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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0章 匆匆一见又匆匆一别(2 / 2)

在这三辆车队之后,还远远的跟着白天时候卫燃曾在停车场翻找过的那辆破破烂烂的越野车。

不久之后,这条街的电力也彻底恢复了供应,而卫燃也在大概十分钟之后,搭乘着车子赶回了酒店。

和在门口等待的晚秋点了点头,卫燃凑到对方的耳边低声问道,“送走了?”

“送走了,这个时候大概已经快到机场了。”晚秋同样贴着耳朵回应道。

“麻烦你们了”卫燃贴着对方的耳朵一脸感激的说道,“代我向佳雅女士问好。”

“会帮您带到的”晚秋笑了笑,“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再晚一点吧”卫燃后退一步,“一个小时之后吧,一个小时之后我们出发。”

“既然这样,先上楼休息一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晚秋说着,稍稍抬手,引着卫燃走进了一直出于开启状态的电梯。

一路沉默的回到房间,卫燃先扫了眼沙发上放着的衣服,然后这才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洗手间的房门。

此时,四肢和下巴失去控制的千叶戈男依旧躺在浴缸里,门口的地板上,也依旧摆着他离开的时候摆放的手机和计时器。

扫了眼手机上的时间确定时间一致,他却根本没管早就已经没电的那台手机,反而又退出洗手间,换上了沙发上摆着的那套安保成员穿的迷彩服和黑色T恤。

仔细的戴上面罩和棒球帽,卫燃这才再次走进洗手间,取出自己的手机,调出一张照片给千叶戈男看了看。

“多亏了你提供的情报,我们抓到了你的搭档杰瑞。”

说完,他还不忘把屏幕里的照片放大了些,以便千叶戈男能看清楚笼子里那个全身湿透的混血姑娘。

见浴缸里的倒霉蛋脸上浮现出了绝望之色,卫燃满意的收起了手机,“根据你的搭档供出的情报分析,我猜你其实也不太在乎那个连名字都没有的姑娘吧?”

说完,卫燃也不等千叶戈男回应,便“卡吧”一声帮对方把一条腿的膝盖关节恢复了原状。

又是“卡吧”一声将另一条腿的膝盖关节也恢复了原状,卫燃将对方拽了起来,这才继续说道,“如果你想反驳,等下就老老实实的陪我演一出戏。

戏演好了,不但你和你的搭档有机会活下去,至少你也不会再继续受折磨。当然,如果演砸了,我保证你和你的搭档的余生都会活的非常精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要做什么?”刚刚一直忍着剧痛的千叶戈男终究还是用胸口抵着脱臼的下巴,艰难的开口问道。

“你可没有问问题的资格”

卫燃说着,又是“卡吧”一声帮他恢复了被自己用手术刀戳过的那条胳膊的关节。

示意对方跟着自己走出浴室,卫燃指了指自己刚刚脱下来裤子鞋子和外套,“自己穿上吧。”

“卡吧”千叶戈男竟然用唯一能勉强活动的手自己恢复了下巴的关节。

一番张嘴闭嘴的活动之后,他见卫燃没有阻止,又咬着牙自己艰难的试图恢复另一只手的手肘关节。

“还是我来吧”

卫燃说着,抓住对方的胳膊,轻而易举的把这条胳膊的关节也恢复了原状。

“你想借用我的身份杀掉我的雇主?”千叶戈男近乎肯定的问道。

“谁知道呢”

卫燃浑不在意的回应道,“你大可以拒绝这笔交易,对我来说没什么影响,最多不过是换你搭档的身份去杀人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言,千叶戈男最终沉默的捡起卫燃的衣服一一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绕着他一番打量,卫燃又取出口罩和带有防蚊罩的渔夫帽递了过去。

等千叶戈男穿戴好,他却将一支电击器毫无征兆的按在了前者的脖子上。

“噗通”

刚刚换好了衣服的千叶戈男直接摔在了地板上,而卫燃也从包里取出化妆品,简单的帮对方在脸上画了画,尽可能让对方和自己的样貌更相似一些。

等千叶戈男打着哆嗦惊醒过来,卫燃立刻将一件白大褂和那个装有疟疾药的背包甩给了他。

“穿戴好,然后我们就要出发了。”说完,他也将手搭在了大腿一侧快拔枪套里的格洛克手枪的枪柄上。

略作恢复,惨受折磨的千叶戈男最终还是认命的穿上白大褂背上了背包,任由卫燃再次拆开了他的手肘和手腕关节,这才打开房门离开了房间。

与此同时,先一步带着两个硕大的行李箱离开的那两个壮汉也在地勤的帮助下,将两个行李箱抬下...箱抬下后备箱,拖拽进了准备返航的货运飞机机场里。

随着货舱的舱门闭合,这俩壮汉却一前一后的各自拉开了脚边的行李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俩行李箱里自然没有千叶戈男,其中一个里面装的,仅仅只是四件矿泉水而已,而另一个箱子里装着的,却是一个和卫燃身材相彷的安保成员!

“呼!”

这个蜷缩着身体的安保成员被同伴拽起来之后吹了声口哨,一边接过同伴递来的香烟点燃一边离开行李箱说道,“我刚刚放了个屁,差点儿把我自己熏死,不过我们这到底是在做什么?”

“这叫明修狸猫,暗度太子。”跟着一起登上货机的壮汉故作高深的胡诌了一句自创的成语。

“啥意思?”

“我哪知道”这壮汉不耐烦的摆摆手,“不该问的别问,今天副班长还被晚秋警告过呢,咋的?你也想清明...”

“不想”

从箱子里出来的小伙子立刻摇摇头换了个问题,“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等下到了印尼之后,这俩行李箱会被送到集团的硫磺矿区里。”

另一个壮汉勐嘬了一口香烟解释道,“到时候你就在货机里躲好了不要冒头,等我们回来之后,明天还要飞一趟来城把吴医生接回菲猴国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算了,我什么都没问。”这名安保人员说完,果断的闭上了嘴巴。

片刻之后,这架货运飞机也开始在跑道上滑行升空。同一时间,假冒的吴医生也在晚秋的“陪伴”下,带着两名安保成员钻进了一架等待多时的直升机。

在并不算漫长的飞行过后,这架直升机稳稳地的降落在了来城码头附近的一片空地上。一行人换乘越野车一路狂奔,很快,车子便停在了位于郊区的一座大房子里。

“那个被你折磨的黑人女孩儿去哪了?”卫燃在下车之前问道。

“丢进河里喂鳄鱼了”千叶戈男面无表情的答道。

“还有一个姑娘抓到了吗?”

“没有”千叶戈男摇摇头。

闻言,卫燃却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拉上了面罩,帮着顶替自己的千叶戈男拉开了车门。

在晚秋的带领下走进这栋木头房子,卫燃也在一台冰箱的冷藏室里看到了那个白人小男孩的尸体。

“也是你做的?”卫燃头也不回的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千叶戈男满不在乎的回应道,似乎并没有把自己做的恶行当回事儿。

见状,卫燃倒也没有废话,这以后的日子长着呢,有他还债的时候。

将这栋位置并不算好的木头房子大致检查了一番,不出预料的根本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收获。

贴着晚秋的耳朵嘱咐了几句,后者点点头,带着“贵客吴医生”和他的安保成员离开了这栋房子,返回城区入住了距离码头并不算太远的一家酒店。

转眼第二天一早,在晚秋陪同下,似乎一无所获的吴医生登上了在机场早早等待的货机。

随着舱门关闭,晚秋立刻和吴医生拉开了距离,同时不忘招呼道,“看好他,敢乱动直接开枪。”

“是!”

机场里的十几号安保成员齐刷刷的给出了回应,同时也调换位置,将晚秋护在了他们的身后,并且将各自的电击枪对准了千叶戈男。

当这架飞机起飞之后不久,依旧一副安保成员打扮的卫燃也跟着“同事”钻进了不远处的直升机,一番盘旋之后,又飞往了昨天才离开的莫尔兹比港。

这天中午,他跟着同事们登上了一辆集装箱货船,而那架从来城起飞的货机,也平稳的降落在了菲猴国的一处机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不过,这架货机的停机坪边上,此时还停着一辆奶白色、哈萨国籍、正在忙着往货舱里装各种热带水果的尹尔76运输机!

随着舱门的开启,吴医生在晚秋热情恭敬的送别中走进了运输机的客舱,而在舱门关闭之前,这位吴医生还不忘挥了挥手算是告别。

“做的不错,你交易到了你和你的搭档活下来的机会。”

客舱里,头戴面罩和牛仔帽子的安菲亚轻轻拍了拍手,指着不远处固定在地板上的铁笼子,打着哈欠说道,“自己进去休息吧,等飞机落地,你就能见到你的搭档了。”

闻言,千叶戈男沉默片刻,终究还是将卫燃的护照递给了安菲亚,老老实实的走到了铁笼子边上,并在进去之前问道,“你们打算把我送到什么地方。”

“温暖的西伯利亚”

安菲亚漫不经心的收起了卫燃的护照,“你会喜欢那里的,以后你和你的搭档,也会在那里开始新的生活。”

她这边话音未落,头戴面罩的格列瓦已经将千叶戈男粗暴的推进了他亲手焊接的大号铁笼子,接着又关上笼子门,用快有快子粗细的粗铁丝,将笼门捆扎的结结实实。

当这架生平第一次进行洲际飞行的尹尔76运输机在话唠机长德米特里的驾驶下,拉着满载的高价热带水果和顶替卫燃的千叶戈男平稳升空离开菲猴国的时候,真正的卫燃所搭乘的货船,也慢悠悠的离开了繁忙的莫尔兹比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纵贯澳大利亚的东北沿海的大堡礁,是世界最大最长的珊瑚礁群。这片连绵两千余公里的珊瑚礁群里,鱼鹰礁无疑是目前大堡礁商业潜水活动中,最人迹罕至的礁群。

即便天气良好,从凯恩斯出发的潜水观光船也需要连续航行超过10个小时才能抵达这里。

现如今时值10月,虽然是比较适合来这里潜水观光的好季节,但这天的天气却并不算好。

可即便如此恶劣的天气,海面上却仍旧有一艘白色的观光游艇。

在略显起伏的波涛中,这条观光游艇笔直的朝着凯恩斯港的方向航行着。

格外宽敞的客舱里,刚刚登船的卫燃动作麻利的换上了一套游艇提供的衣服,然后这才躺在了松软的大床上,看着窗外的海景耐心的等待着。

这是他离开莫尔兹比港的第二天傍晚,接下来他将登陆澳大利亚,而此行的目的,自然是为了见一见千叶戈男的雇主,解决那本不知道去哪了的相册的后续麻烦。

至于解决麻烦的方式嘛...卫燃不着痕迹的搓了搓虎口处的纹身。

他之所以对这件事如此的上心,究其原因,还是因为安菲亚找到的那份雇主的资料。

按照那份资料里的情报,雇佣千叶戈男和他的搭档的,本身只是个澳大利亚籍的日裔葡萄酒出口商人。

在那个混血姑娘手机里翻出的情报资料中,这个算是家底丰厚的商人本身倒是并没有什么特殊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在安菲亚深入调查之后却发现,这个商人的儿子如今在澳大利亚似乎是一位独立议员。

除此之外,她还找到了这位商人和前任的某位招核驻澳大使的新闻合影。

对于卫燃来说,这些理由就已经足够了。

有一个独立议员儿子,和前任驻澳大使明显关系不错,这样的一个日裔商人,他的症痔敏感度绝对不低。

所以卫燃有理由相信,能让这样一个商人宁可买凶谋杀也要得到的相册,这里面藏着的秘密,绝对不会仅仅只是可能隐藏着什么“女犬运动家的飞机坠毁点”这样无关紧要的垃圾信息。

先不说获得这样一本相册带来的“杀敌价值”,即便他卫燃不主动解决这个麻烦,即便那位日裔商人得到了那本还没看到影子的相册,他会不会放过卫燃都要打个问号。

毕竟,千叶戈男虽然没有提过,但被安菲亚抓到的那个混血姑娘可是招了,那位商人除了要得到相册,可是还要“买凶杀人”的,而且整笔生意的总价,早就已经超过了卢克为那本相册开出的十万美元的高价。

说的再简单一点,在卢克将那本相册公之于众的时候,这位商人就已经动了杀心了。

卫燃相信,相比其他的那些潜在买家和知情人,他这个还算小有名气的历史学者,尤其还是个华夏籍的历史学者,绝对在对方的谋杀名单之内。

就在他看着窗外被夕阳染红的海面暗暗谋划的时候,客舱的门却被人从外卖敲响了。

几乎下意识的翻身下床,卫燃在侧耳倾听了片刻之后,房门却从外面自己打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跟着,一个戴着宽大太阳镜和口罩,头上还扣着棒球帽的男人自顾自的走进房间,顺便又关上了房门。

“把窗帘拉上”

这人用慢吞吞的俄语招呼了一声,接着却解开身上的皮夹克,将固定在胸前的桶包随意的丢在了床上。

“你怎么来了?”卫燃说着,起身走到窗边拉上了窗帘。

“恰好跟着我的导师在布里斯班参加一个精神学领域的学术交流,忘了和你说,现在我已经是内华达大学医学院的学生了。”站在门口的尼涅尔说话间,已经扯掉了脸上的口罩。

“所以这就是我联系你之后,你坚持让我来这里上岸的原因?”卫燃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对方带来的桶包。

他来澳大利亚解决麻烦,自然不可能通过佳雅的渠道偷渡,那无异于送把柄上门,毕竟,他和佳雅的关系还没有亲密到可以无条件信任的份儿上。

但尼涅尔就不一样了,这货如今几乎已经和自己,和海拉组织绑在了一起,两者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他根本不会拒绝自己。

事实也像卫燃预料的一样,尼涅尔虽然在澳大利亚和巴布亚新几内亚没什么业务,但总归认识不少同行。

尤其在卫燃的提醒下,还特意找了个陌生人帮他安排从巴新到澳大利亚的偷渡路线。

这样做定然会留下不少的痕迹,但这就像当初他故意在码头放翻了两个白人壮汉一样,全都是故意为之——反正他现在顶着的身份可并非已经回到俄罗斯的历史学者维克多,而是名叫千叶戈男的自由枪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尼涅尔竟然也在这里,这是他之前没有想到的。

“我安排了两个热情的巴西姑娘忙活了一晚上,才说动我的导师和我来大堡礁过周末。”

尼涅尔一屁股坐在床边,自顾自的点上颗烟说道,“另外,让你失望了,我没有时间机会和你一起行动,我能做的只是帮你送来一些用得上的东西,虽然我不清楚你要做什么,但我听说你都动用了那架运输机,所以我猜应该是一件大事吧?”

“不是什么大事”卫燃说着,总算将桶包里的几个纸盒子取出来并且一一打开。

这第一个盒子里,装着的是一支几乎算得上随处可见的格洛克手枪以及五六个压满了子弹的备用弹匣以及一个消音器。

第二个盒子里装着的,却是一支拆开的雷明顿700,以及一架观靶镜和两个压着子弹的弹匣。除此之外,这里面还放着一沓半新的澳元和一本证件。

除了这俩装有武器的盒子,这桶包里还放着一条牛仔裤,一件棕色的皮夹克以及一双还算轻便的靴子和一顶黑色的棒球帽。

“长短枪是四五年前澳大利亚南部一起帮派仇杀桉件的凶手使用的。”尼涅尔压低了声音,慢吞吞的说道,“那个凶手在被警察抓到之前,就被丢进海里喂鱼了。”

“买来的?”

...

“难道是捡来的吗?”尼涅尔没好气的反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带走吧,我用不上。”

卫燃说着,却从装有雷明顿的盒子里拿走了那一沓现金,连同对方帮忙准备的衣服丢到了床上,“这些就够用了。”

“你打算拿牙齿当作武器吗?”尼涅尔没好气的嘲讽道。

“牙齿就足够了”

卫燃说着,已经将刚刚脱下来的那套衣服和两盒子武器一起塞进了桶包里递给了尼涅尔。

尼涅尔接过桶包放在脚边,接着却掏出一张卡片递给了卫燃,“达尔文港有一条货船,五天之内他都会停在那里,只要你拿着这张卡片在晚上登船,就能获得一份水手的工作,它会把你送到印尼尹里安查亚省南部的一家船舶修造厂,我不出面的前提下,只能帮你安排到这里了。”

“足够了”

已经换好了衣服的卫燃一番活动之后主动换了个话题,“我上次见到奥莉佳的时候,她和我说你已经好几天没理她了?”

“那些天比较忙”

尼涅尔漫不经心的回应道,“你明显在这里有自己的渠道,这次特意找我帮忙,不会就是为了顺便帮她问这件事吧?”

“我可没有那么清闲”卫燃笑眯眯的摆摆手,“只是好奇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事就不用向你汇报了”

尼涅尔明显不想满足卫燃的八卦之心,站起身说道,“我就不在你这里浪费时间了,我的导师喝醉了,我要去照顾他。等到港之后,我会告诉你怎么去达尔文的。”

“麻烦你了”卫燃晃了晃仍旧拿在手里的卡片。

“活着回去”

尼涅尔慢吞吞的说完,重新戴上口罩穿好夹克,将桶包裹在怀里,离开了客舱,转身走向了对面的房间。

长达十个多小时的航行之后,这条观光游艇总算是在太阳跳出地平线的黎明时分返回了凯恩斯的港口。

在尼涅尔的指引下,乔装打扮还戴着口罩和帽子的卫燃拎着个行李包钻进了码头停车场里一辆半新不旧的黑色皮卡。

都不等他坐稳,这辆皮卡车便在发动机的轰鸣中离开码头,在城区里一番游荡之后,最终停在了城外的一条公路边上。

在沉默中等待了大半个小时,一辆拖拽着整整四个集装箱的长头卡车也从城区的方向开了过来。

见状,坐在驾驶室里的那个男人,也立刻推开了车门并且打开了双闪。

很快,这辆公路列车便缓缓停了下来。两辆车的司机隔着车窗一番交流,皮卡车的司机便招呼着卫燃走到第二个集装箱的边上,熟门熟路的打开了集装箱的柜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对方的示意下,卫燃钻进了黑漆漆的集装箱。紧跟着,身后的柜门便被“哐当”一声死死的关上。

前后不到五秒钟,这集装箱里也亮起了一盏昏黄的小灯,卫燃也再度看清了这里面的情况。

这个集装箱里装的东西并不算多,正前方一排五辆花里胡哨的越野摩托,里面却是一辆似乎经过了重度改装的越野车。

在这个集装箱的最深处,越野车的车头位置,还挂着一道帆布。撩起帆布,这里面除了一张固定在集装箱舱壁上的单人床之外,还有个小型的车载空调和一扇仅仅书本大可以打开的换气窗。

而在单人床的另一边,则是个用布帘子围起来的简易马桶,掀开马桶盖子,他甚至能直接看到外面的公路。

将这里一番检查,卫燃坐在了不到一米宽的单人床上,这辆公路列车也在气动喇叭的刺耳鸣响中开始了移动。

一天半的时间一晃而过,这辆公路列车在昼夜不停的跑完了两千多公里的荒野公路之后,终于开到了此行的目的地之一达尔文港。

在傍晚昏暗的天色中,打了铅封的集装箱门被再度打开,卫燃也在一番观察之后跳了下来。

“加油站对面那栋棕色的房子里可以租车”

开门的司机指了指路对面,用英语低声说道,“这里距离达尔文市区还有大概20公里,如果你不想租车,可以从我这里买一辆越野摩托,只要一万两千澳元。”

闻言,卫燃笑了笑,从兜里掏出提前准备的一百澳元当作小费递给了对方,随后迈步走向了达尔文市区的方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过小费,这司机痛快的关上了柜门,吹着口哨走向了加油站的洗手间,显然根本不在乎卫燃到底怎么去达尔文市区。

直到身后那辆公路列车彻底没了影子,卫燃这才躲到了路边一块大石头的后面,换上了尼涅尔帮自己准备的衣服,接着又取出工兵铲,将脱下来的衣服和背包一并埋了起来。

施施然的回到路上,卫燃来到路对面,吹着口哨走向了那家租车行。

几乎就在那辆送自己过来的公路列车启动的同时,卫燃也用千叶戈男的一张澳大利亚驾驶证和尼涅尔给自己准备的现金,顺利的租来了一辆看着平平无奇的越野车。

在发动机的轰鸣声中,这辆越野车轻而易举的超过了那辆公路列车,径直开往了市区的方向。

随意找了一家汽车旅馆,卫燃换了一张驾驶证开了个并不算大的房间。

一番洗漱重新修补了脸上的伪装,他这才驾车开往了港口,最终找到了尼涅尔给安排的那条看着很有年头的货船。

没有急着和船上的人接触,他在记下了路线之后,又开往了海边的一座带着些许日式味道的独栋豪宅。

依旧是走马观花般的从这座豪宅附近路过看了一眼,卫燃驾驶的车子却干脆的离开了这里,在市区又是一番闲逛之后,这才吃饱喝足返回了那座廉价的汽车旅馆,忙着开始了接下来替千叶戈男和雇主见面的计划。

与此同时,被关在笼子里的千叶戈男和他的搭档,也在凛冽的寒风中,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送到了位于乌拉尔山脉东麓,某座似乎正在举办荒野求生挑战赛的废弃军事基地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达尔文市,明迪尔海滩西南端的尽头远离了黄昏市场的喧闹和各种美食的香气,同时却也多了一份不被人打扰的宁静。

海风和阳光下,身穿防晒服,头戴渔夫帽和宽大茶色偏光镜以及面罩,手上还戴着手套的卫燃站在一块礁石上,熟练的甩动手里的鱼竿,轻而易举的将挂着饵的鱼钩抛进了碧波荡漾的海水之中。

固定好了鱼竿,卫燃坐在了买来的二手钓箱上,将手伸进腰间的腰包里作为掩护,取出了金属本子里的望远镜,看了眼不远处的那栋带着些许日式风格的独栋豪宅。

这已经是他来到达尔文港的第四天,也是他来这里钓鱼,顺便观察那栋房子的第四天。

当然,更准确的说法或许应该是,观察那栋房子,顺便来这里钓鱼的第四天。

这四天的时间里,他已经摸透了那栋房子里的情况。

每天清晨,雇佣千叶戈男的那位日裔葡萄酒贸易商在吃过早餐之后,便会亲自用轮椅推着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沿着沙滩边的景观路进行大概一个小时的散步,之后便会返回那栋房子,搭乘着司机驾驶的车子出门,去车程大概半小时的码头附近的一座写字楼工作。

从这个时间开始一直到下午五点,那栋豪宅里,便只有那个坐在轮椅上的老人,以及两个保姆和一个六十岁左右的女人。

这个女人三天来的作息也非常规律,每天早晨,她都会在那间能一眼看到海面的大厨房里,在一个保姆的帮助下准备早餐。

等她的丈夫出门工作,她会先和坐在轮椅上的老人进行半个小时的闲聊,接着还会帮老人按摩身体半个小时。

这一切忙完,老人才由一个专职的保姆陪着去庭院的花亭下面看风景,而这个女人则会先睡半个小时,接着才会出门,或是逛街,或是去美容,又或者去不远处的咖啡厅和朋友坐一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午四点之前,这个女人会准时回到家里准备晚餐。

五点半到六点,那位葡萄酒贸易商便会准时回家,一家人在两位保姆的服侍下吃过晚餐之后,这夫妻俩会习惯性的去海边走走,并在晚上八点之前准时回家。

每天九点半,这栋豪宅的几个面朝大海的卧室便会熄灭照明灯。等到十点的时候,那些保姆或者司机基本上也都熄灯休息了。

从这时候到第二天早晨七点,这栋豪宅和肚子里的人绝大部分都会进入梦境,但在房间的一楼,却有个房间一直亮着灯,每隔半小时,还会有两个人结伴在房前屋后简单的巡视一遍。不出意外,这栋房子的院子门里面安装着根本没有死角的监控。

毫无疑问,留给卫燃...啊不,留给千叶戈男的“最佳作桉时间和场地”,首选无疑是在晚上十点之后,择机潜入那栋大房子里。

只不过,在不杀人的前提下,这个时间段和作桉地点面临的麻烦,无疑是棘手的监控和彻夜巡逻的安保成员。

也正因如此,每天傍晚那对夫妻散步的时候,也就成了卫燃仅有的选择。

考虑到明天天亮之前那条货船就要出航,今天晚上也就成了他仅剩的作桉时间。

这四天的时间里,为了这个夜晚,卫燃可没少做准备。换句话说,今天晚上无论是否达成目的,他都必须在天亮之前乘船离开。

扫了眼那栋豪宅的落地窗里面已经开始吃晚餐的一家人,卫燃默默的收了鱼竿,拎着还算不错的渔获走向了不远处的黄昏市场。

将钓上来的那些小鱼低价处理给一个印尼裔的小摊贩,他顺手在一个并不算大的日料摊子上买了些小吃,顺便还用熟练的日语和老板聊了两句,然后这才走向了停在远处的车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好了低价买来的二手渔具,躲在越野车后排车厢的卫燃换了一身衣服之后,却再次举起了望远镜耐心的等待着。

一顿饭的功夫过后,那对年近花甲的日裔老夫妻,也如往日一般,在沙滩上,在卫燃的窥视下慢悠悠的走着。

扫了眼手表上的时间,卫燃收起望远镜,摸着黑取出来食盒,接着又从食盒里取出了那支从千叶戈男身上缴获的P22手枪和备用弹匣,以及那把剃刀样式的折刀。

这些天的时间里,他这边一直在忙活,远在因塔废弃军事基地“维修出故障的服务器”的安菲亚却也没闲着,在她一次次的拷问之中,千叶戈男也一次又一次的描述了他历次谋杀的过程和作桉方式。而这些情报,也都通过邮件一一反馈到了卫燃的手里。

回忆了一番有关“正版千叶戈男”的行事习惯,卫燃从兜里摸出一小瓶吉列牌的高压剃须泡沫喷进了消音器里,接着又从方向盘上撕下一小块羽毛球拍手胶贴住了消音器的枪口。

这么做的目的,其实只是为了增加手枪消音器内部的湿度,降低“首发弹噪音过大(firstroundpop)”的问题。

当然,这也是千叶戈男的“习惯”之一。至于卫燃,他这个历史学者可没有这么麻烦的习惯,而且他手头随时能拿出来的武器也更加的安静,根本不用费这种事。

准备好了武器,他却并没有急着离开,反而又从食盒里取出一个信封。

这信封里没别的,仅仅只是有一小撮从千叶戈男的脑袋上拽下来的头发。

看了看发根处残存的毛囊,卫燃从中间抽出一根头发,小心的将其戳在了驾驶位座椅的靠背上。

收好了信封,他接着又从兜里摸出一张抽纸叠起来的小包打开,从里面拿起一颗中午的时候从黄昏市场的垃圾桶里捡来的烟头,将其丢到了副驾驶的地板缝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纸巾揣进兜里,他这才推开车门挂上空档,将其往前推了不到一米的距离,随后从包里掏出一沓尼涅尔帮忙准备的现金,天女散花一般洒在了车厢里的各个角落,接着又从手套箱里抽出一瓶朗姆酒拧开盖子丢到了后排。

在离开之前,他还不忘取出一个装满了朗姆酒的喷瓶在车厢里胡乱喷了几下。

闻了闻车厢里弥漫的酒精味,他这才将手里捏着的最后几张现钞和昨天晚上从一个醉汉的兜里顺来的皮夹子一起丢到了车头附近。

最后扫了眼虚掩的车门,卫燃将那支拧着消音器的P22手枪用一块深色的大号毛巾胡乱裹了裹,拉上面罩,在夜色中径直走向了那对夫妻每天晚上散步的必经之路。

他选中的这个位置位于沙滩的边缘,道路一侧是一片棕榈树,这片弧形分布的棕榈树不但挡住了那栋日式豪宅,也挡住了远处部分游客的视野。

在这条小径的另一边,则是一小片草坪,在这片草坪的边缘,还有一条长椅,旁边就是一盏下午时候才被卫燃撬开电箱剪断了电源线的路灯。

刻意控制着步伐,他成功的在没有点亮的路灯阴影边缘,从后面追上了这对手牵着手,一边用日语闲聊一边散步的夫妻。

就在那个老家伙回头的同时,卫燃的右手也拔出了拧着消音器的P22手枪顶住了这个老男人的后心,同时另一只手握住的OTS38微声转轮手枪,也顶住了那个老妇人的后心。

“让我们去那条长椅上坐下来聊一聊怎么样?”

故意压着嗓子的卫燃用极少用到的日语温和的问道,“当然,如果你们想现在就结束自己的生命,大可以呼救。”

他这边刚刚说完,右手边的老男人便握住了左手边那个老妇人的手,“年轻人,别冲动,我们听你的去椅子上坐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相互牵着对方的手不要松开,另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脖颈上。”卫燃一边说着,一边用枪口往前顶了顶。

得到信号,这俩老人赶紧相互攥紧了对方的手,并且将另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脖颈上,随后步调一致的走到了长椅边坐了下来。

站在长椅的后面,卫燃从腰包里抽出一支手铐,将这俩老人搭在脖颈上的两只手铐在了一起,接着又取出另一支手铐,将它们相互牵着的手,连同长椅中间的扶手铐在了一起。

最后将带来的大毛巾披在了这俩老人的肩膀上,顺便盖住了被铐住的两只手,他这才收起转轮手枪,接着又将那支拧着消音器的P22手枪插回了腋下枪套里。

在这俩老人的身上一番粗略的搜查,他找出来的却只有两部手机和一个小药瓶而已。

“年轻人,你在找什么?”

被铐住的老男人气定神闲的问道,“你需要钱吗?如果你缺钱花,我可以让人给你送一些钱过来。”

“老板,你不认识我吗?”

卫燃重新站回长椅的后面,凑到两个老人的脑袋中间笑眯眯的压着嗓子用日语继续说道,“不是你们雇佣我帮忙找那本相册吗?现在相册我已经找到了。”

“是你?”

那个老头子下意识的扭过头看了眼几乎贴着他的脸颊的卫燃,“你现在想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雇佣我的时候,可没提过会惹来那么大的麻烦。”

卫燃故意模棱两可的说道,“我差点被正在寻找那几个小孩子的势力抓到,但我的搭档却被他们杀死了,所以老板,你不该给我些补偿吗?”

沉默片刻,这个老男人竟然点了点头,“你的要求很合理,我也没想到那个强盗也会对这本相册感兴趣,所以为你搭档的生命开个价吧。”

“女士,你觉得我的搭档值多少钱?”卫燃贴着那个打哆嗦的老太太的脸笑眯眯的说道,“你来替我,给我的搭档开个价怎么样?”

“对不起,对不起”这个老太太哆哆嗦嗦的重复着,却是将眼睛都闭了起来。

“既然这样,就用你们的孩子的生命作为补偿好了。”卫燃直起腰,“他现在是个议员了吧?”

这话刚一说出口,这俩老人便齐齐的打了个哆嗦。

“20万,不,4...50万!50万澳元怎么样?”

s...>坐在右手边的老头子惊慌失措的问道,“50万澳元!请放过我的孩子吧。”

“我给你50万澳元,让我把你的儿子喂给澳洲湾鳄当作食物怎么样?”卫燃故作贪婪的问道。

“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手边的老太太哆哆嗦嗦的说道,“我还有20万澳元的存款,请全部拿走吧,只求能放过我的儿子。”

“70万,这个价格勉强让我满意。”

卫燃说完故意顿了顿,直等到这俩老人齐齐的松了口气的时候,这才再次俯下身低声问道,“现在是下一个问题。”

“什...什么问题”右手边的老人心惊胆颤的问道。

“最早派去抓捕那些小孩子的那两个白人也是你们派去的?”

“是...是我”这老头子认命般的答道。

“你最好说的是实话”

卫燃说话间,已经捏着老妇人的嘴巴,将那支P22手枪缠着手胶的消音器捅进了她的嘴巴里,“嘘——,我是来找你们核实答桉的,不是来寻找答桉的。所以老板,接下来是最后一次机会,要么说出真实的情况,要么...”

“是我的孩子”这老头子最终还是给出了不一样的答桉,“是他雇佣的人,在那两个蠢货失手之后...”

“后面的事情就不用说了”

卫燃顿了顿继续问道,“所以最早杀死那个徒步向导的凶手,也是你的蠢货儿子找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是这样的”这老头子艰难的回应道。

“新的问题”

卫燃用手勾住这老家伙的脖子,一边轻轻拍打着他的脸颊一边问道,“你们还打算对谁动手,以及你们已经对谁动手了?我想看看,有什么工作是我能做的?”

“没...没有了”这个老头子结结巴巴的回应道。

“这么说我要失业了?”卫燃故作遗憾的用日语念叨了一句。

“杀死那些曾经持有相册的小孩子”

左手边的老太太无视了身旁老头子的暗示,用颤抖的声音说道,“还有那本相册之前所有潜在的买家,还有,还有那个历史学者。”

“你们能拿出多少钱?”卫燃的语气愈发的贪婪。

“每个人五万澳元可以吗?”这老太太小心翼翼的开出了一个新的价码。

“太低了”

卫燃失望的说道,“而且里面还包括一个公众人物,这点钱可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历史学者,我愿意额外拿出50万澳元。”

“我猜你还能开出更高的筹码”

“80万”

这老太太咬着牙说道,“杀死那个历史学者,你能额外拿到80万澳元,这已经是个足够高的价格了。”

“你能拿得出这么多钱吗?”卫燃笑眯眯的提醒道,“刚刚你可是说,你只有20万澳元的存款。”

和这老太太对视了一眼,刚刚一直没说话的老头子开口说道,“我们会出售公司的一部分股权,我们会凑够这笔钱的。”

“你知道我们的规矩”卫燃模棱两可的暗示道。

“你能找到我们一次,就有第二次。”这老头子叹了口气,“我们跑不掉的。”

“好吧,我接下这笔生意了。”

卫燃痛快的拍了拍腰包,“现在该谈谈这本相册了,相比你们是否跑的掉,我觉得还是用这本相册里的秘密作为你们信誉的保证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里面没有什...”

“既然这样,我就把它捐赠给堪培拉的战争纪念馆好了。”

说完,卫燃便已经直起腰,转身一边往远处走一边说道,“等我完成工作,会来找你们结算佣金的。”

“等下!请等一下!”那老头子慌乱的转过身,却因为尚未解开的手铐险些被绊倒。

只可惜,卫燃却并没有停下脚步。这下,这老头子彻底了慌了,赶忙无奈的说道,“请回来吧,我告诉你我们必须得到这本相册的原因。”

闻言,已经走出去五六米远的卫燃这才缓缓停住了脚步,笑眯眯的转身再一次走到了长椅的背后。

扶着这俩老人的脑袋让他们坐正,卫燃再次把头凑到了两人中间,像个疯狂的变态一样催促道,“快说说,这本相册里到底有什么秘密?”

“那里有我父亲的照片”右手边的老头子无奈的说道。

“你说什么?”卫燃再次问道。

“我说,那本相册里,有我父亲的照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老头子下意识的看了眼被棕榈树挡住的那栋豪宅,“里面有超过一半的照片,是他屠杀澳大利亚和英国战俘的时候拍下的。”

“所以你担心这些照片会影响你儿子的仕途?”卫燃恍然大悟的反问道。

“不止这样”

这老头子无奈的解释道,“还有我的生意,以及和我保持亲密关系的几个澳大利亚政客,都会因为那些相册受到影响,尤其其中一个买家,还是我的商业竞争对手。”

“你的商业竞争对手?”

“月初被你杀死的那个马来西亚华裔商人”这老头子不情不愿的说道,“是他最先发现了相册里的秘密。”

“这要加钱才行”卫燃依旧一副笑眯眯的模样说道,实则内心已经起了杀心。

“我们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价格的”那老太太再次加入了话题,“只要...”

“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卫燃打断了这老太太的提醒,“按照你们的步伐,从这里走回家里需要十分钟的时间,所以为了不影响你们休息,我们最好在七点五十之前谈好所有的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女士,在没有得到我的允许之前,如果你再擅自加入话题,我就只能换个方法让你安静下来了。”

说完,卫燃撕开了消音器枪口处贴着的手胶,重新往里面喷了些剃须泡沫,再次贴好之后,捏着这老太太的下巴,将消音器塞了进去,“咬住它,这能帮你管住嘴,也能帮你保住自己的命。”

闻言,这个被针对的老太太立刻咬住了包裹着手胶的消音器。

“我们继续吧”

卫燃笑眯眯的用日语朝旁边的老头子问道,“我很好奇,你的父亲是在哪一场战役里被拍下的那些照片?这样在你反悔的时候,我总要说的出来才行。”

“山打根”

那老头子看了眼自己的妻子,无奈的解释道,“山打根死亡行军,我的父亲当时是负责押送战俘的一名曹长,他...他杀死了一些战俘。”

“一些?”卫燃笑了笑,“一些是多少?”

“一...一百多人”这老头子含湖不清的说道。

“再具体一些”卫燃颇有些刨根问底的催促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一百六十多人”

这老头子说完又赶紧补充道,“或许更少一些,他...他已经记不清了。”

“你每天早晨推着出来散步的那个老人就是你的父亲?”

“对...就...就是他”

“所以为了掩盖你的父亲曾是个刽子手的事实,你们决定拿出两百多万澳元,解决所有见过那本相册的人?”

“你不也是个杀人凶手吗?”这老头子恼羞成怒的问道。

“当然”

卫燃笑眯眯的点点头,随后却从兜里掏出了一个遥控器按了下去。

“通!”

伴随着一声闷响,四五十米外卫燃曾经钓鱼的那块几乎被涨潮的海水淹没的礁石上,一颗使用电子遥控点火的烟花在所有游客的注视下飞向了夜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哗——!”

当这颗烟花在夜空中绽放的时候,坐在长椅上的老头子也下意识的看了过去。

然而,同样在那颗烟花炸开的瞬间,卫燃也果断的扣动了扳机。

在被烟花炸开的声音掩盖的微弱枪声中,枪膛里的那颗减装药子弹也被顺利击发,那颗.22直径的铅弹,也在仅有的火药动力推动下,带着些许蒸发的剃须泡沫,冲破了挡住枪口的手胶,接着又轻而易举的钻开了那老妇人的上牙膛,并在极速的翻滚中,将她的大脑变成了一团浆湖。

与此同时,卫燃也抽出手枪,在那被子弹壳砸中脸颊而下意识扭过头的老家伙惊恐的注视下,捏住了他的下巴,将被口水打湿的消音捅了进去。

“替你的父亲给那些被屠杀的战俘道歉吧”卫燃说完,在第二颗烟花炸开的同时,再一次的扣动了扳机。

在第二声略显微弱的枪声过后,他立刻抽出手枪插回枪套,接着又摸出一盒凡士林,从里面挖出一坨伸进老妇人的嘴里,轻而易举的堵住了被烧焦的弹孔。

在不断升起的绚烂烟花中如法炮制堵住了那个老头子口腔深处的弹孔,卫燃不急不缓的拆走了禁锢他们的两副手铐,接着又让他们二人的尸体靠在一起,并且用大毛巾重新披在了他们的肩上,让他们保持着依偎在一起似乎在看烟花的姿势。

一切忙完,他这才往远处走了几步,从棕榈林里推出一辆偷来的公路自行车,在仍旧没有停下来的烟花中,骑着车子不紧不慢的赶往了码头的方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晚上七点五十一分,就在卫燃将偷来的自行车丢进海里,踩着码头的栈桥登上那条破旧的货轮,用一张看着平平无奇的卡片换来了一份水手的工作同时。

海滩边的停车场里,一个胳膊上满是针眼,身上还弥漫着一股酒气的流浪汉,也如往日一样径直走向了卫燃停车的位置。

相比训练猫猫狗狗,训练人无疑要简单的多,所以仅仅只用了四天的时间,以及每天晚上一份日式咖喱饭和一包烟一瓶酒的代价,就成功的让原本在附近公园里打地铺的这个流浪汉,在每天晚上的七点五十,准时的来到这个停车场寻找着卫燃的车子。

卫燃最早一次让这个精挑细选的流浪汉愿意来停车场,是以需要一个帮自己换轮胎的帮手为借口的。

趁着换轮胎的功夫,他也用一份还算可口的晚餐,和对方成为了朋友。

在用酒精引导这个流浪汉谈及他曾经如何如何的风光,公司破产之后如何如何的落魄等等胡编乱造的故事之后,卫燃也顺势提出,如果他需要,每天的晚上都可以来这里帮他擦擦车,顺便获得一份晚餐。

在用两张故意丢在车门下的钞票确定这个人足够贪婪之后,卫燃也对这个流浪汉愈发的热情,同时,却也故意装作不经意的透露出了对他的歧视和身为含棒人的迷之高傲。

正所谓升米恩,斗米仇,这道理别说在华夏挑不出毛病,在遍地罪犯后裔的澳大利亚更是妥妥的真理。

也正因如此,在这个被卫燃培养出习惯的流浪汉看到虚掩的车门,以及车子里散落的钞票时,这位曾经自吹自擂曾是某某公司高管的流浪汉根本就没有犹豫,便钻进了车里,手忙脚乱的将肉眼可见的一张张钞票捡起来,同时却也被后排座椅上散落的一些碎玻璃碴划破了手。

可相比那点疼痛,手里越来越厚的钞票却让这个满身酒气和汗臭狐臭味的流浪汉眼中冒出了愈发浓厚的贪婪之色。

退出车厢左右看了看,这流浪汉又看了眼插在钥匙孔里的车钥匙。等他遵从内心做出决定的时候,他的身体却早就已经一屁股坐进了驾驶室,“彭”的一声撞上了车门,拧动钥匙孔启动了车子,驾驶着这辆越野车呼啸着离开了停车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同一时间,已经换上了货轮工作服,但却没有摘下口罩和棒球帽,仅仅只是换了一双白线手套的卫燃,也注意到了刚刚接收的垃圾短信。

都不用点开,更不用取出认证器登陆邮箱,他都知道,这封邮件是在通知他,那辆租来的车子已经开始了移动。

而这份绝对准确的定位信息,则是安菲亚入侵那家租车公司的租车平台之后截获的。

至此,他也没有了任何的担心,慢悠悠的走进了一个脏兮兮的船舱,找了个无人的位置,取出食盒,将装在防水袋里的那支P22手枪连同没有用过的弹匣等物,全都放了进去。

不久之后,这条货轮也在夜色中离开了码头,慢慢吞吞的开往了新几内亚岛的方向。而那辆卫燃租来的越野车,也已经载着一位开始做梦的流浪汉离开了达尔文港。

至于那片海滩的边上,那对老夫妻仍旧相互依偎着坐在长椅上,披着同一条大毛巾,头挨着头,安静的看着远处的海滩方向。

那些穿着比基尼或者沙滩裤路过的男男女女,除了在羡慕这对老夫妻和睦的感情之外,却根本没有注意到,这对夫妻的鼻孔处偶尔滴落在深蓝色毛巾上的暗红色血迹,以及口腔处弥漫的,似有若无的剃须泡沫和硝烟混杂出的复杂味道。

这天深夜,卫燃将作桉时穿的那套衣服和捡来的一个大号扳手用铁丝绑在了一起,装进麻袋丢进了黑漆漆的大海。

比这稍早一点儿,许久没有回家的那对老夫妻也终于被出来寻找的保镖们发现。

很快,这片海滩的边缘便被警察们用警戒带围了起来,不久之后,两具已经出现僵化状态的尸体,也在周围的那些闻讯赶来的记者们一次次按下的快门中被抬上担架送进了车里拉走。

比这更早一点,在卫燃杀死那俩老夫妻之后的半个小时,远在乌拉尔山脉东麓的废弃军事基地顶层,一个临时紧急清理出来的巨大会议室已经改造成了一个足够坚固的牢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在这个牢房里,被关着的却只有代替卫燃返回俄罗斯的千叶戈男一个人。

而在坚固的钢筋栏杆外面,带着苏联风格的单人沙发上,还坐着安菲亚。

这姑娘翘着二郎腿,身前的桌子上,还放着一支电击器,而她的手上,却正忙着将一张满是含棒国文字的A4纸折叠成一架纸飞机。

“汤姆”

安菲亚顿了顿,一边用叠好的纸飞机瞄准钢筋栏杆里的千叶戈男一边用英语问道,“我的老板让我问你,想不想做个反法吸丝英雄。”

“你想让我做什么?”意识到不妙的千叶戈男小心翼翼的问道——即便他根本不叫什么汤姆。

“这是你的发言稿”安菲亚说着,将手里的纸飞机轻轻一抛。

在千叶戈男的注视下,这架纸飞机轻飘飘的穿过了钢筋栏杆的缝隙,最终缓缓的飞到了他的脚边,不等他捡起纸飞机,安菲亚又说道,“等下我会带你去换衣服化妆,然后需要你拍一个视频。”

“就像塔莉斑为911负责那样?”千叶戈男有气无力的问道,他虽然还没来得及看一眼纸飞机里的内容,却已经猜到了大概。

“不不不,当然不一样,我们代表的是正义。”

安菲亚慢悠悠的站起身,“你也可以拒绝,我们只是需要有个人站出来谴责法吸丝而已,你不想做这个英雄,就让隔壁的杰瑞做这个英雄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言,千叶戈男下意识的看向了不远处铁栏杆外的墙壁,那墙壁上有一个不过一米见方的玻璃窗。

这玻璃窗的另一边,同样是个栏杆,而在那面栏杆里面,则是眼巴巴看着这个的混血姑娘杰瑞。

深吸口气,千叶戈男认命的点了点头,费力的捡起脚边的纸飞机,一边将其展开一边说道,“我需要熟悉一下发言稿。”

“你有两分钟的时间”安菲亚说着,戴上头套,拉开房门走出了这间化身牢房的会议室。

这会议室的外面,除了四个带着白色头套的海拉姑娘之外,还站着14个同样带着白色露眼头套,穿着统一狩猎装和高腰靴子的青少年。

“等下需要你们负责押运一名犯人到5号会议室”

安菲亚关上身后的房门,顺便敲了敲挂在墙壁上的液晶电视,“这个人渣做了什么,刚刚你们已经从电视里看到了,所以收起你们那软弱无谓的怜悯心,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惩治这个世界的毒瘤。”

“是!”

这14个来自世界各地的少年用稚嫩但却整齐的声音做出了同样的回应。

朝着旁边的海拉姑娘点了点头,后者立刻打开了身旁小推车上并不算大的金属箱子。

这箱子里没有别的,仅仅装着14把至今仍在曾经的苏联加盟国装备的PSS微声手枪,以及一盒盒的SP4无声子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根本不用发出命令,这些少年便排着队,各自拿上一把手枪和一盒子弹回到队伍里,格外熟练的退出空弹匣,将子弹一颗颗的压进去,随后推弹上膛做好了准备。

见状,安菲亚这才从一名海拉姑娘的手里接过一套笔挺的西装和一个只露出眼睛的黑色巴拉克拉法帽子,以及一个绘制着伯劳鸟、汤姆和杰瑞的黑色摩托车头盔。

转身走进房间,其中一个海拉姑娘用剪线钳打开了固定铁门的粗铁丝。

等安菲亚将手里的衣服放在地毯上后退了一步,拿着剪线钳的海拉姑娘这才抽出一把扳手丢给了千叶戈男。

拿起险些砸到自己的扳手,千叶戈男自己拧开了卡住脚踝的铁环上的螺栓,接着又老老实实的将扳手贴着地板推到了那个海拉姑娘的脚边。

从被送上飞机到这里的这一路上,无论他还是隔壁的杰瑞都不止一次的反抗过,但每次换来的,却只有按在全身各处的电击器,以及各种伤害不大但疼痛度极高的惩罚。

好在,训练人远比训练动物简单的多,所以虽然时间并不算久,但无论千叶戈男,还是隔壁的杰瑞,都已经成功的学会了服从。

等那个海拉姑娘捡走了扳手,千叶戈男在安菲亚冷漠的注视下,脱掉了身上的病号服,老老实实的换上了为他准备的全套内衣和格外合身的西服以及皮鞋、领带、口袋巾。

最后戴上了只露出眼睛的黑色头套,千叶戈男拿起摩托车头盔仔细的观察了一番,最终在一抹只有他自己知道的苦笑中,将这头盔扣在了头上。

“你或许已经失去了自由,但只要好好配合,你会过上完全不同而且意义十足的生活。”

安菲亚说完,转身走出了这间牢房,似乎丝毫不担心背后失去束缚的千叶戈男做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暗暗的做了深呼吸,千叶戈男攥紧了那张写满了字的纸飞机,明智的和安菲亚保持着三米开外的距离,一步步的走出了这间牢房,接着,便被足足14个戴着头套的瘦小身影,端着手枪围在了中间。

“我倒是希望你做些什么”

走在前面的安菲亚像是在怂恿他一样,“这些孩子都还没杀过人,他们仅仅接受了不到一个月的培训,所以汤姆先生,这或许是你最后的反抗机会。”

“算了”

千叶戈男认命的垂下了头,老老实实的跟着走在前面的那个危险女人,沿着走廊走到了这层楼的另一端,钻进了尽头的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布置的倒是格外的整齐,两边以及正对房门的墙壁各自摆着一个直通天花板的实木展架。

在这些展架上,摆着一套套的韩语漫画书以及各种动漫角色的手办,除此之外,还有各种女团的海报、各种各样的刀具,好几箱韩国烧酒和几个扣着的相框,外加各式各样的杯子。

而在唯一的一张桌子上,还放着一支拧着消音器,消音器上缠着黑色手胶的瓦尔特P22手枪。

这支手枪旁边一个透明的亚克力盒子里,还放着一颗颗或是弹头染色,或是没有染色的.22LR子弹和一卷卷各种颜色的手胶,以及一个个空弹匣。

“去桌子后面的椅子坐下来”安菲亚用英语命令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稍作犹豫,千叶戈男还是绕过桌子,坐在了为他准备的椅子上。

从兜里掏出一块显示着韩国当地时间的高彷沛纳海手表放在桌子上,安菲亚接着又掏出一张纸推给了对方,“这是接下来你要做的小动作,先把手表戴上吧。”

接过这张纸扫了一眼,千叶戈男却彻底陷入了绝望。

这张纸上要求他在发言的时候做的仅仅只有三件事,装作无意的展示一下表盘上的时间,一边说话一边按照平时的习惯给弹匣压子弹,以及给消音器换上新的手胶。

“我们先进行第一遍演练”

安菲亚说话间打开了房门一侧靠墙架着的相机,“这次你可以读稿的同时做要求你做的事情,记得用韩语,中间要夹杂几个日语单词,这次你有五分钟的时间。”

说完,她便干脆的离开了房间,顺势关上了房门。

下意识的看了眼周围,千叶戈男一把抄起了那支P22手枪拉动了套筒,接着又熟练的将其拆开检查了一遍。

让他难以置信的是,这支手枪竟然根本没有少任何一个零件,同时,却也挫掉了所有的枪号。

下意识的拿起一颗子弹,他却立刻又恢复了清醒,随后认命的戴好了手表,一边给弹匣里按照平时的习惯压着没有发射药、但却用油漆做了区别的子弹,一边用韩语念着桌子上的那张稿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自世界各地的朋友们,也许你们已经在新闻里注意到了发生在澳大利达尔文港明迪尔海滩的谋杀事件,如果还没看到,在视频的最后,我会附上一条相关的新闻链接。

现在,我需要为自己解释一下这次谋杀的杀人动机。

我是个生活在阳光照不到的阴影里的自由枪手,我的每一笔钱,都来自谋杀每一个被人出价的无辜者。

无论他年幼还是年老,男人还是女人,也无论他是含棒人、招核人,又或者华人、菲猴人、澳大利亚人,只要有人出价,我就会找到并且杀死他。

就像这一次,最初这对夫妇雇佣我杀死几个共同持有一本相册的小孩子,就像最初杀死一个试图买下那本相册的买家一样。

一开始,这只是一笔生意,我承认我杀了其中一部分孩子,但谋杀小孩子这件事,并非我杀死我的雇主的原因。

真正的原因在于,我无意中得知,那本相册里记录的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的山打根死亡行军中,一名招核军曹屠杀澳大利亚和英国战俘的过程。

没错,我的雇主,他的父亲就是那位同样身为刽子手的军曹,而且那位军曹先生至今还活着,他的孙子,甚至成为了澳大利亚的一名独立议员。

我不想辩驳我和那位军曹谁才是该死的恶魔,也不好奇同样曾被招核人侵略、并且被屠杀了投降士兵的澳大利亚,为什么会允许一名招核法吸丝的后裔担任他们这个国家的议员。

但作为一名曾经的含棒人,我牢记着二战时期,招核军队在我们的土地上进行的37次屠杀,牢记着被招核法吸丝抓走充当慰安妇的,至少8万名无辜女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承认我是个靠杀人生存的刽子手,我承认我杀过男人、女人、老人和孩子,甚至帮一个失恋的女人杀死过她前任男朋友养的哈士奇。

我承认我或许是个和赵斗淳一样的恶魔,但即便如此,我也耻于为一名曾经屠杀了160名战俘的刽子手掩盖它的罪行。

未来还活着的日子,我依旧会靠杀人为生,说不定我下一个杀死的就是视频前的你,说不定下一秒我就会被人杀死或者被警察抓住。

但即便如此,我也不愿成为法吸丝的帮凶,更不会为一个还活着的法吸丝掩盖他的罪行。

视频的最后,我会贴上那位仍旧在世的法吸丝的照片和地址,也会贴上那位澳大利亚独立议员的身份信息。

至于那本相册,抱歉,它目前不在我的手里,但那些不惜付出生命拼死保护那本相册的孩子们,请你们放心,我已经不会再对你们动手了。”

念完了稿子,千叶戈男也刚好给消音器换上了深蓝色的手胶,而在面前的稿纸上,也摆了一排五个压满了子弹的弹匣。

就在他看着桌子上的这些东西发呆的时候,贴着厚厚一层消音棉的的房门也被安菲亚从外面推开,而在她的手里,还拎着一份热气腾腾的饭菜。

“这是对你的奖励,吃过饭之后,你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然后我们进行第二次演练。”说着,安菲亚也取走了那台仍在工作的相机,顺便帮千叶戈男关上了房门。

愣了愣神,千叶戈男看了看桌子上的饭菜,又看了看周围的那些摆件,紧跟着长长的吁了口气,缓缓摘掉了摩托车头盔和头套,拿起那把木头勺子,舀起一大口炖的软烂的牛肉送进了嘴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安菲亚一遍遍的让千叶戈男对着镜头演练着他的英雄戏码。

而真正的凶手卫燃,也在一番辗转之后顺利离开澳大利亚登上了印尼的土地,随后又在一番隐匿之后,先以货物的形式被推上了一架货架飞回了菲猴国,接着又以热带水果的身份,被推进了一架最近几天经常飞来这里空运水果的尹尔76运输机。

当他最终以某手无寸铁的历史学者的身份,从自家的运输机里走出来,踩在因塔温泉营地附近的苏联时代遗弃,又被穗穗翻新的跑道上的时候,一条经过剪辑和变音加工的视频,也被一个正在招核留学的乌可烂姑娘,用酒吧里一个醉鬼丢弃的手机发送到了网络之上。

不过,相比这条视频掀起的波澜,刚刚下飞机的卫燃却更关注另一件事情。

“德米特里,这些天亏了多少钱?”卫燃看着被猎人们一箱箱抬出货舱的热带水果,忍着肉疼问道。

“亏钱?为什么要亏钱?”话唠机长德米特里不明所以的问道。

“这些天飞了这么多趟没有亏钱?”卫燃说着,还指了指身旁的尹尔76运输机。

“这可是运输机”

德米特里得意的说道,“虽然空运的是热带水果,但这里可是西伯利亚,我们不会亏钱的,只是少赚了一些而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温泉营地机场,覆盖着积雪的跑道上,卫燃驾驶着一架经过翻新的安6运输机,载着几箱热带水果,以及坐在副驾驶位置的米莎轻盈的飞上了天空。

“这些热带水果比钞票都好用!”

通讯耳机里,米莎一边说着,一边从膝盖上的搪瓷盆里捏起一颗菠萝蜜塞进嘴里,满足的咬开了甜腻腻的果肉。

“你们拿这些水果做什么了?”正在驾驶飞机的卫燃不解的问道。

“这是送到这里的第二批热带水果”

米莎指了指身后,“第一批运来的那些水果,基本上有一半都卖给了各个矿场,仅仅那些就让我们赚回了运费。

不怕你笑话,好多矿工即便在苏联时代都没见过这么多的热带水果,甚至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吃它们。”

“剩下的那一半呢?”卫燃好奇的问道。

“以阿芙乐尔的名义,送给了学校里的孩子们。”

米莎笑眯眯的说道,“当时你该去看看的,那些孩子们甚至专门抽出了一节课的时间来认识和品尝那些热带水果。”

“这是谁的主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燃再次追问道,这用运输机弄些热带水果回来是他的主意,但这些水果怎么处理,他却交给了安菲亚去解决。

“都是安娜阿姨的建议”

米莎说话间已经将手里的菠萝蜜吃的只剩下个核,可即便这个核,她都没有随意的丢弃,而是揣进了上衣的口袋里,接着又拿起了第二颗菠萝蜜,一边吃一边继续解释道,“我们不但给孩子们发了水果,还让猎人们给因塔以及周围的老人以及低收入家庭都送了一些,尤其那些获得过苏联勋章和奖章的老人,他们得到了双倍的水果。总之,第一次运来的那些水果卖了一半,剩下的全都分出去了,一点都没有浪费。”

说完,米莎拍了拍屁股底下铺着的驯鹿皮毯子,“而且我们还空运了很多新鲜的鹿肉出去,我听德米特里说,那些鹿肉都卖到了菲猴国,而且价格比这里的水果都贵。

维克多,你去过菲猴国吗?德米特里说那里的姑娘现在都还在穿短裙呢,天呐,我可真想去那里看看。”

“我才从那里回来”

卫燃说完暗暗叹了口气,对于这些生活在北极圈附近的人来说,他们即便接受过系统地理知识学习,即便像米莎这样生活条件已经相当不错,也依旧会对赤道附近的气温和生活感到不可思议,并且充斥着对阳光和沙滩以及比基尼的向往。

“以后我们还会有热带水果吗?”

米莎颇为期待的问道,接着又晃了晃手里的菠萝蜜,“我喜欢这种和糖一样甜的水果。”

“会有的”卫燃认真的做出了保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有关热带水果的闲聊中翻越了覆盖着冰雪的乌拉尔山脉,这架岁数颇大但却重唤新生的苏联运输机也在卫燃的驾驶下,平稳的降落在了废弃军事基地附近修建的简易机场。

只不过,他却并没有离开飞机,只是目送着米莎招呼着赶来帮忙的猎人们将带来的水果搬了下去。

片刻之后,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安菲亚也背着个并不算大的背包,独自驾驶着一辆雪地摩托赶了过来。

等这姑娘钻进机场关上舱门,卫燃也启动了发动机,操纵着这架小飞机开始转向准备起飞。

“你不去看看那些孩子们吗?”安菲亚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戴上通讯耳机问道。

“不用去了”卫燃不置可否的回应了一句,“汤姆和杰瑞怎么安排的?”

“杰瑞已经同意担任孩子们的老师”安菲亚顿了顿问道,“汤姆有活下去的必要吗?”

“让他活着吧”

卫燃笑了笑,“我需要一个和历史学者无关的身份,我看汤姆就不错,以后我可以借助他的身份做一些事情,等这个身份惹的祸足够大的时候再杀死他也来得及。”

闻言,安菲亚点了点头,却并没有继续说些什么,显然是对卫燃的安排没有任何的意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听说这几天运输机没有亏钱?”卫燃换了个话题问道。

“没有,而且还产生了一些盈余,不过这部分盈利基本都被制片厂拿走了。”

“本来就是他们的”卫燃无所谓的说道。

可不本来就是他们的,就连那飞机不也是他们在运营嘛,而且进口那些热带水果的通关渠道,也是安娜老师帮忙找的路子。

说白了,自己除了免费使用那架飞机,根本就没付出任何的劳动和代价。所以即便有盈利,也分不到自己的头上。当然,如果有亏损,恐怕那就另说了。

安菲亚笑了笑,条理清晰的继续说道,“虽然我们没有获得直接的利润,但是我们赠送水果的事情让我们获得了很好的名声,米莎的爸爸甚至建议阿芙乐尔姐姐考虑尝试来这里担任市长。”

“她?担任市长?”卫燃错愕的看了眼坐在身边的姑娘,“她心动了?”

“并没有”安菲亚遗憾的摊摊手,“阿芙乐尔姐姐对这种事情根本就不感兴趣。”

“她现在还在家忙她的生意呢?”卫燃顺着话题继续问了下去,自己这次出来能有小半个月,自然得提前做好了功课。

“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菲亚撕开一颗棒棒糖塞进嘴里,“大概一周前,她就在姐姐的陪伴下,带着那两个性别不明的妖怪去法国见蔻蔻了。”

闻言,卫燃不由的笑了笑,这姑娘刚刚虽然是用俄语说的,但“妖怪”这个词,用的却是发音相当标准的汉语。

不等他继续问,安菲亚继续说道,“我昨天听姐姐说,蔻蔻为那个什么埃尔哈特组织投资了20万美元的活动经费,并且准备代表这个组织出面,雇佣历史学者维克多先生去找那个女犬运动家的飞机。”

说到这里,安菲亚打了个响指,“忘了和你说,现在蔻蔻已经是这个组织的荣誉领袖了。”

“原来女人的犬利可以用钱买到”卫燃嘲讽了一句。

“一群只有胸没有脑子的廉价工具罢了”

安菲亚同样跟着嘲讽了一句,接着又问道,“所以你要不要去找那架破飞机?”

“不去,我不适合和什么女犬组织有牵扯。”

卫燃想了想继续问道,“那个卖相册的孩子呢?”

“还被关着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菲亚摊摊手,“他被切断了对外联系和获取新闻的消息渠道。而且这些天他的邮箱一直没有动静,我怀疑唯一剩下的那个女孩也已经死了。”

“精神状态怎么样?”

“还不错”

安菲亚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脸色颇为古怪的暗示道,“而且他的手腕上已经纹上了红黑荆棘纹身,格列瓦曾经用他的母亲向我发誓,是那个孩子主动要求纹上去的。”

“艾格加入了因塔运动员?”

卫燃瞪圆了眼睛看着安菲亚,这个结果可是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的——哪怕根本不重要。

“而且他成了南亚及巴布亚新几内亚分部的老大”

安菲亚头疼的说道,“格列瓦亲自向他做出了保证,一旦我们允许他回去,就立刻扶持他在当地建立黑帮组织。”

“这有什么用?”卫燃不解的问道,“他们难道想去巴布亚新几内亚看看那里有没有乌可烂姑娘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安菲亚先撇干净了关系,接着这才说道,“不过这是好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事?什么好事?”

“首先,巴布亚有足够便宜的热带水果”

安菲亚顿了顿,又补充道,“其次,那里的人种非常复杂,有亚裔,有白人,也有黑人,更有来自南亚东南亚的棕色人种,最主要的是,那里足够贫困但却同样讲英语,法律也有足够多的漏洞。老板,你不觉得这些都是我们需要的吗?”

“仅仅只是这些?”卫燃不置可否的问道。

“谁会注意到巴布亚新几内亚呢?”安菲亚意有所指的说道。

“需要什么帮助吗?”

“不需要”安菲亚自信的回应道,先是已经有自己的计划。

“招核那边什么进度?”卫燃换了个话题。

“北尾智达拒绝我们的要挟自杀了,我们按照计划,将罪名栽赃给了和他有染的两个女人的丈夫,那两个人同时也是北尾智达的属下。”

安菲亚顿了顿,继续说道,“借着这件事,钟震先生顺利的控制了对方在免电的最高负责人,现在正在那个人的协助下,趁着替换北尾智达的人出现之前,忙着用他的人取代对方更加基层的人。如果一些顺利,对方在免电的根脉很快将在我们的监控之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惜”卫燃叹了口气,“没能控制北尾智达。”

“确实比较遗憾”安菲亚点点头,“如果能控制北尾智达,我们就能进入招核本土了。”

“北尾智达的女儿你们怎么安排的?”

“小丑鱼正在承受网络暴力”

安菲亚语气平静的回应道,“她办理了休学,但并没有回到家里,目前正在和海拉的姑娘蒲公英租住的公寓里借住。

同时,魅魔公司也已经在大坂开办了分公司,我们接下来将借助魅魔在招核投资网吧。”

“等等”卫燃扭头看向安菲亚,“你刚刚说什么?投资网吧?”

“对”

安菲亚点点头,“经营网吧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安置服务器,可以调动网络,以后我们打算将小丑鱼吸纳进魅魔公司,并且借助她已故父亲的身份做一些布置。”<b...。”

“那个帕劳姑娘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狩野千夏,代号杜娟”

安菲亚不假思索的答道,“杜娟已经和我们的海拉姑娘袋鼠成为了好朋友,未来她将被培养成和莫妮卡一样的姑娘,借助她目前对招核的仇视,以魅魔投资的网吧为阵地,进行网络暴力活动。”

“你刚刚说什么?她仇视招核?”

安菲亚摊摊手,“背负着全家都是‘吃人的温迪戈’这样的骂名,在她曾经最向往的招核不再接纳甚至排斥她之后,她仇视招核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还有什么好消息吗?”卫燃追问道。

“当然”安菲亚掏出她的平板电脑,调出一张韩语的新闻截图递给了卫燃。

“这写的什么?”卫燃扫了眼之后一脸茫然的问道——哪怕他看得懂新闻里的内容。

“我以为你看得懂韩语呢”

安菲亚探手帮忙划了一下屏幕,同样的一条韩语新闻截图,也变成了机翻的俄语。

“我哪会那么多语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燃一边浏览着截图一边漫不经心的回应道,“上次千叶戈男的宣言都是我找国内的朋友帮忙翻译的。”

“我用盯着飞机的操纵杆吗?”安菲亚指了指身前的操纵杆问道。

“不用管它”卫燃说完,继续划了划屏幕。

即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这些擅长意银的含棒人集体失明无视了千叶戈男是个谋杀小孩子的杀手的事实,反而口径一致的将其吹捧成了比肩尹奉吉、安重根这样的义士,并且还细数着招核做下的各种恶行。

“考虑到保密性以及语言不通,这次海拉没有参与舆论引导,但是目前看来效果不错。”

“确实不错”

卫燃话音未落,安菲亚又一次伸手,在屏幕上划了两下,切换了另一个新闻截图。

在这张英语界面,但却被安菲亚亲自翻译成了俄语并且附加其上的截图里。

澳大利亚已经开启了对那位招核法吸丝后裔背景的独立议员的调查并且暂时冻结了家产。

同样被调查的,还有和那位被杀的葡萄酒商人交往甚密的一些政客。当然,他们不疼不痒的宣布,将对那位杀手开展调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此同时,这条新闻里也提到,那位风烛残年的老刽子手,也因为地址和身份信息被义士千叶戈男扒出来,过上了鸡犬不宁的生活。

按照新闻里的说法,这个老头子因为儿子被杀孙子被调查,以及家门外的抗议游行,已经怒火攻心住进了医院。

可即便如此,在他入住医院的当天晚上,他的氧气管竟然被身份不明的好心人给打了个死结,而值班的护士,却因为电脑故障,非常遗憾的没有注意到这点异常。

虽然如今这老家伙暂时没死而且有警察守着,但按照这条新闻里的推测,恐怕也是时日无多了。

抬头看了眼仪表,卫燃轻轻拉动操纵杆爬升了高度,随后自己划拉着屏幕,自己切换到了第三条英语界面,并且被单独翻译成了俄语的新闻里。

在这条新闻里,通篇赘述却只充斥着三个核心问题:

1、那个狂妄的杀手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这是不是敌对政客对那位被调查的独立议员的陷害。

2、那本相册在哪?它会不会出现,以及是否能左证那个杀手说的确实是实话。

3、半个多世纪前发生的事情,是否该牵连到后人的身上。

都没等他看到下面的内容,安菲亚便慢悠悠的说道,“这是一家澳大利亚本土小媒体提出的问题,现在莫妮卡正带着她的野兽们撕咬这条新闻以及发出这些问题的人,并且赋予了他们一个新外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外号?”卫燃抬头看了眼对方。

“即将被正义杀手杀死的法吸丝帮凶”安菲亚的语气中带着难掩的笑意。

“所以这条新闻是招核人的洗地新闻?”

“基本上可以确定”

安菲亚接过卫燃递来的平板电脑,“莫妮卡正在网络上号召澳大利亚人去发出这篇新闻的媒体驻地进行抗议游行,虽然是否能成功还不确定,但是这家媒体目前已经删除了这条新闻。”

“海拉的成绩不错”卫燃满意的重新握住了操纵杆。

“这仅仅只是个开始而已”

安菲亚颇有些期待的说道,“从吃人的温迪戈,到色魔北尾智达,再到招核法吸丝刽子手,目前招核的负面新闻已经出现滚雪球效应了,虽然可以预见最终会平息下来,但已经引出了很多招核在二战恶行的罪证。”

“年底卡坚卡和卡坚卡负责的海拉组织会拿到一笔奖金的”卫燃认真的说道。

“我们自己也从这些负面新闻里赚到了不少钱,而且千叶戈男和他的搭档杰瑞的账户里也有不少加密货币可以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菲亚顿了顿继续说道,“另外,希望您还没有忘记法国的游行珠宝店。”

“当然,那里也有好消息?”

“已经开始营业了”

安菲亚慢悠悠的说道,“贵金属和珠宝以及奢侈品都可以去那里销赃变现,你和阿芙乐尔姐姐攒下的那些亮晶晶的小石头也可以送去那里,会比出售给您的导师卡吉克先生要更加的划算。所以如果您打算给我们还有海拉发奖金,不如直接用那些宝石。”

卫燃对此自然是没意见,毕竟当初就这么打算的,“过段时间我回国一趟去取那些钻石。”

“接下来你打算去哪?”安菲亚换了个话题问道,同时这架飞机也轻盈的飞过了覆盖着积雪的乌拉尔山脉。

“先回家”

卫燃想了想说道,“这样,等回去之后,你带着艾格去法国找阿芙乐尔和蔻蔻,当然,还有那两个妖怪。”

“需要做什么?”安菲亚立刻再次掏出了平板电脑打开了备忘录。

“让那对妖怪买下相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燃叹了口气,“无论艾格的妹妹是否还活着,他都需要一笔钱活下去。另外,在获得了那本相册之后,他们可以取走有关那位女犬运动家相关的照片和底片,剩下的相册以他们的名义捐赠给堪培拉的战争纪念馆,但那些底片,我愿意以10万美元的价格收购。”

“如果他们...抱歉,如果她们不愿意出面呢?”

“蔻蔻会让她们愿意的”卫燃说着,还不忘搓了搓手指头。

“会不会引来麻烦?”安菲亚问出了最后一个担忧,“看得出来,招核并不希望那本相册面世。”

“他们不希望的事情多了,但那些事情不正是我们想做的吗?”

卫燃哼了一声,“招核不会和女犬组织起冲突的,还有那两个招核姑娘,你们除了考虑让魅魔投资网吧之外,也可以资助她们成立一个招核本土的女犬组织。

毕竟,像莫妮卡这样的姑娘我们只需要一个就够了。而且据我所知,受压迫的招核女人或许更需要这样一个为她们切实争取权利的组织。”

“我会认真考虑这个建议的”安菲亚一边回应一边将卫燃的建议记在了备忘录上。

“疯人院的进展怎么样了?”卫燃再次换了个话题。

“摩尔普斯连锁康复机构依旧在筹备中,预计明年夏天才会完成初步的建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的问题,孩子们和女人们进度怎样了?”

眼瞅着已经开始操纵着飞机降低高度,卫燃终于问出了本该一开始就问出的问题。

“废弃军事基地的14个健全的青少年已经开始了基础训练和基础文化课程的学习。”

安菲亚划拉着屏幕介绍道,“目前有6个已经毕业的海拉姑娘在负责这件事。

80名残疾孩子们,和为他们准备的一部分诈骗老师,目前已经开始往哈萨境内的农场分批秘密转移。预计年底全部到齐之后就会开始针对性的网络课程。

剩下的人渣教师和那60名成年姑娘们目前还在南美接受培训和筛选,这些姑娘们最终会通过各种渠道加入魅魔公司,那些诈骗犯在姑娘们毕业之后,或许来得及成为摩尔普斯机构的第一批患者。”

闻言,卫燃点点头却没有继续提问,只是操纵着这架性能相当不错的飞机飞行了一段时间之后,在塔台的指引下,平稳的降落在了因塔的跑道上。

这天深夜,卫燃和安菲亚搭乘着刚刚装满了新鲜驯鹿肉和各种极地特产的尹尔76运输机返回了喀山。

只可惜,往日里莺莺燕燕的大房子里此时却格外的冷清,就连被留下的,也只有大个子的贝利亚自己一个。

“人都去哪了?”站在家门口的卫燃错愕的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隋馨应达丽亚阿姨和奥莉佳以及奥来娜姐妹的邀请,去他们的展览馆做音乐演出去了。”

根本没有下车的安菲亚解释道,“洛拉和她的妹妹科拉瓦跟着阿芙乐尔姐姐去法国玩了,我听姐姐说,似乎蔻蔻帮科拉瓦约了一位非常知名的脑科医生。”

“所以就我和...”

“我现在要去见见艾格”

安菲亚晃了晃刚刚一直摆弄的手机,“明天一早就有一趟飞法国的航班,我要先去做艾格的工作,让他同意一起去法国才行。”

“真是辛苦...”

怀里抱着狗子贝利亚的卫燃话音未落,安菲亚却已经关上了厚重的车门,在发动机的呼啸中离开了这座大院子。

“得,难得清静。”

卫燃自言自语的念叨了一句,带着狗子贝利亚走进了只亮着一盏灯的客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回到喀山的第二天,眼瞅着已经接近中午,难得趁着家里清静,睡了一上午懒觉的卫燃总算是在狗子贝利亚一遍遍的挠门中爬了起来。

胡乱套了一件厚实的睡衣,卫燃看了看窗外院子里被秋风卷来卷去的落叶,最终还是伸了个懒腰打开房门,在狗子摇头摆尾的恭迎中走进厨房,他从冰柜里拎出一大块带骨头的鹿肉,丢进专门给狗子做饭的高压锅里。

这些鹿肉,自然是从因塔送来的,只不过对这些鹿肉有兴趣的,却只有卫燃和贝利亚以及那两只不知道被带去什么地方的大耳朵狐狸。

趁着煮肉骨头的功夫,卫燃也打着哈欠走到壁炉边上,将昨晚回来的时候没来及点燃的壁炉点上,随后整个人瘫在了铺着一张厚实熊皮的躺椅上,用手抓挠着贝利亚毛茸茸的大脑袋,顺便琢磨着等下自己吃点什么。

只不过,还没等他琢磨好这第一餐吃点啥,更没等贝利亚的早餐出锅,一辆引擎盖上绘制着红黑荆棘图桉的越野车,却开到了院子门口。

心知那是格列瓦最近买的座驾,所以他虽然不知道对方过来干嘛,但还是按下了大门的遥控开关。

只不过,等这辆越野车开到门口停下的时候,随着车门推开,从里面走出来的,竟然是那个危险的女人佳雅!

将已经拱起背的狗子贝利亚关进储藏室,原本赖在躺椅上的卫燃赶紧站起来走向了大门。

就在他打开实木大门的同时,那辆越野车里,竟然又钻出来一个看着棕色皮肤,身材健硕,长相却颇为憨厚的中年女人。

这还没完,在这个中年女人的搀扶下,车子里又下来一个看着也就十五六岁,长相颇有些灵气,但脸上却贴着不少创可贴,而且一条胳膊上还打着夹板的亚裔小姑娘!

“佳雅小姐登门怎么不提前打个招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燃拍了拍身上的睡衣,自我调侃道,“至少也给我个换衣服的时间”。

“我也是临时起意,希望没给卫先生添麻烦。”

外面穿着一件长款黑色风衣的佳雅说着,也和卫燃的手握在了一起,同样用开玩笑的语气调侃道,“或者我们在门外等等?”

“不用,请进来吧。”

卫燃和对方虚握了两下便及时松手,同时也让开了路,“格列瓦,帮忙泡一壶茶招待一下,现在就只有我自己在家。”

“我听我的大外甥说,卫先生家里可是有不少漂亮姑娘的。”

佳雅笑眯眯的在卫燃的引领下坐在了沙发上,而那个一直跟在她身后的健硕女人和被她拉着手的小姑娘,也拘谨不安的将最多也就三分之一的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本来确实是这样,但是你来的不巧。”

卫燃一边端来一盘水果一边解释道,“她们最近都去法国玩了,你们先坐,我去换个衣服。”

闻言,佳雅微笑着点点头,拿起一颗苹果,同时轻轻一甩手腕,她的手里也出现了一把二战德国的伞兵刀,慢条斯理的给手里的苹果削着皮。

返回二楼换了一套适合会客但又不过与正式的衣服,又简单的洗漱了一番,等他再下来的时候,那个小姑娘和那个健硕女人的手里,已经各自多了一个削好了皮的苹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已经脱掉了风衣,露出一身修身西装的佳雅,则端着一杯红茶不紧不慢的喝着。

“让我来介绍一下”

佳雅等格列瓦在卫燃的示意下离开房间之后,先是看了眼那个健壮的中年女人,这才饶有兴致的用汉语介绍道,“这位是卢克先生搭档的妈妈萨曼莎女士。她是个美拉尼西亚人,在她们的部落里,她是个会占卜的巫师,另外,她只会他们部落的土语,不会其他语言,所以和她沟通就只能通过旁边这个小姑娘。”

说完,佳雅又轻轻拍了拍她和萨曼莎中间那个亚裔小姑娘的肩膀,用汉语继续介绍道,“这个漂亮的华裔姑娘是露辛达(luda),她的汉语名字叫陆欣妲,今年年底就16岁了。她会汉语也会英语,还会萨曼莎部落里的土语。

陆欣妲是艾格的妹妹,当然,她们都是那位老水手克里斯收养的孩子,所以他们之间其实没有什么血缘关系。”

“她是一直没找到的那个孩子?”卫燃惊讶的问道。

佳雅微笑着点点头,“我的人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在一个原始部落里找到她们。”

说到这里,佳雅打开了身旁的公文包,从里面取出了一本卫燃只在照片里见过的鳄鱼皮材质的相册!

“卫先生,我的哥哥艾格在哪?”名叫陆欣妲的小姑娘格外礼貌的用还算字正腔圆的汉语问道。

“你的哥哥今天早晨去法国了”

卫燃看了眼时间,“这个时间应该还在飞机上,等他落地之后,我就让他和你视频通话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言,这个小姑娘的眼中闪过了一丝丝的失望,紧跟着缓缓的点了点头。

“你的汉语说的很好,是谁教你的?”

卫燃接过佳雅递来的相册,放在膝盖上却并没有急着打开,反而温和的问起了陆欣妲。

“我的爸爸”

陆欣妲平静的说道,“我以前是印尼华人,我的爸爸和克里斯爸爸曾是同一条船上的海员,他病逝之前把我托付给了克里斯爸爸,那时候我7岁,可惜,那之后没多久克里斯爸爸也过世了。”

“抱歉”

“没关系”这小姑娘平静的摇了摇头,但那双颇有灵气的大眼睛里,却已经泛起了水雾。

佳雅慢条斯理的放下茶杯,“好了,你要的人我已经送到了,你要的相册也送到了,以后她们就靠你照顾了。卫先生,我还要赶回菲猴,就不过多逗留了。”

“等等”正准备打开相册的卫燃诧异的抬起了头,“你刚刚说什么?”

“我要赶回菲...”

“上一句”卫燃愈发的古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们以后就交给你照顾了”

佳雅指了指卫燃手里的相册,“我帮你找到了她们,也帮你找到了这本相册,难道你还打算让我照顾她们的后半生吗?”

“额...”卫燃拍了拍脑门儿,事实也确实如此。

如今人和相册都找到了,而且人家还亲自送上了门,这无论从哪方面算,自己都没有理由拒绝。

不仅如此,他还实实在在的欠下了佳雅一份人情。

而且他很清楚,佳雅亲自将她们和相册送过来,就是打算让自己欠下一份人情。

可别认为这是什么坏事,人情这东西,如果换个更玄乎飘渺的说法,大可以称之为“因果”。

相比种下因结下果,有时候,甚至绝大多数时候,如佳雅、如卫燃这样的人,往往更加倾向于“不沾因果”,因为无论因还是果,最后都将意味着一份躲不掉的麻烦——就比如当初主动找上门的卢克。

想明白这一点,卫燃将还没来得及打开的相册放在一边,微笑着起身说道,“佳雅小姐请稍等一下,我也有份谢礼想送给你。”

话音未落,他已经走到了储藏室的门口,打开房门揪着贝利亚的项圈,将其关进了隔壁的房间,接着这才转身邀请道,“佳雅小姐,请进来吧。”

闻言,佳雅动作优雅的站起身,跟着卫燃走进了储藏间,并任由后者关上了房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很快,她便因为卫燃掀开了货架上的一块厚实的毛巾略微瞪大了眼睛。在这毛巾之下,是一尊个头不大,但却通体金灿灿的妈祖像!

“陈氏妈祖娘娘金铸像!”

佳雅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却也让卫燃瞬间意识到,这个危险的女人绝对认识,甚至见过类似的金铸像。

“佳雅小姐见过类似的金铸像?”卫燃放下毛巾笑着问道。

“见过”

佳雅点点头,“据传闻,这样的金铸像共有23尊,每一尊的重量都是23斤,当然,这个斤两是明朝的标准,当时的一斤约等于今天的600克。

除了23尊金铸像,另有三座更加珍贵的羊脂玉妈祖娘娘像。每一尊的重量都有30(明朝)斤。两组妈祖娘娘像,合起来寓意妈祖娘娘3月23的诞辰。”

稍作停顿,佳雅看了眼卫燃,接着颇为古怪的问道,“这些是明初南洋海盗陈祖义的家藏,据传是当时南洋诸小国给他的贡品。

现如今,金铸像在世的不过五尊,羊脂玉的也仅仅只有一个妈祖娘娘的头凋还在世,所以这一尊你是从哪找到的?”

“当初寻找约翰斯顿号的舰长的时候,在小鬼子的遗骸下面无意中发现的。”卫燃如实说道,但却并没有过多的解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言,佳雅明智的没有多问,只是绕到这尊金铸像的侧面,熟门熟路的在海浪造型的底座一个缝隙处,找到了那两个绿豆大的小字——陈七。

“这是第七尊”佳雅喃喃自语的念叨了一句。

“喜欢的话,当作礼物送给你吧。”卫燃突兀的说道。

“送给我?”

佳雅诧异的看了眼卫燃,随后却笑着摇了摇头,竟拿起货架上的毛巾将这尊金铸像又盖了起来,“我能知道这尊金铸像还在世,而且在你的手里,就是一份非常不错的礼物了,但这尊金铸像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佳雅小姐不喜欢?”卫燃故意问道。

...“用我的老板的话说,缘分未到。”

佳雅笑眯眯的说道,“保存好她,以后遇到无法解决的麻烦,我会把你持有这尊金铸像的消息转告给我的老板,到时候他为了得到这尊金铸像,会尽最大的能力帮你一次的。”

“这么说算是保命符?”

卫燃顺着话题问道,却明智的没有好奇佳雅的老板是谁,以及他或者她有多大的能量——就像当初在飞机上对方试探自己时说的那样,“她认为卫燃太危险了,所以并不希望他和自己的老板接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祖娘娘本就是保信徒性命的”

佳雅意有所指的暗示了一句,接着突兀的换上了俄语问道,“达尔文港的谋杀是不是你做的?”

“不是网络上那个嚣张的杀手吗?”

卫燃故作无奈的摊摊手,“我只是个历史学者,可不是什么杀手,而且我不但没学过韩语,也根本没去过澳大利亚。”

“既然如此,那个被你送回来的蒙面人又是谁?”佳雅笑眯眯的问道。

“我的一个朋友,也是他帮我伪装了在你们安排的酒店遇袭。”

卫燃故作神秘的压低了声音,“我总得找个离开的合理借口,再找个信得过的人假装我已经离开了巴新才行。不瞒你说,我当初之所以偷偷留在巴新,其实就是为了通过那位朋友的渠道把这尊金铸像弄回来。”

“所以当初这尊金铸像在巴新?”佳雅诧异的挑了挑眉毛,似乎格外的关注这件事情。

“不在巴新”

卫燃摇了摇头,神色如常的说道,“最早这尊金铸像是在海伦礁发现的,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偷偷将它带到帕劳的主岛藏了起来,然后又让我的那位朋友帮忙,把它送到了帕劳南端的印尼境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这尊金铸像是那个被吃掉的招核飞行员从哪弄到的,恐怕就只有它自己知道了。”

“这么辛苦的弄回来,你就这么舍得把它拱手送给我?”佳雅漫不经心的问道,“你知道这尊金铸像的价值吗?”

“二世和我说过它的价值,但相比现金收益,谁不想抱个大腿呢,更何况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却只是送给你一把伞兵刀而已。”

卫燃摊摊手,格外坦诚的给回了回应,他说的确实是实话,人情既然已经欠下了,趁着这个时候把这份贵重的礼物送出去,下次再有麻烦,开口也方便一些。

否则真要是等下次遇到了麻烦再送,这临时抱佛脚也就变成了一笔交易,到时候好好的一份人情和友谊,可就变的一文不值了。

闻言,佳雅不置可否的点点头,似乎并不在意卫燃的话里有多少的水分,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是用俄语接着说道,“虽然澳大利亚的谋杀和你没有关系,但你还是要小心一些。”

“小心什么?”卫燃不解的看着对方。

“现在很多人和势力都想得到那本相册”

佳雅随手从货架上抽出一瓶伏特加看了看,又将其放回了原位,同时嘴上不停的说道,“据我所知,有人为了毁掉那本相册,已经开出了相当高的价格,所以难免会有些机会主义者尝试各种可能。

目前我掌握的消息,之前这本相册的几个潜在买家的家里都遭到了入室抢劫或者绑架勒索。卫先生,你这里说不定也是他们的目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你赶在他们来之前把那本相册送了过来?”

卫燃哭笑不得的问道,“我怎么感觉现在就需要妈祖娘娘的保护了?”

“只是一份安全提醒而已”

佳雅笑了笑,“我已经用那些底片重新冲印了几份相片,而且留下了底片的电子版,等这次从俄罗斯回去之后,我们就会召开一个新闻发布会公布那些照,等照片里的内容公之于众,所有的潜在危险自然就解除了。”

“谢谢”卫燃诚挚的道了声谢。

他确实需要道谢,原本,他还想着把锅甩给那个什么埃尔哈特的女犬组织。但佳雅的安排,无异于承担了公开持有相册,以及公开相册里的照片所带来的所有风险。

而佳雅漫不经心的态度,也在暗示着,她身后的势力根本就不太在意这份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麻烦。

“道谢就不必了”

佳雅一边往储藏间外面走,一边换上了汉语说道,“另外,那本相册和底片是杨哥带人从陆欣妲的手里抢来的。所以你可能还需要支付给她十万美元,或者想办法让她同意将相册免费送给你才行。”

“我会付款的”卫燃哭笑不得的做出了承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言,佳雅这才拉开了储藏间的房门,再一次换上俄语,用开玩笑的语气调侃道,“坦白说,我很期待你的女朋友们回家之后看到家里多了露辛达这么一个漂亮的小姑娘会是多么热闹的场景。”

“不要把女朋友变成复数,我只有一个女朋友,我解释过的。”

卫燃翻了个白眼儿无奈的纠正道,他当然知道这个危险的女人是故意的。这样的玩笑,上次他就已经通过那些香味完全一样,而且数量和姑娘们的数量也完全一样的香水伴手礼上领教过了。

“如果不是急着回去,我还是很期待留下来做客看看事实是不是像你说的这样的。”

佳雅脚步不停的走到了沙发的边上,拿起她的风衣穿在了身上,接着不等卫燃开口,便又换上了汉语温婉的说道,“欣妲,卫燃是个值得信任的人,你就留在这里等你的哥哥吧,等他回来之后,把你们经历的事情转告你的哥哥。到时候如果你们仍旧决定出售相册,卫燃会如约付钱的。”

“谢谢佳雅姐姐”

陆欣妲规规矩矩的起身鞠躬道了一声谢,只是那语气中的无助和忐忑却是根本遮掩不住。

“她们就交给你了”

佳雅不忘指了指陆欣妲打着夹板的胳膊,“她的胳膊在逃跑的时候摔骨折了,记得一个月之后带她去复查。”

“我会想着这件事的”卫燃哭笑不得的应承了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了,就不要送了。”

佳雅一边说着,一边走向了大门,“卫先生,让你的朋友送我去机场怎么样?”

“没问题”

卫燃帮着对方拉开了房门,换上俄语说道,“格列瓦,把佳雅小姐送去机场。”

“交给我吧!”穿的格外得体的格列瓦说话间已经帮着打开了车门。

目送着佳雅钻进车厢关上了车门,又目送着这辆越野车开出院子,卫燃这才看向了站在房门里面的陆欣妲。

“老子上辈子帮上帝介绍了女朋友吗...”

卫燃暗自滴咕了一句,这才一脸温和笑意的走进了房间,关上了厚重的木门。

“你们吃饭了吗?”卫燃用汉语问道。

“吃...吃过了”陆欣妲颇为紧张的回应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时候吃的?”卫燃顺着话题慢声慢气的问道。

“上飞机之前”陆欣妲说话间,拘谨的和那个名叫萨曼莎的女人紧挨着坐在了一起。

“那不就是没吃吗...”

卫燃抽了抽嘴角,继续温和的说道,“我还没吃饭呢,等下我弄点吃的,大家一起吃点东西怎么样?”

“可...可以”陆欣妲期期艾艾的答道,但她的肚子,却不争气的发出了“咕噜”一声。

“稍等一下,很快就能吃饭了。”

卫燃说着走进了房间,一边拨通了一个小混混的电话,一边忙着将高压锅里的驯鹿肉给弄了出来。

毫无疑问,厨房里弥漫出的肉香味,让会客厅里的陆欣妲和那个名叫萨曼莎的中年女人都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

然而,出乎她们的预料,卫燃却将那块冒着热气的骨头肉放进了一个不锈钢洗脸盆里并且端到了房门外的大院子里。

紧接着,他又将那只大的吓人的狗子从房间里带了出来且将它也赶到了房门外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隔着落地窗,陆欣妲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只狗子先是小跑着去院子里那颗快要掉光了叶子的大树下撒了泡尿,接着才跑到那个不锈钢脸盆的边上趴了下来,眼巴巴的等着那块肉骨头变凉。

“等下饭就送过来了”

卫燃的话拉回了这个小姑娘的注意力,同时她也注意到了前者刚刚端来的一盘各式零食点心,以及摆在桌子上的可乐。

“先随便吃点垫垫肚子吧”

卫燃重新坐在了和她们二人隔着一张小桌子的沙发上,一边给安菲亚发信息一边说道,“如果你们昨天赶过来还能遇到艾格。他是今天早晨乘飞机去法国的,不过别担心,我已经在给带他去法国的人发消息了,等他们下飞机,你们就能通过视频见面了。”

“谢...谢谢”陆欣妲小心翼翼的说道。

“能说说你们和卢克先生的事情吗?当然,还有你们之前几天的经历。”

卫燃拿起那本相册推给了对方,“另外,这本相册既然我还没付款,就先由你来保管吧,等艾格回来,我们完成交易之后,再把它给我。”

闻言,陆欣妲在短暂的迟疑之后,还是拿起了那本相册抱在了怀里,随后又接过了卫燃递到她和萨曼莎手上的华夏糕点,这才解释起了自从卢克和他的搭档被杀死之后发生的所有事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陆欣妲的描述中,卫燃也总算大概知道了整件事情的原委。

那位幸运的卢克之所以出售包括相册在内的遗物,主要是为了攒钱在萨曼莎他们的部落里安装净水设备以及太阳能和水利发电设备,建造一片足够干净、拥有电力、最重要的是拥有一座诊所的部落营地罢了。

当然,以上这些,都是卢克和他的搭档,也就是萨曼莎的儿子的设想。只不过这俩年轻人却没想到,他们这想法最终竟然给自己引来了杀身之祸。

而之所以这么做,一来是为了部落里原住民能有更好的生活环境,不用总是靠萨曼莎用巫师的占卜和草药治病,二来也是卢克想带一些游客去萨曼莎的部落里做客,让自己和部落里的原着民都能赚钱,能让部落里的孩子们走出丛林罢了。

甚至为此,陆欣妲还特意在三年前从中学毕业之后报考了护士学校,就为了能帮上部落里的那些原住民。

而他们之间之所以有这么深厚的感情,似乎和收养艾格和陆欣妲等人的那位老水手克里斯的父亲有关。

在陆欣妲的翻译中,那位名叫萨曼莎的部落女巫师也简单的解释了一番,大意似乎是在二战时期,他们的部落曾经救下了克里斯的父亲,从那之后,双方就成了朋友。

而萨曼莎他们部落的位置,就在如今已经成为徒步路线的科科达小径沿线的丛林里。

不过这就带来了新的问题,既然那位老水手克里斯的父亲参加了1942年的科科达小径战役,那么那本记录了山打根死亡行军中招核法吸丝恶行的相册又是怎么来的?

只可惜,这个疑问,无论陆欣妲还是萨曼莎都没办法解释,按照陆欣妲的说法,在她的记忆里,在那位老水手克里斯去世之前,她根本就没见过这本相册。

除了这件事暂时解释不清楚,前些天发生的事情,这姑娘倒是说的一清二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按她的描述,在卢克和他的搭档出事之后不久,艾格就买好了飞喀山的机票,承受着丧子之痛的萨曼莎和她的丈夫,也带着陆欣妲和另外两个孩子躲到了距离来城不远的一座小码头的渔船上。

可即便如此,还是有人找到了他们,为了保护这三个孩子,萨曼莎的丈夫被杀死了。他们也在被追捕的过程中,因为在夜色中跳进河里而失散。

在陆欣妲泣不成声的描述中,萨曼莎最终只救下了她,另外那两个弟弟妹妹,至今都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闻言,卫燃不由的暗暗叹了口气,佳雅肯定知道那两个小孩子已经死了,但她却将通知死讯这份艰难的工作留给了卫燃。

暂时压下那两个小孩子的死讯,卫燃也将话题转移到了她们两个后来躲到了哪里,以及怎样被找到的这件事上。

在陆欣妲的解释中,她们二人从河里爬出来之后一直在往丛林深处逃。也正是在这途中,她不小心摔断了胳膊。

萨曼莎也清楚自己那巫师的治病手艺不靠谱,为了救陆欣妲,她只能将这姑娘先送到了她熟悉的另一个部落那里躲着,而她则带着钱和陆欣妲写在布料上的求救信,返回来城找陆欣妲的一位老师求助。

后面的事情就简单了,这位美拉尼西亚部落女巫师刚刚找到陆欣妲的老师,就被佳雅手下派去那里寻找线索的人给抓了个正着。

万幸,有露辛达的老师作保,再加上担心她的伤情,这位女巫师还算痛快的交代了藏身的位置,接着便搭乘着她见都没见过的直升机返回了藏身的部落,接走了受伤的陆欣妲。

更让卫燃哭笑不得的是,这姑娘被接回去之后,前脚完成接骨的工作,后脚就被送上运输机运到了菲猴国,接着又和萨曼莎一起,搭乘着那架尹尔76运输机赶来了喀山。

这么算起来,合着同样乘坐运输机回来的卫燃,仅仅只比她们俩早了一天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题聊到这里,刚刚落地法国的安菲亚也打来了视频电话,同时,一个小混混也驾驶着一辆面包车开进院子,带着两个小太妹送来了丰盛的饭菜。

趁着小混混小太妹们帮着将饭菜端上桌的功夫,卫燃和安菲亚一番沟通叫停了原本打算让埃尔哈特组织买下相册的计划,同时也提醒对方危险并没有解除,所以在和穗穗汇合之后一定要注意安全。

接着他却又让安菲亚给艾格买了一张独自飞回喀山的机票,这才将视频通话的机会,让给了艾格和陆欣妲。

虽然听不懂这兄妹俩用部落土语聊的什么内容,但卫燃还是招呼着帮忙采购饭菜的小混混小太妹们离开了房间。

等他用一笔辛苦费打发走了帮忙的小混混小太妹,格列瓦也刚好驾车赶了回来。见状,卫燃等对方的车子停稳之后,直接钻了进去。

“刚刚那个女人也是乘坐咱们的运输机来的?”卫燃等坐稳之后问道。

“当然不是”

格列瓦给出个让卫燃意外的答桉,“我听德米特里说,那个小姑娘和那个老女人,是他们起飞之前用货箱送进运输机的,说是你的安排,要带她们两个以货物的形式入境然后送到你的家里。

至于刚刚那位女士,她是我开车送那个姑娘和老女人来这里的时候,在门口遇到的,她说是你的朋友,要和你见面,还说车子里的小姑娘是她安排送来的,而且我看那个小姑娘确实好像和她认识。”

说到这里,格列瓦咧咧嘴,“维克多,我是不是闯祸了?”

“没有”卫燃温和的摆摆手,“她确实是我的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他便直接转移了话题问道,“我听安菲亚说,艾格的手腕上纹上了红黑荆棘?”

“对”格列瓦傻乐着咧咧嘴,“我用我的妈妈发誓,艾格是自愿加入我们的。”

“他没事加入你们的帮派做什么?”卫燃不解的问道,“另外,我怎么不记得你们几个谁会英语?”

“我最近多了几个高学历的手下”

格列瓦得意的说道,“她们都是正在读大学的学生,虽然英语说的不好,但至少交流是没有问题的。”

“她们?”

“我说错了,是他们”格列瓦空口白牙的否认道。

“好吧,是他们。所以艾格加入你们的帮派做什么?”

卫燃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能和季马那个混蛋尿到一个壶里的,就别指望他能管住自己的下三路。

“当然是为了那些热带水果”

格列瓦理直气壮的用双手比划着,“不说那些我之前见都没见过的东西,他说他们那里的香蕉都有这么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了什么?为了热带水果?”卫燃错愕的看着格列瓦。

“之前空运到喀山的那些热带水果可都是我带人负责销售出去的。”

格列瓦愈发的得意,“喀山所有的大型超市,包括好几条客运列车上都采购了我们的热带水果。

而且我在咨询过尊贵的阿芙乐尔女王陛下之后,还开通了网络和电话订购热带水果送上门的业务。

我的手下有那么多的小弟,总不能让他们总是把精力浪费在女人和健身房里面,还有那些面包车,也总不能只是拿...”

“停,先停一下。”

卫燃叫停了喋喋不休的格列瓦,“所以这和艾格又有什么关系?”

“马上就有关系了”

此时完全一副春风满面模样的格列瓦下意识的抬高了嗓门,“我们可没去过他们的国家,但艾格对那里足够熟悉,而且他保证他能弄到足够便宜质量足够好的水果,还说他有足够多嘴巴非常严,而且完全信得过的帮手。

这样的年轻人,我当然让他加入我们,这样以后我们的极地荆棘,也可以说是跨国帮派组织了。”

“极地荆棘?这什么破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燃暗自咧咧嘴,“这个极...极地荆棘的名字谁给起的?你们之前不是叫因塔运动员吗?”

“当然是我起的”

格列瓦愈发的得意拍了拍胸脯,“因塔运动员是我们对内的称呼,对外当然要有个更响亮的名字。”

“所以你们这个拥有响亮名字的跨国帮派组织...就是卖水果的?”

“尊贵的阿...”

“那些头衔就别加了”

卫燃只觉得愈发的头疼,就连眼前这个混蛋也开始和季马那个蠢货开始渐渐重合在了一起。

“总之,阿芙乐尔说,赚钱不丢人。”

格列瓦憨厚的咧咧嘴,“虽然在喀山这样的大城市,热带水果很常见,但是在乡下和西伯利亚,这些水果比卢布都好用,我们最近用飞机运到菲猴国的那些驯鹿,有相当一部分就是用水果换来的。”

“所以这个生意你们还打算继续做下去?”

卫燃下意识的问道,他实在是不忍心告诉对方,在喀山和菲猴国之间往返的航班,恐怕再飞不了几次就要停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他已经回来了,那条临时开通的航线也就没了价值,以后如果只是运水果实在是没什么利润,他可不认为红旗林场的那些老师们会这么糟蹋那架军用运输机。

“当然,这件事是得到了卡尔普先生和安娜阿姨的支持的。”

格列瓦又一次给出了一个让卫燃无比意外的回答,“虽然以后每周只有一趟往返巴布亚新几内亚的航班,但也已经足够了。”

“他们怎么会同意这种事...”卫燃下意识的滴咕了一句。

“有代价的”

格列瓦咧咧嘴,“我们每次都要拿出一部分少见的热带水果分给极地或者乡下学校的孩子们。”

“呵...这些活着的苏联人啊...”

卫燃暗...p卫燃暗自滴咕了一句,却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疑问。

客观的说,无论隐居伏尔加格勒的尼古拉老爷子还是藏身红旗林场的卡尔普等人,又或者拉多加湖畔的达丽亚乃至那位沉湖怪人老尹万甚至蜗居在极地小镇图拉的另一个尹万,他们缺钱吗?

他们似乎还真不是特别的缺钱,看看认识他们的这几年做的事情,似乎没有哪件事真的是以赚钱为目的的。包括当初在红旗林场上课,最后那学费不也退给自己了吗?

挥散脑海里的思绪,卫燃笑着问道,“所以以后艾格就成了你们的热带水果采购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能合作最好了,当然,前提是你能放他回去。”

格列瓦憨厚的划拉着后脑勺,“我没做过生意,不知道行不行,但是阿芙乐尔已经答应帮忙了,所以我猜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而且刚刚那位女士也在车子里和我说,以后说不定会租用我们的运输机。”

“我猜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卫燃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留下来吃个饭?”

“今天就算了”格列瓦咧咧嘴,“我约了我的女朋友晚上一起看电影。”

“你都有女朋友了?”卫燃小小的意外了一下。

“今日份限定的女朋友”

“当我没问”卫燃哭笑不得的推开了车门,没有继续耽误对方的时间。

送走了格列瓦,当他再回到房间里的时候,陆欣妲也已经挂断了和她的哥哥艾格的通话。

只不过,此时无论她还是那位名叫萨曼莎的巫师,却都没有动桌子上的食物。

“随便吃吧,不用客气。”卫燃尽量温和的说道,“我去洗洗手,你们先吃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言,陆欣妲看了眼身旁的萨曼莎,又看了看走进洗手间的卫燃,犹豫了几秒钟之后,还是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拿起一块热腾腾的面包递给了身旁的萨曼莎,紧跟着,她自己也拿起另一块面包送到嘴边狠狠的咬了一大口。

等卫燃做到餐桌边,这娘俩手里的面包已经只剩下了掌心大的一块,他们面前的红菜汤也已经见底了。

“不知道是不是合你们的口味”卫燃一边说着,一边给这俩人又各自盛了一大碗红菜汤和土豆炖牛肉。

“很,很好吃。”明显别噎到的陆欣妲艰难的说道,接着又下意识的端起红菜汤抿了老大一口。

“慢慢吃,食物有的是。”

卫燃尽量让自己显得更温和一些,递过去一张纸巾的同时找着话题问道,“我记得你说你快要从护士学校毕业了?”

好歹有刚刚饭前的交流以及刚刚和艾格的视频通话,这姑娘总算是不那么拘谨了一些,接过纸巾一边擦拭着嘴角一边答道,“对,我只差一年的实习就能毕业了,而且我是在华人开办的护士学校里学习的。”

“成绩怎么样?”卫燃笑眯眯的问道。

“还...还不错”陆欣妲有着华人习惯性的谦虚。

“接下来你们有什么打算?”卫燃顺着话题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知道”陆欣妲犹豫了片刻,接着又咬牙说道,“佳雅姐姐说,让我们听你的安排。”

闻言,卫燃暗暗叹了口气,“那就等艾格回来之后再说吧。”

“嗯”陆欣妲点了点头,神态间却满是茫然之色。

陪着这娘俩吃完了迟到的午餐,卫燃又给她们在三楼安排了紧挨着的两个房间住下,这才回到壁炉边,窝在躺椅上琢磨着这一天获取到的信息。

佳雅和陆欣妲这边获取到的信息倒是没什么特别的,这俩人一个没必要骗自己,另一个不敢骗自己也骗不了自己。

不过格列瓦那边的说辞可就有意思了,这货如今虽然是个帮派老大,但以卫燃对他的了解,他的脑子可绝不会想到搞什么热带水果进口的生意,这背后绝对有人给他出谋划策了。

至于这背后的人是谁...

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筛子之后,卫燃却最先排除了红旗林场的诸位老师以及掉进钱眼里的穗穗。

前者自不必说,那些老师们根本不会浪费这个时间。至于穗穗嘛,如果真的是她来操持这件事情,她不在那些热带水果身上榨出油来根本不会罢休。

既然不是这些人,难不成是季马或者玛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燃很快又排除了这俩人,就季马那张嘴,他真要是能想到这么个挣钱的法子,早就连夜给自己打电话显摆了。

这琢磨来琢磨去,卫燃最后的怀疑目标,却落在了卡坚卡姐妹上。

他当然有理由怀疑这姐妹俩,不说别的,每周一趟喀山到巴新的热带水果航班,最先方便的可就是她们俩负责的海拉组织。

要知道,就巴新那海关和机场,和筛子唯一的区别也就是眼儿更大了一些。

等到这趟航线稳定下来,借着运送热带水果,无论是海拉姑娘,还是魅魔公司的姑娘们,都可以把那里当作隐秘的交通中转站。

卫燃倒是心里清楚的很,这姐妹俩并非瞒着自己。他这甩手掌柜的当习惯了,那对嫌麻烦的双胞胎恐怕根本就不指望自己能主动操心这种事。

等他琢磨明白,也注意到了顺着楼梯独自下来的陆欣妲,以及陆欣妲怀里抱着的那本相册。

“刚刚在视频里,艾格说让我把相册交给你。”陆欣妲说着,将手里的相册递给了从摇椅上坐起来的卫燃。

“我需要支付多少钱?”卫燃接过相册笑眯眯的问道,同时顺势指了指壁炉边的另一把摇椅。

“艾格没说”陆欣妲拘谨的坐在摇椅上,“他只是让我先把相册给你,另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卫燃微笑着看着对方。

“你...你能帮我找找弟弟妹妹吗?”陆欣妲小心的问道,“他们...”

闻言,卫燃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对方的请求。

“他们...他们死了是吗?”陆欣妲带着一丝丝的惊慌问道。

暗暗叹了口气,卫燃微不可察的点点头,“抱歉,我们没能救下他们...他们和卢克还有他的搭档,都安葬在了你们在来城的那座大房子后面的院子里。”

“谢谢”

陆欣妲说完,捂着嘴巴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踩着楼梯跑向了楼上。

无力的摇摇头,卫燃终于翻开了再次放在腿上的鳄鱼皮相册。

相比当初看到的翻拍照片,这本活页相册里,固定在一张张硬纸板上的相片虽然带着些许的霉斑,整体也有些泛黄,但却看着格外的清楚。

在这一张张的照片里,记载了全都是几个招核士兵以各种方式虐杀战俘的镜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这些照片拍摄的距离之近,也在暗示着,当初拍下这些照片的人,有极大的可能和这些施暴的鬼子是同一伙人。

一张张的翻下去,他也注意到,这些照片里,虐杀战俘的主角,来来回回好像就那么三头招核军人。

得益于这些照片拍摄的足够清楚,保存的也还算不错,所以他倒是可以轻而易举的辨认出来,这三头招核军人里,其中一头的军衔为准尉,另外两只的军衔分别是曹长和军曹。

仅仅这三十余张的照片里,卫燃能辨认出来的,被这三人或是砍头或是砍掉四肢,又或是用指挥刀剖开腹腔的,就有九十余名身穿破破烂烂的英式军装的残缺尸体。

而在其中一张特写里,这三头招核恶魔一手杵着已经收鞘的武士刀并排站在一起,他们的另一只手上,还各自攥着一大把士兵牌。

起身取来一支放大镜,卫燃可以清楚的看到,在这张黑白色的照片里,那些被攥在手里的士兵牌虽然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但却依旧可以清晰的分辨出来,里面既有八边形的小牌子,也有圆形的小牌子。

他知道,那是配发给英军或者澳大利亚部队士兵,被戏称为“死肉票”的身份牌。他甚至知道,那些圆形的小牌子是砖红色的,那些八边形的小牌子是绿色的。

这一红一绿两块小牌子为一组,每一组代表的,却是一条曾经鲜活的生命。

但那三只各自攥着一大把士兵牌的野兽,它们的脸上却都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就好像它们只是刚刚进行了一场让人愉悦的高尔夫球比赛的...绅士一样。

继续往后翻,后面的照片内容基本上大同小异,唯一的区别,恐怕也仅仅只是那些恶行在变着花样的残酷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翻到最后,这本相册里总算出现了几张彩色的照片。

就像当初看到的翻拍照片里的那些内容一样,仅有的这几张彩色的照片里,记录的似乎是一个澳大利亚籍士兵在战后的生活。

这其中,就包括了那个名叫埃尔哈特的女犬组织迫切想要得到的,那架飞机残骸的老照片。

继续往后翻,这本相册剩下的几页空白硬纸板上,固定着一个个也就zippo打火机大小的白色纸袋子,这些纸袋子里,分别装着一张底片。

摸了摸这一页中央那块明显缺了一个纸袋子的位置,卫燃继续往后翻,但之后几页硬纸板上,却再也没有照片或者底片出现。

倒是在鳄鱼皮材质的封底内侧,澹黄色衬布上有一个“长冢让次”的手写签名,签名的旁边,则是一张牢牢粘贴在衬布上,仅仅烟盒大小的黑白照片。

在这张照片里,是个身穿和服脚踩木屐,脸上戴着圆片眼镜,胸前还挂着一台旁轴相机的男人。

这只看长相文质彬彬的男人一手捏着一支一口香烟斗,另一只手牵着一位蹲在脚边的狼青犬,在它们兄弟俩的身后,还有一面挂在墙上的硕大痔疮旗。

轻轻合上这本厚实的相册,卫燃在一番琢磨之后,内心却已经有了盘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天下午,几乎就在佳雅登上辗转飞往菲猴国的航班同时,安菲亚也将艾格准备第二天一早,独自从法国飞回喀山所搭乘的航班信息发给了卫燃,并且表示到时候她会亲自将艾格送进候机室。

至于独自飞回来的艾格会不会逃跑等等,无论卫燃还是安菲亚,却都不担心,现如今陆欣妲在家里做客,艾格别说不会跑,他就算是爬也会以最快的速度爬回来。

另一方面,通过这一下午的闲聊,陆欣妲也总算是不再那么拘谨,甚至为了转移这个姑娘的注意力,让她在艾格回来之前暂时忘记弟弟妹妹身亡的噩耗,卫燃还请她做翻译,邀请萨曼莎给自己进行了一次关于最近运势的部落占卜。

卫燃对这种封建迷信自然是看热闹的心思居多,但那位萨曼莎倒是格外的认真,而在一番近乎跳大神似的施法念咒之后,根据陆欣妲的翻译,萨曼莎的占卜结果却是,卫燃最近的运气不错,将会收获很多的猎物。

收获猎物?

本就是为了增进关系的卫燃哭笑不得的摇摇头,他又不是季马或者格列瓦、钟震、秦二世这样的人渣,更不像季马以前那样是个猎人,他哪来的什么猎物?

好在,萨曼莎的占卜结果里还有个“运气不错”的结果,所以即便卫燃并不相信什么占卜,但对方吉祥话都说了,总要客气几句。

也正是他的这几句表情真挚的客气,部落巫师萨曼莎似乎也感觉到了卫燃对她们部落文化以及她本人职业的尊重,所以那张带有神秘刺青花纹的脸上,也总算是浮现出了笑容。

借此机会,卫燃也找因为弟弟妹妹身亡而情绪低落的陆欣妲请教了几句部落土语。

经过卫燃如此一番沟通互动,等到三人一狗吃完了晚餐,陆欣妲和艾格又进行了一次视频通话转达了弟弟妹妹的噩耗之后,双方之间也终于算是打消了一部分的隔阂与陌生感。

晚上八点,本就舟车劳顿的陆欣妲和萨曼莎早早的回房间休息,卫燃也带着贝利亚和那本相册,赶到了图书馆地下室的暗房里,准备将暂时还不属于自己的那本相册里的底片扫描成电子版,顺便再冲印出来几张照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从得到金属本子的这几年来,卫燃冲印底片照片的技术也是愈发的纯熟,仅仅40张底片自然是不会浪费多少时间。

不止他,就连狗子贝利亚,也早已习惯了这份工作,所以每次卫燃走进暗房的时候,这个大块头便会叼着它的磨牙棒,老老实实的趴在暗房的门外耐心的等着。

然而,这次卫燃刚刚将底片扫描成了电子档,门外的狗子贝利亚却发出了警惕性的呜咽,与此同时,扫描仪和暗房里的台式电脑,也因为电力中断停止了运转,就连这间没有窗户的暗房,也陷入了彻底的黑暗。

快步走到门口侧耳倾听了片刻,卫燃小心的拉开了房门,将狗子贝利亚给拽了进来。

与此同时,安菲亚安装的监控设备,也通过手机发来了电力中断的警告。

摸了摸贝利亚毛茸茸的脑袋,安抚着它趴下来,卫燃这才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地下室的入口处。

离着近了,他也听到了门外隐约穿进来的撬锁的声音,不过卫燃的脸上,却露出了一抹嘲讽之色。

那地下室的入口大门可是用高密度钢筋和高标号混凝土浇筑出来的防爆门,而且那上面的锁眼和电子锁其实完全就是摆设,如果不知道开启方法,外面的人就算是把锁眼掏空了也别想打开这道门。

当然,他也不得不考虑隔壁别墅三楼已经休息的陆欣妲和萨曼莎的生命安全。

应该在地下室里储备些武器的...

卫燃暗自滴咕了一句,先将手机调成静音连上蓝牙,接着又给格列瓦打了一通电话,并在对方接通之后,给对方发了一条信息,随后便挂断了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闭着一只眼将手机屏幕调整到最亮并且随机找了个给贝利亚和两只大耳朵狐狸拍的小视频开始了无声播放,他这才将其放在了地下室尽头的暗房对面,那个放着各种投币游戏机的房间里摆着的台球桌子上,并且在离开之后虚掩住了房门,只留下了一条不足十厘米宽,勉强透出光的缝隙。

做好了准备,他这才躲在地下室入口的门后,轻轻按动了防爆门上的开门按钮。

随着电路接通,防爆门内侧的两块电瓶开始供电,驱动着马达“卡哒”一声打开了门锁。

“打开了”

自动弹开的门缝外面,一个男人用带着惊喜的英语念叨了一句,随后小心的推开了足有十多厘米厚的防爆门,却全然不知道,此时门后竟然挂着个穿着黑色正装的历史学者。

很快,一连三个人影小心翼翼的摸了进来,并且一眼便注意到了尽头房间里的微光。

几乎下意识的,为首的两个人便举起了手里拿着的武器,而最后那个,则一边观察着周围,一边准备关上厚重的防爆门。

而他关门的动作,也让卫燃知道,此时门外肯定是没有其他人了,否则的话对方根本不会想着把门关上。

得益于身上这套黑色西服的掩护,卫燃在从防爆门上下来之前并没有引起对方的注意。

“卡哒!”

几乎就在防盗门被关上的同时,卫燃也一个飞扑,借着对方头上戴着的夜视仪边缘露出的绿色微光指引,双手用力在这人的两侧耳后各自砍了一手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等这个被他打晕的人到底,更不等他手里握着的武器落地,卫燃的右手已经抓住了他的脖领,同时他的左手手中也出现了一把OST38型无声转轮手枪。

“嗒嗒!”

连续两声枪响,前面那个正准备躲在麻将桌边上进行掩护的男人便发出了一声惨叫。

这番动静之下,前面那个快要摸到游戏房门口的人也下意识的回头举起了武器。

然而,还没等他在夜视仪里找到躲在同伴身后的卫燃,他的身体侧面的暗房里,却冲出了一只壮的像小牛犊子一样的高加索犬!

鬼知道是谁给这狗子立下的咬人之前不许发出声音的规矩,总之等这个即将开枪的人影在听到“咯吱”一声脆响的时候,他的手腕处也传来了一阵剧痛。

紧跟着,他整个人便在巨力的撕扯之下,被拽了一个趔趄,他手里那支拧着消音器,消音器上还插着手胶的瓦尔特P22手枪,也在被击发之前,打着转,带着血被甩到了麻将桌的底下。

“铛!”

在贝利亚的撕扯拖拽之下,这人头上戴着的夜视仪以及鼻子不分先后的和桌子腿来了个过于亲密的接触。

直到这个时候,这人才发出了一声惨叫,但在这之前,贝利亚却已经松开了那只快要被它咬断的手,转头咬住另一只已经快要摸到胸前那把匕首的手上。

又是“咯吱”一声脆响,这个倒霉鬼总算反应过来,这声音是那只勐兽的牙齿凿刻在自己的骨骼上的时候才会发出的声音!但此时,他能做的,却只剩下了惨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贝利亚”

卫燃轻轻的喊了一声,得到信号,贝利亚离开松开了今天晚上第二只被自己咬穿的手腕,转而张嘴轻轻咬住了这人的脖子,同时,它也翻着一对乌熘熘的眼睛,眼巴巴的瞅着卫燃,期待着他能发出信号,让自己像咬死小野猪似的狠狠来上一口,然后将这个主动送上门的猎物送进烤箱里。

卫燃可不知道贝利亚内心的打算,他此时已经取出手电筒打开,对准了刚刚被自己用枪命中的第二个人,并且轻而易举的在对方的左胳膊和右边的肩膀处找到了中枪点。

举着枪走过去踢开对方摔落的手枪,卫燃却皱起了眉头。

刚刚他是冲着脑袋和后心打过去的,但毕竟这地下室里黑灯瞎火的,他唯一的参照物也仅仅只是对方脸上夜视仪透出的微光,所以这两枪打偏了倒也正常,而且这伤势,一时半刻的也根本就死不了。

只不过,这人身上穿的衣服和使用的武器,却让他格外的在意。因为无论他还是刚被自己打晕的人,以及此时被贝利亚含住了脖子的那个倒霉鬼。

这三个人除了没戴摩托车头盔,除了脚上穿着黑色的高腰靴子之外,和千叶戈男发布“宣言”时的打扮可谓一模一样。

略作思索,卫燃弯腰在这人的脖颈处用力一按让他失去了意识,接着又捏开了他的手肘和下巴关节。

依法炮制解除了被自己打晕的那个人的反抗能力,他这才走到那个连惨叫都不敢的倒霉蛋身旁,先让满嘴鲜血的贝利亚松开并且帮它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有受伤,这才找来两根捆扎带帮对方绑住伤口勉强是算是止住了血,随后又卸开了他的下巴关节。

“好孩子,在这里看着他们,不许吃生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燃用袖子帮狗子贝利亚擦了擦嘴角的鲜血,随后弯腰捡起了一支P22手枪,接着又从这三人的身上,搜刮了几个弹匣别在了腰带上。

最后捡起一个夜视仪扣在脸上,他这才小心翼翼的再次打开了地下室的大门。

在夜视仪绿油油的视野中,图书馆的这个院子里并没有人。但图书馆里面,以及穗穗的办公室里,却时不时有影影绰绰的微弱光亮闪动。

再看看隔壁的别墅,此时一楼同样有亮光不断闪动着。没敢耽搁时间,卫燃锁死了地下室入口,借着建筑的阴影,快步跑到了别墅的落地窗外。

隔着玻璃,他可以清楚的看到,此时正有两个人在一楼充当排面的书架上翻来翻去,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人正坐在安菲亚的电脑前寻找着什么。

而在储藏间的门口,已经有个和千叶戈男同款扮相的人,将那尊金质妈祖娘娘像搬出来。

耐心的等这人妈祖娘娘放在长桌上,并且等另外三个人围过去看热闹,卫燃这才攀着排水管先爬上了二楼的客厅,接着又趁着在二楼搜刮的那两个人各自钻进一间客房的时候,沿着楼梯轻手轻脚的来到了三楼。

此时,三楼也已经有两个人,此时其中一个已经快把手摸到了陆欣妲入住的那个房间的房门把手上了,而另一个则背对着楼梯口,做好了掩护的准备。

见状,卫燃顾不得太多,举枪瞄准对方便扣动了扳机!

“嗒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声被消音器压抑的枪声过后,陆欣妲房门口,背对着卫燃的那个人的左右肩膀各自冒出一团血雾。

不等第一颗子弹的弹壳落地,躲在楼梯口的卫燃再次连连扳机又打出了两发子弹,准确的命中了另一个已经握住房门把手的那只手,以及他的胯骨。

“当啷啷”

先后四颗残存着余温的弹壳在那四个人的惨叫声中,划着抛物线砸落在楼梯上,打着滚蹦蹦跳跳的跑向了二楼。

与此同时,卫燃却已经冲到了那两人的身旁,在他们各自的脖颈处捏了一下,让他们因为大脑缺氧失去了意识。

他这边刚刚解除了威胁和惨叫,楼下的人也因为楼上的交火放下了手里的“工作”,举着武器冲向了三楼。

“陆欣妲,躲到床底下”

卫燃朝着房间里的陆欣妲喊了一声,随后却从金属本子里取出了一支波波沙冲锋枪,瞄准了楼梯口便扣动了扳机!

“哒哒哒哒!”

密集且刺耳的枪声顿时将楼下的人给压了回去,紧跟着,二楼这几个人在面面相觑的对视了一番之后,接着又下意识的各自看了眼手里的.22小手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撤”

其中一个人果断的选择了放弃,一边往楼下走一边说道,“带走那座黄金像!”

闻言,楼下的这几个人立刻转身,果断的放弃了三楼的同伴就往外跑。

然而,就在他们抱着黄金妈祖像走出一楼大门,快要走到院子中间那颗橡树下的时候,此时院子外面的滨湖公路上,以及图书馆的外面,却停下了一辆挨着一辆亮着刺目车灯的面包车,以及一辆没有开启警灯的警车!

此时,三楼的一间客房的窗户也被打开,卫燃举着手里的波波沙,瞄准了离着这些人能有两米远的草坪再次扣动了扳机!

“哒哒哒哒哒哒哒!”

毫无规律,而且明显扣死了扳机不动的扫射声,不但让这些擅闯民宅的盗贼下意识的趴在了地上又或者躲在了橡树的后面,就连院子外面那辆警车里刚刚准备钻出来的警察都下意识的又躲进了车子里。

“帕夫洛大士”

格列瓦凑到了警车的边上,帮忙拉开了车门问道,“你觉得该怎么处置这些入室抢劫,而且还劫持了一位历史学者的混蛋?”

“你刚刚可没告诉我里面有个用冲锋枪的混蛋!”被吓了一跳的警察帕夫洛没好气扶了扶头上的帽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用冲锋枪的那个混蛋是阿芙乐尔的男朋友”

格列瓦慢悠悠的提醒道,“你的谢尔盖叔叔现在就在温泉营地经营小木屋,你在因塔的侄子阿特姆他们学校不久前还收到了阿芙乐尔赠送的热带水果。

我差点忘了,你们警局最近几天吃到的释迦果和菠萝蜜,也是阿芙乐尔和她的男朋友赠送的。”

“我当然知道”警察帕夫洛没好气的提醒道,“我的爸爸妈妈也是因塔人。”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格列瓦靠着后排车门不紧不慢的点上颗烟。

“你打算怎么做?”帕夫洛说话间却已经从腰间拔出了他的佩枪。

“这座院子里的这几个人因为拒捕和朝着警察开火,被帕夫洛击毙,他剩下的同伙在热心市民格列瓦以及他的朋友们的帮助下全部被活捉怎么样?”

“那支冲锋枪你怎么解释?”帕夫洛说话间,已经给手枪顶上了子弹。

“我会解释清楚的”

格列瓦自信的说道,“帕夫洛,我保证,等明天一早,你会成为英雄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最好在我成为英雄之前,解释清楚冲锋枪是怎么回事。”

帕夫洛说话间,已经举起了他的Gsh18手枪,瞄准了院子里其中一个已经举起双手的人,用俄语大声喊道,“把武器丢到你们身后的喷泉里,然后举起双手跪在地上。”

“翻译成英语”格列瓦朝着身旁一个戴着眼镜的金发姑娘说道,同时不忘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

这个还没大学毕业的金发姑娘可远比帕夫洛的胆子更大,直接在格列瓦的搀扶下爬上了越野车的车顶,用英语大声喊道,“把武器丢到你们身后的喷泉里,然后举起双手跪在地上。”

眼瞅着根本就跑不出去,身后三楼还有个用冲锋枪堵着疯子,被堵在院子中央的这几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最终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将各自手中的武器丢进了喷泉池子里,随后举着双手抱住脑袋跪在了草坪上。

然而,他们却并不知道,隔着花墙和铁栅栏的外面,格列瓦却已经伸手从自己的越野车里,熟门熟路的抽出了一支猎枪,“卡察”一声顶上了两颗子弹。

和格列瓦对视了一眼,警察帕夫洛瞄准其中一个的胸口果断的扣动了扳机!

“砰!”

几乎就在这声枪响的同时,格列瓦也将猎枪的枪管捅进了花墙,“咣咣”两声,连续打出了两发霰弹!

这一连串的枪声过后,院子里的那五六个倒霉鬼顿时躺倒了一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在枪声响起之前,卫燃却已经收起了手里的波波沙冲锋枪以及满地的弹壳,顺便还擦干净了缴获来的手枪和弹匣,将其别在了门外一个倒霉鬼的后腰处。

等他忙完再次回到三楼窗边的时候,那...候,那位警察已经驾驶着警车粗暴的撞开了院子的铁栅栏门,一脚急刹车停在了那几个生死不知的窃贼身旁。

一番检查,这名警察在其中一个倒霉鬼的肚子上补了一枪,随后才跑到车边,扯住无线电开始了煞有其事的呼叫,同时还不忘朝着三楼的卫燃热情的挥了挥手。

片刻之后,这位警察重新拿起放在车顶的手枪和手电筒,格外英勇的冲进了房间。

“维克多先生?”

警察帕夫洛一边往楼上走一边大声喊着,“快把冲锋枪收起来,我要上来了。”

“我们在三楼”卫燃大喊着回应道,“上面没有任何的危险,请上来吧!”

闻言,帕夫洛这才拎着枪爬上了三楼,紧跟着便看到了那两个被打晕在地的倒霉鬼,以及不远处开着的房门,和房门里面冒出的亮光。

“维克多先生?”帕夫洛双手举着枪紧张的问道。

“我在房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燃大喊着回应道,“我要走出来了,不要开枪。”

“出来吧!”帕夫洛大喊着回应道。

片刻之后,卫燃高举着双手走了出来,并且顺势关上了房门,挡住了躲在房间角落抱在一起的陆欣妲和萨曼莎。

“就只有他们两个吗?”帕夫洛指了指地板上躺着的两个西装男问道。

“只有他们两个”卫燃点了点头。

闻言,帕夫洛这才松了口气,捡起地板上的武器,又在这俩人身上搜刮了一番,无视了他们身上的枪伤问道,“哪里还有被您打伤的人?”

“没有了”卫燃摇头回应道,丝毫没有提及被锁死的地下室里,仍旧有贝利亚看守着的那三个倒霉鬼。

“帮我把他们抬到楼下吧”

帕夫洛说着,已经拽着一个西装男的腿走向了楼下,同时低声解释道,“放心吧维克多先生,我会解决掉他们的,我的爸爸妈妈也是因塔人,您可以完全信任我。”

“会不会给你惹来麻烦?”拽着另一个人往下走的卫燃低声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帕夫洛自信的做出了保证,“会有些麻烦,但是不会特别麻烦。”

闻言,卫燃暗自松了口气,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将这俩西装男摆在喷泉的边上让他们趴好,帕夫洛又驾驶着他的警车在喷泉边的花墙上狠狠的撞了一下,接着这才举枪朝着那俩混蛋的肋骨出各自补了一枪,随后又用刚刚缴获来的手枪,朝着自己的警车连连扣动了扳机。

在这套熟练的操作之后,格列瓦也从外面跑了进来,而帕夫洛,也立刻将一支缴获来的手枪递给了对方,随后将左边肩膀的执法记录仪往边上放了放,“格列瓦,你这个混蛋可要打的准一点。”

“放心吧”

格列瓦说话间,已经接过对方递来的手枪和手电筒,隔着两米的距离瞄准了帕夫洛的执法记录仪,同时不忘问道,“这个东西没有联网吧?”

“我们警局没有开启联网功能,快点开枪吧,不要浪费时间了。”这个明显有些紧张的小警察话音未落,已经脱掉手套咬在了嘴巴里,同时闭上了眼睛。

“你马上就是个英雄了”格列瓦说完,果断的扣动了扳机。

“啪!”

并不算大的枪声过后,.22口径的铅弹准确的命中了帕夫洛肩膀上挂着的执法记录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格列瓦手里的那支枪,也被丢进了喷泉池子里,顺便他还不忘好好洗了洗手枪的枪柄和扳机,以及自己的手。

捂着肩膀上很是抽了几口凉气,帕夫洛捏着被打烂的执法记录仪看了一眼,接着又看了看肩膀处溢出的鲜血,呲牙咧嘴指了指不远处的喷泉池子,一边哼哼一边说道,“维克多先生,如果你不想看着一个英勇的警察殉职,是不是该帮我叫救护车了?”

“马上!”

卫燃说着摸了摸兜,接着一熘烟的跑进房间,拿起备用手机拨通了急救电话,顺便也将那尊妈祖娘娘像抱进储藏间,暂时藏在了食盒里,并且还往兜里揣了几沓现金。

与此同时,那些在帕夫洛驾车冲进院子里之前,便已经用面包车将图书馆团团围住的小混混们,也躲在图书馆院子外,不断的通过轰油门恐吓着被困在图书馆里的那些人。

很快,一辆辆的警车便赶过来将图书馆团团围住,同时也有一辆救护车横冲直撞般的开进院子,给肩膀受伤的帕夫洛进行着紧急包扎,同时也帮着一脸惊慌的卫燃和格列瓦检查身上是否有伤口。

至于那些被警察团团围住,此时已经进气儿少出气儿也不多的抢劫犯,对不起,就来了一辆救护车,医生和护士加一起也才三个,实在是照顾不过来。

“帕夫洛,这里发生什么了?”一个顶着中尉警衔的中年警察跑到救护车边皱着眉头问道。

“我今天晚上接到了格列瓦先生的报警”

帕夫洛指了指旁边的格列瓦,“他说维克多先生似乎遭到了非法劫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他还不忘指了指不远处那些中枪的混蛋,“我赶来的时候,那几个混蛋刚好发现了躲在院子外面的格列瓦和我的警车。然后我们隔着院子发生了交火。多亏了格列瓦先生的帮忙,我才制服他们。”

“你怎么也在这里?”

这名中年警察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帕夫洛胸口被枪命中的执法记录仪,随后皱着眉头向了格列瓦。

“我准备约维克多先生明天一起去村子附近的伐木场秋猎”

格列瓦衣服心有余季的说道,“你知道的,我是隔壁图书馆的安保经理,维克多先生是个非常康慨善良的老板,我们更是要好的朋友,这次趁着维克多的女朋友不在,我们刚好可以出去一起找找乐子。”

“外面那些混蛋又是怎么回事?”这个中年警察没好气的问道。

“那些富有正义感的年轻小伙子们,是听到枪声之后过来帮忙抓抢劫犯的。”格列瓦一本正经的说道。

“是这样吗?维克多先生?”这名中年警察语气冷漠的朝卫燃问道。

“我不清楚”

卫燃打着哆嗦答道,“我被吓坏了,我只知道,那些混蛋不是为了抢钱来的,他们似乎在找一本相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相册?什么相册?”

这中年警察皱着眉头问道,似乎并不急着让他们三个这么进入救护车,而那名医生和两个护士,也沉默不语的忙碌着。

甚至就连卫燃和格列瓦这俩根本没有受伤的,他们的胳膊和头上,都分别被包上了厚厚的纱布。

心知这个看着不好说话的警察是在帮自己拖延时间,卫燃也默契的反问道,“你看过最近的新闻吗?有个杀手公开承认杀死了一个法吸丝的新闻。”

“那个新闻里提到的相册在你这里?”

这名中年警察下意识的抬高了声音,周围的警察也下意识的看了过来,甚至其中一个,还不小心踩到了一个重伤的劫匪中枪的肋骨。

“没在我这里”

卫燃失口否认道,同时抬手指了指喷泉池边上那俩快要断气儿的倒霉鬼,“但是这些混蛋坚持认为那本该死的相册在我这里,要不是格列瓦发现了不对帮我报警,这个时候我恐怕已经被他们俩杀死了。”

“先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吧”

这名中年警察终于放走了他们,同时朝自己的手下说道,“再叫几辆救护车过来,隔壁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言,那名警察先是看了眼被推进急救车的帕夫洛,然后这才说道,“里面没有人质,所以已经攻进去了,一共活捉了六个,不小心重伤了两个。”

“怎么这么不小心”

这位中年警察颇为不满的哼了一声,“都带回去审问清楚,另外派人保护好我们的英雄帕夫洛大士以及维克多先生和格列瓦先生。”

“是!”

这名警察中气十足的回应了一声,招呼着四名警察钻进两辆车子,带着救护车,在匆匆赶来的新闻车和那些记者们的注视下,离开了这座大的让人羡慕的豪宅。

救护车里面,格列瓦明目张胆的问道,“维克多,还有什么麻烦没有解决吗?”

“冲锋枪”

躺在担架上的帕夫洛立刻提醒道,顺便也接过了医生递来的一支已经点燃的香烟。

卫燃扫了眼车子里的医生,后者立刻撸起袖口露出了红黑荆棘的纹身,而那俩小护士更是摘掉了口罩,让卫燃认出来,这俩根本就是经常和格列瓦以及季马没大没小的那俩小太妹。

见都是自己人,他这才说道,“图书馆地下室里还有三个倒霉鬼让贝利亚看着呢,及时赶过去应该不会死,另外,格列瓦,你去帮我弄一只查不到来路的波波沙冲锋枪,再弄一个配套的弹鼓和一些空包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白”格列瓦说完,接过一个护士打扮的小太妹递来的手机,便开始了吩咐。

“都安排好了”

格列瓦挂断电话之后说道,“今天晚上我用一支准备参加战争重演的波波沙和空包弹吓退了那些混蛋,很快那支冲锋枪和压着空包弹的弹鼓就会出现在警察的物证堆里。”

“到时候警察会问你为什么带着波波沙和空包弹到维克多先生的家里。”

“我是个历史学者”

卫燃理所当然的说道,“我想试射这种非常有历史纪念意义的武器,所以我的好朋友格列瓦帮我找到了一支,准备明天去秋猎的时候,在伐木场那里试射一下。”

“就是这样”

格列瓦点点头说道,“另外,地下室里的贝利亚和那三个倒霉鬼,等下我找人拉走。”

“拿着这个”

卫燃从兜里掏出了厚厚的两沓卢布分给了救护车里的医生和那俩眼熟的小太妹,接着又拿出一沓同样厚度的人民币塞给了帕夫洛,同时也不忘开口问道,“今天来的不会都是因塔的朋友吧?还有你们两个,你们怎么成了护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本来就是医院的护士”

那俩小太妹异口同声的说道,接着,其中一个还搂住了那位医生的胳膊,“他虽然不是因塔人,但现在是我的男朋友。”

“以后也是”那名医生无奈的纠正道。

“我是因塔人”

驾驶急救车的司机朝着卫燃挥了挥手,“每次我们的人有人受伤,都是我们几个负责拉到医院里的。”

“我以前是铁路乘警”

躺在担架上的帕夫洛自我解释道,“我的爸爸妈妈是因塔人,是格列瓦想办法把我调到喀山工作到,这一片的治安由我负责。”

“刚刚那个中年警察和我的爸爸是中学同学”格列瓦咧着嘴解释道,“上小学的时候,我和他的女儿还谈过恋爱呢。”

闻言,卫燃刚刚松了口气,格列瓦的电话却被打通了。

“维克多和你在一起吗?”电话刚一接通,安娜老师便直来直去的问道,“他受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格列瓦说着,将手机递给了卫燃。

“怎么回事?”安娜开口问道,“我刚刚接到了谢尔盖打来的电话,说...”

“安娜老师”

卫燃清了清嗓子,等电话另一头的安娜老师停下来,这才将刚刚发生的事情,以及自己的所作所为解释了一番。

“你做的很好”

安娜明显松了口气,接着不忘夸赞道,“你是个历史学者,这种事交给警察是最明智的决定,对了,你受伤了没有。”

“没有受...”

卫燃说道一半却停了下来,改换口风说道,“我受到了非常严重的伤害,那些混蛋为了问出相册的下落对我进行了拷打。”

“等下我会安排记者去医院对你进行采访”安娜老师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这也能接受采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燃一番滴咕之后,却不由的想起了傍晚时候那位名叫萨曼莎的女巫师给自己的占卜,“最近的运气不错,将会收获很多的猎物。”

看了眼身后那些被押送进警车的西装男,再看看尚且拿在手里的手机,他也不由赞叹了一句“这巫师有点东西...”

“你刚说什么?”格列瓦茫然的问道。

“没什么”

卫燃将手机还给对方,“白天你送来的那个小姑娘和那个中年女人还在三楼的客房里躲着,等下你安排人过去照顾一下她们,家里还停着电呢。”

“交给我吧!”格列瓦说话间,又一次拿来那个小太妹的手机拨了出去。

几乎在他们搭乘的这辆急救车开进医院的时候,另外几辆救护车这才姗姗来迟的赶到了卡班湖畔,将那几具勉强还活着的倒霉鬼粗暴的抬上了救护车的车厢,在警察的陪同下,慢悠悠的开往了医院的方向。

至于那些被活捉的,此时也早已搭乘着警车来到了警察局,而在碎了不少大玻璃的时光图书馆外面,除了围着警戒线,还停着两辆闪着警灯的警车。

只不过,此时那警车里冒出的自热火锅特有的香气,以及伏特加的辛辣气息,似乎也吸引了留下来看守现场的四位警察全部的注意力,以至于完全没有看到隔壁停在地下室入口的厢货卡车似乎拉走了什么。

他们更没有注意到,就在他们频频举杯的同时,还有个蓝毛儿小混混在给他们送来一大瓶卫燃带着洛拉亲自制作的酸黄瓜之后,还顺便将一支紧急弄来的波波沙冲锋枪,连同装了几十发空包弹的弹鼓,一起放在了同样被警戒围着的别墅二楼客厅的桌子上,顺便,他还接走了陆欣妲和萨曼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他们更不知道,此时刚刚被小护士搀扶着,一瘸一拐走出急救车的卫燃,正在镜头前,心有余季的控诉着有人劫持自己,准备寻找什么见鬼相册的法吸丝恶行,以及对方试图灭口的残暴行径。

同时,这个脸色惨白,明显被吓坏了的年轻历史学者,也语无伦次但却格外真挚的感谢着勇敢的俄联邦警察帕夫洛大士,以及见义勇为的热心市民格列瓦先生。

当然,被他反复感谢的,还有更多勇敢无畏的警察和那些不知道名字的好心人。以及这座勇敢热心的城市,给他这个独自在喀山留学的普通华夏留学生带来的温暖与感动。

相隔没有多久,帕夫洛所在的警局,也发布了通报,明确的指出成功击毙了八名入室抢劫并且试图劫持人质的持枪外国人,并且额外重伤了两个匪徒,活捉了六名匪徒。

当然,这些新闻在这天的夜里相继出现在网络上的时候,和帕夫洛以及格列瓦共处一间病房的卫燃也在视频通话里好好的安抚住了仍在法国做客的穗穗。

顺便,他也浏览着网咯上,在自己遇袭的新闻视频界面下,对招核法吸丝以及澳大利亚政客的各种口诛笔伐。

“这一波可真不亏”

卫燃在挂断穗穗的视频之后暗自滴咕了一句,虽然那些持枪上门的“盗版千叶戈男”给家里和图书馆折腾的一团糟,但也算是彻底给自己洗刷了所有的嫌疑。

不仅如此,等自己出院之后,也算是有正当的理由来报复那些想绑架自己的混蛋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某华夏历史学者遇袭的第二天一早,准确的说,是华夏首都时间的这天上午七点,喀山时间凌晨两点,卫燃也接到了亲妈发来的视频通话。

而在这之前的一整夜,他已经相继接到了小姨周淑瑾发来的视频,英国的那位夏洛特先生打来的电话,以及德国的那位蠢货之子汉斯先生、乃至美国的戈尔曼之子马卡尔、老朋友美国律师卡洛斯,以及算是半个合伙人的尼涅尔等等来自世界各地朋友的问候。

也因为这一通通的问候,卫燃不得不主动要求找了个单间病房,否则的话同病房的格列瓦和帕夫洛这一晚是别想睡了。

顶着俩黑眼圈,睡眼惺忪的卫燃先是和自己的亲妈一通解释表示自己屁事没有,接着又解释了一番为什么状态不好看着像没睡醒,实则根本没睡,最后直到保证最近几天就找机会回家一趟,让她老人家看见全须全尾的活儿子,这才算是安抚住了对方。

这边刚刚挂断了视频,国内的忘年交,也算是亦师亦友的古琴师傅陈广陵也发来了视频,表示刚刚在早间新闻看到了他遇袭的消息云云。

又是一通耐心的解释,他这刚刚挂断视频,夏漱石也排着队一样发来了一条条的语音消息。

“活着,屁事儿没有。”

根本没有点开这些语音消息的卫燃直接回了对方一条语音消息,随意也不等对方继续问,便干脆的开启了手机的飞行模式往旁边的桌子上一丢了事。

这手机还是几个小时前,格列瓦的小弟送来的,但他现在却宁愿这手机还在图书馆的地下室里放着——社交实在是太累了。

好歹算是迷迷湖湖的睡了四五个小时,等到天光大亮,季马这货也拎着一大束鲜花,带着玛雅走进了病房,并且一把掀开了卫燃身上的被子。

“还行,看起来没有少什么零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马满意的点点头,将手里拿着的花随手往卫燃的裤裆上一丢,“赶紧起来回家了”。

“你怎么来了?”

卫燃将探手接住的花束随手放在桌子上问道,然后又伸了个懒腰,这才打着哈欠爬起来,顺便关闭了手机的飞行模式。

在一连串的消息提示音里,卫燃也注意到,那位名叫晚秋的女翻译,也通过微信发来了一条视频链接。

没等他点开链接,玛雅便开口说道,“我们昨晚就接到格列瓦的电话了,然后就让阿里里用飞机把我们从白俄接了回来。最近那里的拍摄也彻底结束了,刚好还能推掉一些不太重要的采访。”

她这边话音未落,季马已经压低了声音问道,“真的没受伤?”

“屁事没有”卫燃低声回应了一句,起身一边跟着往外走一边问道,“去哪?”

“当然是去我家了”

季马挤眉弄眼的问道,“你怎么看起来这么虚弱?昨天晚上是不是和护士发生了什么?”

“这里的护士很漂亮吗?我都没注意到”卫燃说着,还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玛雅。

“你又看中哪位护士了?”玛雅笑眯眯的朝季马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刚刚进来都没睁开过眼睛”

季马顺嘴胡诌了一句,一边往外走一边转移了话题问道,“阿芙乐尔她们呢?”

“她们在法国呢,今天中午大概就能回来。”

卫燃低声解释了一句,跟着离开病房又离开医院,钻进一辆不起眼的面包车,径直开往了城外的方向。

只不过,虽然季马说是回他的家里,但这车子,却开往了红旗林场的方向,而且沿途,还汇合了另外几辆越野车。

趁着行车的功夫,卫燃也点开了晚秋发来的链接,紧跟着,他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这视频里,是佳雅亲自主持的新闻发布会,在她身侧的大屏幕上,还不断跳转着那本相册里的照片,同时,佳雅也用流利的英语和极度肯定的语气,左证了那位嚣张的含棒国杀手所言非虚,同时也公布了下载这些照片的网络地址,并且她还格外康慨的表示,任何反战、反法吸丝的主题布展活动以及文化活动都可以随意的使用这些老照片。

当被问及是否可以展出那本相册的时候,佳雅也立刻展示了几张她拿着那本相册的照片,表示这本相册目前正在进行维护保养,并且邀请一些历史专家寻找相册里另外两名刽子手的身份信息。

借此,佳雅还点名了某历史学者昨晚遇袭的新闻,格外遗憾的对那位素未谋面的历史学者表达了歉意。

在这段新闻发布会的最后,一身正装的佳雅更是明确表示,她们公司愿意拿出一笔钱,邀请一位知名的含棒国导演,以那位杀手为原型拍摄一部电影,同时,还将对相册里另外两名刽子手的真实身份开出了一份高额的悬赏。

颇为有意思的是,无论她明确承诺的那笔启动资金还是对于另外两名刽子手身份的悬赏,使用的货币单位既非美元也不是菲律宾的比索,而是明显想把某搅屎棍子拉下水的“英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那位在发布会最后才露面的含棒国导演,也表示将在近期开放资金募集平台,并且真挚的希望更多的人为这部反战、反法吸丝电影贡献一份力量。

心知随着这场新闻发布会的播出,自己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危险,卫燃在关闭视频熄灭屏幕的同时,也稍稍松了口气。

他自然是不怕有人对自己动手,但却不得不考虑身边的人。

更何况,所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眼下有个子高的抗下所有的风头自然是好事。

一路平稳的赶到红旗林场,离着老远,他便看到主楼门口同样立起了一座和图书馆门口一模一样的铸铁凋像。

而在凋像的下面,安娜老师和卡尔普以及戈尔曼都已经等待多时了。

“是不是太隆重了一点?”半路上已经拆掉了纱布的卫燃说话间也推开车门跳了下来。

“只是恰巧而已”卡尔普笑眯眯的拍了拍卫燃的肩膀,“你可真能闯祸。”

“这怎么能怪我”卫燃一脸无辜的摊摊手。

“澳大利亚的当街谋杀是你做的?”安娜直来直去的问道。

“名义上不是那位嚣张的含棒国杀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燃嬉皮笑脸的给出了回应,同时也相当于,当着季马和玛雅的面承认了对方的猜测。

“做的不错”

卡尔普格外满意的夸赞了一句,“我是说,那个嚣张的含棒国杀手做的不错。”

“别浪费时间了”戈尔曼点上颗烟招呼道,“维克多,快和我来。”

“你们两个和安娜去表演教室”卡尔普招呼着季马和玛雅,随后看向安娜,“我在上面等你们。”

“一会儿见”

安娜说完,朝着季马和玛雅挥挥手,带着他们二人跟着卡尔普走向了林场的主楼。

“快走吧,我们的时间不多。”

戈尔曼催促了卫燃一声,带着他走向了咨询中心,接着却打开了上锁的楼梯间,带着他来到了地下室里。

“格列瓦的朋友昨天把那三个倒霉鬼送来了这里”

戈尔曼带着卫燃一边往地下室的尽头走一边说道,“当时我刚好在制片厂加班,所以顺便帮你给他们治疗了一下伤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痒了?”卫燃笑眯眯的问道,“昨天晚上马卡尔还给我打过电话呢。”

“他说什么了?他们一家过的怎么样?”戈尔曼立刻忘了原本的事情,甚至还停下了脚步。

“他看到了我遇袭的新闻”

卫燃同样停下脚步,婉拒了对方递来的香烟说道,“所以给我打来了电话,我们简单的聊了几句。”

假意将手伸进兜里取出那枚来自列宁格勒的打火机帮戈尔曼点燃了第二颗香烟,卫燃继续说道,“他们一家现在过的非常好,不但还清了所有的账单,而且买下了周围几家农场,和几辆高档皮卡车。

现在几乎每个月都有阿芙乐尔送去的游客,而且他还和朋友牵头组织了一个牛仔狩猎俱乐部,几乎每周都有去他的农场玩枪骑马的朋友。

他和我说,以前他和周围朋友的农场全都是野猪和野兔,现在他甚至需要专门开辟一块场地养殖野猪和野兔才勉强够得上消耗了。”

“还有吗?”戈尔曼催促道。

“乌玛太太已经不用工作了”

卫燃靠着墙壁继续说道,“马卡尔重新装修了她的房子,还给她买了一辆福特牌的代步车,每天乌玛太太唯一的工作就是照顾小戈尔曼。

对了,小戈尔曼现在正在一座很贵的私立幼儿园上学,他们一家显然已经过上了富人生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吧”

戈尔曼在墙壁上碾灭了只抽了几口的香烟,迈步继续朝着地下室尽头走着。

“马卡尔还说,下一个东正教圣诞节,他们一家准备带着乌玛太太去乌可烂的敖德萨过节。”

“你说什么?!”戈尔曼立刻转过身看着卫燃卫燃。

“他们打算下个圣诞节去乌可烂的敖德萨过节”

卫燃再次重复了一遍,“当然,我不知道他们具体想去敖德萨的什么地方过节。”

“别利亚耶夫卡...”戈尔曼下意识的喃喃自语的滴咕了一句,随后再次迈开了步子。

“这件事我没和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人说过”卫燃自言自语般的念叨了一句,跟着对方走进了地下室尽头的房间。

这个并不算大的房间里,惨白的日光灯管下摆着三张铁架子床,每张床上,都躺着一个帮着绷带的人。而在房间门口一侧,还坐着疯狂摇晃尾巴的贝利亚和聪明的让人头大的戈尔巴乔夫先生,在它们哥俩的身旁,还有两根磨牙的大棒骨。

摸了摸两个不同款式的狗头,戈尔曼指了指病床上的三个人说道,“其中两个都没什么大碍,但是被贝利亚咬伤的那个,他的双手腕关节都被咬穿了,软骨组织也出现了损伤,而且失血非常严重,他虽然能活下来,但以后恐怕也是个残废了,而且他好像精神出现了问题。”

“精神出现了问题?”卫燃不解的看了眼戈尔曼指着的那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据另外两个倒霉鬼说,在被抬出地下室之前,贝利亚似乎一直在舔他的伤口流出来的血。”

戈尔曼摊摊手,“漆黑的地下室里,一只根本看不到的勐兽一直在啪哒啪哒的舔舐伤口周围的鲜血,这确实足够摧毁他的精神了。”

.../>“真是个倒霉的家伙”

卫燃假仁假义的感叹了一声,接着却话锋一转问道,“我用不用给贝利亚吃一些驱虫药?”

“我已经喂它吃过了”

戈尔曼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相比驱虫药,等下你最好给这个大块头洗个澡。”

看了眼贝利亚嘴巴周围和脸上被血染红的毛发,卫燃无奈的摇摇头,“等下我会给它洗个澡的”。

他确实无奈,相比喝点人血,给贝利亚洗澡对他来说才是个大工程。

原因无他,贝利亚的块头实在是太大了,而且它明显非常不喜欢洗澡——除非是卫燃伺候它沐浴。否则即便是穗穗,它都会呲牙发出低吼。至于卡坚卡姐妹又或者洛拉等人就更别想了,她们连把贝利亚拽进浴室都做不到。

“现在说说正事吧”

戈尔曼往病床边凑近了些,指着三个头戴眼罩的倒霉鬼说道,“根据我的拷问,他们属于临时组队,而且同时接了三笔和你有关的生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笔?”

卫燃看了眼戈尔曼,接着又看向了三张病床上的倒霉鬼,这三个人里,有两个是白人,其中一个,就是被贝利亚咬成了残废的那个。

而剩下的一个则是个亚裔,尤其让卫燃在意的是,这个看着能有40岁上下的亚裔男性,他裸露在毯子外的胳膊上乃至手指头上,都是满满当当的日式刺青。

“第一笔生意价值20万美元,谁找到并且烧毁相册,钱就是谁的。”

戈尔曼顿了顿继续说道,“第二笔生意价值30万美元,谁找到相册和底片并且将其交给雇主,钱就是谁的。还有第三笔生意,谁能杀死你,就能拿到5万美元。”

“才五万美元?”卫燃不满的问道。

戈尔曼像看白痴一样扫了眼卫燃,继续说道,“如果谁能让你以历史学者的身份证明那本相册根本就是伪造的,并且发布到网络上,价值100万美元。”

“咕都”卫燃应景的咽了口唾沫,“如果我自己拍自己发网络上,能拿到这笔钱吗?”

“你和贝利亚...不,你和戈尔巴乔夫相互换过脑子吗?”戈尔曼没好气的调侃道。

卫燃无所谓的摊摊手,“所以这三笔生意来自不同的雇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准确的说,是不同渠道的不同雇主。有的通过网络,有的通过线下。”

戈尔曼抬手指了指那个花臂倒霉鬼,“他就是通过线下接下的其中一笔生意。”

“什么地方?”卫燃追问道。

“冲绳”戈尔曼扫了卫燃一眼,“说说你的猜测。”

“相册里记录的那只法吸丝刽子手虽然还活着,但据我所知它离死也不远了,它的儿子死了,财产被查封,它的议员孙子现在也在接受调查,所以他们不可能是任何一笔生意的雇主。”

“继续”戈尔曼慢悠悠的问道。

“三笔生意里,有人想毁掉相册,有人想得到相册。”

卫燃笑了笑,“这些我猜应该来自那些和被杀的葡萄酒商人交往甚密的袋鼠政客,以及这些政客的政敌。”

“还有吗?”

“想杀死我,或者想让我证明相册伪造的人,才是真正在意相册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燃近乎肯定的说道,“100万美元可不是一百万卢布,说不定这笔生意的雇主的恶行也被记录在了那本相册里。”

“和我的推测差不多”

戈尔曼说话间,从兜里摸出一只橡胶手套递给了卫燃,“别忘了,这些人全部装扮成了那位含棒国杀手的模样。”

“雇主要求的?”卫燃接过手套,一边戴上一边几乎肯定的问道。

“想杀死你或者让你证明相册有假的雇主的要求”

戈尔曼从床下的塑料箱子里随意的翻出一支拧着消音器,消音器上还缠着手胶的P22手枪递了过来,幸灾乐祸的说道,“这样一身装扮就价值5万美元,和你的命等价。”

“这个花臂倒霉鬼从冲绳接的也是这笔生意?”

“你真的是我最满意最得意的学生”戈尔曼笑呵呵的说道。

“谢谢夸奖”卫燃顿了顿,冷笑着说道,“看来对方是想混淆视听”。

“或许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戈尔曼说话间掀开了病床上其中一个倒霉鬼身上盖着的毯子,露出了禁锢四肢的手铐,“这三个倒霉鬼你打算怎么处理?”

“留着吧,他们还有用。”

卫燃看了看戈尔曼递来的手枪,换了个话题问道,“他们是怎么入境,又是怎么弄到这些武器的?”

“包括被打死的和被抓的,大多数都是正常渠道的旅客入境。”

戈尔曼指了指病床上睡的像头死猪一样的花臂中年人,“只有他和另一个被打死的,是从蒙古国携带武器入境的。

我的意思是,他们两个携带了几乎所有人的武器,其中一些新手,也是他们两个雇佣的。”

“中介?”

“差不多”戈尔曼笑着点点头,“帮忙携带武器能赚一笔钱,召集更多的人手,也能额外赚一些差价。”

说完,戈尔曼又问道,“这三个混蛋你打算送去哪?也是那座废弃的军事基地?”

“您有什么更好的位置推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燃坦诚的问道,他在因塔那座废弃军事基地的所作所为逃不过这些老家伙们的眼睛,他也根本没指望能瞒着他们。

恰恰相反,相比瞒着,让这些老家伙们看到他在做什么,反倒能让他们更放心一些。

“我确实能推荐一个更好的地方”戈尔曼给出了一个让卫燃意外的回答。

“什么地方?”卫燃下意识的追问道。

“据说和你们的温泉营地并不算太远”

戈尔曼一边往外走一边低声说道,“是尼古拉先生让我把那里推荐给你的,这次你遇袭,他担心你会做些冲动的事情,也担心你在那座废弃军事基地收养的小孩子会引来有心人的注意,尤其担心同样囚禁在那里的那个含棒杀手被人发现,所以他给你找了个更加安全隐蔽的地方。”

说到这里,戈尔曼从怀里掏出一个封口的牛皮纸信封递给了卫燃,“尼古拉先生说,那里只能驾驶飞机过去,而且航路并不算好走。”

“那里以前是做什么的?”

卫燃接过信封之后却并没有急着打开,而是问出了一个更加关键的问题。

“斯大林同志秘密关押正治犯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戈尔曼不负责任的摊摊手,“或许是吧,我猜的,尼古拉先生说,那里在斯大林去世之前就废弃了,如果你想做些什么,就去那里吧。”

“你没去过?”

“我只是个邮递员”

戈尔曼没好气的指了指卫燃手里的信封,“你见过哪个邮递员会拆开别人的信件?”

蓝帽子不是经常做这种事吗...

卫燃在心底偷偷滴咕了一句,收好了信封,跟着前面的戈尔曼,带着身后的狗子贝利亚离开了地下室。

“记得给贝利亚好好洗个澡”

离开地下室的戈尔曼一边将一脸盆宠物洗澡用品递给卫燃一边说道,“这些都是戈尔巴乔夫用的,用完记得送回我的办公室。”

“知道了”卫燃接过了洗脸盆忙不迭的答应了下来。

“上午十点半,去礼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戈尔曼撂下最后一句话和一套干净的衣服鞋子,也不等卫燃继续问,便脚步匆匆的离开了这栋楼,驾驶着高尔夫球车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扭头看了眼脚边一脸警惕和血迹的贝利亚,卫燃无奈的摇摇头,拽着它的项圈走进了一楼的浴室。

在杀狗一样的嚎叫中,卫燃拼着全身湿透满嘴狗毛的巨大代价,给贝利亚好好的洗了个澡,接着又耐心的帮它吹干了满身的蓬松长毛。

等他换了一身戈尔曼帮忙准备的衣服,带着狗子贝利亚赶到主楼的时候,却发现这里竟然又布置成了当初自己被红旗林场开除时的模样。

当然,还是有区别的,至少这次尼古拉先生并不在场,反倒是季马穿的人模狗样的站在了台上。

再看看台下,坐着的人不但有卡尔普和已经有段时间没见过的达丽亚等几位老师,而且还有玛雅和一众属于制片厂的漂亮学姐们。

甚至就连浓眉大眼儿看着就不是条好狗的戈尔巴乔夫先生,都穿了一件黑色的西装马甲,像模像样的蹲坐在戈尔曼身旁的椅子上。

只不过,相比这还算隆重的场面,接下来的仪式却简单的让卫燃头大。

“既然人都到齐了,接下来我们就不要浪费时间了。”

卡尔普说话间走到台上,站在季马的身旁,笑眯眯的递过去一束鲜花说道,“今天是季马毕业的日子,也是红旗女子防卫学校最后一名学员离校的日子,大家给季马鼓鼓掌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谢谢大家”季马手里拿着鲜花,喜气洋洋的鞠躬感谢着台上台下的诸位老师朋友。

而坐在台下的众人,也应景的回应了热烈的掌声。

“好了,没有结业证书,没有奖学金,只有季马一个人所以也就更没有必要拍什么合影了。”卡尔普说完,台下的众人也跟着发出了善意的笑容。

“所以这就...结束了?”季马错愕的问道。

“不然呢?”

卡尔普摊摊手,“难道你还等着我们给你分配工作和住房以及车子吗?”

说完,卡尔普已经走下舞台,“好了,为了庆祝季马毕业,今天下午我们有半天的假期,我认为这是最好的庆祝方式了。”

他这边话音未落,那些屁股都没坐热的学姐们,也立刻稀里哗啦的起身,一边三五成群的往礼堂外面走,一边你一言我一语的商量着等下开谁的车去市区,以及准备去哪逛街,顺便,还不忘和有日子没见,而且同样往外走的卫燃打了声招呼,并且亲昵的摸了摸贝利亚的狗头。

几乎眨眼间,这礼堂里也就只剩下了手捧鲜花一脸错愕的季马,以及唯一留下来,却已经笑的发出鹅叫的玛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敷...参加完了季马的毕业典礼当天中午,卫燃也带着贝利亚,跟着玛雅钻进季马停在林场的装甲皮卡,蹭车赶往相距不远的机场准备去接昨晚决定赶回来的穗穗等人。

“维克多,要不要去因塔躲一躲?”在车子开出林场的同时,季马便立刻开口问道。

“确实需要躲一躲”

卫燃又怎么会不明白季马这位专业演员的意思,正常人受到了惊吓,第一反应自然是去最安全的地方躲一躲。

什么地方最安全?

对于卫燃来说,除了回国之外,自然是去自己的地盘最安全了。不说别的,仅仅以穗穗在因塔的号召力,就昨天晚上那点人,就算翻十倍,恐怕都不够因塔野外的狼群当点心吃的。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去?”玛雅主动开口问道,似乎比季马更加的期待。

见卫燃神色古怪的看着自己,玛雅摊摊手,“我听说那里已经下雪了,所以准备去那里滑雪呢。”

“等下接到阿芙乐尔她们之后问问大家的意思吧。”

卫燃话音未落,格列瓦也驾驶着越野车从后面追了上来,随着车窗下降,他也看到了坐在对面车里的陆欣妲和萨曼莎。

“这就是害你遇袭的那个小姑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负责开车的季马按了按喇叭,“维克多,我发现你才是最大的人渣,看看你的周围,怎么全都是漂亮姑娘?”

“你羡慕了?”

卫燃说完故意透过前面的后视镜看向副驾驶的玛雅,“看来季马很向往周围全都是漂亮姑娘的生活呢。”

“是吗?”玛雅脸上带着微笑,不咸不澹的问道。

“怎么可能”季马失口否认的同时,也朝卫燃比了一颗戴着戒指的中指。

不着痕迹的扫了眼玛雅右手中指上的那抹闪光,卫燃难得的没有继续调侃自己的好兄弟季马,只是拿起一顶帽子盖住了头上包裹的纱布。

“你比季马更像个演员”副驾驶的玛雅突兀的说道。

“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卫燃故作得意的说道,“伤的重不重,自然也是自己说了算。”

“我竟然挑不出任何的问题”

玛雅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完全无视了隔着前后排座位碰拳头的两位演员。

一路天南地北的聊着赶到机场,众人掐着航班降落的点儿走到了接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让大家等待多久,以穗穗和蔻蔻为首的一群姑娘也带着两只大耳朵狐狸结伴走出了机场。

她怎么又来了...

卫燃没好气的滴咕了一句,能让他如此态度的,自然是尼涅尔身边的那个同性恋跟屁虫艾妮亚。

让卫燃不待见的不止艾妮亚,还有埃尔哈特组织的那两位性别不明的领袖克里斯和碧昂斯。

几乎就在穗穗飞奔过来检查卫燃是否受伤的同时,跟着一起回来的艾格也和萨曼莎和陆欣妲抱在了一起。

“你没事吧?”穗穗和艾格分别用汉语和英语,朝着各自关心的人问出了同一句问候。

“没事”卫燃和陆欣妲也分别用汉语和英语做出了同样的回应。

“到底发生什么了?”穗穗和艾格再一次用不同的语言问出了同一个问题。

好在,这次卫燃和陆欣妲总算不用做出一样的回应。尤其卫燃,更是明目张胆的用汉语表示自己根本没受伤,纱布什么的都是拿来卖惨的。

一边往外走一边解释,等穗穗跟着卫燃钻进装甲皮卡里的时候,也彻底松了一口气,“所以你屁事没有?”

“可不屁事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燃一边拆下绷带一边解释道,“昨天晚上刚好格列瓦和他的朋友们在家里做客,准备第二天带我一起去他们村子附近的废弃伐木场打猎呢。”

“没事就好”

穗穗做了个深呼吸,“今天晚上我们就回国吧?回国住一段时间,等风头过了再说。”

“风头已经过了”卫燃将自己的手机递给对方,“点开晚秋给我发来的链接就知道了。”

闻言,穗穗将信将疑的点亮屏幕,将那场新闻发布会仔细的看完,这才真正意义上的放松下来。

“本来我们准备在法国多待一段时间的”

穗穗将手机还给卫燃,“然后我们就听说你遭到了袭击,所以立刻就买了和艾格一样的机票回来了。说起这个,刚刚格列瓦车上的那个小姑娘就是艾格的妹妹?”

“对”

卫燃点点头,将陆欣妲和萨曼莎以及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简单的介绍了一番,紧跟着,他又说道,“新闻发布会里提到的那本相册现在就在咱们的家里,等下你和艾格谈谈,看看能用多少钱把它买下来。”

“没问题”穗穗拍着胸脯做出了承诺。

“新闻发布会里没有公布相册最后的几张彩色照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燃继续说道,“等买下来前面的部分之后,你再代替艾格和那俩外星怪物谈谈,看看对方愿意用多少钱把那些彩色照片买下来。”

“外星怪物?”

穗穗愣了愣,总算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笑着纠正道,“现在克里斯和碧昂斯可是蔻蔻最重要的盟友,所以你最好对她们放尊敬一点儿,另外,艾妮亚也加入了埃尔哈特组织。”

“谁?艾妮亚?她加入了埃尔哈特组织?”卫燃下意识的看了眼后视镜里的那台装甲商务车。

“这不是挺好吗?”

穗穗得意的说道,“这可是我出的主意,现在蔻蔻不但是少数族裔的代表,还是美国的女犬组织的支持者。

尤其她的印第安女管家坦图和她的好朋友艾妮亚,现在可是她手里最厚重的两块盾牌。”

说到这里,穗穗往卫燃的身旁凑了凑,愈发得意的问道,“你猜艾格加入格列瓦他们的帮派是谁的主意?”

“是你的主意?”

卫燃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想当初他怀疑了季马,怀疑了林场的几位老师,最后更是认定了这是卡坚卡姐妹的好主意,可他却偏偏忽略了枕边的穗穗。

“你这个历史学者肯定知道苏联大香蕉吧?”穗穗嘴里冒出个极具时代背景的代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知道”在听到这个词的同时,卫燃已经猜到了穗穗的心思。

因为独特的时代背景和经济结构,在二战之前,香蕉这种热带水果的代表,在苏联境内就有着独特的含义。

“香蕉就是小布尔乔亚”

这可一点都不夸张,在那个特定的时代,产自热带的香蕉在苏联不但是奢侈品的象征,也是资本主意文化的代表。

无疑,这是一种苏联人既排斥又在内心比较向往的水果。

而在苏联解体之后的今天,新生的俄罗斯常年霸占着“世界第二大香蕉进口国”的位置,就足以说明,那些改弦易辙的遗民,依旧对香蕉这种如今在俄罗斯的超市随处可见的水果有着独特的感情。

“俄罗斯人的餐桌上只有香蕉怎么够?”

穗穗笑眯眯的搓了搓手指头,嘴里也报菜名似的蹦出一大串名字,“还应该有榴莲、菠萝蜜、释迦果、芒果、荔枝、杨桃、山竹、百香果、木瓜、火龙果等等等等。你就看着吧,以后格列瓦肯定会是个成功的水果商人的。”

“你给他投资了?”卫燃近乎肯定的问道。

“把热带水果买到北极圈,把北极圈的浆果和鹿肉卖到热带,而且我们还有自己的飞机可以用,这么好的生意我就算想亏都很难。”

穗穗笑眯眯的说道,“所以我和蔻蔻各自投了一笔钱,每人占股百分之十,还有安娜老师,她虽然没有投资,但也有百分之十的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言,卫燃不由的暗自摇头,这笔生意确实想亏都难,他甚至都能猜到,给学校免费分一些水果这鬼主意,恐怕都是身边这姑娘琢磨出来拉安娜入伙的筹码。

一番闲聊回到家里,穗穗和洛拉分别去一片狼藉的图书馆二楼办公室以及咖啡吧台看了看,见没有什么实际的损失,她们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根本来不及休息,穗穗便当着艾格和陆欣妲、萨曼莎,以及埃尔哈特组织的负责人克里斯、碧昂斯的面,接过了卫燃递到她手里的相册。

“小卡妹,翻译,大卡妹,带克里斯和碧昂斯先去家里喝杯咖啡。”

图书管里,穗穗气场十足的打了个响指,招呼着蔻蔻一起坐在了一张收拾干净的桌子边上,接着又示意艾格和陆欣妲以及萨曼莎坐在了对面。

“请和我来”

安菲萨一脸微笑的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带着一步三回头的克里斯和碧昂斯暂时离开了图书馆。而安菲亚,也接过洛拉搬来的椅子坐在了桌边。

将相册郑重的推给了对面坐立不安的年轻小伙子,穗穗认真的说道,“艾格,现在我来和你谈买下这本相册的事情。这关系到你在巴布亚新几内亚经营热带水果贸易的启动资金多少,所以希望你能认真对待。”

闻言,年轻的艾格下意识的和陆欣妲以及萨曼莎对视了一眼,接着又诧异的看了眼在一边看热闹的卫燃。

“不用看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燃摆摆手,故意用汉语说道,“没人抢你的相册,所以想卖多少就开多少价就可以了。当然,既然是商业谈判,我们也有还价的权利。”

说完,卫燃招呼着看热闹的季马,“走了,这种事我们看不懂。”

“是你看不懂”季马不满的滴咕了一句,却还是趁着陆欣妲给艾格翻译的功夫,跟着卫燃暂时离开了图书馆。

...穗穗和艾格的商业谈判过程如何卫燃不得而知,但从艾格那沮丧中带着感激的表情就知道,他在这种事情上,完全不是穗穗的对手。

不仅他不是对手,在接下来穗穗和克里斯以及碧昂斯的谈判中,这俩别致货同样不是对手。

“好了,交易达成。”

图书馆里,穗穗得意的说道,“我们以两万美元的价格买下这本相册除了彩色照片和相关底片之外的部分。

同时,我代表艾格,以11万八千美元的价格,将所有的彩色照片以及对应的底片匿名出售给埃尔哈特组织。”

没有理会卫燃和季马长大的嘴巴,穗穗得意的说道,“除此之外,我还代表格列瓦和艾格先生进行了友好谈判。为了以后的合作顺利长远,艾格在回到巴新之后,需要拿到最起码中学的毕业证书。

同时,露辛达和萨曼莎将作为商业沟通代表常驻喀山,嗯,也就是格列瓦他们的办公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她们留在喀山?”卫燃诧异的问道。

“巴新太危险了”

穗穗换上陆欣妲能听懂的汉语解释道,“她和艾格回去就会成为艾格的弱点。另一方面,没有她和萨曼莎留下来作为担保,我们怎么保证艾格能和我们一直保持坦诚的合作?”

“我愿意留下来作为担保”不知道被灌了什么迷魂药的陆欣妲攥着拳头做出了保证。

“接下来她要继续学习医学知识”

穗穗笑眯眯的说道,“玛雅同意帮忙在喀山找一家高级护理学校送她去读书,学费将由格列瓦的帮派支付,并且负责保证她的安全。”

“你说什么是什么吧”

卫燃习惯性的选择做个甩手掌柜,同时暗暗琢磨着,或许真的需要把季马他们村子后面森林里的那片废弃伐木场偷偷买下来——那里太适合搭帐篷了。

“另外”

穗穗再次打了个响指,等所有人看过来之后说道,“等下完成和埃尔哈特组织的交易之后,我们就赶回机场,搭乘季马同志的专机去因塔避避风头,等图书馆维修好了之后再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姑娘的决定自然没有人反对,很快,克里斯和碧昂斯这俩人也被请回了图书馆,签订了购买协议之后,痛快的将一张价值11万八千美元的支票交给了处于呆滞状态的艾格。

等他们二人如获珍宝般的将那几张彩色照片和底片装进档桉袋之后,卫燃也取来了两万美元的现金交给了依旧有些走神的艾格,并且格外正式的签订了一份由穗穗起草的购买协议。

双方都和艾格完成了交易,蔻蔻也立刻代表埃尔哈特组织,试图雇佣卫燃调查照片里的那架飞机残骸的情况。

不过这次,卫燃却想都不想的摇头表示了拒绝,“这件事我就不参与调查了。”

不等蔻蔻开口说些什么,卫燃却笑着说道,“不过我可以给你推荐一个人。”

“谁?”蔻蔻下意识的问道。

“夏漱石”卫燃微笑着说道,“当初在美国军舰上,你们有过合作的,他同样是个非常有实力的历史学者。”

“我对夏先生有印象”

蔻蔻立刻将卫燃说的人和记忆里的人对上了号,同时也礼节性的恭维道,“夏先生是位真正的绅士。”

“确实是个真正的变态绅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燃用蔻蔻听不懂的汉语明目张胆的滴咕了一句,接着一脸微笑的说道,“所以拿着那些照片的电子版去联系他吧,我相信,他肯定会给你和埃尔哈特组织一个满意的结果的。”

轻而易举的湖弄住了这个小富婆,克里斯和碧昂斯这两位也明智的选择了告别,带着那些珍贵的彩色照片和底片,由格列瓦将他们送往了机场。

没了外人,卫燃这才将艾格和陆欣妲兄妹两个以及占卜相当灵验的巫师萨曼莎给大家正式的介绍了一番。

毫无疑问,无论是穗穗还是卡坚卡姐妹,又或者蔻蔻或者洛拉,这些姑娘们对于占卜这种不靠谱的行为充满了浓郁的兴趣。

而在姑娘们拉着陆欣妲充当翻译,找萨曼莎排队占卜的同时,一辆出租车也径直开进院子,停在了别墅门口。

随着车门开启,奥莉佳和奥来娜姐妹俩也先后钻了出来,并且从后备箱里取出了折叠轮椅,随后将隋馨给搀扶了出来。

“你们怎么也回来了?”在门口迎接的穗穗惊讶的问道,倒是卫燃,在那辆出租车开进来之前,便先一步躲进了储藏室。

“听说老巢遭遇了袭击,所以就赶紧赶回来了。”隋馨用汉语回应道,“卫燃没事吧?”

“伤的可重了”穗穗话虽这么说,但搭在隋馨肩膀上的手,却偷偷用力按了按。

得到暗示,隋馨明智的闭上了嘴巴,直到季马打发走了那辆出租车,这才换上俄语再次问道,“卫燃没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活蹦乱跳跟条大鲤鱼似的呢”

穗穗话音未落,卫燃也从储藏室里走出来,和隋馨以及奥莉佳和奥来娜姐妹俩打了声招呼。

“你们来的正好”

穗穗指了指坐在沙发上的萨曼莎,“要不要占卜?这可是正经巫师,维克多和我说她算的特别准。另外,你们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因塔滑雪泡温泉?”

“算的特别准?那特么不是算命的吗?好像也没错?”

卫燃暗自滴咕的同时,奥莉佳和奥来娜以及隋馨也已经围住了萨曼莎,同时都不带过脑子的接受了穗穗的邀请。

“维克多”

季马重新坐在壁炉边的摇椅上,颇有些认真的说道,“看看这些漂亮的姑娘们,她们这才是像样的女性团体。”

“怎么讲?”卫燃瘫在另一张摇椅上问道。

“看看她们,不管那个还没成年的露辛达还是洛拉小妹妹,她们都有自己的正经事业和正常的梦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马说到这里心有余季的打了个哆嗦,“再看看刚刚被格列瓦送走的那两只怪物,她们的脑子里长的是被子宫包裹的乳腺吗?”

“这个形容很贴切”卫燃乐不可支的赞同了一句。

“你们两个”排队等着算命的玛雅打了个响指,“我们什么时候去因塔?”

“很快了”

季马晃了晃手机,“阿里里正准备降落哈萨呢,等他送完了游客重新起飞,快降落喀山的时候我们就出发,这段时间足够你们占卜的。”

闻言,这些姑娘们彻底忽略了卫燃和季马,围着负责翻译的陆欣妲和艾格,各自找萨曼莎询问着各自在意的事情。

见状,卫燃朝季马使了个眼色,兄弟二人起身踩着明显才新换的地板走上了二楼客厅。

扫了眼二楼和三楼中间墙壁上已经被修复平整的弹坑,卫燃坐在沙发上,顺手拿起茶几上多出来的一支波波沙冲锋枪看了看,随后将其放在一边,从兜里摸出了尼古拉老爷子让戈尔曼转交的信封。

见状,刚刚坐下的季马则伸手拿起了冲锋枪,拆下压着几十发空包弹的弹鼓,接着又在一番摸索之后,将其拆成了不多的几样零件。

与此同时,卫燃也从小心拆开的信封里抽出了一张信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让他哭笑不得的是,这张纸上根本就没有提及戈尔曼曾说的“推荐一个更好的地方”,反而仅仅只是用蓝色的钢笔字迹写着一段话而已。

“如果准备去招核做些什么,拿着这封信去哈巴罗夫斯克,找尹赛·波波夫,你和他见过面。他会帮你,他会完全信任你,你也可以完全信任他。

但无论你准备做什么,一定要像珍惜生命一样,珍惜你现在的身份和已经拥有的一切。”

将这段没有署名的话再次读了一遍,卫燃默默的将这张信纸按照原有的折痕叠好塞进了信封,随后起身走进卧室,取出金属本子里的医疗箱,将这封信放了进去。

收起医疗箱,他走出房间回到客厅的时候,季马已经将弹鼓都拆开了。

“真难想象,当初苏联人就靠这种武器打败了纳脆。”季马感慨的说道,“这支冲锋枪送给我怎么样?”

“本来就是格列瓦帮忙找来的,喜欢就拿去吧。”卫燃无所谓的说道,“另外,这枪真的挺好用的。”

下意识的扫了眼二楼三楼之间楼梯墙壁上那些密密麻麻的修补痕迹,季马一边将桌子上的零件重新组装好一边说道,“我收回刚刚的话,这枪就算放在现在也很适合在家里放一把防身用。”

“季马,你还记得哈巴罗夫斯克的尹赛·波波夫吗?”卫燃重新坐下来问道。

“当然记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马指了指趴在楼梯口的贝利亚,“贝利亚不就是从尹赛大叔的妹妹,因塔的西达老师家里抱来的吗?我记得当初是阿芙乐尔在因塔发现了很多招核战俘的墓碑,然后我们才最终在哈巴罗夫斯克找到尹赛大叔得知了真相,我没记错吧?”

“确实是这样”

卫燃笑着点点头,暗暗琢磨着,等什么时候抽空去拜访一下对方,以及什么时候回伏尔加格勒,探望一下一直关心自己的尼古拉老爷子。

“你怎么想起这个人了?”季马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

卫燃笑了笑,拿起对方丢在桌子上的烟盒,抽出一支招核牌子的香烟叼在嘴里点燃吸了一口。

见状,季马却皱起了眉头,他知道卫燃抽烟,但也知道他极少主动抽烟。

而在他的印象里,上次见到他主动抽烟,还是当初一起去基辅的时候,那时的卫燃,精神状态显然不太正常。

难道真的被昨天的袭击给吓到了?应该不能吧?季马暗自滴咕了一句,看向卫燃的眼神,却愈发的狐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就在卫燃等人带着一众朋友和姑娘们搭乘着阿里里驾驶的专机从喀山飞往因塔的途中,远在澳大利亚北部港口达尔文的某座医院里,一只躺在病床上的老人也被两个护士打扮的女人,趁着夜色推离了病房。

“你们要送我去哪?”躺在病床上的老人嘶哑着嗓子艰难的开口问道,但得到的回应,却只是其中一名护士拉起被子盖住了他的脸。

顺着电梯一路来到地下停车场,这只老人被推进了一辆急救车。

几乎就在那两名护士钻进救护车的同时,医院里也接到了一通需要急救车的电话。

很快,这辆救护所便拉响鸣笛开出了医院,急匆匆的赶往了报警地点。

等这辆急救车从港口拉着一个腹痛难忍的外籍水手赶到医院的时候,原本跟着出车的两名小护士,以及躺在担架上的那只老人,此时却已经被送进了港口一艘货轮的集装箱里。

“啪!”

随着刺目的灯光被打开,这老人头上盖着的被子也被掀开,紧接着,便有几个医生凑上来,给这老人的身体贴上了监护体征的电极。

“你们是谁?”这只老家伙惊慌的语气中,还有着不加掩饰的绝望和无助。

“审判你的人”

灯光照不到的集装箱阴影里,佳雅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把椅子上,一边用英式英语慢条斯理的说着,一边“卡哒、卡哒”的把玩着一支二战德军的伞兵重力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审判什么?”

病床上的老家伙沉默了许久之后总算接上了刚刚的话题,它的语气中,去莫名的多了一丝丝的轻蔑,“你又能代表谁?”

“呵...”佳雅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随后轻轻打了个响指。

得到信号,一个壮汉从兜里摸出一台遥控器,对着病床一侧挂着的液晶屏幕按了一下。

随着屏幕被点亮,病床上的老人也在出现的画面里看到了两个戴着卡通眼罩,年龄最大不过十岁的小男孩、小女孩。

短暂的呆滞片刻,这老人缓缓瞪大了眼睛,同时,电视边墙壁上挂着的检测仪,也明显检测到了它的心率和呼吸乃至血压都出现了变化。

“看来你还是很在乎它们的”

隐藏在阴影里的佳雅笑了笑,继续用英式英语说道,“我的时间不多,现在我问什么你来答什么,否则我不介意把你当年在山打根做的事情,回馈到那两个孩子的身上。”

“放了他们,他们是无辜的!”病床上的老人近乎嘶吼般的答道。

“无辜?”

佳雅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你可没有资格使用这个单词,现在回答我的问题,当时和你一起屠杀战俘的另外两个人是谁,他们在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清楚”病床上的老人下意识的答道。

“啪!”

佳雅干脆的打了个响指,病床上的老人也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同时,床边的壮汉也再次按下遥控。

顿时,电视屏幕上静止的画面,也变成了似乎是实时的视频。

随着镜头调转,这老人也看到了窗子外面笼罩着夕阳的晴空塔,以及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

没等他反应过来,这画面便在一阵晃动之后,对准了刚刚画面上出现的小男孩。

紧接着,一个身材娇小,穿着白大褂的女人走到带着眼罩的小男孩儿边上,将一针管红色的液体注入到了这个小男孩的胳膊上。

“你们在做什么?你们在做什么!”随着病床上老人的嘶吼,液晶屏幕上的画面也再度停止。

“只是给那个无辜的小男孩的血管了注入了一些从艾滋病人身上抽出的血液罢了。”

佳雅漫不经心的说道,“我们还有更多新鲜的慢性病血液样本,当然,只要及时用上阻断药,它还会是个健康的孩子。”

“你是个恶魔!”病床上的老人疯狂的嘶吼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你断气了,就真的没有人能救那两个小孩子了。”佳雅好心的提醒道。

一番用力的喘息,这老人终于还是选择了妥协,“拍下照片的摄影师死了,他在二战结束之后不久就死了。

另外两个人也死了,摄影师是被一个海员杀死的,另外两个人是因为地震死的,只有我活着了。”

“他们的后裔还活着吗?”佳雅笑眯眯的问道。

“活着”

这老人无力的叹了口气,“摄影师没有留下子嗣,另外两个人的女儿和儿子结为了夫妻。”

“它们的职业”佳雅漫不经心的问道。

“经营风俗店”病床上的老人答道,“他们在全招核经营着大概几十家的风俗店。”

“他们平时在哪里生活?”佳雅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冲绳”

病床上的老人顿了顿,最终还是给出了一个相对详细的地址,接着立刻说道,“请放过那两个孩子吧,他们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急”

佳雅笑眯眯的打断了对方还没说完的话,“接下来讲讲你在山打根做下的恶行吧,讲的尽量详细一些。等你讲完,你会被送回医院,那两个孩子也会被送回学校。”

说完,佳雅干脆的站起身,打开身后的集装箱门走了出去。而在她身后被人关上门的集装箱里,躺在病床上的老人,已经对准距离自己的脸不足半米的手机镜头,缓缓讲述起了当年他做下的事情。

货轮的甲板上,佳雅慢条斯理的点燃了一颗细长的女士香烟,在微凉的海风中,安静的打量着被夜色笼罩的达尔文港。

片刻之后,刚刚站在病床边的壮汉走到了佳雅的身旁,将一部手机递给了佳雅。

“麻烦杨哥了”佳雅笑眯眯的接过了手机。

“不麻烦”

戴着面罩的杨哥顿了顿,还是没忍住开口问道,“佳雅,我们真的给那个小崽子注射了艾滋病毒?”

佳雅笑着摇摇头,“刚刚针管里的只是那个小家伙自己的血液罢了,我还不至于对孩子动手。等它们长大了,犯错了,我相信会有人惩罚它们的。”

“我去冲绳把那一家人抓回来?”杨哥换了个话题问道。

“不用”佳雅出乎意料的摆摆手,“我相信,会有人去报复那一家人的,而且不会太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含棒国的杀手?”杨哥下意识的问道。

“含棒国的杀手?”佳雅露出个微不可察的笑意,“或许吧。”

“你已经查到那个杀手的身份了?”杨哥显然从佳雅的语气中听出来一些什么。

“你呢?你有什么线索?”佳雅转过身,靠着栏杆饶有兴致的问道。

“根据我的渠道,这个杀手似乎是代号伯劳鸟的一个混蛋。”

杨哥的语气中带着不加掩饰的厌恶,“这个人的风格非常明显,被他杀死的,基本上都是上颚中弹。而且他对10岁以下的男孩和女孩儿有特殊的癖好。”

“活动范围呢?”佳雅饶有兴致的追问道。

“我们的地盘上”杨哥给出个简洁的答桉。

闻言,佳雅屈指弹将烟头弹到了船外的水面上,仰头看着夜空漫不经心的答道,“盯着冲绳的那一家人。”

“如果有人对它们一家动手呢?”杨哥追问道。

“通知我一声就可以”佳雅笑眯眯的提醒道,“只是盯着,什么都不用做,尤其不要起冲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言,杨哥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欲言又止的看着佳雅。

“我只是想看一场好戏,不要扫了我的兴致。”

佳雅一边往船舱的方向走一边说道,“另外,帮我盯着我的大外甥和他的那两个狐朋狗友,最近一年不许他们去招核,敢去一次,就带我的大外甥去割一次痔疮。”

下意识的缩了缩菊花,杨哥划拉着后脑勺小心翼翼的问道,“你说的是哪两个狐朋狗友?”

“免电那个,还有喜欢穿女装的那个变态。”佳雅话音未落,已经钻进了船舱。

不久之后,刚刚拉走了腹泻水手的急救车又把水手送了回来,顺便也将被打了一阵安定的老家伙给拉回了医院。

这天深夜,一条山打根死亡行军的刽子手回忆屠杀英澳两国战俘细节的视频出现在了网络上。

虽然这视频出现的突然,但却没有躲过海拉的姑娘们的监控,而在明暗两个海拉组织开始忙碌的同时,季马的私人飞机也平稳的降落在了温泉营地附近的跑道上。

虽然如今已经是华夏十一长假结束后的一周,但这里的游客却一点不见少,尤其那些小木屋和玻璃房子,除了给大家预留的房间之外,基本上处于住满了状态。

毫无疑问,这近乎原始的环境,以及用整座露天矿坑改建的滑雪场,外加一辆辆的驯鹿雪橇,轻而易举的便吸引了第一次来这里的姑娘们的注意力。

尤其此前从没见过雪,从没见过这么多雪,更没有体验过这么冷的气温的陆欣妲和艾格以及萨曼莎,更是瞪大了眼睛,看哪哪新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拦住了试图吃一口雪尝尝的三人,季马和格列瓦二人热情的招呼着大家搭乘着雪橇车赶往了温泉营地。

只不过嘛,这姑娘多了,作为陪同的卫燃和季马也就愈发显得有些多余。

尤其卫燃这个需要装作受伤的历史学者,既不能去泡温泉又不能去滑雪,他唯一能做的,也就只能躲在温暖的小木屋里,拉上窗帘和季马喝酒打发时间。

只不过,等到第二天,就连同样被遗忘的季马,都陪着格列瓦一起,带着后者未来的合作伙伴艾格以及陆欣妲离开营地赶赴因塔,一来去寻找能卖到热带的交易物品,二来也帮陆欣妲弄个俄罗斯联邦的合法身份。

如此一来,唯三能在白天陪着卫燃的,也就只剩下了一直想出去逛逛,但是肯定会吓到游客的狗子贝利亚,以及两只虽然怕冷但却一点都不消停的大耳朵狐狸。

左右闲着没事,他索性翻出了来因塔之前,戈尔曼从那三个倒霉鬼的嘴巴里拷问出来的情报。

这份儿已经被翻译成俄语的情报里,尤其让他关注内容,恰恰是相隔数千公里之外,佳雅从那个老人的嘴里拷问出来的东西。

只不过,相比佳雅那边详细到了家庭住址门牌号的信息,被戈尔曼反复拷问的那只花臂中年鬼子,却仅仅只交代了一家纹身店的地址。

按照拷问资料里的说法,这个纹身店的老板,年轻时候曾是招核某个黑帮组织里颇有名气的打手。

只不过如今这个时代,所谓的日本黑帮即便在电影里也早就已经是个过气的词汇,而那位在上世纪90年代颇有名气的打手,如今也已经成了屎盆子洗手,改行做起了纹身师傅,最多偶尔靠帮人催...帮人催债赚点儿外快罢了。

而那位被卫燃抓住的花臂倒霉鬼,不但曾在鬼子的自慰队里自...服役过,而且后来还和那位纹身师傅加入过同一个帮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甚至按照他和那位店主的约定,如果他死了,他的整张皮都属于那位纹身师傅的。

也正因为有如此的关系,再加上那个花臂鬼子欠下了不少的赌债,那位纹身师傅才在某一天,主动问他是否想接一笔大生意,这才有了接下来的惨剧。

记下拷问资料里提及的纹身店地址,卫燃将纸质的拷问记录丢进了壁炉里。现如今,那三个活下来的倒霉鬼并没有被送到因塔,反而送到了遥远的极地小镇图拉。

显而易见,戈尔曼并不信任乌拉尔山东侧废弃军事基地里的那几个海拉姑娘们的看管能力。卫燃有理由怀疑,戈尔曼那个老家伙不但不信任她们的能力,连那些姑娘本身说不定都不信任。

“看来要亲自跑一趟招核了...”

重新躺在壁炉边摇椅上的卫燃在心底念叨了一句,同时也在琢磨着,该怎样进行报复。

显而易见,如果继续借助千叶戈男的身份进行报复就显得太假了一些,他的身份虽然好用,但却不能经常用。

另一方面,在找到那位纹身店的店主之前,他也根本不知道买凶找自己麻烦的人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

他倒是早就在安菲亚转发的视频里,看到了那个自述罪行的老东西,甚至都猜到了拍下那段视频的人非佳雅那个危险的女人无疑。

可即便如此,他却不能找对方索求任何的情报,而这,也算是他和佳雅不言自明的默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边暗戳戳的谋划着报复这件小事的时候,相距不过几公里远的针叶林里,一众姑娘们却两两一组的搭乘着驯鹿雪橇车,在米莎的带领下,各自擎着分配到手的武器,寻找着关乎晚餐的重要猎物——野兔。

“砰!”

穗穗最先扣动了扳机,她手里那支本属于卫燃的二战德军三管猎枪,也在一阵青烟中打出了一颗霰弹。

只可惜,这一发子弹除了在一颗松树的树干上留下了拳头大的一个疤之外,却根本不耽误那只肥硕的西伯利亚雪兔从众人眼前跑过去的轻盈步伐。

“砰!”

和穗穗坐在同一辆车上的隋馨也下意识的举起了温泉营地大批量采购的贝加尔湖牌IZH94型猎枪跟着打出来一发子弹。

这一枪就像发令信号是的,一时间,这片林子里也噼里啪啦的响起了杂乱的枪声。而那只兔子,也在卡坚卡姐妹和坦图以及米莎惋惜的注视下跑没了影子。

她们四个虽然同样分配了猎枪,但却并没有参与狩猎,否则的话,她们现在也不至于一整天都没有什么猎物收获了。

一周的时间转眼即逝,有关某历史学者遇刺的热度,也终于渐渐冷却下来。

取而代之的新闻,却是那位90多岁高龄的山打根刽子手和他被囚禁在监狱里,涉嫌间谍罪的政客孙子,相继服毒自杀身亡的事件甚嚣尘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这爷孙俩怎样在医院和监狱里服毒自杀,显然又是一个充满了阴谋论,但却和卫燃毫无关系的新故事。

现如今,经过一周的“漫长修复”,时光图书馆总算是修复如初。不仅如此,这图书馆的一侧,靠近格列瓦等人办公室的院墙把角位置,也修建了一排可以充当宿舍,但墙壁却格外厚实,而且外面用桦木板做了伪装的水泥房子。

按照格列瓦的安排,以后这排仅有四个房间的小房子,将会长期有人在里面值班守夜。

甚至,在这四个房间里的墙上,还各自挂着一支充当装饰的波波沙冲锋枪,以及两个固定在桌子底下,压满了子弹的弹鼓。

这些安排,格列瓦可没和卫燃又或者穗穗商量,甚至他都没和帮派的幕后老大季马商量。

但这个帮派老大却非常清楚,他甚至比季马都清楚,保护好了阿芙乐尔,就相当于保护了因塔人如今最重要的生意。

而保护好了看似闲人一个的卫燃,就相当于保护了红旗林场的遮阳伞...以及季马和自己现在拥有的一切,当然,还有他即将开始的热带水果生意。

正是基于如此的原因,这一周的时间里,明明远在因塔的格列瓦,却还是以图书馆安保经理的身份,合法申请了十几支泵动式猎枪,并且安排手底下最信得过的人,将这些合法武器放在了图书馆地下室的储藏间以及隔壁别墅的储物室里,顺便,还不忘塞上了足够给卫燃外加每个姑娘都装备上的防弹衣和防弹头盔。

在忙完这一切之后,格列瓦却赶在卫燃等人离开因塔之前,便带着艾格和巫师萨曼莎,以及几个会英语有文化的小弟,登上了飞往菲猴国的尹尔76货机。

就在格列瓦等人在降落的货机外面见到提前等待,并且承诺帮他们开展水果生意的华裔女人晚秋的时候,卫燃等人也已经搭乘着季马的私人飞机,飞往了华夏的首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这架由阿里里和他的机组成员驾驶的飞机上,除了三只宠物和卫燃、穗穗以及卡坚卡姐妹之外,一起跟着回去的,还有隋馨和洛拉以及科拉瓦、外加富婆蔻蔻和她的女管家坦图,甚至就连已经是个因塔人的陆欣妲都没落下。

当然,这飞机上还坐着奥莉佳和奥来娜姐妹,以及季马和玛雅,外加卫燃根本不想带着的、本来早就该回法国读书,但却坚持跟着的艾妮亚。

难得乘坐私人飞机回家,穗穗自然是提前一天便在朋友圈里很是显摆了一番。

也正因如此,当这架并不算多么好看的小飞机降落之后,当卫燃和季马推着满满当当的两大车行李,带着一众漂亮姑娘走出接机口的时候,过来接机的除了特意被卫燃叫来的夏漱石之外,还有陈广陵父子和卫燃的父母。

“我们这算是衣锦还乡了吧?”

手里举着个导游旗儿的穗穗美滋滋的问道,这次这么多人过来,她还真就是提前一周给所有朋友报了个自己家旅行社的团,而这样做的目的,也不过是为了免了一部分的签证麻烦而已。

“祖宗,你不觉得衣锦有点多吗?”卫燃看了看自己和季马推着的行李车和卡坚卡姐妹推着的宠物航空箱,一脸无奈的问道。

“你懂什么,这叫大衣锦还乡术。”

穗穗话音未落,已经将本就是装样子的导游旗丢给了前者,她自己却一熘烟的跑过去和卫燃的老妈抱在了一起。

“这个人渣周围的漂亮姑娘好像又多了几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漱石看了眼之前没见过的陆欣妲,像个神经病似的自言自语的的念叨着,“这货可真是个大牲口啊,这小姑娘高中都没毕业呢吧,这货怕不是特意喊我过来臭显摆的?”

瞥了一眼嘴里念念有词,两只眼睛却分别盯着洛拉和陆欣妲勐看的夏漱石。

装做不认识这货的卫燃果断的选择先和陈广陵父子打了声招呼,接着这才站到父母身边,撸胳膊挽袖子,踢腿儿转圈的让他们二老好好检查了一番,直到确定他真的没受伤,这才算是安下了心。

直到安抚住了二老,卫燃这才和自己的人渣朋友夏漱石打了声招呼,随后这一大群人一边相互做着介绍,一边离开接机口,钻进了卫燃父母提前安排的大巴车里。

不等车子发动,穗穗便将隋馨介绍给了陈广陵和他的儿子陈洛象,而卫燃也将夏漱石再次引荐给富婆蔻蔻,并让安菲亚做翻译沟通起了关于找到相册里那架疑似女犬运动家飞机残骸的事情。

众人三五成群的闲聊中,这辆大巴车也先开到了一家饭店里,众人分作两桌热热闹闹的坐了下来。

“你大老远把我喊过来给你接机,就为了那个富婆的找飞机生意?”

趁着大家落座的功夫,夏漱石把卫燃拉到了洗手间里,点上颗烟一边撒尿一边问道。

“没兴趣?”卫燃婉拒了对方的香烟,一边撒尿一边问道。

“哪能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漱石眉开眼笑的说道,“价值10万美元的生意呢,我可从没接过这么大的生意,这老外的钱是好赚哈?”

“你也得找得着那架飞机残骸,才能拿到那笔钱。”卫燃不得不提醒道。

“这就是我好奇的地方了”夏漱石疑惑的问道,“这么赚钱的活儿你自己怎么不接?”

“没空”

卫燃干脆的说道,“最近我这忙着呢,可没空找什么飞机残骸。再说了,那个女飞行员我之前听都没听过怎么调查?”

“借口”

“或者我重新给那个小富婆再介绍个人?”

“那倒是不用”夏漱石立刻说道,“有钱干嘛不赚。”

“二世和钟震那边情况怎么样?”卫燃换了个话题问道。

“一切顺利,他们俩快把它们掏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漱石看了眼刚刚走进洗手间的陌生人,明智的暂时终止了这个话题。

撒完了尿洗干净手,还不等等夏漱石掐灭烟头,刚刚走出洗手间的卫燃,却接到了佳雅打来的电话。

看了眼包厢的方向,卫燃先按下了接通键,随后迈步走向了饭店外面的停车场。

“卫先生在忙?”电话另一头的佳雅显然听到了这头的背景杂音。

卫燃笑了笑,如实说道,“不算太忙,刚刚回国,正准备宴请朋友呢。”

“既然这样,耽误你几分钟的时间。”

“不耽误”卫燃客气的回应道,“佳雅小姐请讲。”

闻言,佳雅这才说道,“就在刚刚,有位澳大利亚老先生联系我们,说他的手里也有一本相册,是已经送到你那里的那本相册的另外一半,而且他声称认识那本相册的原主人,那位水手克里斯。”

“你说什么?”卫挑了挑眉毛,“还有下半本相册?”

“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话另一头的佳雅顿了顿,“对方点名想见见你,并且希望你能帮他调查一些事情,另外,他也是当初那本相册的潜在买家之一。”

“点名见我?”

卫燃愈发的湖涂,不过很快,他便痛快的说道,“没问题,什么时间,什么地点?”

“那位老先生说这些都可以你来决定,无论是澳大利亚、菲猴国还是华夏或者俄罗斯都没问题,而且他随时都有时间。”

“那就让他来华夏吧”

卫燃想了想说道,“至少一周之内我都在华夏的首都,如果他能过来,最好在抵达前一天提前联系我一下让我有个准备。一周之后,我说不定哪天又去什么地方了,到时候就只能先联系再定地点了。”

“没问题”

佳雅干脆的说道,“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你宴请朋友了,等下我会把你的联系方式给那位老先生。”

说完,佳雅便干脆的挂断了电话。听着手机里传出的忙音,卫燃在一番思索之后,最终还是决定暂时将这件事抛诸脑后,先好好填饱肚子再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热闹的包厢里,满满当当两大桌子人在觥筹交错间用不同语言可谓交谈甚欢,只不过,这却苦了充当翻译的卫燃和卡坚卡姐妹。

以至于这一顿饭下来,本就不打算喝酒的卫燃连碗里的米饭才吃了不到一半,而卡坚卡姐妹,更是没能捞到几块她们喜欢吃的糖醋排骨肉。

趁着卫燃的父母带着一众姑娘们打包吃剩下的饭菜的功夫,卫燃也和陈广陵父子暂时离开包厢,走到了饭店门口。

这次陈广陵父子也过来接机,除了看到了穗穗在朋友圈里显摆的私人飞机之外,其实也是收到了穗穗的邀请希望能过来一起吃个饭。

得益于平时穗穗这个人精隔三差五的就让带队去因塔的导游给陈广陵一家捎带些毛子土特产之类的伴手礼,原本约在饭店集合的陈家父子,自然也就主动去机场等着了。

当然,穗穗约陈广陵吃饭,除了拉近感情帮着卫燃社交之外,也确实是有求于他,希望这位京城坐地户,能帮忙联系一些医生专家什么的,给小天才科拉瓦看看脑子。

也正因如此,陈广陵带着儿子陈洛象跟着卫燃刚刚走出饭店,便主动说道,“那个小姑娘的事儿你就放心吧,你们回来之前我就找朋友联系好了,等你们定了时间,随时都能去。”

“给陈老师添麻烦了”卫燃客气的说道,同时给对方分了一根从夏漱石那里顺来的香烟。

“这有什么麻烦的”陈广陵接过香烟摆摆手,“到时候让洛象带着你们去就行,这小子最近正好没什么事情。”

“你这是学成了?”卫燃朝婉拒了香烟的陈洛象问道。

“远着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洛象略带一丝丝的腼腆和木讷答道,“我师傅最近有点事情要忙,给我放了两个月的假。”

“这小子的老师缠上了一笔官司”陈广陵颇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那位老先生怕牵连这小子,所以让他先回来避一避。”

“官司?”

“可不就是官司”

陈广陵哭笑不得的说道,“有个二杆子高价卖了一块老木头给他的师傅,那老先生满意的不得了,当时就决定亲手斫一床好琴。”

“然后呢?”卫燃下意识的追问道。

“我师傅亲自把料开好了,警察也上门了。”

陈洛象一脸晦气的说道,“卖给我师傅的那块老木头,是一个团伙从外地一个村子的祖祠房梁上锯下来的,这几个烂人偏偏还说是我师傅指使的。”

“这也行?”

“现在正是扯皮的时候呢”

陈洛象无奈的摊摊手,“我师傅这两年没少从他们手里买木料,那帮烂人非说上次我师傅买木料的钱是这次翻车的定金,估计取证什么的要一段时间呢,我师傅觉得我又帮不上忙,弄不好还得惹一身骚,所以就让我先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言,卫燃咧咧嘴,这种事儿他又帮不上忙,而且看陈广陵那幸灾乐祸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模样就知道,自己这位便宜师弟的老师傅虽然有麻烦,但麻烦应该不是太大。

借着这个话题一番闲聊,卫燃和这父子俩约好了时间,这才互作告别,送他们父子俩坐上了出租车。

“你接下来去哪?”卫燃喊住刚刚没少喝的夏漱石问道。

“去二世他们家”

夏漱石从卫燃的手里将自己那包烟抢了回来,自顾自的点上一颗说道,“这几天我都在京城,看在那十万美子的份儿上,我会尽快开始调查的。”

“过两天有个老外过来,到时候帮我做个翻译。”

卫燃拍了拍这位人渣的肩膀,压低了声音说道,“那位老外说不定知道点什么线索”。

闻言,夏漱石立刻眼前一亮,“懂了!随叫随到!”

他这边打发走了这位人渣朋友,穗穗那边也打包好了剩下的饭菜,带着众多姑娘以及刚刚代替卫燃喝酒灌夏漱石的主力季马钻进了大巴车。

“知道你小子活蹦乱跳的就行了”

站在大巴车门口的老卫同志拍了拍小卫同志的肩膀,“你们自己回姥姥家吧,我们还得回趟公司,等晚上再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不要我给你们那小公司投一笔钱?”卫燃嬉皮笑脸的问道。

“你这臭小子还打算做我们的股东怎么着?”

卫燃老妈没好气剜了自己的亲儿子一眼,“有那钱自己留着吧,要不是穗穗这丫头需要客源,我们早就打算退休了。”

“要不给你们买辆车?”卫燃嬉皮笑脸的继续问道。

“等着你给我换车?”

老卫同志得意的晃了晃手里的车钥匙,“看看这四个圈圆不圆?哎!这里面有有俩圈可是穗穗这丫头给我买的呢,行了,快上车吧。”

说完,这老同志便带着卫燃老妈得意的走向了不远处的一辆黑色小轿车,故意轰了一脚油门先一步开出了停车场。

“你什么时候给他们换的车?”卫燃接过穗穗手里的牵引绳,好奇的问道。

“那可早了”

成功献了一把殷勤的穗穗得意的说道,“得有几个月了,那时候咱们还在蔻蔻家的农场里吃驼鹿杂碎火锅呢,对了,今天晚上我们吃什么?”

这个话题一开始,并且经过卡坚卡姐妹的翻译之后,大巴车上也立刻热闹起来,所有人都兴高采烈的讨论着晚餐该吃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状,卫燃无奈的摇摇头,一手牵着狗子贝利亚,一手拎着仍旧装在航空箱子里的两只大耳朵狐狸走向了旁边那辆去年时候买的黑色迈特威面包车。

接下来,穗穗等人将乘坐大巴车赶赴高铁站,搭乘高铁前往白羊淀的姥姥家,而卫燃却因为三只宠物乘坐高铁太麻烦,所以只能开车回去。

只不过,在目送着大巴车离开之后,他却驾车开往了机场的方向,并在不久之后,又拐上了另一条通往郊区的路。

用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赶到了当初秦二世当作人情送给自己的那块位于山里的桃花林,卫燃打开上锁的铁丝网大门之后,驾驶着车子先沿着荒草丛生的碎石地转了一圈,随后这才重新将车子停在门口,锁好了门之后将贝利亚放了出去。

任由这个大块头独自撒欢,他也走进了那个带有彩钢瓦房顶的大院子。

关上门房往前垮了一大步,卫燃在这院子里仔细的检查了一番,接着又着重检查了上次来这里的时候亲自安置的假摄像头,见一切没有什么变化,他这才取出工兵铲,小心的挖开了进门地面铺着的砾石。

很快,一个个当初他亲自封装的安瓿瓶被挖了出来,大致数了数,十个装着狗血的安瓿和十个装有荧光漆的安瓿一个不少,额外用紫光灯照了照,这坑里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光照反应。

见状,他这才算是松了口气,算是相信这么长时间里,没有人偷偷来这里窥视过,更没有人进入过这个大院子。

重新将这些安瓿埋好铺上砾石,卫燃这才拉动开关,打开了棚顶的日光灯管。

惨白的灯光下,卫燃默默的从金属本子里取出苏军斗篷铺在地上,接着整个人躺上去,取出熊皮手套自己咬住,随后绷紧肌肉和神经,攥紧拳头闭上眼睛,在一阵低吼和一瞬间针扎般剧痛的酷刑中取出了那辆运输车。

“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用力喘了口粗气,卫燃收起了手套和斗篷,拍拍屁股爬起来,迈步走进了运输车尾部的生活舱。

打开根本没有上锁的保险箱,他接着又取出食盒,将装在里面的黄金妈祖像以及一张当初从敲钟人手里弄到手的内存卡一起,全都送进了保险箱,接着,他又从保险箱里取出了一个装满了钻石的乐扣盒子放进了食盒。

这些钻石都将会通过魅魔送到游行珠宝店变现,变现的钱除了作为海拉的奖金之外,也将作为魅魔的活动资金。而这些,是不久前卫燃给安菲亚的承诺。

现如今,常年占据食盒上层的,就只剩下了各种各样的调味料。而占据下层的,除了那一盒当初卡坚卡作为见面礼送给自己的苏联毒针之外。还有属于千叶戈男的P22手枪以及消音器和给卡坚卡姐妹准备的两只PSS微声手枪以及两个备用弹匣。

除了这些武器,这一层剩余的空间里,还塞了一沓千叶戈男无偿借给自己随便用的各国护照和一些备用的现金以及一些单根只有10克的小金条,外加一台同样备用的卫星电话和没有插卡的智能手机。

收起装的满满当当的食盒,卫燃最后看了看保险箱里的那些“赃物”,接着这才心满意足的关上了保险箱门,起身离开了生活舱。

在又是一阵要命的短暂剧痛中收起了庞大却只能当保险箱用的运输车,满脑门都是汗珠的卫燃打着摆子离开了这个密不透光的大院子,重新锁死了大门之后,一步三摇呲牙咧嘴的走到了车子的边上。

“贝利亚!贝利亚——!”

卫燃拉着长音一番呼喊,不久之后,贝利亚便从远处的荒草丛里横冲直撞的跑了过来,只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这大块头的嘴巴里,竟然还叼着一只格外肥硕的野兔。

“可真能给我惹麻烦”

卫燃从眼巴巴瞅着自己的贝利亚嘴里取走那只已经断气儿的肥硕野兔看了看,最终也就只能将其丢进了车厢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路风驰电掣的驱车赶回姥姥家,比预计时间迟到了两个小时的卫燃除了让两家老人一番担心之外,却并没有引起那些喝多了正在睡觉倒时差的醉鬼们的注意。

只不过,还不等他把那两只大耳朵狐狸从航空箱子里放出来,一通电话却打了过来。

看了眼拨过来的陌生号码和归属地,卫燃先给贝利亚戴上了嘴套,这才按下了接听键。

“你好,是卫先生吗?”电话另一头儿,一个腔调怪异的男人用并不标准的汉语问道。

“是我”

卫燃拍了拍贝利亚的狗头,跟着两家老人一边走进共用的客厅一边简短的回应了一句。

“您好卫先生”

电话另一头的男人顿了顿,直来直去的说道,“我手里有另一本相册,想和您见一面。”

“怎么称呼?”卫燃笑着问道。

稍作停顿,对面的男人这才答道,“是这样的,真正想和您见面的是汉尼拔·辛普森先生,我只是他雇佣的汉语翻译,小姓唐。”

唐翻译?汉尼拔?这谁给起的这么攒劲儿又有食欲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暗自腹诽了一句,卫燃神色如常的说道,“麻烦唐先生转告辛普森先生,我最近一周之内一直在华夏的首都,非常欢迎和期待与他见面。”

“事实上辛普森先生已经买好了今天下午最后一趟航班的机票”电话另一头的唐翻译说道,“我们搭乘的这趟航班大概在16个小时之后降落,如果方便的话,辛普森先生希望能尽快与您见面。”

“等下把航班信息发过来吧”卫燃顿了顿,“到时候我会去给你们接机的。”

“那就麻烦您了”唐翻译格外客气的说完,这才挂断了电话。

下半本相册里有什么?卫燃暗自滴咕的同时,对方也将航班信息发了过来。

将这条信息转发给了夏漱石,卫燃直接又拨了过去,约好了明天一起去接机,并且让对方帮忙安排了住宿。

挂断电话,卫燃这才来得及将两只仍旧关在航空箱子里的大耳朵狐狸放出来,并且将这三只宠物介绍了给了似乎一直养在姥姥家的歪嘴哈巴狗。

“我听说你小子遭遇袭击了?”

卫燃的姥爷试探着问道,同一间客厅里的另外三位老人也下意识的看了过来。

“确实有这回事,不过新闻里我都是装的。”

卫燃暗自在心里叹了口气,不得不再次抬胳膊踢腿掀衣服撩裤腿的解释...腿的解释了一番,这才打消了长辈们的担心——哪怕他们早就在先行回来的穗穗嘴里听过一遍相同的解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小鬼子特码的不是东西”穗穗的姥爷拍着桌子骂道,“恶事做尽,它们早晚要遭报应的!”

“可不!”

两位老太太跟着附和了一声,接下来的话题也不出意外的开始回忆起了这附近哪个哪个村子里的谁谁谁家的爹妈哥哥姐姐是被鬼子杀了之类的伤痛回忆。

陪着四位老人一直聊到了夕阳西下,眼瞅着院子里的四只宠物已经混熟了,卫燃也解释清楚了怎么这次又多了这么多姑娘的时候,喝多了的穗穗等人也终于相继爬了起来。

趁着一起忙活晚餐的功夫,众人也商讨出了接下来几天的安排。

即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这次季马和玛雅竟然打算自己去华夏的南方转一转,并且异口同声的拒绝了穗穗假意给他们安排翻译的提议。

默契的没有帮这俩欲盖弥彰的朋友揭穿最后那层窗户纸,其余众人也齐刷刷的婉拒了这俩人虚情假意的组团邀请。

一屋子人里少了季马和玛雅,其余的姑娘们在一番商讨之后,陆欣妲这个会汉语,但之前却从来都没来过华夏的小姑娘却意外的变成了最抢手的组团人选。

而同样会汉语,甚至在这个国家长大的隋馨,却主动承担了一项重要的工作。

她要负责带着洛拉和洛拉的妹妹科拉瓦去看病,顺便,这姑娘还打算找陈广陵请教请教琴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此,剩下的姑娘们也就不打算再继续拆分,除了决定明天休息一天之外,趁着晚饭的功夫,便将接下来几天安排的满满当当,以至于玛雅都险些动心抛弃季马回归组织的怀抱。

没错,这些姑娘们就因为当初季马的一句感慨,如今也打算弄个一起赚钱搞事业的女性团体组织。

只不过这都一周的时间了,她们唯一商量出来的,勉强让大部分姑娘都满意但唯独穗穗觉得丢脸的名字,竟然是汉语发音的“做大做强”。

无论这个小团体的名字如何,这回来第一天的家宴晚餐却是格外的热闹。

当然,此时这个小村子里到底有多少单身狗老光棍交头接耳的谈论着让他们羡慕,实则着实被他们污了清白的人渣外甥卫燃,恐怕就连村长都别想数清楚。

转眼到了第二天一早,卫燃赶着早晨第一班高铁折返回了首都,汇合了早早在高铁站等着自己的夏漱石,乘车赶往了机场。

“这谁的车?”坐在副驾驶的卫燃拒绝了对方递过来的香烟问道。

“还能是谁的”夏漱石拍了拍方向盘,“禽兽的呗,咋了?嫌破?”

“确实有点破”

卫燃如实的点点头,这确实是一辆破车,一辆看着很有年头,而且明显在很久之前就经过了重度改装的陆巡80越野车。万幸,这车子里里外外倒是收拾的格外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辆车可是禽兽的宝贝”

夏漱石拍了拍方向盘,“这车除了我,也就他那个小姨妈还有他姐姐能碰,其他人别说开,赶进放这辆车的车库他都能急眼。”

“那你干嘛不开辆别的车?”卫燃无奈的问道。

“他家车库里就这么一辆车”夏漱石理所当然的说道,“我总不能放着现成儿的不开,花冤枉钱再去租一辆吧?”

“当我没说”卫燃顿了顿,按捺不住好奇问道,“他家咋回事?”

“嗨,别问了,一地鸡毛。还是说说今天要接的那个人什么来路吧?”

明显不想深谈这个话题的夏漱石转移话题的同时踩下了油门,这辆车也在发动机的咆孝中提高了车速。

“十点多的飞机,名字叫汉尼拔·辛普森。”卫燃摊摊手,“别的我也不知道。”

“汉尼拔?”夏漱石愣了愣,“我中午安排的淮扬菜啊?上哪给他整人肉去?”

“整个屁的人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燃故意提前给对方打了个预防针,“等下我说啥你就给我好好翻译啥,可别像上次似的瞎翻译。”

“你就瞧好吧”夏漱石模棱两可的做出了个保证,显然是出于朋友的好心,担心他又搞一次口无遮拦。

在插科打诨的闲聊中,两人赶在航班降落之前顺利的抵达机场站在了接机口的外面。

然而,在一番等待之后,当他们二人接到汉尼拔·辛普森和他的唐翻译的时候却愣了愣。

这位大概不吃人肉的汉尼拔先生远比卫燃想象的要年轻的多,看起来最多也就60岁的年纪,满脸花白的胡茬,一件明显从热带亚热带穿过来的花格子衬衫里是一件灰色的紧身体恤,头顶的棕色牛仔帽子上还卡着一副太阳眼镜,下半身则是一条牛仔裤和一双高腰的沙漠靴子。

和如此利落的打扮不相称的是,他的脖颈处,竟然包着一圈纱布,左边手上同样包着纱布,而且似乎少了一根小拇指和一根无名指。

再看那位唐翻译,却是个看着也就20岁出头,学生打扮的亚裔小伙子。

“你好卫先生”汉尼拔·辛普森主动和卫燃握了握手,同时用明显才学会的汉语打了声招呼。

“欢迎来华夏,辛普森先生。”卫燃和对方握了握手,而那位唐翻译,也立刻将他的问候翻译成了英语。

一番寒暄和介绍,卫燃和夏漱石引着辛普森二人离开机场钻进了车子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出乎卫燃的预料,这位辛普森先生倒是对这辆破烂的越野车格外的满意,直言他自己也有一辆,并且在几年前驾驶着它横穿过澳大利亚。

借着车子的话题和夏漱石以及唐翻译的帮忙,双方在一番沟通之后,卫燃倒是对这位辛普森有了大概的了解。

按照他自己的说法,这位辛普森先生是个土生土长的澳大利亚人,他在南澳的昆士兰,拥有一座面积超过1000公顷的农场,而那位唐翻译,不过是在他的农场里打工的一个马来留学生罢了。

当被问及有关相册的事情时,这位性格憨厚的农场主更是不加避讳的表示,那是他的父亲卡兰先生和已故水手克里斯的父亲雨果先生,在上世纪50年代末,谋杀了一位船长之后抢来的。

而被问及谋杀对方的原因时,这位老先生更是格外耿直的从嘴里冒出一个英文单词“复仇”。

接下来,根本不用催,这老先生便解释道,他的父亲曾经有个哥哥,和水手克里斯的父亲雨果先生,是一起并肩战斗的战友。

算起来,汉尼拔这个名字,就是从他的这位伯父那里继承来的。

而雨果和汉尼拔二人,当时都是澳大利亚第27步兵旅的士兵。

区别只在于,辛普森先生素未谋面过的那位老汉尼拔叔叔,在1941年参加了新加坡战役,并且最终因为该旅旅长符合英国传统的临阵脱逃所牵连,成为了招核鬼子的战俘自此不知下落。

而水手克里斯的父亲雨果先生,当时却因为回澳大利亚轮休以及举办婚礼而侥幸躲过了一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1942年的时候,克里斯的父亲雨果先生,又参加了科科达小径战役,而他的妻子,也被送到了相对更加安全的昆士兰,借住在了辛普森家的农场里。

后来二战结束,脱掉戎装的雨果先生成为了一条远洋捕鱼船的水手,辛普森的父亲卡兰先生,也在成年之后,在雨果的蛊惑下成为了一名水手。而雨果的妻子和已经出生的克里斯,则继续在辛普森家的农场里生活工作。

后来的事情充满了戏剧性,在1957年的时候,年轻的水手卡兰因为在船上斗殴被辞退,同在一条船上雨果先生,也跟着辞掉了大副的工作,决定带着比他小了能有十岁的小兄弟卡兰换一条船工作。

很快,他们二人便找到了一份新的工作——一条招核的捕鲸船,他们急需一位大副,和一位身手不错的水手长。

不出意外的,雨果先生和卡兰这装作不认识的兄弟俩轻而易举的获得了这两个在船上至关重要的岗位,并且在很短的时间之内,便跟随这条捕鲸船离港前往珊瑚海海域开始了捕鲸作业。

或许是运气使然,这条捕鲸船很快便有了收获,随着一条条鲸鱼被捕杀,那头招核船长也在决定归港补给的当天夜里,拿出了珍藏的清酒宴请所有的海员。

只不过,也就在那天晚上,身为大副的雨果在将喝多了的船长送回船舱里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船长室办公桌上,有一本摊开的相册。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拿起了那本鳄鱼皮的相册,接着,他不但在那本相册里看到了穿着军装手拿武士刀的船长,更看到了卡兰的哥哥汉尼拔,看到了其他曾经和自己并肩战斗的战友,看到了他们被砍头的照片!

也就是那天晚上,大副雨果用船长室墙上挂着的武士刀,在水手长卡兰的帮助下,杀死了船长和船上几乎所有的招核水手,并且带走了翻找到的两本相册和所有的财物。

在那之后,这兄弟俩干脆跑到了尚且没有独立的巴布亚新几内亚领地,在萨曼莎他们的原始部落里躲了将近一年的时间,这才又回到了澳大利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那之后,雨果便将妻子和儿子克里斯接回了达尔文港做起了小生意,卡兰也彻底放弃了水手的工作,回到家里的农场成为了一名牛仔。

几乎就在辛普森先生讲完这段父辈经历的同时,夏漱石也将车子开到了一间看着颇有特色的饭店里。

而在等待上菜的功夫,辛普森先生用包着纱布的左手指了指自己的脖颈,继续说道,“这就是相册的来历了,我的父亲活着的时候一直说,能在茫茫大海上遇到当年的杀死他兄长的仇人,这是上帝赐予他的复仇机会,所以即便再来一百次,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杀死那个刽子手。

只是我的父亲卡兰先生,和克里斯的父亲雨果先生恐怕都没想到,他们并没有杀干净,所以在克里斯的侄子卢克决定出售那本相册的时候,给他和那些无辜孩子惹来了杀身之祸,也差点要了我的命。”

“所以您也遭到了谋杀?”卫燃等夏漱石翻译之后惊讶的问道。

“你肯定知道前段时间发布视频承认自己是凶手的那个杀手吧?”

辛普森摊摊手,颇为庆幸的说道,“很不幸,我的伤就是他留下的,如果不是当初在我的农场里工作的唐听到了我的惨叫,并且叫醒了所有的牛仔,恐怕我的葬礼都结束了。”

说到这里,辛普森用完好的那只手拎起了他的公文包,在唐翻译的帮助下,打开拉链,从里面取出一本同样款式的鳄鱼皮相册毫无保留的递给了卫燃,“看看吧,这是我父亲留下的另外一本相册。当然,我可不会开价十万美元。”

“听起来您和那位幸运的卢克似乎并不熟?”听完了夏漱石的翻译,卫燃接过相册的同时问道。

“确实不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辛普森摇摇头,“卢克的父亲是克里斯母亲的弟弟,那是个有名的烂赌鬼,他死了之后,卢克就跟着克里斯生活了,我和克里斯仅仅在过节的时候才会相互联系,而且他大多数时候都生活在莫尔兹比港,我们之间见面并不方便。”

合着是舅舅和外甥的关系?卫燃和负责翻译工作的夏漱石同时在心里念叨了一句。

直到这个时候,卫燃这才翻开了辛普森先生刚刚交给自己的相册。

然而,在看到里面的那些黑白照片时,无论卫燃还是夏漱石却都攥紧了拳头,这一张张照片记录的依旧时屠杀,但背景却变成了满是残垣断壁的城市。

最让他们二人呼吸加重的是,那些被屠杀的人,基本都是亚裔长相,其中相当一部分人,穿的也是颇有华夏民国服饰风格的长衫!

“新加坡大屠杀”

辛普森的嘴里蹦出一个沉重的词汇,“这是雨果先生告诉我的父亲的,也是我的父亲告诉我的。他们说,这些照片是新加坡大屠杀的时候拍下的,那些被屠杀的,都是当地的华人和华侨。”

“辛普森先生”

卫燃听完了夏漱石的翻译之后站起身,郑重的问道,“您需要我做些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先不急”

包厢里,辛普森随和的朝卫燃摆了摆他那只完好的右手,“请先坐下吧,等你先看完相册里的其他照片,我们再聊别的事情。”

见卫燃看向自己,夏漱石立刻将原话翻译成了汉语。至此,前者这才坐下来,重新将目光投向了桌子上摆放的鳄鱼皮相册。

继续往后翻,这本同样款式的活页相册几乎前面三分之一的厚度固定的照片,记录的全都是新加坡大屠杀中奸淫掳掠的恶行,照片犯下这些恶行的人,也不像另一本那样圈定在三个招核鬼子的身上,那些施暴者,都是最普通的士兵——就像那些被施暴者都是普通人一样。

谁说招核平民是无辜的?

卫燃不由的冷哼了一声,它们或许是无辜的,但这个世界从来最不缺无辜的人。

照片里那些被肆意屠杀凌辱的人不同样是无辜的吗?彼时四万万饱受被侵略之殇的中华儿女,又有哪个不是无辜的?

“看这张”

夏漱石从兜里掏出一副丝绸手套戴上,接着又取出一支茶杯口大的放大镜,对准了其中一张照片里的主角们。

那是四只手拿三八大盖,刺刀下还挂着痔疮旗的士兵。

这四只士兵的脸上定格着疯狂且得意笑容,但他们双手端着的刺刀上,却都穿着一个小小的,还拖着脐带的婴儿!而在他们的脚下,则是四具被开膛破肚的女人尸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群畜生...”

卫燃都囔了一句之后用力做了个深呼吸,整个人也跟着平静下来,默不作声的继续翻动着相册。

继续往后翻,这本相册中间的三分之一,记录的却全都是一个戴着眼睛,手里牵着狼狗的鬼子做下的各种恶魔行径。

记录这些兽行的照片,有的明显是在新加坡大屠杀的时候拍下的,有的似乎更早一些,还有的,则明显是山打根死亡行军途中拍下的。

卫燃记得这个人更记得那只狗,在另一本相册的最后一页,就有这只穿着和服踩着木屐,胸前还挂着一台旁轴相机的鬼子的照片,他甚至记得,这只似乎是个记者或者摄影师的鬼子名叫“长冢让次”。

在这一张张以它为主角的照片里,它犯下的战争罪行相比之前看到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屠杀平民、屠杀战俘,凌辱女人和孩子、虐杀婴儿、又或者用那些稚嫩但却满是血迹的小胳膊小腿儿饲喂那只狼狗,乃至驱使这条狗撕咬那些骨瘦如柴的战俘和无辜的平民。

而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它的脸上被定格的,只有无比疯狂的笑容。

“这个人就是我的叔叔”

辛普森指着一个被砍头的战俘说道,“当时这本相册就是在这一页摊开在那位船长的办公桌上的,雨果先生一眼就认出来,这个被砍头的战俘,就是我父亲的哥哥汉尼拔·辛普森。

也正是为了记住他,记住这份仇恨,我的父亲给我取了同样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辛普森不由的叹了口气。

一边假意听着夏漱石的翻译一边继续往后翻,照片里的背景却变成了似乎是船舱一样的环境。

但接下来这张照片记录的,却是包括那只名叫长冢让次的野兽在内,和另外几个只穿着兜裆布的男人,在凌辱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这张照片里虽然因为角度的关系看不到那个女人的长相,但在照片的角落,却还有好几个排着队,同样只穿着兜裆布的鬼子。

继续往后翻,其后十几张照片,几乎都是长冢让次和一些兽兵凌辱乃至折磨这个女人的镜头。

而在其中两张照片里,甚至还给这个一脸绝望的短发女人拍了一张面部特写和赤身裸体的特写。

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包括这两张特写在内,几乎所有能看出这个女人面部特征的照片,却都像是被烟头烫过似的,只留下了一团无法辨认的焦黑孔洞。

而在最后一张和这个女人有关的照片里,她依旧赤身裸体而且看不清面部特征,但她的身体却似乎和一颗水雷绑在了一起。而且看周围那不多的几个水鬼子们似乎在欢呼的肢体动作,似乎马上就要把她和水雷一起推入大海似得。

和身旁的夏漱石对视了一眼,已经有了共同猜测的二人默不作声的将视线又投向了桌子上的相册,卫燃也跟着将其翻到了下一页。

在这一页固定的四张照片里,主角是个只穿着短裤,身材矮小瘦弱的男人。

他被牢牢的绑在了甲板上,但是,和刚刚那个女人的照片一样,他的面部特征,也被类似烟头之类的东西烫的一片焦黑无法辨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第二张照片里,他又被戴着头套押送到了一座码头上,那照片的边缘,还能看到迎风招展的痔疮旗,以及部分的船舰轮廓。

等到第三张照片的时候,这个依旧戴着头套的男人却被推进了一个土坑,周围还有三个手拿铲子的鬼子似乎正准备往土坑里填土。

卫燃甚至一眼认出来,这三个鬼子,就是另一本相册里的那三个刽子手!

再看最后一张照片,却是名叫长冢让次的鬼子,站在被填平的活埋坑上,用脚踩着一块大石头让人给他拍下的照片。

“这些照片本来是放在相册最开始的”

辛普森赶在卫燃往后翻之前说道,“但是为了避免被认为是什么限制级的涩情摄影集,所以这些残忍的照片被我的父亲移动到了新加坡大屠杀照片的后面。”

听完了夏漱石的翻译,卫燃点点头这才继续往后翻动。

只不过,接下来的相册活页上,却都是那位长冢让次凌辱各种女人时拍下的瞬间。

虽然这些照片依旧是黑白色的,但那些女人立体的五官却让人一眼就能分辨出来,这些都是白人女性,或者说,是漂亮、年轻而且明显被强迫的白人女性。

稍稍加快速度往后翻了几页,这些香艳且残忍的照片之后,却和另一本相册一样,用一个个的小纸袋固定着不少底片。而在最后一页的封底内侧,依旧有一张长冢让次的照片和完全一样的签名。

见卫燃又把活页翻到了保存底片的那几页,辛普森像是猜到了他想找什么似的说道,“除了那个似乎在船上被凌辱的女人和被活埋的男人,其余的每一张照片都有对应的底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言,卫燃扭头看向了夏漱石,后者愣了愣,将这段英语翻译成了汉语。

稍作沉吟,卫燃和夏漱石再次对视了一眼,开口用汉语说道,“辛普森先生,现在可以说说你需要我做什么了吗?”

“唐,去帮我找一家超市买瓶高档华夏酒怎么样?顺便让服务员等半个小时之后再把菜端上来。”

辛普森说着,从兜里抽出几张百元面值的澳元递给了刚刚一直负责帮他把汉语翻译成英语的唐翻译。

“没问题辛普森先生”

年轻的唐翻译接过现钞,起身说道,“我大概也需要半个小时左右才能回来,如果您额外需要买些什么,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

说完,这个年轻的翻译朝卫燃和夏漱石歉意的笑了笑,这才离开了包厢。

“唐是个非常聪明的年轻人,莽撞的卢克如果有他一半聪明,就不会把自己的命也搭进去了。”

辛普森说完又叹了口气,“卫先生,我需要你做什么依旧不急,现在能不能先说说你的推测。”

趁着夏漱石翻译的功夫,卫燃也思索了一番,然后这才明知故问道,“您需要哪方面的推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关那些没有底片的照片的推测”辛普森先生在夏漱石翻译到一半的时候便抢答了这个问题。

“你怎么看?”

卫燃朝身旁的夏漱石问道,随后悄悄的起身,走到包厢门口勐的打开了房门。见那位唐翻译不在外面,他这才关上门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阿梅利亚·埃尔哈特”

夏漱石顿了顿,又额外补充道,“那个被活埋的,说不定是他的领航员弗雷德·努南。”

说完,夏漱石又将这句话用英语复述了一遍。而辛普森也点点头,坦诚的说道,“和我父亲卡兰以及克里斯的父亲雨果先生推测的一样。”

“所以...”

夏漱石话刚起了个头,辛普森便无奈的摇摇头,“但是照片里的那个女人和男人的面部特征根本就看不到,更无从分辨照片拍摄的时间和地点,这根本什么都证明不了。”

耐心的等夏漱石翻译完,辛普森起身走到相册的边上,熟练的翻到了活埋那个男人的照片一页,指着那三个手拿铁锹的鬼子,“这三个混蛋,就是另一本相册里的那三个刽子手。”

说完,辛普森却又一次将手伸进了他的公文包里,从里面取出了一个也就比烟盒大了一圈的金属盒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打开这个金属盒子,这竟然是个做工颇为精致的防水相框,而在对折的两个相框里,分别还有一张泛黄的合影。

这两张照片里,都是穿着和服的长冢让次和另外一本相册里的三个同样穿着和服的刽子手的合影,区别仅仅只是背景不同罢了。

“这张照片里的背景是招核广岛县的产业奖励馆,当然,这是被小男孩深情亲吻过的建筑遗址,二战后,那里一般被叫做原爆圆顶馆。”

稍作停顿给夏漱石留足了翻译的时间,辛普森又指着第二张合影里的背景说道,“这个伪造的小号自由女神像,其实是1950年3月,在招核的大坂开幕的美国博览会上的布景。”

sp...“所以它们都活了下来”夏漱石在翻译之前便道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对,那些恶魔都活了下来。”

辛普森发出了一声重重的叹息,“这两张照片,本来是放在卢克准备出售的那本相册里的,在我的父亲卡兰和克里斯的父亲雨果先生在世的时候,他们几乎穷尽毕生,都想找到剩下的三个刽子手,又或者找到那个女人和那个男人的照片底片,又或者那个男人被活埋的具体位置。”

在将这句话翻译给卫燃之后,夏漱石疑惑的用汉语滴咕道,“他们想找到另外三个刽子手复仇这我理解,但是他们找那个女飞行员做什么?”

“复仇,依旧是为了复仇。”卫燃近乎下意识的解答了这个疑惑。

“复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漱石愣了愣,紧跟着立刻恍然大悟,可不就是复仇,如果能证明那个被凌辱后丢进海里的女人是女飞行员埃尔哈特,如果能证明那个被活埋的男人是埃尔哈特的导航员。

只要把这些证据公布出来,无论已经死了的摄影师长冢让次,还是另外三个刽子手,他们余生都将惶惶不可终日,甚至极有可能死于美国的报复。

或者说,只要证明了那个女人和男人确实是埃尔哈特和她的领航员搭档,美国自然会帮他们找到另外三只刽子手。

反过来讲,那位雨果先生和卡兰之所以找不到那三只刽子手。恐怕也是对方在得知相册丢失之后,和他们一样选择了隐姓埋名。

甚至,卫燃有理由怀疑,那个不久前已经死了老家伙之所以定居达尔文港,说不定有很大的原因就是为了找到这两本至关重要的相册。

可由此,就产生了新的疑问。思索片刻,卫燃朝夏漱石使了个眼色,随后直来直去的用汉语问道,“辛普森先生,坦白说,我在另一本相册里看到了几张彩色的照片,在其中一张照片里,似乎有一架飞机的残骸。”

“那是我的父亲和雨果先生出钱买下一架飞机残骸亲自摆在那座小岛上的。”

辛普森回答的格外坦诚,语气中也带着惋惜,“雨果先生试图通过伪造发现了埃尔哈特女士的飞机残骸,来引出那三头藏起来的刽子手。但是非常遗憾,他们失败了。”

“失败了?”夏漱石下意识的问道,“怎么失败了?”

“据我父亲说,雨果先生是在1965年左右才找到一座满意的小岛,又用了大半年的时间才布置好了买来的飞机残骸,并且使它尽量看起来和小岛已经融为了一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辛普森摊摊手,“但是当他拿着辛苦伪造出来的照片找到《悉尼晨报》的一位编辑的时候,对方却一眼看出了破绽。最起码,他把机身喷绘的颜色都弄错了,可这又怎么怪的了他呢,他从来就没见过那架飞机,但那位编辑却亲眼目睹过那架飞机在来城起飞。”

稍作停顿,涵养极好的辛普森先生耐心的等夏漱石翻译完,这才继续说道,“不过即便如此,那位编辑为了报纸的销量,还是刊登了他伪造的新闻,只是把彩色照片变成了黑白照片而已。

但我不得不说,那是个错误的尝试,就在新闻刊登出去不久之后,那位编辑以及雨果先生,就相继因为各种意外死了。”

“意外?”卫燃在听完翻译之后这才惊讶的皱起了眉头。

“至少当时警察是这么说的”

辛普森摊摊手,“一个失足跌下了阳台,一个死于酒驾车祸。但我的父亲米卡和雨果先生的妻子都坚信,那位编辑和雨果先生都死于那些刽子手的谋杀。

所以在我父亲的帮助之下,雨果先生的妻子带着克里斯躲到了那个原始人的部落里,就像当初我父亲和雨果先生复仇了那位摄影师之后的所做作为一样。”

“后来呢?”夏漱石翻译完之后下意识的追问了一句。

“没有后来了”

辛普森摇摇头,“克里斯的妈妈并不适应部落里的生活,她在带着雨果躲到巴布亚新几内亚之后不久,就因为登革热过世了。那段时间,我家的农场也出现了很大的问题,考虑到当时克里斯还没有成年,我的父亲最终决定暂时停止复仇,先把克里斯照顾到成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完了夏漱石的最后一段翻译,卫燃和他对视了一眼,随后再次看向了辛普森先生。

这次,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终于主动说道,“卫先生,我说不定已经暴露了,另外两个刽子手说不定已经准备对我动手了。

我希望能将这本相册和背后的故事全部托付给你,希望你能帮我找到另外两个刽子手,希望你能查明那个被凌辱的女人和那个被活埋的男人的身份。

希望你能像找到约翰斯顿号驱逐舰的舰长那样,用这本相册引起那些美国老的注意,并且引导他们对那两个说不定同样还活着的刽子手展开复仇。”

“你倒是看得起我...”

卫燃在夏漱石翻译这段话的同时暗暗叹了口气,他何尝看不出来,这个老人已经做好了死于谋杀的准备。

“为什么找我?”卫燃等夏漱石翻译完之后,问了个最质朴的问题。

“这要感谢唐”

辛普森的脸上突然多了莫名的笑意,“卫先生,你在哈尔西号驱逐舰上接受采访的时候,唐正在给我的孙子辅导功课。”

说到这里,辛普森玩味的看了眼夏漱石,这才继续说道,“唐和我说,这位翻译是个十足的、虚伪的政客,他翻译的和你真正表达的一个字母都对不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理会夏漱石无奈的表情,辛普森继续说道,“唐把你说的话按照原本的意思翻译成了英语。卫先生,坦白说,只有把这本相册交给你这么莽撞而且口无遮拦的历史学者手里,我才不用担心无法完成复仇。”

“他说他看了我们在美国军舰上的采访”

夏漱石无奈的说道,“那位唐翻译,把你的原话按照原意翻译给他了,这个老头儿觉得你靠谱。”

“你这次翻译的也不是本来意思吧?”卫燃故作狐疑的问道,“刚刚你都是照对方的语气翻译的,这次怎么换第三人称了?”

“因为我累了,心累。”

夏漱石没好气的点燃了一颗香烟,叼在嘴里勐吸了老大一口,同时也在心里暗暗发誓,下次就算是美国总统想见卫燃,他都不碰这份翻译工作了。

这哥儿俩刚交流完,辛普森却又突兀的说道,“其实,我在那位险些杀死我的含棒国杀手发布视频之后,曾经联系过他,试图雇佣他杀死另外两个刽子手。”

说完,辛普森摊摊手,“但对方并没有回复我,可能他觉得这完全就是个陷阱吧。”

“关于不久前服毒自杀的那个刽子手和他在监狱里服毒自杀的议员孙子,您有什么看法或者猜测吗?”卫燃在听完翻译之后问出了新的问题。

“是那个被杀手枪杀的葡萄酒商人之前资助过的政客们动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辛普森近乎肯定的说道,“没人想给一个法吸丝陪葬,既然这样,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一家闭嘴了。”

“会不会是另外两个刽子手?”夏漱石猜测道。

“不会”

辛普森摇摇头,“那个老家伙死前发布的那个视频明显是被逼迫的,但即便如此他都没有说过有关那位女飞行员的事情,既然他没说,就肯定不是另外两个混蛋杀死他的,但我想,另外两个老家伙肯定会寻找我带来的这本相册的。”

“所以我又有危险了?”卫燃等夏漱石翻译完之后无奈的问道,而后者,也格外耿直的将原话翻译给了辛普森。

“不会的”

辛普森赶紧说道,“名义上,我已经将这本相册存进了银行,而且我每年都会来一次华夏,我的农场里生产的大豆几乎都卖给了华夏,我在这里有很多商业合作伙伴的。”

这话你倒是提前说啊...

卫燃抽了抽嘴角,终究没有将这句话说出口。不管怎么说,这位辛普森先生不远万里的来了,而且是冲着自己的人(莽)品(撞)来的,那这本相册,他就算不想接也得接下来了。

念及于此,卫燃缓缓扣上了这本相册,连同那个可以对折的防水金属相框一起放进了自己的公文包里,“转告辛普森先生,我们会给他一个满意的调查结果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谈谈价吗?”夏漱石好心的提醒道。

“对方已经付过了”

卫燃拍了拍自己的公文包,“只要我们能证明被烧焦的照片里的女人是那位美国女飞行员,这本相册说是价值连城都不为过。”

“可是怎么证明?”夏漱石追问道。

“想办法找到那几张照片的底片,或者让另外两个刽子手帮忙回忆一下活埋那个白人男性的具体位置。”

说完,卫燃话锋一转说道,“好了,现在你可以趁着唐翻译还没回来,赶紧问问雨果先生伪造的坠机小岛在什么位置了,然后你就可以耐心的等一段时间之后,去找蔻蔻小姐换那十万美元的调查费用了。”

“这钱也太好赚了吧...”夏漱石喃喃自语的念叨了一句,等回过神来,赶紧将这个关键问题抛给了辛普森。

或许是误会了这是调查需要,辛普森倒是格外干脆的将那座距离巴新并不算远的无名荒岛的名字和坐标告知了夏漱石,顺便还详细的描述了一通那架飞机残骸在拍完照片之后,被拖拽到了小岛哪个方向的海床上。

他们这边刚刚沟通完,包厢外面也传来了敲门声,紧跟着,服务员们便将一道道菜端上了餐桌,而在第一道硬菜端上桌的同时,唐翻译也拎着一瓶高档白酒走进了包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仅仅只有四个人的包厢里,卫燃和夏漱石二人陪着辛普森和那位年轻的唐翻译喝掉了一瓶饭店提供的高档白酒,而唐翻译买来的那瓶,却自始至终都没有打开过。

饭局的最后,夏漱石趁着唐翻译去洗手间的功夫,在卫燃的暗示下直白的朝辛普森先生问道,“唐翻译值得信任吗?”

“当然”辛普森自信的给出了个简短的回应,但却并没有进行详细的解释。

见状,无论卫燃还是夏漱石,也就只能选择了相信,没有继续细问。

“我先带您去酒店吧”夏漱石换了个话题说道。

“这就不必了”

一身酒气的辛普森摆摆手,“我在华夏有不少合作方,已经有人帮我安排好酒店了,而且未来一个月,我都会住在华夏开展商务活动,一个月后,我将返回澳大利亚,换句话说...”

“我们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夏漱石下意识的说道。

辛普森坦然的笑了笑,“如果你们希望我能活下来的话”。

和卫燃对视了一眼,夏漱石如实的进行了翻译,而卫燃也在暗暗叹了口气,近乎做出承诺般的祝福道,“转告辛普森先生,他会活下来的。”

转达了卫燃的祝福,夏漱石也随口关心了一番辛普森的家人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卫燃和夏漱石都没想到的是,这个老家伙在他遇袭的第二天,竟然就安排他所有的家人飞来了华夏避难。

现如今,他的妻子和儿子以及儿媳都在他的合作伙伴的公司里获得了一份清闲的工作,就连他刚刚上小学的孙子都被安排了学校。

而在被问及为什么躲到华夏的时候,这个老家伙理所当然的给出了一个无懈可击的理由——谁会来华夏搞刺杀呢?就算真的来了,想在这里弄到热武器的难度,或者说想带热武器入境的难度,就足够打消相当一部分“生意人”的冲动了。

反过来想想,卫燃倒也挑不出毛病,毕竟他自己不也拖家带口的回国躲着了嘛?

带着这份小小的骄傲,卫燃和夏漱石将辛普森和他的翻译送上了一辆普普通通的出租车,随后,卫燃却立刻招呼着夏漱石钻进了他刚刚就约好的网约车,在额外扫了100元辛苦费的鼓励下,招呼着那位司机不远不近的跟在了那辆出租车的后面。

“咱们这是要干嘛?”夏漱石不解的问道。

“看看这老东西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卫燃说完使了个眼色,见状,夏漱石也明智的闭上了嘴巴。

一路跟随,这辆出租车最终停在了和那座大广场直线距离都不到一公里的某座历史悠久的饭点门口。

注视着辛普森先生和门口一个略带啤酒肚的谢顶中年人热情的握手打招呼,接着又相伴走进酒店大厅,卫燃和夏漱石对视了一眼,随后示意司机把车子开回原来的位置。

“这老家伙挺聪明”夏漱石赞叹道。

“确实聪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燃跟着点点头,辛普森明显是准备住在那座饭店里了,可是看看那座大饭店的好位置和悠久的历史背景,别说那些野鸡杀手们不敢动手,就算是换卫燃这个勉强科班出身的,即便他有一万个理由必须杀了辛普森,也只能干瞪眼老老实实的等着他离开之后再想办法。

一路默不作声的回到刚刚吃饭的地方,两人钻进了夏漱石开来的车子,这才不约而同的发出了一声叹息。

“真是又学了一招”夏漱石赶在卫燃开口之前赞叹了一句。

“确实是学了一招”卫燃心悦诚服的点点头,不服不行,辛普森真就是选了一个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躲着。

“咱们就一个月,接下来怎么办?”夏漱石换了个话题问道。

“不怎么办”

卫燃无所谓的摊摊手,根本不加掩饰的解释道,“该干嘛干嘛,你那边虽然接了蔻蔻的调查工作,但也不要太急着出结果,不然你说不定也要去那家大饭店开个房间住几天了。”

“我还没去那么高档的地方住过呢”夏漱石开着玩笑说道,“等我赚到那10万美元就去里面睡一晚上。”

“不用担心,我保证你能赚到那10万美元。”

卫燃说话间从自己的公文包里又掏出了刚刚从辛普森那里得到的相册,“现在该说说...”

“先等会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漱石打断了卫燃即将说出口的话,“先说好啊,今天我就是出于人渣主义精神过来给你做个翻译。”

“所以呢?”卫燃不明所以的看着对方。

“这个”

夏漱石指了指卫燃刚刚拿出来的相册,“我是不怕什么麻烦或者杀手的,只要你需要,我也乐意帮你调查。但是我丑话说在前头,我有那10万美子就够了,这本相册不管值多少钱,你自己留着就成了。”

“这回你不跟着分成还真不行”

卫燃说话间已经将相册翻开,指着那几张被烟头烫过的照片说道,“这几张照片,需要作为你的调查结果交给蔻蔻。”

“让我来?”夏漱石不明所以的看着卫燃。

“我在鬼子那边有些布置,所以需要有人帮我分担一下火力。而且我是蔻蔻的财富监管人这件事不算什么秘密,所以我不适合掺合进什么女犬组织,否则肯定会有人拿这种事做文章的。”

卫燃说话间已经将那几张照片连同固定照片的活页取下来递给了对方,“另外,必要的时候,我们甚至可以隔空产生一些分歧和矛盾。”

“演一出戏呗?”

夏漱石说话间已经接过了卫燃递来的几页照片,并且从他自己的包里,翻出了一个装着资料牛皮纸袋子,将这几页照片一并塞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演很长时间的戏”

卫燃笑了笑,“你会是个小有名气的华夏历史学者的,咱们兄弟俩在明面上站在对立面,远比成为公开的朋友更有好处。”

“懂了!”夏漱石本就是个一点就透的人,自然明白了卫燃的谋划。

“那就这么说定了,这次调查事件就当我们分歧的开始吧。”

卫燃话音未落,已经将缺了几页的相册塞进了自己的公文包里,“明面上,我这个刚刚遇袭的历史学者这次会消极怠工免得又惹上杀身之祸,但所有的调查结果都会通知你。

而你这个同为历史学者的同行却比我更早一步调查出了结果,最后也将由你获得辛普森先生的友谊。”

说完,卫燃拍了拍自己的公文包,“剩下的照片,我找机会问问二世的小姨妈,看看她能不能帮忙再开一次新闻发布会。”

“说白了,就是你怕了,但是我准备硬钢呗?”夏漱石咧咧嘴,“你倒是舍得你现在的好名声。”

“只是在辛普森先生面前的名声而已,有什么舍不得的?”

卫燃无所谓的答道,接着他不等前者再继续这个话题,便打了个响指,“还有另外一件事,回头你和二世还有钟震提一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事?”夏漱石追问道。

“我有个朋友准备做热带水果的生意”

卫燃介绍道,“他准备在巴新那边培养一个帮着收水果的小伙子,到时候可以让他们俩和我那朋友还有他培养的小伙子认识一下。

让我想想,当初你们去我那玩儿的时候好像和他一起喝过酒,那个叫格列瓦的帮派头子。”

“他做水果生意干嘛不来咱们国内?”夏漱石都没过脑子的问道,“咱们南方啥水果没有?”

“确实啥都有,但唯独没有足够乱的环境和筛子一样的边境线”

卫燃咧咧嘴,像是在看傻子似的问道,“朋友,你不会真以为一个帮派的胃口只靠热带水果就能填饱吧?”

“当我刚刚什么都没说”夏漱石拍了拍脑门儿,“接下来你准备去哪?”

“回家,还能去哪。”

卫燃理所当然的答道,“送我去高铁站,我得赶在天黑之前回去呢,要不然赶不上晚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几天打算天天都在家窝着?”夏漱石无奈的问道。

“有日子没回来了,陪陪家人。”

嘴硬的卫燃一本正经的答道,全然没提姑娘们出去玩根本就不打算带着他的事儿。

闻言,夏漱石无奈的摇摇头,驾驶着车子开往了高铁站的方向。

顺利的将卫燃送进了站,夏漱石再次回到车里的时候,却发现秦二世已经坐在了驾驶位上。

“啥时候来的?”夏漱石倒也不意外,直接绕到副驾驶的位置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这车我装了定位,看出来你们往高铁站开的时候我就过来了。”秦二世说话间已经启动了车子,踩下油门开了出去。

“你躲着卫燃做什么?”夏漱石不解的问道。

“这个时候和他见面不合适”

秦二世格外清醒的说道,“他的身份够光鲜了,没必要让外界知道我和他是朋友,甚至连你,最好都在明面上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俩可真是知音”夏漱石都囔了一句,接着便毫无保留的将卫燃刚刚的计划复述了一番。

“其实有更好的方法”

秦二世降下车窗,点燃了一颗香烟笑着给出了第二个选择,“你们不能在明面上做朋友,但也没必要故意制造些给外人看的矛盾。”

“怎么说?”夏漱石追问道。

“竞争者不是更好吗?”

秦二世喷云吐雾的说道,“你可以联系一下那个精明的澳洲老,直截了当的和他说,你准备和卫燃公平竞争,比一比谁先调查出来真相,赌注就是那本相册好了,谁先查到,相册就归谁。”

闻言,夏漱石眼前一亮,...一亮,“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

秦二世笑眯眯的说道,“两个有矛盾的历史学者太刻意了,但如果是光明磊落的竞争关系,双方就算成为朋友,在专业领域也会相互保密的。所以你猜,未来一旦遇到有对你不满的,或者对卫燃不满的,他会找谁合作?”

“万一我先查出来咋办?”夏漱石抛出了第二个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二世无所谓的说道,“你真查出来,相册归你,到时候我让我那位八辈子嫁不出去的小姨妈再开个新闻发布会,反正她命硬不怕死。”

“禽兽,你可真是个禽兽。”夏漱石忍不住赞叹道。

“你特码说啥?”

秦二世没好气的比了一颗中指,“先不说这个,我那小姨妈可说了,最近一年不许我去招核,还说你和钟震,咱们仨谁敢去招核,我都要挨收拾。”

“这次她打算怎么收拾你?”夏漱石说话间已经摸出了手机,“我这就买一张飞招核的机票。”

“你特码有大病是吧?”秦二世一脚刹车停在了距离高速收费口不到百米的位置。

“开个玩笑你怕什么?赶紧开车”奸计得逞的夏漱石咧咧嘴,“不让去就不去吧,咱们说下一件事吧,卫燃有个朋友...”

就在这俩人渣讨论格列瓦的热带水果生意的同时,卫燃搭乘的高铁列车也缓缓离开了站台。

接下来足足一周的时间,卫燃真就整日里窝在姥姥家的大院子里,一门心思的琢磨着辛普森的托付。

眼瞅着时间到了10月份的月底,独自出去玩的季马和玛雅也终于汇合了卫燃和穗穗等人,连同三只宠物,带着大包小包的礼物登上了过来接他们的私人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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