湖边走一边说道。

“什么事?”穗穗好奇的问道。

“需要你帮忙打个掩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燃在湖边停住了脚步,将需要她把马卡尔邀请到华夏去“开会”的事情讲了一遍。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

卫燃歉意的说道,“我暂时还不能和你说这么做的原因,但戈尔曼确实需要咱们的帮助。”

“你这么一说,确实需要把所有的合作伙伴召集起来好好谈一谈一起赚钱的事情了。”

穗穗赞同的嘀咕了一句,转而不满的问道,“所以你带我出来露营就是为了谈这件事的?”

“那怎么可能”卫燃说完,却已经将这姑娘横抱起来,走向了不远处刚刚充满了气的帐篷。

这个阳光明媚的春日午后,两人在湖边的帐篷里好好的计划了一番,等他们拟出邀请名单并且商量好会议场地的时候,帐篷外的夕阳已经有大半的身子映在了湖面上,满身都是草茬的狗子贝利亚,也从这片它无比熟悉的猎场里叼回来两只估计才满月没多久的小野猪。

这天夜里,两人幕天席地的守着篝火,各自拎着一瓶冰凉的啤酒享受着难得的独处时光,聊着只有他们俩共同经历过的回忆。

离着他们不远,狗子贝利亚不但如愿以偿的吃上了烤乳猪,甚至还趁着那俩人不注意,自己偷偷叼了一罐啤酒咬开,时不时的舔上几口。

同样是这个晚上,远在乌可烂的基辅,尼涅尔也带着几个值得信任的手下,暗中监控着一伙已经咬钩的绑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益于计划开始阶段目的性极强的布置,他对这仅仅五个人的绑匪的了解,或许远超这些绑匪自身。

这五个人里的两个女性,是当地一家奢侈品店的销售,而另外三个人男人,则分别是她们的男朋友,以及其中一个姑娘的哥哥。

如果换个角度介绍,这三个男人里,其中一个抢劫犯的妹妹不但是奢侈品店的销售,而且还是个欠下了不少赌债的赌鬼。另外两个男人,则是这位抢劫犯在监狱里服刑的时候认识的窃贼狱友。

至于尼涅尔为什么这么清楚,那就要从他在那座监狱里采购犯人这件事情开始聊了。

换句话说,这几个人,几乎是他专门挑选出来的目标。而勾引这些人决定绑架那个富人太太的诱饵,不过是最近几个月频频光顾奢侈品店的乌玛太太手上戴着的那些珠宝戒指,以及言语间炫耀的,她独自住在基辅,而她的儿子则在美国做大生意这件事罢了。

4月5号这天中午,卫燃驾车带着穗穗赶回了家里,两人先上楼各自洗了澡换了干净的衣服之后,穗穗也如往日一般姗姗来迟的赶到了图书馆二楼的办公室。

先通过微信和国内的团伙们商量一番她“昨天想出来的好点子”,并且征得了所有同伙的同意之后,她这才将这个决定告诉了安菲娅,让她帮忙设计了一封精美的电子邀请函,并在这天下午,发给了与她有合作的那些朋友们。

这些合伙人里,既有玛雅的几个哥哥,也有因塔的阿里里和米莎,更有不久前才建立合作关系的洛塔尔·格策先生和麋鹿基金会的塞巴斯蒂安。

当然,肯定还少不了陆欣妲的哥哥,仍在巴新忙水果生意的艾格,以及混混头子的格列瓦和金羊毛的各位姑娘们等等等等。

甚至,就连帮着穗穗在极地小镇图拉带自驾路线的苏烈和秦二世那个人渣都得到了邀请。自然而然,作为在美国的重要合作伙伴,马卡尔一家无论如何都没有理由漏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万幸,看在带着他们一起赚钱的份儿上,看在穗穗这边不但帮忙预定往返机票和酒店,而且还有为期7天的华夏旅行安排的份儿上,即便时间安排在了略显仓促的一周以后,大家仍旧欣然接受了邀请——尤其马卡尔一家痛快的接受了邀请,他们早就想去华夏看看了。

“这一把可没少花钱”等安菲娅给接受邀请的人定好了往返机票,穗穗也和过来看热闹的卫燃肉疼的说道,“也不知道能不能赚回来。”

“这一点我可从来都不担心”

卫燃晃了晃手机说道,“刚刚秦二世给我打电话了,他说他也出一把力气,帮咱们安排会场和酒店,这下能省下一半的成本了。”

“他哪有那么好心,他那是想一起挣钱。”

穗穗都没过脑子就算准了秦二世的打算,可随后却又自己主动说道,“不过拉着他做生意也不错,我听国内的同学说,咱们运营滇缅公路国内段的事情上,这个禽兽帮忙解决了几乎所有的麻烦。”

“那就带着他一起挣钱呗”

卫燃无所谓的说道,他好歹还勉强记得自己再怎么说也是那个寻亲团的副团长呢,至于那副团长的工作如今早就全都丢给了海拉姑娘们这件事,却是被他不小心给忘在了白洋淀姥姥家的水缸里。

(本章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4月9号这天一早,在跟着一起忙碌了几天会议材料准备工作之后,卫燃和穗穗带着家里包括玛尔塔在内所有的姑娘,以及那14位准备带去帮忙和见世面的“海拉留学生”兼职员工们一起,登上了飞往华夏首都的航班,只留下了巫师管家萨曼莎太太看家的同时照顾着家里的三只宠物,顺便帮着洛拉继续经营她的咖啡吧台。

在略显漫长的飞行结束之后,等他们这一群人各自拉着统一样式的行李高调走出接机口的时候,穿的人模狗样的秦二世和用轮椅推着隋馨的陈洛象,以及被打扮的像个小公主似的科拉瓦三人已经等待多时了。

“这个人渣.”

秦二世看了眼卫燃身边又多出来的那些漂亮姑娘,酸溜溜的嘀咕了一句,随后热情的迎上来和走在姑娘们最前面的卫燃碰了碰拳头。

与此同时,穗穗和洛拉等姑娘们,也各自热情的和仍旧坐在轮椅上的隋馨以及科拉瓦抱了抱。

“夏漱石没来?”卫燃好奇的问道。

“他最近忙着呢”

秦二世胡乱解释了一句,热情的招呼道,“和我走吧,其他的我都安排好了。”

在周围那些旅客不断的偷拍和猜测中,卫燃带着身后足足20号姑娘,跟着过来接机的四人离开大厅,钻进了一辆外表低调,内里却颇为奢华的大巴车。

“这次怎么突然想起来跑回来开团伙儿大会了?”秦二世和卫燃以及穗穗隔着过道坐下来好奇的问道。

“分赃呗1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坐在靠窗位置的穗穗笑眯眯的帮着解释道,“这总薅家里的羊毛,羊都快薅秃瓢儿了。所以我打算弄点进口羊回来大家一起薅,这次我可是把我国外所有的合伙人都邀请来了。对了,二世,前两天我拜托你的事情你打听到了没有?”

“什么事儿?”卫燃好奇的问道。

“不就是便宜的农用喷药无人机嘛”

秦二世在穗穗开口之前满不在乎的说道,“你要多少有多少,价格上也好商量,不过你买这么多这个做什么?”

“那个美女叫玛雅”

穗穗指了指坐在卫燃前面的前面的玛雅和她的哥哥说道,“他们在哈萨运营了一个野生动物保护区,但是人力巡逻和监测的成本太高了,所以准备换成无人机试试,如果能得到推广,百十台无人机恐怕根本就不够呢。”

“回头我给你弄个代理商的资格算了”

秦二世立刻没了兴致,这点儿生意,对他来说最多只能算蚊子腿上的汗毛。

“我可没时间”

穗穗同样兴致索然的说道,“过两天有个叫格列瓦的过来,他是做热带水果生意的,你肯定有印象。”

“我记得他,他还带着我们去酒吧玩过呢。”秦二世立刻把名字和人对上了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时候你把那什么分销商的资格给他的跟班儿吧”穗穗漫不经心的说道,“我可没兴趣做这种小生意。”

“也行”

秦二世见对方那态度,也就没再细聊这件事情,转而隔着卫燃问起了都有谁过来,以及他们的身份和业务范围。

倒是卫燃,神色古怪的瞟了眼眉开眼笑的穗穗,接着又偷偷看了眼坐在秦二世后面,已经暗暗攥紧了拳头的玛尔塔,内心却已经是恍然大悟般的猜到了那些无人机的去向。

这是要彻底把这姑娘拴在身边啊

卫燃自以为猜到了答案,却是压根儿就不准备掺合,就像穗穗这丫头对他足够信任一样,他也相信,这小财迷肯定没兴趣做个军火贩子。

在闲聊中赶到市区的一家酒店,秦二世却在下车之后并没有跟着一起进去,只是把大堂经理找过来说道,“这是蒋经理,有事儿你们找他,这家酒店未来几天都已经包下来了,会议也都放在这里。

另外,那辆大巴车也租下来了,还有停车场里的几辆商务车,你们随便用,钥匙都在他手里。”

“你干嘛去?”卫燃见这货说话间已经走向他那辆早已过时的越野车,立刻好奇的问道。

“我这两天还得忙点儿私事儿”秦二世说话间已经打开了车门,“不过放心,等会议开始的那天,我肯定会赶过来的。”

说完,这货已经坐进了驾驶室,一脚油门儿开了出去。只不过,都没等离开停车场,他却又把车子倒了回来,降下车窗说道,“还有个事儿差点忘了和你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事儿?”原本都准备进酒店的卫燃停下脚步问道。

“有时间去你那小洋楼儿看看”

嘴里叼着烟的秦二世说道,“那小楼装修的差不多了,另外工人们在院子里那颗银杏树下面发现了些东西,你有时间过去看看。”

“什么东西?”卫燃好奇的问道。

“我怎么知道”

秦二世猛嘬了一口香烟,将一串亮晶晶的钥匙丢给了卫燃,“我听说是口铁箱子,但是那箱子没打开呢,具体里面有什么就不知道了。”

“那箱子在哪放着呢?”卫燃接过钥匙问道,“这啥?”

“肯定在你那小洋楼儿里呀,难不成放我家里?”秦二世理所当然的反问道,“那是你那小楼儿的钥匙,拿好了啊,我可没有备份的。”

“行吧,我会记得去看”

“走了”

秦二世不等卫燃这句话说完,便再次踩下油门,驾驶着那辆说不定和他岁数一样大的越野车一溜烟儿的跑没了影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发现箱子了?能是什么东西?卫燃暗暗嘀咕了一句,却也没有立刻去看看的想法。

现在最重要的是和穗穗一起高调的迎接那些客人朋友们,所以即便他再好奇,也得等那些人都到了再说。

跟着走进酒店办理了入住,卫燃和穗穗以及那些姑娘们除了抵达的当天短暂的休息了一番,从第二天开始,便和穗穗国内的那些同伴们以及隋馨和陈洛象的帮助下,忙起了会前的准备工作。

等到4月11号这天,卫燃和穗穗早早的赶赴了机场,送出一束束的鲜花,又将一位位朋友送上了穗穗的同学以及陈洛象喊来的朋友们驾驶的那些商务车,将他们一趟趟的送到了酒店。

这天下午三点,马卡尔和他的妻子杰西卡,以及他们的儿子戈尔曼也推着行李走出了机场,在这二人的身后,还跟着马卡尔的那位墨西哥朋友兼合伙人迭戈。

在看到这一家三口之后,手里拿着鲜花的卫燃和穗穗不由的对视了一眼,同时各自暗暗松了口气。

毕竟,这次这么大的阵仗,赚钱是一方面,但主要目的可就是为了把他们一家邀请过来。

“维克多,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面了。”

离着老远,马卡尔便朝着卫燃张开了双臂,以极具特色的美式热情,和卫燃来了男人之间“比谁的后背更抗揍”的熊抱。

“确实好久不见了”

卫燃将手里的鲜花递给了长大许多的戈尔曼小朋友之后问道,“乌玛太太没来吗?她最近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回乌可烂了”

马卡尔笑着说道,“她说她想以后都住在乌可烂,所以我们在基辅给她买了一套高档公寓,就在第聂伯河东岸,推开窗子就能看到对岸的祖国母亲雕像。我记得我好像和你说过的,我们上个圣诞节就是在乌可烂过的。”

“我记得这件事”

卫燃顺着这个话题开始了他们之间的闲聊,穗穗也将手里的鲜花递给了他的妻子杰西卡。

一番寒暄让洛拉带着这一家人先上了车,卫燃和穗穗再次对视了一眼,笑着问道,“还差谁了?”

“只剩下塞巴斯蒂安先生和蔻蔻了”穗穗伸着懒腰的说道。

闻言,卫燃挨着对方坐下来,接过陆欣妲从便利店买来的矿泉水拧开递给了穗穗,换了个话题问道,“接下来几天怎么安排?”

“会议一共只有三天,这三天基本上就在酒店里,你只要晚上过来替我陪客就行了。”

穗穗抿了一口水解释道,“三天会议之后,也就是15号,干妈那边的导游就会带着这些朋友各玩各的了,他们返程的机票都在21号。”

盘算了一番时间,卫燃点了点头,不动声色的聊起了诸如回姥姥家看看之类的安排。

在二人的等待中,约莫着一个多小时之后,两人再次拿起旁边箱子里仅剩的两束鲜花,迎上了从接机口走出来的蔻蔻等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他们陪着穗穗和她的印第安管家以及麋鹿基金会的塞巴斯蒂安先生乘车往市区酒店里走的时候,远在基辅的尼涅尔也收到了卫燃这边的日程安排。

“17号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尼涅尔摸出一台按键式的老式手机,发出了一条前言不搭后语的信息。

几乎前后脚,正在公寓里烹饪午餐的乌玛太太也拿起了一台同样款式的老式按键手机,看到了那条消息。

“快了,快了”

乌玛攥着这台戈尔曼留给她的手机暗暗念叨了一句,随后打开了冰箱,从里面抽出一瓶高档红酒打开,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大杯,随后又打开了她不久前从古董商店高价买来的唱片机。

4月12号,周一上午九点,在穗穗和她的同伙们的操持下,一场宰羊圆桌会议拉开了帷幕。

前后相差不到一个小时,因为过于业余而被排挤在宰羊会议之外的卫燃,也独自登上了开往津门的高铁,并在中午之前,赶到了翻修一新的叙情书寓门口。

仅从外观上,这座隐藏了太多故事的小洋楼就已经变的漂亮了许多,不提金属本子亲自施工给小楼外墙重新镶上的汉白玉雕花,单单那扇厚重的木质大门,以及翻新清洗过的院墙就加分了不少。

...

打开木门上的门锁,卫燃走进去之后不由的有些晃神,他甚至下意识的觉得,下一刻那扇漂亮的木门就会被杨妈从里面推开,然后秋实和陶灿华又或者曹哑巴就会从里面迎出来一样。

用力搓了搓脸,卫燃习惯性的取出了金属本子里的银制烟盒,从里面拿出了一枚黄金烟嘴,又给它塞上一支香烟,点燃之后用力吸了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缭绕的烟雾中,卫燃耐心的等待了片刻,随后这才带着早已预料到的失望,迈步走上台阶,推开了那扇厚重的木门。

仅仅两个月的时间完成了装修,这房子里难免有些新家具的气味。

但卫燃却不得不承认,那位白总的施工团队手艺确实了得,这一眼看上去,除了隐藏极好一直在工作的新风系统,以及装修的颇为现代的洗手间之外,其余的倒是和记忆力没有太大的出入。

没管一楼柚木地板中央那块防潮垫子上放着的箱子,卫燃楼上楼下挨个房间逛了一圈,又去他当初锁上的地下室、二楼暗房以及三楼的书房看了看,然后这才再次回到一楼,蹲在了那口大箱子的边上。

这口箱子确实是大,看起来就像个大号洗衣机差不多,通体刷着厚实的大红色油漆,其上还残存着些许尚未清理干净的泥土。

轻轻捏起那把被油漆堵住了锁眼的挂锁看了看,卫燃稍作犹豫之后,取出剪线钳剪断了挂锁,又用刺刀沿着箱子盖的缝隙小心的撬开。

等他略显费力的掀开铁皮材质的箱子盖,却发现这里面并排放着两样被充气塑胶袋包裹着的乐器。

这俩厚实的半透明塑胶袋上,还分别用黑色的记号笔写着“1985年除夕望归”这么一行字。

是你们的琴瑟和鸣啊.

卫燃看着保存在充气塑胶袋里的那床古琴和那张大瑟喃喃自语的念叨了一句。

虽然隔着这半透明的塑胶袋,但他仍旧可以看到,这两样乐器上,分别刻着“春华”和“秋实”这么两个天生一对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轻轻抱起两样乐器,卫燃迈步走进了地下室,又推开那面大镜子钻进了地下印刷室,将这两样被充气保护的乐器,小心的放在了印刷室的病床上,让它们在这里静静的等待着再次被奏响的那一天。

藏好印刷室又锁好了地下室,卫燃上楼走进了一楼曾经属于自己的那间卧室,躺在铺着厚实床垫的老式铁架子床上,换了个烟嘴,重新点上颗烟,怔怔的看着头顶充当装饰用的那台复古吊扇。

许久之后,当这一支烟燃尽,他也精神抖擞的爬起来,离开房子,坐在了那颗抽芽的银杏树下的石桌旁,取出古琴瑶光,先弹奏了一曲广陵散,接着又弹奏了一曲过年时候金属本子教会的神人畅和南风畅。

我会守好这个家的

卫燃喃喃自语的念叨了一句,仔细的收好了古琴,一边给他爹老卫同志打电话请他每天没事来这小楼里转转免得再次遭了贼,一边重新锁好院门,离开了这座小洋楼。

12号到14号这三天,穗穗和被邀请来的那些朋友们到底达成了多少合作,又谋划了怎样的宰羊计划,卫燃却是毫不关心,他唯一的任务就是陪着包括马卡尔在内的所有朋友们吃好喝好就够了。

三天的会议结束,卫燃老妈派来的一车导游也接手了接下来的工作,带着收获满满的客人们逛起了这诺大的京城。

这次,马卡尔一家得到的唯一的特殊待遇,也只是负责陪同他们的,是曾经带着季马一家去各地旅行过的那位津门大妈傅姨而已。

而卫燃和穗穗则亲自带队,带着那些海拉留学生和金羊毛的姑娘们,把15号和16号这两天全都放在了京城新开的游乐园里。

不出意外,这一个男人带着20多个漂亮姑娘逛游乐场的高调行径,也在有心人的煽动之下来了个墙内开玩墙外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这让无数男人恨的格外废纸的八卦新闻从外网传进国内的社交平台的时候,已经是16号的晚上了,此时卫燃正忙着和姑娘们一起吃火锅呢。

这一晚,网络里传播的卫燃被好事的网友安上了各种各样的身份,有的说他是富二代,也有说他是贪二代,还有说他拿到了沙特的国籍所以可以合法重婚。

更有甚者,甚至言之凿凿的说他是个专门给在俄留学生介绍美女的总嫖把子,并且隐晦的表示曾在哪哪年照顾过他的生意之类的离谱言论。

无论这些让姑娘们笑岔了气儿的屁话到底扯了多大的蛋,同样是在这一晚,在时差晚了6个小时的基辅,已经差不多一周没怎么出过门儿的乌玛太太一边给自己亲手制作的下午茶,以及一张昨天才通过电话订购送上门的,17号下午飞往美国休斯顿的头等舱机票拍了张照片,发到了她的社交平台上,顺便配上了一句,“基辅的生活真是让人怀念又让人陌生,可现在我想回美国了,听说我的儿子即将给我带回很多来自神秘华夏的礼物,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都有什么惊喜了。”

几乎就在这条动态发出去之后,最近一直亲自在楼下守着,但却一直没有找到机会的劫匪头子,也接到了他的妹妹发来的社交平台截图,并且配上了一句催促——“要尽快动手了。”

“我可不会让这块诱人的奶酪飞走的”

这劫匪头子喃喃自语的嘀咕了一句,却浑然不知道,在距离他不到10米远的咖啡馆门口,正有个悠闲的享受午后咖啡的商务装男人,用看死人的眼神看了眼他的那辆车子。

基辅时间17号下午五点,因为恰逢周六,街上的车子比工作日少了许多,身穿黑色高领毛衣和黑色马裤,做贵妇打扮的乌玛太太在出门前抻了抻穿在里面的潜水服和防弹衣,随后裹紧了厚实的围巾和昂贵的白色风衣,单手拎着个并不算大的行李箱下楼,驾驶着她几个月前买的那辆法国轿车,在导航的帮助下,慢悠悠的开往了机场的方向。

只不过,几乎就在这辆车距离横跨第聂伯河大桥不到一公里的时候,却突兀的靠边停了下来。

紧跟着,乌玛太太推门下车踢了踢左前方干瘪的轮胎,随后又看了眼手腕上那块苏联手表上的时间,并在片刻的犹豫之后,开进了路边一座商场的露天停车场里,费力的从后备箱里拎出了她的行李箱,快步走到了路边,试图拦下一辆出租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士,你需要帮忙吗?”

都不等出租车过来,一直在后面跟着的劫匪却先一步踩下了刹车,降下车窗热情的问道。

“谢谢,不用”乌玛太太冷淡的拒绝道。

“您是要去机场吗?”那劫匪头子热情的问道,“我们刚好顺路,要不要搭个顺风车?”

“你怎么知道我要去机场?”乌玛太太警惕的问道,随后再次拒绝道,“我还是坐出租车好了。”

闻言,那劫匪头子朝着身后车厢里的人比划了个手势,顿时,后排车厢的车门打开,另外两个男人也钻了出来,不由分说的架起了乌玛太太便要往车里塞。

“救命!救.”

乌玛太太只来得及喊了一声救命,便被捂住了嘴巴硬塞进了车子里。

“蠢货!拿上她的箱子1

劫匪见那俩同伴竟然跟着一起钻了进来,立刻骂道,“那里面说不定有什么值钱的东西1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言,其中一个劫匪立刻推门下车,而另一个则用一把匕首恐吓着惊慌失措的乌玛太太。

几乎就在另一名劫匪将行李箱装进后备箱里的时候,一位路过的好心司机却已经拨通了报警电话,用迟疑的语气表示似乎看到了有位太太遭到了绑架,并且汇报了车牌号。

不等这通电话挂断,那名劫匪也在同伴上车之后踩下了油门,径直开往了跨河大桥的方向。

一切都和计算中的没有太大的差别,在这座大桥上,劫匪的车子追尾了一辆轿车,被追尾的司机见他要跑,也完美的发挥了斯拉夫人的莽撞,踩死了油门撞了回去,并且不出意外的发生了连带车祸。

很快,这座大桥的交通发生了拥堵,好不容易才劫持到目标的劫匪不得已停下车子,拔出他们从黑市买来的手枪吓退了那些愤怒的司机。

可也就是这么一会儿的耽搁,大桥两侧却也被警察封堵的严严实实。

很快,警察就位堵住了这三名绑匪,可相应的,这三位被幕后之人一点点引导到了绝路上的绑匪,却也随机绑架了那个只是因为刮蹭,就让他们功亏于溃的莽撞司机。

“退后!都退后1

劫持了乌玛太太的绑匪头子躲在她的身后挥舞着手枪大喊着,同时却也被压缩着,一点点的退到了大桥护栏的边上。

在接下来将近半个小时的漫长僵持中,乌玛太太脸上的妆花了,她飞往美国的航班也即将被延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在下午六点13分的时候,眼瞅着天色变暗,被劫持的乌玛太太小心的将手伸进了风衣的口袋,又小心的握住了里面提前准备的一小瓶香水。

我们一定会见面的.

乌玛太太在内心暗暗重复了一遍最后一次见面时说的最后一句话,瞅准搭在自己肩头,那支拿着手枪的手上抬的瞬间,将香水的喷口对准身后的劫匪连续按下了挤压泵。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之下,这名劫匪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乌玛太太则猛的挣脱了劫匪的另一只手。

“救命1

乌玛太太惊呼的同时,眼瞅着另一名劫匪就要朝自己扑过来,下意识的往后退着,最终靠在了护栏上那个用来通往大桥正下方进行检修的出入口栏杆门上。

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这个本来应该销死的栏杆竟然是活动的,几乎将整个身体重量都靠在上面的乌玛太太也在一声惊呼中,猝不及防之下,身体后仰失重摔进了春汛中的第聂伯河!

“砰!砰!砰1三声近乎重叠的枪响在坠河的乌玛太太惊恐的尖叫声中响彻大桥。

不等子弹的弹壳砸落在桥面上,大桥下面也溅起一闪而逝的水花,紧跟着,便有眼尖的人发现,那因为春汛流速极快,此时仍旧反射着些许夕阳的水面上,似乎还晕开了红色的血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就在大桥上的警察们成功击毙了劫持人质的绑匪,紧急联系水面力量营救落水的乌玛太太时,他们却并不知道,在这座大桥的桥墩阴影里,已经有个背着氧气瓶的人潜入了冰凉的河水之中。

这潜水员驾驶着一个仅仅比背包大了一圈的单人水下推进器,轻而易举的找到了刚刚从水里重新冒头的乌玛太太,并在用安全锁挂住她的腰带的时候,顺便戳破了自己手臂上绑着的血袋。

用力一拽将刚刚在水面上喘了口气儿的乌玛太太拉回水里,这名潜水员将一个呼吸器送到了乌玛太太的嘴边,又帮着她脱掉了那件碍事又显眼的白色风衣,任由它被水流推搡着冲向了下游的方向。

等乌玛太太喘匀了气,这潜水员才不慌不忙的帮着她戴上一个黑色的头套和硕大的潜水镜。

最后朝着乌玛太太比了个大拇指,这名潜水员等手臂上的血包释放完了所有的血液,这才在推进器的帮助下,带着她从水底逆流而上,在昏暗的天色掩护下游向了落水者绝不该出现的上游方向。

赶在氧气瓶里的气压耗尽之前,两人在大桥的另一侧“偶遇”了一条从身后驶来的老旧货船,并在这条船的船壳下面,找到了固定在这里的一个大号氧气瓶。

将两人的保险绳和推进器的保险绳全都固定在氧气瓶两侧的挂环上,这名潜水员又给她和自己换上了新的呼吸阀,并且帮着她把潜水服外面穿着的衣服鞋子脱下来,连同那台至关重要的老式手机全都装进了一个黑色网兜挂在了腰间。

接下来的大半个小时的时间里,这艘苏联时代生产的破旧货船沿着第聂伯河逆流而上,一点点的远离着仍旧闪烁着警灯的大桥。

终于,随着夜幕降临,这名潜水员,不,这两名潜水员被没有亮灯的甲板上仅有的三名水手拽上去送进了漆黑的船舱。

几乎同一时间,头戴口罩和棒球帽的季马也钻进了尼涅尔那几个手下暂时藏身准备转移的一间仓库里,用手里那支卸掉了瞄准镜的VSS微声步枪轻而易举的击毙了尼涅尔几年前从哥伦比亚的监狱里买来的这几个重刑犯。

弯腰捡起那些尚且烫手的弹壳,季马不紧不慢的将这几具尸体全都送进了这间仓库里停着的一辆厢式卡车,又按照尼涅尔提前给他的线索,从仓库角落的柜子里翻出一桶双氧水浇在了地板上残留的血迹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清理了自己的脚印,季马这才将武器丢进躺着尸体的货柜,锁死柜门之后打上了铅封,驾驶着这辆卡车离开仓库,熟门熟路的开往了相隔不到两公里的码头,不急不缓的开上了一艘刚刚才停下来,并且正在卸货的老旧货船。

“吃不动了,吃不动了。”

华夏首都某个老字号涮羊肉馆子里,卫燃在手机接到一条广告提示之后,也一边嚷嚷着一边放下了筷子,“不行了,实在是吃不动了,穗穗,咱们明天去哪玩?”

“明天的事.嗝——!明天再说1

同样吃撑了的穗穗打了个响亮的饱嗝,随后颇为豪气的端起了杯子,站起来一只脚踩着椅子用汉语嚷嚷道,“干杯1

“看呸1

早就喝多了的蔻蔻和奥莱娜异口同声的用跑调的汉语应了一声,其余两桌喝了个半醉的姑娘们也下意识的举起了倒满了白酒的杯子,用跑成了各种腔调的汉语,喊出了她们认为的最完美的“干杯1

这天晚上,华夏国内外的网络平台上仍在讨论着那个被美女环绕的历史学者。

也是这天晚上,一个IP地址在美国的账号,却发布了一段时长二十多分钟的视频,这视频的名字,叫做“我们只是保卫家园的乌东民兵。”

在如乘着狂风分散在世界各地并且已经扎根的海拉组织的推动下,这条视频以远超视频内容讲述者玛尔塔预料的速度传播开来,也轻而易举的压过了某个历史学者的花边新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依旧是在某历史学者抱着喝醉的女朋友睡的格外踏实的这个深夜,当那艘破旧的货船继续北上停靠在维什哥罗德的时候,季马带着乔装打扮的乌玛太太离开货船,钻进了一辆不起眼的老拉达轿车离开城区,在郊外的路边找到了一辆已经等待多时的集装箱卡车。

根本没有下车,季马沿着提前搭建好的斜坡,直接将这辆小车开进了集装箱里,又任由跟着上来的一名工人绑死了轮胎,并且关上集装箱的柜门打上了铅封。

很快,这辆集装箱卡车也在夜色中开回了基辅,开进了机场,畅通无阻的开到了停机坪上,在那些地勤和机组成员的忙碌中,将这集装箱装进了一架喷绘着镰刀葡萄藤标志的飞机里。

很快,这架货运飞机在略显漫长的等候中顺利的飞上了蓝天,渐渐飞离了乌可烂的领空。

就在这架飞机升空的同时,那条已经离开了维什哥罗德的老旧货船尾部甲板,也启动了一台一直被抽上来的河水冲刷着的破碎机。

“已经很久没有做这种工作了”

甲板上,奥莉佳的父亲,渔民老伊万一边颇有些怀念的念叨着,一边和尼涅尔一起,将一具具已经被剥的赤条条的尸体送进了破碎机里。

在这机器的轰鸣中,被搅成了馅儿的尸体在水流的冲刷之下排放进了被夜色笼罩着的第聂伯河,接着又被那些已经饿了整整一个冬天的鱼群你一口我一口的吃的一干二净。

最终,就连这架破碎机也被二人在夜色中推进了河里。

不提基辅当地的警察有多么努力的在搜寻着落水的乌玛太太以及如何迅速的抓到了那三名绑匪的另外两名女同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少,当他们经过多方努力终于联系上正在华夏首都,在资深导游傅姨的带领下,正忙着爬长城的马卡尔时,已经是华夏当地时间18号的下午四点多了。

此时,那架属于葡萄藤农场品公司的飞机,已经在多次转场之后飞往了非洲。至于机舱里那个打上了铅封的集装箱,却早就已经在保加利亚换了另一架运输机,和其他的货物一起被送到了车臣的格罗兹尼。

而那集装箱里的乌玛太太,此时都已经打上了麻醉,被推进了一座三个月前被收购的美容医院的手术室里。

视线回到华夏,当惊慌失措的马卡尔一边往长城下面跑,一边心急火燎的联系上卫燃请求帮忙的时候,后者正带着穗穗和她的员工以及朋友们在故宫里忙着拍照呢。

“出事儿了”

卫燃挂掉电话之后朝穗穗说道,“马卡尔的妈妈乌玛太太遭到劫持坠河失踪了。”

闻言,穗穗不由的一愣,紧跟着便意识到了什么,但很快,这姑娘便心照不宣的问道,“怎么办?”

“傅姨正准备带着他们一家从长城往机场走了,她已经帮忙在买最快飞基辅的机票了。”

卫燃在暗暗感叹穗穗这姑娘够聪明的同时继续说道,“我让傅姨帮我也买票了,现在我就往机场走,等下傅姨他们到了机场之后,会让司机先把马卡尔的妻子孩子先送回酒店,你也赶紧回去陪着她们。”

“行1穗穗立刻应了一声,“你们也注意安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卫燃话音未落,已经快步跑向了景区出口的方向。

总的来说,基辅警方联系马卡尔的速度比他预计的要晚了七八个小时的时间。

但事情推进到了眼下这个份儿上,早几个小时晚几个小时早就已经不重要了——他早就从季马的社交平台上分享的车臣美食图片得到了一切顺利的暗号。

照着剧本先回酒店取了几天前就提前准备好的公文包,卫燃这才又赶到机场,汇合了正在由傅姨陪着的马卡尔。

“怎么回事?”

离着老远,卫燃变急促的用俄语问道,“乌玛太太怎么被劫持了?”

说完,他不等马卡尔开口,又朝旁边陪着的傅姨问道,“傅姨,票买了吗?”

“买了”

傅姨说话间,已经打开了挎包,从里面抽出个票夹,取出两张机票递给了卫燃,“差不多三个小时之后的红眼航班,你们俩到基辅之后估计已经是晚上了。”

“麻烦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燃接过机票说道,“这样,您也先回去吧,帮着穗穗一起陪着杰西卡和他们的孩子,这边交给我吧。”

“哎1

傅姨应了一声,又从票夹里拿出两沓崭新的格里夫纳递给了卫燃,“这些钱是我刚刚帮你们换的,有零有整,到了那边打车什么的也方便。”

“行,给您添麻烦了。”卫燃痛快的收起了这两沓乌可烂货币。

打发走了细心的傅姨,卫燃这才再次看向坐立不安的马卡尔,后者也懊悔的解释道,“基辅的警察给我打来的电话,说我妈妈在准备搭乘飞机回美国的时候被劫持了,后来我妈妈试图逃脱劫持的时候,不小心从桥上掉进了第聂伯河。

根据警察对绑匪的审问,他们早就盯上了我妈妈,都怪我,是我和我妈妈说给她在华夏买了很多礼物,她才说想回美国等着我回去的。”

“现在还没找到乌玛太太吗?”卫燃追问道。

“还没有,只发现了她的风衣和装在风衣里的手机和钱包机票这些东西。”

马卡尔焦躁不安的说道,“警察和我说,第聂伯河现在正是春汛河水上涨的时候,他们让我做好最坏的准备。”

“我们要向基辅的警察施压才行”卫燃说话间却已经掏出了手机,拨给了远在美国的卡洛斯律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维克多,你终于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在电话接通的同时,另一头的卡洛斯律师便热情的用德语说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是很抱歉,我还没有和英国的亨利先生谈妥佣.”

“卡洛斯律师,我找你是有别的事情。”

卫燃不等对方说完,便急迫的问道,“我一位非常重要的朋友的妈妈在基辅遭到劫持坠河失踪了,我想通过法律途径对基辅的警察施压,不知道您能帮忙吗?”

“基辅?”

卡洛斯律师仅仅只是迟疑了不到一秒钟,便干脆答道,“当然没问题,你现在就在基辅吗?我怎么记得昨天蔻蔻小姐还分享过她和你们的照”

“我们正准备从华夏飞往基辅”卫燃语气急促的再次打断了对方还没说完的话,“大约三个小时之后的航班。”

“既然这样,我这就出发前往基辅,我们在基辅见面。”卡洛斯律师痛快的说道。

“我该向您支付多少佣”

“维克多,我们是朋友,就让佣金见鬼去吧1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卡洛斯律师的语气中带着不加掩饰的兴奋,“我最喜欢通过法律和警察打交道了,不管是哪个国家的警察。”

“额”

卫燃可没料到对方会这么说,不过好在,他很快便反应过来,先简略的把乌玛太太的遭遇描述了一番,并且回答了对方的几个问题。

“既然乌玛太太是美国人就没问题了”

卡洛斯律师...斯律师自信的承诺道,“我立刻以律师的身份先联系一下基辅的警察,然后我会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基辅的。”

闻言,卫燃感激的说道,“卡洛斯先生,那我就不和您客气了,我们基辅见。”

“基辅见,维克多。”卡洛斯律师说完,干脆的挂断了电话。

“我找了一位臭名昭著的美国律师,他会帮我们向基辅警察施压尽快找到乌玛太太。”

卫燃说完,赶在马卡尔开口准备说些什么之前问道,“马卡尔,你肯定会乌可烂语对吧?”“额不会”

马卡尔挠挠头,“我没学过乌可烂语,我只会俄语,而且俄语都是我妈妈教我的,我甚是都没上过一节正规的俄语文化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来我们还需要一位可靠的翻译才行”

卫燃喃喃自语的念叨了一句,内心却早就已经锁定了人血—就像他早就知道马卡尔不会乌可烂语一样。

在略显漫长的焦躁等待中,卫燃和马卡尔二人连一件像样的行李都没拿,便匆匆的登上了辗转飞往基辅的一趟的深夜航班。

他们在天上飘着的时候,渔民伊万已经将他三个月前买下来的破旧货船开进了一家在半个月前就联系好的,位于第聂伯河上游的拆解厂,并在双方交割了钱款之后,带着当初和卫燃一起在奥涅加湖打渔的那位老伙计,以及这位老伙计的儿子,驾驶着一辆破破烂烂的轿车开往了基辅的方向。

等他们赶赴基辅城区的时候,本应在图拉小镇经营酒馆,但其实几乎和乌玛太太同一时间来到基辅的阿波利,也刚刚从警察局里走出来。

只不过,此时的阿波利和在图拉小镇的形象却判若两人,肥硕的身材,几乎遮挡了大部分面容的山羊胡子,乱糟糟的长发,以及因为故意接触过敏源而红肿的鼻子,这些改变即便是图拉小镇的熟人看到他,恐怕也很难认出来。

当然,此时他还有另一个身份——和乌玛太太一起被劫持的那位暴躁司机。

按照基辅警察局那些人的说法,如果不是因为乌玛太太意外坠河,他几乎都可以算是个英雄了。当然,实际上他也确实算得上是个英雄。

此时,这位才刚刚从警局里走出来的英雄在看着自己那辆被撞的丢失了前保险杠,后车灯还碎了的车子的时候,也难免用乌可烂语一阵破口大骂。

很是发泄了一通心里的愤怒,这个满身汗臭味的司机最终也只能坐进驾驶室,急匆匆的开往了火车站的方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像他在医院里接受检查时和警察说的那样,他原本准备去哈尔磕夫应聘一份铁路工人的工作的。

随着这些演员谢幕,随着一架从华夏飞来的航班落地,新的演员也登上了舞台。

“马卡尔,我们要先去找个翻译,乌可烂语的翻译。”

卫燃在走出基辅机场的同时说道,“你在这里有什么朋友吗?”

“我怎么可能在乌可烂有朋友”马卡尔颇有些茫然的应道。

“那就和我来吧,我在这里还是认识些人的。”

卫燃故作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将一张写有地址的卡片连同一张大钞递给了司机。

根本不用语言交流,这司机在接过钞票之后,痛快的踩下了油门,风驰电掣的将二人送到了基辅市区一个繁华地段的路口。

“这里是哪?”马卡尔看着这个还算繁华的十字路口茫然的问道,此时不过当地时间七点半左右,对于这个十字路口来说,正是最热闹的时候。

“和我来吧,我们去找一位信得过的翻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燃说着,已经在一番踅摸之后,迈步走向了斜对面的一家甜品店。

这甜品店的名字倒也简单直接,乌可烂语和俄语上下并列相差不是太大的单词“甜品店”,仅此而已没有任何的前缀或者后缀。

虽然名字简单粗暴,但看店里店外进进出出的客人就知道,这家店的生意相当不错。

他自然认识这家店的老板,不过那还是上次他来基辅,帮着德国那位蠢货马里奥之子汉斯老爹调查的时候的事情了(147章)。

只是不知道几年没有联系,那位莫拉女士和她的女儿安娜是否还认识自己,以及是否愿意帮自己这个小忙。

当然,如果她们不愿意帮忙倒也无所谓,大不了到时候再给雪绒花组织的负责人黛安打个电话好了。

他敢肯定,那个叫黛安的胖女人肯定能给他介绍一个会乌可烂语的翻译。

更何况.

卫燃扭头看了看身后,在这个十字路口,和那个甜品店斜对面的这家商铺,却是个牙医诊所。

就和斜对面的甜品店一样,这个诊所的名字,同样是用俄语和乌可烂语并列写下的“牙医诊所”,同样没有任何的前缀或者后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相比那个会吃坏了牙齿的甜品店,这家牙医诊所的生意至少在这个时间实在是有些冷清。

毕竟,谁会想着逛街逛到兴头儿的时候去牙医诊所看看牙齿呢?

这应该是那位汉斯先生特意开在这里的吧?

临时给乌可烂语翻译多了个备选项的卫燃暗暗嘀咕了一句,带着马卡尔走进了那家甜品店。

“嘿!维克多!是你吗?我没看错吧!你怎么来了?”

他这边刚一进门,仍旧和几年前一样,穿着牛仔背带裤,头戴棒球帽的安娜便一眼将他认了出来。

“好久不见安娜”

卫燃笑着打了声招呼,“没想到你一眼就把我认出来了。”

“我前些天才在网络上看到有关你的新闻”

安娜笑着调侃道,“看到你带着很多年轻漂亮的姑娘去游乐园玩的照片,我都不敢和我的朋友炫耀我认识你了,免得他们误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额”

卫燃故作尴尬的咧咧嘴,“那些都是我女朋友的朋友,和我可没什么关系。”

“估计很少有人会相信吧?”

安娜开着玩笑说道,同时却已经从柜台里走了进来,举起自己的手机说道,“不说这些,先让我和你拍张合影吧,到时候我会把这张照片挂在店里的,对了,你那个明星朋友这次没跟着过来吗?”

“他最近在忙着拍电影呢”

卫燃笑着说道,“安娜,我这次来有些事情需要你帮忙,不知道”

“当然可以1

安娜想都不想的答应了下来,随后朝着店里正在忙活的另外几个年轻姑娘打了个清脆的响指大声说道,“姑娘们!从现在开始,所有甜品八折,冰激凌半价!

我先上楼招待一下我的朋友,剩下的就拜托你们了,还有,帮我们送一些甜品上来。”

这话刚一说出口,那些正在忙活的姑娘们齐声应了一声,那些等着购物的顾客们也跟着发出了欢呼,同时也开始窃窃私语的好奇着那个黄皮肤黑头发的男人是不是就是前些天在网络上看到的那个历史学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我来”

安娜热情朝着卫燃和马卡尔招了招手,带着他们走进一道上锁的房门,随后又踩着楼梯上了二楼,招呼着他们在客厅里坐了下来。

“莫拉太太还好吗?”卫燃接过安娜端来的咖啡问道。

“还好,好的不得了。”

安娜无奈的摊摊手,“她上个月被汉斯老爹邀请去德国玩了,现在都还没回来呢,说说你们吧,需要我帮你们做什么?”

“先让我介绍一下吧”

卫燃拍了拍身旁马卡尔的肩膀,先把他简单介绍了一番之后,又把安娜介绍给他,随后才将乌玛太太的事情说了一遍,并在最后提及了他们迫切需要个信得过的乌可烂语翻译的事情。

“上帝!新闻里那位坠河的女士竟然是你的母亲?1

安娜下意识的发出了一声惊呼,紧跟着,这姑娘便立刻说道,“没问题,我给你们做翻译!

无论你们在基辅待多久,我都能给你们做翻译。对了,你们住在什么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刚刚从机场出来就赶来你这里寻求帮助了”卫燃故作无奈的说道,“不然我们连打车住酒店都是个麻烦。”

“既然这样,不如就妆

“帮我们找个距离警察局最近的酒店吧”

卫燃赶在这姑娘的建议说出口之前,用开玩笑的语气提议道,“很快还有一位律师赶过来帮忙,他说不定会带着一个律师团队,我可不想和这么多人一起打地铺。”

安娜已经从楼下员工的手里接过了满满一大盘甜品放在了桌子上,“我这就帮你们找酒店,对了,你们的那些律师什么时候到?”

抬头扫了眼墙上挂着的时钟,卫燃答道,“还有大概不到两个小时。”

“既然这样,我们就先等等他们吧,到时候我们一起找个地方去吃晚餐。”

安娜说着,还不忘给卫燃和马卡尔各自分了个蛋挞,“在这之前,先吃点甜品吧,你们肯定没来得及吃饭吧?”

“确实没吃什么东西”

卫燃说话间已经一口咬掉了大半个蛋挞,转移了话题说道,“你们的生意看起来挺不错的,而且这蛋挞还是这么好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和妈妈已经在基辅开了两家分店了”

安娜自豪的说道,同时却也不耽误她用手机搜索出了距离警察局最近的酒店,并且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在得知有房之后,安娜同样拿起一个蛋挞咬了一口说道,“既然你们的律师就要到了,我们不如先去酒店订房吧,然后去机场,时间应该刚刚好。”

“给你添麻烦了”卫燃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这才带着根本插不上话的马卡尔站了起来。

跟着这个做事雷厉风行的年轻姑娘下楼钻进车里,卫燃也和她聊起了斜对面的那家诊所。

果不其然,那家诊所确实是汉斯先生开的,而且生意也远比卫燃预料的要好。当然,安娜也直言,那座诊所主要是为了照顾她们母女,免得又遇到当年被同胞欺辱的情况。

一路任由安娜带着他们二人在距离警察局不到百米远的位置找了一家酒店提前预定了房间,安娜又打电话找她的朋友借了一辆能坐下十一二个人的大号面包车,一起杀到了基辅机常

当然,他们这边等着卡洛斯律师搭乘的航班降落的时候,不久前才在甜品店里享受到了八折优惠的一位海拉姑娘,却在社交平台上发了一张卫燃和安娜靠在一起拍合影的照片。

在这张照片的下面,还配上了一句故事性十足的乌可烂语,“那个喜欢收集漂亮姑娘的历史学者来基辅幽会情人了,他的情人可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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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基辅的这天晚上,卫燃和马卡尔在安娜和她的朋友的帮助下,在机场接到了匆忙赶来的卡洛斯和他的律师团队。

看得出来,卡洛斯律师确实是真心打算帮忙,这一起跟着来的,除了卡洛斯和那位曾在蔻蔻身边短暂工作过几天的奥尔塔律师之外,还另有7名跟着一起来的律师。

最让卫燃和马卡尔意想不到的是,这里面甚至有一位律师本身就是乌可烂裔美国人。

既然卡洛斯这边有了翻译,卫燃也就成了看热闹的存在,同样,在他的提醒之下,马卡尔也将回答警察问题的工作全部交给了卡洛斯和他的团队。

“马卡尔,我一直有个问题忘了问。”

酒店门口,卫燃和马卡尔在给卡洛斯律师和他的团队分配了房间并且送上电梯,这才招呼着安娜坐在了大厅的休息区里,给对方分了一颗从华夏带来的香烟。

“什么问题?”

马卡尔接过香烟自顾自的点上猛吸了一口问道,却是全然没有注意到,和他背靠背坐在另一张沙发上的金发中年男人似乎正在偷听他们的谈话。

卫燃同样像是没注意到那个男人似的问道,“乌玛太太会游泳吗?”

“应该是不会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卡尔不太确定的摇摇头,“我从没见过我妈妈游泳,几年前我们的生活刚有起色的时候,我和杰西卡带她去过海边,但是她连乘坐摩托艇都不敢。”

闻言,卫燃沉默了片刻之后说道,“马卡尔,今天你要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卡洛斯律师会跟着你一起去基辅警察局。

你可以完全信任卡洛斯律师,所以警察如果问伱任何的问题,你最好都让卡洛斯律师代替你来回答。”

“我知道”一双眼睛通红的马卡尔点了点头。

“先上楼去休息吧,记得给你妻子报平安。”

卫燃说完晃了晃手机,“我还要联系一位朋友,试试看能不能沿着第聂伯河找找乌玛太太的线索。坦白说,我并不相信基辅的警察。”

“基辅警察确实不值得信任”

坐在卫燃旁边刷手机的安娜嘲讽道,“那些废物连自己家丢了东西都找不到,指望他们还不如指望路边的流浪狗呢。”

“明天我和你一起.”

“你要留下来”

卫燃指了指头顶,“你要和卡洛斯律师他们在一起,这是你唯一能帮上忙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好吧”

马卡尔期期艾艾的点了点头,“维克多,安娜,谢谢你们的帮助,我.”

“客气话就不用说了”卫燃摆摆手,“快上楼休息吧。”

和安娜一起将马卡尔也送进了电梯,卫燃松了口气,“安娜,你也早点回家休息吧。”

“我就不回去了”

安娜晃了晃手里拿着的房卡,开着玩笑说道,“今天我也住在酒店好了,维克多,你恐怕不知道吧?现在我也成了你的绯闻情人了。”

“额抱歉”

卫燃尴尬的咧咧嘴,因为海拉组织在故意炒作有关自己的花边新闻,这姑娘难免遭到了殃及。

他虽然早就预料到了这种情况,但为了转移视线,却不得不这么做。

“不用道歉”

安娜一边说着,一边按下了另一台电梯的开关,“这个绯闻倒是帮我挡了不少麻烦,我刚刚正在和几个之前一直在追我的人渣对骂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当作挡箭牌了呗?

卫燃暗自嘀咕了一番正要说些什么,刚刚从机场回来的路上才联系过的黛安也打来了电话。

既然这姑娘也准备在酒店住下来,卫燃索性跟着她走进了另一台电梯,同时也接通了黛安的电话。

“维克多,我们长话短说。”

说话一直都直来直去的黛安干脆的说道,“我刚刚联系上了一个能帮上你的朋友,他们本身是挖土党,同时还在切尔卡瑟的第聂伯河边经营着挖沙厂,他们每天都有五艘挖沙船在第聂伯河上作业,他们肯定能帮上你。”

稍作停顿喘了口气,黛安继续说道,“具体的情况,等下你直接和对方的负责人联系吧,我已经把她的电话发给你了。”

“麻烦你了黛安,谢谢你的帮助。”

卫燃感激的说道,这次乌玛太太落水虽然是假的,但这些朋友对自己的帮助和友谊却都是真的——就像他真的在帮助马卡尔一样。

“明天我也会赶到基辅”

黛安无视了卫燃的感谢说道,“到时候我会帮你联系更多的朋友的。”

“我就不客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燃的语气愈发感激,“等下把航班信息发给我吧,我明天去机场接你。”

“明天见”黛安说完,干脆的挂断了电话,随后,卫燃也收到了一条信息。

“安娜,明天我们可能还要去机场接个朋友才行。”卫燃歉意的说道。

“没问题”

安娜说话间,已经迈步第一个走出了电梯,“我就住在你隔壁,有事随时敲我的房门就可以。”

目送着这姑娘走进她的房间,卫燃这才刷卡开门,像是没注意到自己那个似乎被翻动过的公文包似的,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打着哈欠拨通了黛安发来的电话,随后还开启了免提将其放在桌子上,而他自己则再次点燃了一颗香烟。

“你好,我是娜迪亚。”

电话刚一接通,另一头儿便有个女人开口说道,“你是那个有名的花花公子维克多?”

“我确实是维克多,但我可不是什么花花公子。”卫燃哭笑不得的纠正着对方话里的小错误。

“无所谓”

电话另一头,自称娜迪亚的女人干脆的说道,“我前些天已经在电视里看过了那个发生在大桥上的绑架案新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坦白说,我和我的朋友们在切尔卡瑟经营着一座挖沙厂,就在第聂伯河的边上,我们手里有五艘挖沙船一直在第聂伯河的河床上作业。”

“第聂伯河里有沙子?”卫燃鬼使神差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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