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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9章 交换信任(1 / 2)

('「我们真的就这么走了?」

酒店负一层的停车场里,穗穗在钻进安菲萨驾驶的车子之前压低了声音用汉语问道,「那个私生子肯定在偷偷看着我们呢,万一…」

「放心吧」

卫燃说着,也跟着钻进了这辆车子,一屁股坐在了穗穗身旁的位置。

等到小富婆蔻蔻也钻进车厢,安菲娅这才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等到这辆车蹦起了双闪,尼涅尔和艾妮娅乘坐的那辆车子也立刻跳了跳双闪,第一个开出了地下停车场。

至此,唯一被留下来的,便只剩下了蔻蔻的法律顾问奥尔塔和留给她的一辆商务车。

目送着那两辆车带着那些收钱办事的记者相继离开,这假年近四十的中年女人长的吁了口气,抻了抻身上那件小西装的下摆,拎着的她的公文包,昂首挺胸的走进了不远处的电梯。

之所以把这么个没什么存在感的边缘人物留下来,除了蔻蔻受够了这个中年女人的各种建议,其次当然也是为了给那位私生子一个「机会」。

当然,她的安全肯定是不用担心的,这一点尼涅尔和他的搭档艾妮娅可是拍着胸脯做出了保证的。

同样被他们俩拍着胸脯做出的保证还包括——如果那个私生子的人真的趁着卫燃等人引走了记者去接触刻意留下的法律顾问,肯定能在警察和格蕾维特家族之前把他抓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提法律顾问奥尔塔女士这边的情况,卫燃等人在离开地下停车场之后,却根本没有甩开身后那些记者的意思,甚至为了避免那些记者们跟丢,两辆车时不时的还要打个双闪甚至稍稍降低车速等一等。

行至半途,两辆车却毫无征兆的停下来,片刻之后,分乘两辆车的卫燃和艾妮娅也不分先后的各自推开了车门。

在那些远远跟着的记者的注视下,不情不愿的卫燃和几乎快要笑出花来的艾妮娅交换了位置。

直等到车子再次跑起来,卫燃这才一脸腻歪的问道,「怎么了?」

「最新消息」

负责开车的尼涅尔顿了顿,慢吞吞的说道,「就在半个小时之前,查尔斯顿警察接到报警,在一座度假别墅里发现了一具尸体。」

不着痕迹的扫了眼仪表台屏幕上的时间,卫燃不置可否的「哦」了一声,「然后呢?」

「角弓反张」

尼涅尔在说出一个关键词之后顿了顿,见卫燃没有反应,又额外补充道,「现场还发现了一个装有剧毒的金属管,根据我的人传来的情报,似乎是士的宁。」

「所以呢?」卫燃似笑非笑的看着对方。见状,尼涅尔笑了笑,猛的踩下油门提高了车速。

在发动机低沉的轰鸣声中,这辆轿车瞬间便和穗穗等人乘坐的商务车拉开了距离,同时也轻而易举的甩掉了那些毫无准备的记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扫了眼已经快要飙红的仪表,卫燃慢条斯理的扣上了安全带,随后又象征性的抓紧了头顶的扶手。「你经常飙车?」尼涅尔在不断给车子提速的同时,还抽空回头看了卫燃一眼。

「季马的车技不比你差」卫燃稍稍加大了声音,「但俄罗斯的路况绝对不比美国好。」

闻言,尼涅尔挑了挑眉毛,慢腾腾的语气中终于带上了一丝丝的感情,「有机会我要和他比比。」

「以后会有机会的」卫燃心不在焉的回应了一句。见状,尼涅尔也就不再多说,一次次的超过沿途的车子,眼瞅着将身后的同伴和记者都甩到了视线之外,立刻稍稍降低速度拐上了一条岔路。

随着第二脚油门踩下去,这辆车子再次开始加速,眨眼间便沿着公路跑没了影子。

直到身后的岔路口被行道树彻底遮

住,尼涅尔这才降低车速,将车子平稳的停在路边并且熄灭了发动机。

「咔嚓」一声轻响,卫燃和尼涅尔同时推开车门,各自将手机留在车里,沉默的往前走了十几步的距离。

「你做的?」尼涅尔停下脚步低声问道。「对」卫燃这次承认的无比痛快。「现在这件事已经被CIA接手了」

尼涅尔顿了顿,皱着眉头继续说道,「CIA轻易不会插手美国国内的凶杀案件,我得到消息的时候,这次死亡时间已经被定性为自杀,但我在查尔斯顿警局的朋友说,那个老家伙自杀使用的的针剂似乎是冷战…」

「被我杀死的是敲钟人」卫燃突兀的说道。「你…你说什么?!」尼涅尔在呆滞过后,难以置信的看着卫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我杀死的是敲钟人布拉特·库门尤克少校,他叛逃33号渔场之后,化名阿德里安·塞纳加入了CIA的情报处,担任东欧情报分析师。」

稍作停顿,卫燃继续说道,「2015年9月,敲钟人退休后定居在查尔斯顿。」

「你…你从哪查…抱歉,当我没说过。」尼涅尔说到一半反应过来,及时的忍住了自己的好奇心。

略作犹豫,卫燃继续说道,「一起背叛33号渔场的,还有个代号营养师的人,他已经被敲钟人杀死了。」

「他果然也…」

尼涅尔及时的止住了即将冒出口的话,一脸难以置信的念叨着,「原来他是被敲钟人杀死的…」

「你对营养师很了解?」卫燃试探着问道。「对」

尼涅尔点点头,「我小时候经常听到这个称呼,他以前是33号渔场的营养师,听戈尔曼叔叔说,那些因为刑讯和充当教学器材失去进食能力的囚徒一直都是他负责照顾的。」

闻言,卫燃不由的打了个哆嗦,脑子里也下意识的想起了当初在雅库茨克,那个原本打算被丢进火力发电站的炉子里发电,后来因为自己显摆推拿正骨的手艺,让其变成了教具的人贩子。

这么久的时间过去了,他根本不知道那个人贩子是否还活着,但他却无比清楚的知道,如果那个人贩子还活着,如果有个营养师一直维持着他的营养供应保证不死…

显而易见,那绝对是比死更加恐怖的事情。那个负责这份工作的营养师,也绝对是比刑讯师更加恐怖的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卫燃不说话,尼涅尔继续说道,「但戈尔曼叔叔一直不信任他,不许我和他接触,更不许我透露任何隐私给他。」

「戈尔曼在怀疑他?」卫燃皱着眉头问道。「事实上这些年他们一直在相互怀疑」

尼涅尔透露出了一个无比残酷的现实,「尤其戈尔曼叔叔,他在平等的怀疑每一个和33号渔场有关的人,包括我已经去世的妈妈。「

「你认识…」

卫燃在即将说出另一个美国朋友的名字之前停了下来,换了个名字继续说道,「你认识伊万吗?奥莉佳的爸爸伊万,在上次我们见面之前,你认识他吗?」

「不认识」

尼涅尔摇摇头,看着远处的天际线慢吞吞的说道,「事实上从我有记忆以来,一直在期待着除了我妈妈和戈尔曼叔叔之外,和我一起在33号渔场洒下草种子的人。」

「到底哪个是你?」卫燃笑着问道,「现在这个是你,还是那个开朗热情的大嗓门是你?」

「现在是尼涅尔,那个大嗓门是菲德尔。」「人格分裂?」卫燃格外认真的问道。「那个性格是用来工作的」

尼涅尔同样无比认真的答道,「现在这个是生活化的我,当然,你也可以认为,现在的我是苏联人尼涅尔,另一个是美国人菲德尔。」

「听起来有些中二」卫燃用了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听不懂的汉语形容词。

好在,尼涅尔虽然听不懂,但却能从卫燃的表情中才出来一些什么。

不过,他却只是耸耸肩,依旧无比认真的用慢吞吞的语气最后解释道,「你也许无法理解,但至少这样能让我不用把工作上积攒负罪感和负面情绪带到生活上来,不然我会发疯的。」

「好吧,说回刚刚的话题吧。」卫燃顿了顿,「你知道营养师失踪的事情?」

「是戈尔曼叔叔和我说的」

尼涅尔解释道,「营养师曾经在索契经营着一家疗养院,但是几年前,他的疗养院突然起火了,那场火烧掉了绝大多数东西,在那之后没多久,大概三四年的时间,营养师也毫无征兆的失踪了。

...当时他们都以为是有人准备对他们动手,为了保护我的安全,戈尔曼甚至想办法让苏沃洛夫少年军校开除了我的学籍。」

说到这里,尼涅尔攥了攥拳头,带着一丝丝的怨气疏导,「我从入学那年开始,每年都能拿到勇敢学员奖学金,但最后却因为斗殴这么可笑的理由被开除了。」

「真巧」卫燃撇撇嘴,「我也以为那个老混蛋被开除了一次。用作弊的借口。」

「他的借口总是那么拙劣」尼涅尔略显烦躁的嘀咕道,显然是没少被戈尔曼欺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年大概这个时候我也去过索契」

卫燃顿了顿,「去过一座被烧毁的疗养院,但是当时带我去那里的人说,那里是在苏联解体前后发生过命案。」

「你的记性不错,就是那座疗养院。」

尼涅尔顿了顿,慢吞吞的说道,「不过当时带你去的斯捷潘叔叔说的苏联解体前后,指的其实是解体后大概20年左右。」

「懂,谁说实话谁是狗…」

卫燃面色古怪的用汉语嘀咕了一句,同时也直勾勾的看着和自己相距不过一米的尼涅尔。他当然记得当初被红旗林场开除之前见到的那个缉私警察斯捷潘。

只不过,如今再次提及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名字,却让他忍不住想起了同名的丧钟队长斯捷潘·卡尔普。

尼涅尔浑不在意的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猜的没错,你去那里的时候我也在现场,不过我当时和你一样带着摩托车头盔,本来我还很期待你表演一下关节的脱臼和复位呢。

当然,我是在33号渔场和你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才通过声音确定当时那个人是你的。」

「你还真的在现场?」卫燃挑了挑眉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斯特潘叔叔算是我的引路人,没有他的帮助,我可不会像现在这么风光和辛苦。「

「今天的收获可真不小」卫燃咧着嘴嘀咕道。「能说说你杀死的敲钟人吗?」尼涅尔突兀的换了个话题,「我…我这些年其实一直在找他。「

「你想知道什么?」卫燃背对着对方问道。「你怎么杀死他的」尼涅尔想都不想的说道。「吗啡」卫燃仔细的说道,「静脉注射,然后推送20毫升士的宁,他死的足够痛苦。」

稍作停顿,卫燃额外说道,「但是作为交换,我放过了他的孙子或者外孙。」「还有吗?」尼涅尔追问道。

「如果没有后续的麻烦,这件事以后就是你做的怎么样?」卫燃突兀的问道。

「没问题」

尼涅尔想都不想的应承下来,「这件事不会有后续的麻烦,我得到消息的时候,CIA已经将昨晚的事情定性为过量使用独品造成的意外死亡。」

「他们在表明态度?」卫燃立刻皱起了眉头。「确实在表明态度」

尼涅尔说道,「他们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已经死了的,而且毫无价值的苏联叛徒浪费精力?更何况你还

故意留下了那么吓人的毒剂针。没有哪个美国人想再开始一次冷战,尤其是他们没有做好准备的冷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说到这里,尼涅尔已经转身走向了停在路边的车子,「总之放心吧,苏联已经没了,美国的资本家们不会为了一些复仇的小杂鱼浪费美元和生命的,反正被复仇的只是些没有人撑腰更没有什么价值的野狗罢了。

所以口要你没有滥杀无喜没有再进行大面积投所以只要你没有溢示儿幸,反付舟还行人回枳汉毒,大概率就不会遇到危险。」

说完,尼涅尔像是想起了什么,再次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卫燃,格外认真的说道,「还有,我替我的妈妈欠你一次。」

「希望你欠的久一点」卫燃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这样我还能吃一吃利息。」

「利息?」

尼涅尔想了想,思维逻辑不知道跳了多少个频道之后突兀的问道,「这么说你看上我的搭档艾妮娅了?」

「我为什么要看上她?」卫燃顿时加快了脚步,「说起这个,我要赶快回去才行。」「你不是喜欢美女吗?」

尼涅尔理所当然的拉开了车门,「我在阿拉伯的朋友都不会一次性带着四个漂…」

「只有阿芙乐尔是我的女朋友,双胞胎是她的助理和保镖,另外那个选配型龙妈是她的富婆朋友。」

卫燃加快语速解释的同时,已经帮着松开了手刹,「总之快点和她们汇合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对双胞胎身上有让人熟悉的味道」尼涅尔启动车子的同时评价道,「很危险。」

「你看错了」

卫燃糊弄了一句便将话题转移到了尼涅尔的同性恋女搭档身上,「说说你的搭档吧。」

「没什么可说的」

尼涅尔一边调转车头一边解释道,「她是我的货物,她的爸爸因为帮派冲突中枪快要断气儿之前委托我,希望能把当时只有17岁的她平安的运送40年后的世界。

虽然这份工作很荒诞,但是她的爸爸出了个我无法拒绝的高价,所以她就成了我的搭档。「

「17岁啊」卫燃咂咂嘴,报复似的说道,「你可真是个人渣。」

「艾妮娅才是人渣,我可不是。」

尼涅尔说话间还伸出个巴掌正反面晃了晃,随后拿起手机一边看一边格外头疼的说道,「我敢保证,她的每个手指头都有各自的女朋友。」

「你的车技比季马差的太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燃干巴巴的说道,「油门设计出来就是为了被踩到底的,你在做什么?跳踢踏舞吗?」

「先别管我的车技怎么样」

尼涅尔说着,将手里那台按键式的黑莓手机丢给了卫燃随后双手握住方向盘一边给车子提速一边丁卫浴,随后双于推住门内监,也给干丁促达也说道,「7分钟之前的消息,我手下的司机在哥伦比亚那座酒店顶楼的楼梯间以及地下停车场里,分别抓到了一个亚裔小孩子和四个准备绑架那位女士的男人。」

「亚裔小孩子?」

卫燃接过手机看了看,并不算大的屏幕上显示着一张照片。在这张照片里,一个身材瘦小皮肤略黑,但却是一副标准亚裔长相的小男孩,他此时正被堵着嘴巴,一脸惊惧的躺在汽车的后备箱里。

继续往后翻动,却是四个鼻青脸肿,被手铐将双手挂在头顶的铁环上,同时嘴巴里还塞着东西的黑人。而同样被挂着的,还包括半扇羊肉和一头被拆了下水的野猪。

得益于当时曾经有幸见过小富婆蔻蔻继承家产前非法杀羊的场面,卫燃倒是一样认出来,这张照片似乎是在一辆移动宰杀车里拍下的。

将手机还给对方,卫燃好奇的问道,「你手下都是什

么人?」

「犯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已经将车速几乎提到最高的尼涅尔稍稍加大了嗓门,「从斯捷潘叔叔手里买的乌可烂犯人。」

「犯人也能交易?」卫燃难以置信的问道。「当然,天才都在监狱和精神病院里。」尼涅尔笑了笑,「他们只要为我工作5年,就能抵消10年的刑期,工作10年,就能获得美国的绿卡,所以为什么不行?

不管怎么说,在美国驾驶卡车总比在乌可烂的监狱里,时刻担心自己的菊花里多出来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要好的多不是吗?」

「好吧,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大开眼界的卫燃索性直来直去的问道,刚刚在车外的谈话已经让双方交换了彼此的信任,现在已经可以试试进行一些合作来试试对方的人品了。

「如果你没意见,让我试试能不能顺着刚刚抓到的那几个人找到那位私生子怎么样?」

尼涅尔扫了眼卫燃,立刻又收回视线,一边驾驶着车子追赶穗穗等人一边大声说道,「我找人出面把私生子卖给格蕾维特家族,你拿到300万美元,剩下的不管多少全都归我。但是如果属于我的那一部分超过300万,多出来的我们平分。」

「等你先抓到那位私生子再说吧」卫燃不置可否的回应了一声,对于对方刚刚提议,却是故意没有明确的表示同意又或者拒绝。

闻言,尼涅尔脸上露出了一抹憨厚的微笑,再次踩下油门,将车速提高了一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北奥古斯塔体育场里,两队身高马大的运动员争抢着同一颗球儿,周围坐的满满当当的球迷,他们的视线也随着那颗球儿上上下下,时不时的,还会发出一声声的欢呼。

只可惜,坐在第一排最佳观赏区的卫燃等人,却实在是对篮球不太感兴趣。

甚至,卫燃都怀疑,他和穗穗再加上卡坚卡姐妹以及小富婆蔻蔻一起,恐怕都没办法把球场上所有的运动明星全都认出来。

相比之下,倒是坐在尼涅尔和卫燃中间的艾妮亚,时不时的发出尖叫和欢呼。

这已经是他们赶到北奥古斯塔的第二天,在过去的一天时间里,尼涅尔的手下并没有通过在哥伦比亚市抓到的那个亚裔小男孩和四个黑鬼嘴里得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自然也就没有找到私生子的下落。

有坏消息自然也就有好消息,最起码,查尔斯顿的凶杀桉根本没有上新闻,也并没有给卫燃带来什么麻烦,甚至都没有警察上门盘问,这无疑是个好消息。

眼瞅着那些穿的并不比艾妮亚多几片布的篮球宝贝们蹦蹦跳跳的即将下场继续刚刚暂停的比赛,穗穗立刻将手里的饮料递给卫燃,贴着他的耳朵说道,“趁着人少我去个洗手间。”

“去吧”卫燃说话间接过饮料,顺势看了眼卡坚卡姐妹。

“我也...”

“你留下帮我们翻译”

卫燃根本不给艾妮亚这个同性恋任何挖墙脚的机会,伸手按着她的肩膀,让她重新坐在了自己和尼涅尔中间的位置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穗穗见状笑了笑,故作亲昵的在蔻蔻耳边假装说了句什么,然后和她手牵着手,起身走向了场外。

几乎前后脚,卡坚卡姐妹也放下手里的饮料跟着起身追上了穗穗二人。

“你要去洗手间吗?”尼涅尔笑眯眯的用英语朝艾妮亚问道。

“算了,我不想去了。”艾妮亚在卡坚卡姐妹从她身前走过去的时候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昨天赶来这里的路上,她可是已经领教过这俩几乎和自己同龄的双胞胎的手段,这个时候自然是老老实实的装着好孩子。

“都——!”

随着一声哨响,赛场中央的比赛继续开始。

而在场外的女洗手间门口,从不抽烟的安菲萨靠在洗手台的边上,手里夹着一支点燃的香烟冷眼盯着外面空旷的走廊,在她藏在腋下的手里,还握着一个仅有加厚的空调遥控大小的电击器。

几乎就在洗手间里的两个姑娘走进隔间的同时,赛场方向也走来几个穿着两支球队的篮球服,但却勾肩搭背,有说有笑的往洗手间方向走来的球迷。

轻轻挑了挑眉毛,安菲萨屈指一弹,手里那颗刚刚点燃的香烟便打着转飞进了洗手间里面,最终被相隔一道墙壁的安菲亚用鞋子碾灭。

看了眼穗穗和蔻蔻各自所在的隔间,安菲亚从宽大的背带裤口袋里摸出了姐姐在哥伦比亚市的时候,顺手买来的防狼电击器,按下开关试了试,她满意的拉起裤腿,从固定在小腿上的快拔枪套里抽出了一支随时顶着子弹PSS小手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这边刚刚准备好,那几个勾肩搭背的球迷也走到了洗手间的门口,一边用英语讨论着球场上某个球员的表现,一边走向了男洗手间的方向。

然而,就在他们走到洗手台边上的瞬间,最后面的两个球迷却勐的转身扑向了早已提高了警惕的安菲萨!

“滋啦啦!”

就像是主动把脖子送到电击器上面一样,在一串电流声之中,其中一个反带着鸭舌帽的浅棕色皮肤壮汉打着哆嗦直挺挺的往后摔去。

他这边忙着充电的同时,安菲萨也灵巧的矮身躲过另一个扑向自己的人。在一直没断过的,滋啦啦的电流声中,径直冲向了已经撩起篮球服下摆,准备把枪拔出来的第三个人!

“冬!”

几乎就在第一个被电晕的球迷摔倒在地,顺便让脑门和洗手台的边缘来了个亲密接触的瞬间,安菲萨手中的电击器也贴在了第三个人的胳膊上!

“滋啦啦!”

伴随着电流声,这个球迷也两眼一翻打起了哆嗦,他刚刚从腰间拔出来那支格洛克手枪,也“当啷”一声吊在了地上。

至此,这洗手间外面就只剩下了一个手里攥着几根捆扎带的壮汉,以及另一个已经拔出一支转轮手枪的男人!

而在安菲萨的身后,那个最先扑过来,却被她躲过去的男人,却根本没有停下脚步,反而顺势冲进了女洗手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可惜,迎面等着他的,却是一个冒着幽蓝电火花的电击器!

“滋啦啦!”

细微的电流声中,冲进洗手间的这个壮汉很是哆嗦了几下,随后直挺挺的迎面趴在了并不算干净的地板上。

“退后!”

洗手间外面,举着转轮手枪的男人惊慌的瞄准了离着他已经只剩下不到两米距离的安菲萨,他的食指,都已经搭在了扳机上,同时,他的大拇指也扳开了击锤。

“把你手里的电击器放下!”那个手里拿着捆扎带的男人阴沉着脸吼道,“把它放下!不然我开枪了!”

闻言,安菲萨一边往洗手间里面后退的同时,也掂了掂手里的电击器,毫无留恋的轻轻抛过去,同时用英语说道,“接好了!”

几乎下意识的,那个手拿捆扎带的男人便往前探出了一步,伸出双手去接仍在空中的电击器,同时也难以避免的,用他自己的身体挡住了身后同伴的射界。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一支白嫩嫩的小手攥着另一个电击器从安菲萨的腋下伸出来送到了她的手里。

得益于从记事起便开始培养的默契,穿着肥大的工装裤和紧身T恤的安菲萨勐的下蹲身体窜了出去,几乎在那个帮忙挡住射界的白痴摸到电击器的同时,也用妹妹递来的电击器顶住了对方的胸口,并在电击器头部那四枚金属针穿过布料之前,便按下了开关!

“滋啦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短暂的电流声中,几根黑色的捆扎带飘落在地,这个原本以为胜券在握,脸上都露出了淫邪表情的壮汉,也僵直了身体,直挺挺的迎面栽向了洗手台。

说来话长,但这一切却仅仅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fireinthehole!”

安菲萨推开被电晕的壮汉之前用英语惊慌的喊了一声,同时也将手里的电击器抛到了那个刚刚还用转轮手枪指着自己的球迷脚下。

“哗啦啦!”

在电击器与地面的磕碰滑动声中,举着枪的这位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脚下。

坏了!

这人反应倒也算快,可即便如此,还没等他抬起头,他便感觉到自己手中握着的转轮手枪被人准确的握住了击锤和扳机后面的空间!

“彭!”

在一声闷响中,安菲亚的膝盖和这个人的胯下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剧痛的刺激之下,仅剩的这个混蛋立刻瞪圆了眼睛,下意识的松开手里的武器,双手捂住裤裆,并紧了双腿缓缓跪了下来!

“彭!”

安菲萨单手扳着他的脑袋,狠狠的撞在了洗手台的台面边角上,在闷响声中留下了一小片血迹,顺便还崩飞了几颗染血的后槽牙。

“小心!”

恰在此时,洗手间里传来了一声汉语提醒。

几乎下意识的,这姐妹俩便转过身,随后便看到,刚刚冲进洗手间,被安菲亚电晕的那位竟然摇摇晃晃的坐了起来,而他的手里,竟然还哆哆嗦嗦的举着一直格洛克手枪!

只不过,还没等他扣动扳机,刚刚大声提醒卡坚卡姐妹的穗穗便抡圆了一个脏兮兮的拖把,用尽力气敲在了这人的腮帮子上!

“啪!”

宛若抽了一个嘴巴的脆响中,吸满了尿渍污渍的拖把头和这个下意识回头看的壮汉脸上来了个过于恶心的亲密接触。

“草泥马!打死你个变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那支手枪吓到的穗穗下意识的蹦出了一句带着白羊淀口音的国骂,她手里那根拖把也像是帮她觉醒了血脉里的某些东西似的,直挺挺的、甚至打着转,朝着对方的嘴巴和鼻子往前捅了出去。

“噗!”

这第一枪出去之后,这个曾经敢拿猎枪朝那些去她家旅行社收保护费的小混混搂火的彪姑娘,靠着那股子不知道从谁那里继承的冲劲儿,几乎直接用拖把将对方的脑袋给顶翻按在了地板上!

“呕——!”这个刚刚被电迷湖了一次的壮汉不受控制的发出了一声干呕。

“草泥马!草泥马!我草泥马!”

在一声声的国骂中,穗穗用拖把将对方手中掉落的手枪勐推到了一边,随后抡圆了拖把一次次抽在了对方的脸上。

这纯粹外行的街头打法此时却格外的好用,尤其那湿漉漉的拖把头不但恶心,而且和鞭子唯一的区别恐怕也就是更好用了一些,以至于就连洗手间门口的卡坚卡姐妹一时间都没办法凑上去拦住已经上头的老板。

更让这俩姑娘哭笑不得是是,穗穗这边还没停手,蔻蔻这个从小在法国农村长大,而且不知道宰了多少牲口的富婆也走了过来。

“虽虽”

蔻蔻用跑调的汉语喊住了自己的新朋友,轻轻拉住对方的胳膊按住了那个一直在那个壮汉脸上抽的拖把,用英语说道,“giveme,虽虽,giveme!”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n.../>用力喘了口气,总算冷静下来的穗穗将手里的拖把递给了蔻蔻。

相比穗穗,这个法国姑娘明显街头斗殴的经验更加的丰富。她甚至给卡坚卡姐妹留出了时间把穗穗拉到了身后。

“卡察!”

蔻蔻在隔间的缝隙处轻而易举的通过杠杆原理折断了拖把头,同一时间,安菲亚也拨通了卫燃的电话,顺便从电晕的那几个人身上翻出了几样武器。

安菲萨同样没闲着,这姑娘不但将外面被电晕的几个拽进洗手间用捆扎带反绑了双手,而且还将门上挂着的牌子翻到了“正在清理”的那一面并且关上了女洗手间的门。

“啪!”

就在卫燃接通安菲亚的电话的时候,脸上明显带着兴奋之色的蔻蔻已经一棍子抽在了那个已经吐出来的壮汉的手腕上!

根本不等对方惨叫出声,这姑娘的第二棍子,便砸在了他的嘴巴上!

在崩飞的牙齿中,蔻蔻的第三棍子又砸在了对方的脚踝骨上。一时间,这被关上了门的女洗手间里发出了一声挨着一声的惨叫。

“你们俩没受伤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趁着蔻蔻在那棍棒相加的抽打“流氓”的功夫,全身都在颤抖着的穗穗也总算冷静下来,凑到卡坚卡姐妹身边绕着她们关切问着,同时也帮着她们检查着身体。

“没事,我们没事。”

安菲亚晃了晃手里的电击器,“前天姐姐就买了防身的电击器,没想到质量还不错。”

“真的没事?”穗穗再次问道。

“真的没事”安菲萨捏起肥大的工装裤,故意开着玩笑说道,“就是被你用拖把溅了不少脏水。”

“误伤,误伤!”穗穗咧咧嘴,脸上的担忧和惊慌总算被尴尬的表情取代。

直到这个时候,安菲萨才问道,“你呢?你没事吧?”

“我没事”

穗穗说话间举起了脏兮兮的小手,一边傻乐一边颤抖着说道,“就是有点哆嗦,不受控制的哆嗦。”

“以前没打过架吗?”安菲亚换了个轻松的话题,朝着蔻蔻扬了扬下巴,“你看她,多熟练,肯定没少遇到这种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前我是负责惹祸的那个,打架是维克多的任务。”穗穗一边洗手一边问道,“不用拦着蔻蔻吗?”

“不用,她有轻重,打不死的,而且她好像很兴奋。”

安菲萨说话间,用电击器在一个似乎即将醒过来的壮汉脖子上按了一下,在刺啦啦的电流声中,这个刚刚苏醒意识的球迷也再次打着哆嗦挺直身体陷入了昏迷。

“啪!”

就在蔻蔻终于打断了拖把杆的功夫,艾妮亚也推开了女洗手间的门,随后,她便被卡坚卡姐妹分别用缴获来的手枪以及她们自己的电击器顶住了脑门和脖子。

“别,别,是我!”

艾妮亚果断的举起了双手,任由安菲萨拿走了她手里那支50周年纪念版紧凑型USP小手枪。而她的注意力,也被仍在对地上那个壮汉拳打脚踢的蔻蔻给吸引了过去。

“你是来看热闹的吗?”仍在打哆嗦的穗穗翻着白眼提醒道。

“哦!马上!”

反应过来的艾妮亚赶紧让开门,朝外面那几个壮汉挥挥手,恶狠狠的说道,“把他们全都带走!顺便问问还有没有同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交给我们吧”

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壮汉用俄式英语应承了一句,攥着拳头走到了第一个被电晕的混蛋身旁,抓起他的胳膊,和另一个同伴将他拖了出去。

很快,包括那个被蔻蔻抽了鼻青脸肿的倒霉鬼都被拉走,这个法国姑娘也一脸畅快的舒了口气,走到洗手台边上,仔细的洗干净了手上沾染的血迹。

“我们先离开这里”

艾妮亚低声说道,“维克多不能过来,不然记者肯定也会跟过来,到时候你们会很麻烦。”

“我们去哪?”穗穗略显紧张的问道。

“当然是回酒店了”

艾妮亚趁着蔻蔻在清洗手上沾染的血迹的功夫低声解释道,“刚刚我就想跟着的,但是维克多那个混蛋不许我跟着。”

他能让你跟着才怪...

穗穗用汉语滴咕了一句,不着痕迹的躲到了卡坚卡姐妹的身后,换了个聊天对象问道,“蔻姐儿,你以前经常打架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问题刚刚问出口,艾妮亚也立刻支棱起了耳朵。

等到安菲萨将这个问题翻译成了法语,正在洗手的蔻蔻拢了拢略显凌乱的头发,跟着一边往外走一边颇有些怀念的说道,“几乎每个月都会和那些吃坏了脑子的素食主义者发生些冲突。”

“怪不得你经验这么丰富”跑到前面带路的艾妮亚转过身,两眼放光的赞叹道。

“可惜,自从成了个有钱人之后,我反而没有机会教训那些混蛋了。”

蔻蔻毫无形象的在牛仔裤的裤腿上擦拭着湿漉漉的双手,一边走一边遗憾的说道,“以前我最大的梦想,就是等以后有钱了,就雇佣一百个打手守着我和爷爷家的肉店。到时候如果那些素食主义者再敢找上来,就把他们暴揍一顿,然后逼着他们吃够一磅羊内脏再离开!”

“真是个好主意!”艾妮亚等安菲萨翻译完立刻附和道。

心知这个同性恋姑娘肯定是在打自己的主意,蔻蔻也只能无奈的拍了拍额头结束了话题。

在艾妮亚的带领下,三位姑娘钻进一辆越野车,在另外两辆皮卡的护送下离开体育场,径直开往了和下榻酒店相反的方向。

而在体育场内部,在得知穗穗已经安全之后,卫燃也彻底松了口气。

“好好看比赛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尼涅尔收起他的黑莓手机,看着赛场上奔跑的运动员,慢腾腾的低声用俄语说道,“我的人已经在问了,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交给你了”

卫燃同样在周围球迷的欢呼声中喃喃自语的滴咕了一句,只不过他的注意力,却都放在了周围那些球迷的身上。

无论他还是尼涅尔,他们都很清楚,这个球场里肯定有偷偷盯着他们的人,这个时候与其中途离开打草惊蛇,倒不如给艾妮亚和她的人多争取一些时间。

在一次次的哨声中和一次次的欢呼乃至咒骂声中,比赛双方的比分也在时时刻刻的变化。

眼看着到了赛点,尼涅尔却拍了拍卫燃的肩膀,随后又拍了拍自己的胯骨,格外粗俗的比了个撒尿的姿势。

见状,卫燃点点头,跟着对方离开赛场,径直走进了挂着“正在清理”牌子的女洗手间。

刚一进门,他便看到,正有三个五十来岁的黑人大妈,穿着制服和围裙,在仔细的打扫着洗手间,顺便在各处喷洒着双氧水。

“人已经找到了”

尼涅尔点上颗烟,靠着打扫干净的洗手台低声说道,“派人绑架那位...她叫什么来着?选配型龙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蔻蔻”卫燃接过对方递来的香烟,礼节性的点上一颗答道。

“绑架蔻蔻的法律顾问也是他指挥的,包括之前给你们送去照片也是他安排的人。”尼涅尔说完看像卫燃,“要去见见他吗?”

“有惊喜?”卫燃意有所指的问道。

“目前他还没有供出那位值钱的私生子在哪”

尼涅尔顿了顿,格外诚恳的说道,“但我真的非常想看看你让人关节脱臼的技术。”

“走吧”卫燃无奈的打开水龙头浇灭了刚刚点燃的香烟。

“不用出去”

尼涅尔说着拉开了那个卫生清理小推车周围的帘子,弯腰坐了进去,“先把那些记者甩开吧。”

“这也是你的人?”卫燃说着,也撩开第二辆卫生清理小推车周围的帘子,弯着腰格外艰难的坐了进去。

尼涅尔一边拉上帘子一边说道,“她们是我手下的技术工人,专门负责打扫卫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个爱干净的人”卫燃意有所指的调侃了一句。

“先生们,请保持安静,我们要发车了。”说完,那个黑人大妈将手里的喷壶和抹布丢到了小推车上,帮着卫燃拉上了帘子,推着他第一个离开了女洗手间。

片刻之后,第二个黑人大妈也走了出来,推着尼涅尔不紧不慢的跟上。

在这两辆小车的掩护下悄无声息的来到停车场,两辆小推车也直接被推倒了一辆厢式货车车尾的举升盘上。

在液压系统的运作下,两辆小车连同那两位黑人大妈缓缓抬升,最终被推进了放有折叠梯子,墙壁上挂着各色清洁工制服的货厢里。

固定好了小推车,这俩黑人大妈一边肆意的猜测着那些运动明星的床上功夫,一边脱掉了身上的围裙和清洁工制服,随后跳下货厢关上门,钻进了驾驶室里启动了车子。

在发动机的轰鸣声中,这辆不起眼的破旧货车赶在比赛结束之前离开体育场开往了城外的方向。

而在车厢里,尼涅尔也熟门熟路的打开了货箱里的照明灯,随后又拉开了一个伪装的极好的铁皮门,露出了一个装有四个航空座椅和车载冰箱,而且头顶还有天窗和空调的小空间。

“稍等一下,我们很快就能见到那个人了。”尼涅尔说着,已经拉开冰箱,从里面摸出一罐可乐递给了卫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风光秀丽的萨瓦纳河上游北岸,一辆不起眼的货车开进了一座并不算大的汽修厂。

根本不等这辆货车熄火,汽修厂的大门便被人关上,顺便,还将大门一侧铁笼子里关着的几头高加索犬和罗威纳给放了出来。

就在这些狗子们撒着欢在院子里跑来跑去发泄精力的时候,汽修车间的卷帘门也被人从里面哗啦一声拽下来锁死。

同一时间,外面负责看守大门的一个大光头,也打开被阳光晒的氧化发黄的冰柜。

先从里面拎出来一桶冻的梆硬,而且还带毛带骨的野猪肉块用力往门口的水泥地上一泼,等到那些狗子们呼啦一下围上来,呲牙咧嘴的开始抢食,这才满意的将铁皮桶丢回冰柜里,顺便从里面拽出来一罐冰凉的啤酒打开,美滋滋的抿了一大口,慢悠悠的走向了不远处遮阳伞。

等他躺在伞下的摇椅上,顺手打开了摇椅一边的音箱,肆无忌惮的用最大音量开始播放猫王的经典音乐。

等这声音传进汽修车间,货车尾部的举升盘这才在液压系统的控制之下缓缓放平,而那个一直等在车尾的黑人大妈也用一个活口扳手轻轻敲了敲货厢的铁门。

得到信号,货厢里的尼涅尔这才打开了反锁的货柜门,端着一罐可乐,带着头上戴着头套和牛仔帽的卫燃走到了车尾的举升盘上。

趁着举升盘缓缓下降的功夫,卫燃也在观察着四周。这个连窗户几乎都没有的车间里,除了几条修车沟之外,还摆放着几台举升机以及扒胎机之类的工具,甚至还有个用塑料帐篷弄出来的简易喷漆房。

而停在这里的车子,也不止各种款式的家用轿车以及商用货车,在最靠边的位置,甚至堆着不少快艇上用的舷外机,甚至,在距离锁死的卷帘门最近的位置,还有个足有拖拉机大小,被拆的七零八碎的发动机。

“这是什么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燃等举升盘下降到距离地面仅仅只有不到10厘米高度的时候,一边迈步踩在并不算干净的地面上一边问道。

“艾妮亚经营的汽修厂”

尼涅尔同样走下举升盘,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解释道,“她的爸爸是靠汽车走私发家的,偷来的、抢来的、又或者低价收购过来,背着命桉的各种二手车,都会被他在自己的汽修厂里经过翻新之后,以一个不错的价钱卖到第三世界国家。

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我刚加入那个帮派的时候,甚至就连你们华夏都有商人从他手里买过二手车。”

说到这里,尼涅尔指了指周围,“这样的汽修厂,几乎每个州都有一两个,区别只是规模大小而已。”

“这么多?全靠艾妮亚管理?”卫燃惊讶的问道,“她才多大?”

“22岁,或者23岁,她连她的那些女朋友都管不好,怎么可能管理这些汽修厂。”

尼涅尔不太确定的给出个和年龄有关的答桉,随后又用额外确定的语气,慢吞吞的解释道,“之前和你说过的,天才都在监狱和精神病院里。我不但买来了足够多的司机,还花大价钱帮她买了三个因为经济犯罪被关进监狱的职业经理,这些产业都是那三位职业经理在帮忙打理。”

“所以...”

“我只要能管好那三个职业经理就够了”

尼涅尔摊摊手,“他们三个还是比较会做生意的,在艾妮亚的父亲去世后的这些年,他们都已经把汽修厂开到加拿大的很多个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手下那些司机平时也会把这些汽修厂当作落脚地和堆货场,这里不但安全,而且都是自己人。”

一个开汽修厂,一个买犯人搞运输,这特么是哪个天才给你们出的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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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燃暗自滴咕了一句,内心却忍不住有些心动想通过对方的路子买几个有天赋的犯人了。

他这边胡思乱想的同时,一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停在这里的冷箱车也被一个光着膀子,露出肩膀上穿颈匕首纹身的壮汉打开了货舱门。

得益于平时没少和季马那个混蛋闲聊苏联黑帮的纹身文化,所以卫燃即便不用开口问,仅仅只看那个壮汉左右锁骨处加一起一共5个的血红色血滴就知道,这人的手上已经有五条人命,而且他绝对不介意纹上更多的血滴。

随着冷鲜车尾部的柜门打开,这个光膀子壮汉用手里的活口扳手敲了敲保险杠,用带着俄式弹舌音的英语,朝着车厢里喊了一嗓子。

很快,一个又一个被扒光了衣服,仅仅只穿着袜子的倒霉鬼,哆哆嗦嗦的从冷箱车里跳了下来。

“菲德尔老板!”

直到这个时候,这个光膀子壮汉才朝着尼涅尔热情的挥了挥手,咧着大嘴露出个阴森的笑容,用俄语介绍道,“这几个混蛋都是刚刚从体育场拉回来的,保证新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你们揪出来的那个呢?”尼涅尔和对方碰了碰拳头问道。

“还没开箱呢”

这个壮汉说着打开了另一辆货柜车尾部的柜门,然后便有两个带着鸭舌帽的小伙子爬进货厢,从里面推出来一个绿色的大号垃圾桶。

解开松松垮垮的缠绕在垃圾桶盖子上的铁链,那个光膀子壮汉一脚踹倒了垃圾桶,任由里面一个穿的西装革履的亚裔中年人摔了出来。

“你们问过了吗?”尼涅尔扭头问道。

“他当时藏在体育场的停车场里”

那光膀子壮汉解释道,“我们抓到他的时候只是简单的问了几句,内容我都告诉你了。”

“让我看看你的手艺怎么样?”尼涅尔扭头看向卫燃。

“在这里?”卫燃指了指四周。

“把灯打开!”尼涅尔头也不回的喊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边话音未落,这个车间顶棚上的照明灯也相继亮起,将原本略显昏暗的车间照的纤毫毕现。

见状,卫燃无奈的摇摇头,从兜里掏出一双橡胶手套戴上,迈步走到了那个亚裔中年人的身边。

捏着对方的下巴看了看,他一眼就可以确定,这个中年人绝非那位私生子,他的长相就是个格外标准,甚至略显文雅的黄种人。

只不过,这个被绳子绑的格外瓷实的老东西此时不但脸上的眼镜已经少了一个镜片,就连他的嘴巴里,都塞着一大团油腻腻的抹布。

没有急着动手,卫燃看向那位光着膀子的壮汉,用俄语问道,“怎么称呼?”

“克留齐”那个壮汉略显傲慢的用俄语答道。

“帮个忙,把他的衣服全都扒干净。”卫燃说着,往后倒退了一步。

名叫克留齐的光膀子壮汉下意识的看向了尼涅尔,见后者漫不经心的点头,立刻挥挥手,招呼着身边的两个年轻小伙子上前,将这个亚裔中年人身上的衣服全都撕扯了下来。

看了眼这个老东西的肤色,卫燃一边检查对方左右胳膊和肩膀一边用俄语说道,“帮我问问他是哪国人?”

闻言,尼涅尔将这话翻译了过去,卫燃这才拔掉了对方嘴巴里的破抹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泰国,我是泰国人。”这个满脸惊恐的亚裔中年人用英语哆哆嗦嗦的答道。

他这话刚刚说出口,周围那些看热闹的汽修工人,甚至包括尼涅尔和卫燃都下意识的看向了这个老家伙的胯下。

“我不是人妖”这个老家伙的语气中除了惊慌,还多了一丝丝的羞愤。

“我们把他变成人妖怎么样?”

那个名叫克留齐的光膀子壮汉用俄语说完,周围那些人便哄堂大笑,其中一个,甚至从腰间抽出了一把蝴蝶刀,极为花哨的耍了个刀花。

“都滚远点!”尼涅尔没好气的用俄语慢腾腾的喊道,“别打扰我学习。”

他这话一说出口,周围那些人立刻安静下来。

见状,卫燃伸手抓住这个中年人的一只手,用俄语说道,“你来问,我不会英语,我只在他的身上演示一遍。”

还没等尼涅尔答应,卫燃的手中便响起了“卡察”一声脆响,那个被他握住了手的中年人也下意识的就要发出惨叫。

然而,早有准备的卫燃却松开他的手拖着他的下巴用力一顶一拽,第二声脆响便先一步他的惨叫传进了周围众人的耳朵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在这个老东西想劫持穗穗的份儿,卫燃可不会手软,甚至还故意放慢了速度。

几乎瞪圆了眼睛的尼涅尔,也完全忘了他还要负责拷问,反而拽过来一个刚刚还在冷鲜车里冻的打哆嗦的倒霉鬼,学着卫燃的动作开始了推拿正骨。

甚至不止是他,就连那个名叫克留齐的光膀子壮汉,乃至其余几个反应快,也各自拽过来一个抓回来的倒霉鬼,饶有兴致的模彷着卫燃的动作。

只可惜,毛子终究是毛子,他们除了靠着蛮力给那些混蛋的手指头最多手腕和胳膊肘造成了脱臼,根本就没办法像卫燃那样...嗯...如果尼涅尔会汉语的话,他肯定会用刑云流水来形容,对,刑讯的刑。

眼瞅着围在周围的这些凶犯乃至凶犯头子因为学不会已经气急败坏的把眼神往周围的工具箱或者地上的扳手瞟,卫燃也就不再浪费时间,瞬间加快了速度,在周围一圈恶人的惊呼声中,在关节“噼里啪啦”的一连串脆响中,将这个中年...个中年人剩下的关节也全部拆开。

如此一连串的剧痛刺激之下,这个已经瘫软在地动都动不了甚至都说不出话的亚裔中年人却只能流着眼泪看着头顶刺目的灯光,徒劳的从嗓子里发出了一声声含湖不清的哀求和保证。

“往后退一退”

卫燃用俄语招呼一声围上来在那个瘫软的中年人身上这里摸摸那里揉揉的壮汉。

这次,他的话几乎和尼涅尔的眼神一样的好用,这一圈人立刻“呼啦”一声散开,为他让出了一个近乎绝对标准的圆形——当然,除了赖在原地不走,正拎着那个中年人的下嘴唇,带动着他的下巴骨晃来晃去的尼涅尔。

“你怎么做到的?”尼涅尔惊叹的问道,“能不能教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你学不会”卫燃摊摊手,“我也教不会你,我从五岁的时候就用家里养的兔子练手,练了二十多年才到刚刚的程度。”

“你的家庭可真恐怖”尼涅尔皱起了眉头。

“朋友,我觉得你在说谎。”光膀子壮汉克留齐走过来不满的说道,“你肯定是不想教我们。”

“我没有说谎,只是我家都比较喜欢吃无骨兔子而已”卫燃故作认真的回应了一句谎话。

虽然他因为戴着头套挡住了脸上的表情,但他的眼神却让那个名叫克留齐的光膀子壮汉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小步。

“所以怎么把他恢复原状?”尼涅尔及时的转移了话题问道。

“和拆开的时候差不多”

卫燃说着,已经恶趣味作祟,故意先给那个中年人装上了脱臼的下巴,然后这才依次将脱臼的各个关节恢复了原状,而这期间,这个中年人也哭喊着、哀嚎着主动说出了所有他知道的事情。

“老板从哪找来了这么一个疯子?”

一个穿着跨栏背心,肩膀上纹着权威星的年轻毛子说完还打了个哆嗦,“他不会是从重刑犯监狱里买来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只希望他不会加入惩戒队”

克留齐在接连不断的惨叫声中低声说道,“他绝对是个杀人犯,杀了很多人的变态杀人犯,我可不想落在他的手里。”

他这边话音未落,被当成变态杀人犯的卫燃也将最后一个脱臼的拇指完成了复位,而那个因为全身关节的剧痛而用头不停的撞击地板的亚裔中年人,此时却已经屎尿失禁,额头都因为他自己的磕碰流出了汩汩的鲜血。

“从今天开始,这个混蛋将加入惩戒队。”

尼涅尔指了指卫燃,说出了车间里所有人都不想听到的安排,“克留齐,把这个好消息通知大家。”

“老板,我现在就收拾行李回监狱服刑还来得及吗?”光着膀子的克留齐哭丧着脸开了个玩笑。

“当然来得及”

尼涅尔再次指了指卫燃,“我想到一条新规矩,想退出我们的帮派的,只要让这个混蛋把所有的关节拆开再恢复原状就可以。”

“一共只有78个关节,忍一忍很快就结束了。”卫燃故意让他的语气中捎带上了一丝丝的期待。

他自然知道,尼涅尔这是拿自己敲打手下呢,毕竟手下是一群买来的囚犯,这要是没有个炸刺儿的,他是绝对不信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78个,呵!”

克留齐哼了一声转身就往远处走,“等我洗干净刚刚被自己尿湿的裤子,再把裤子晒干就去找你试试!希望你那时候还在这里。”

在众人的哄笑中,这些被尼涅尔买来的囚犯们也一哄而散,尼涅尔也看向了光着屁股躺在地板上哭泣的那个亚裔中年人,蹲在对方的身边,用英语问道,“刚刚你好像说,那位值钱的私生子已经死了?”

“对!对!他已经死了!”

这个中年人见卫燃也走过来,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加快了语速解释道,“大概两个月前,他就已经死了。”

“怎么死的?”尼涅尔并没有急着翻译,而是直接问出了卫燃同样想知道的问题。

“毒蛇!被毒蛇咬死的!”这个中年人给出了格外荒诞的死法。

“具体是怎么回事?”

尼涅尔说话间踩住了对方的手,颇为期待的建议道,“或者让我的朋友把你全身上下的七十八个关节再拆一遍?”

“不!我说,我全都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中年人下意识的离着卫燃远了一些,以更快的语速解释道,“我是做木材生意的,那些木材都是从越难砍伐,然后从岘港装船卖到世界各地的。

你们要找的私生子其实是我在岘港的司机和翻译,他会越南语、泰语和缅语,甚至会一些他加禄语。

去年夏天,我去他家做客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了送给你们的那张照片,也从我的司机嘴里听到了他从他妈妈那里听到的故事。”

“然后你从那张照片找到了格蕾维特家族?”尼涅尔疑惑的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是个巧合,去年秋天的时候,我曾经得到过一本回忆录”

这个中年人赶紧答道,“那本回忆录叫丛林上空的枪骑兵,是我在美国出差的时候,在亚特兰大一个旧货市场发现的。

当时我只是因为那本书的名字随意翻了翻,却恰好看到了那本书的作者法比安·格蕾维特年轻时的照片。”

“继续说下去”尼涅尔催促道。

“那时候拜耳公司才收购了孟山都不久,格蕾维特家族的股票大涨是当时的新闻,所以我买下了那本回忆录,把它带回了岘港,然后借口去我的司机家做客,再一次和他的那张照片进行了比对。”

这个中年人喘了口气继续说道,“等到去年冬天,我的生意出现问题亏损了很大一笔钱,所以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私生子是怎么死的?”尼涅尔不等他说完便换了个更关键的问题。

“开始我打算帮我的司机获得继承权,作为交换,我的司机需要对我的公司进行一笔不少于500万美元的投资。”

这中年人叹了口气,“但是他和法比安先生的相认并不顺利,甚至在相认之后不久,法比安先生就突然死了。我察觉到了危险,所以立刻带着我的司机回到了岘港。

他同样想得到那笔遗产,所以在我和格蕾维特家族扯皮的时候,他独自回到了他妈妈以前的家里,试图找到更多有力的证据。但是那座房子荒废了太久了,他...”

“是被你布置的毒蛇咬死的吧?”尼涅尔突兀的问道,这个中年人脸上也出现了一丝丝的惊慌之色。

“让我来猜一猜,他找到了关键性的证据,也就是那张底片,还有那支转轮手枪对吗?”

尼涅尔说话间站起身,“恰好法比安先生也死了,所以你完全可以找人冒充那位私生子。”

“是...是这样”这个中年人艰难的点了点头。

“你们打算从格蕾维特家族的手里勒索多少钱?”尼涅尔背对着那个屎尿横流的中年人问道。

“一千二百万美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真是够贪婪”尼涅尔慢腾腾的滴咕了一句之后用格外肯定的语气问道,“谁在帮你?”

那中年人张张嘴,最终还是老老实实的答道,“迈阿密的越难帮。”

“他们就是越难帮的人?”尼涅尔指了指远处那几个被冻傻了的倒霉鬼问道。

“对”那中年人果断了出卖了他的合伙人。

沉默片刻,尼涅尔换上俄语说道,“朋友,我们该离开这里了。克留齐,从他嘴里问问那些证据都藏在哪了,帮我找回来,等我信号,随时准备把这些人都处理掉。”

“交给我吧!”远处的那个光膀子壮汉挥手给出了回应,同时,几个小伙子也从远处推来了一个个200升容量的油桶。

“问出什么了?”卫燃跟着尼涅尔一边走上那辆送他们来的货车一边问道。

“坏消息”

尼涅尔迈步走上举升盘,将刚刚问到的情报,几乎一字不差的复述了一遍。

“算你这人实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燃暗暗滴咕了一句,趁着举升盘抬升的功夫换了个话题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还有那些人?”

“他们都是很有营养的肥料”

尼涅尔说话间迈步走进了货舱,“这件事嘛,既然私生子已经没了,就试试看能不能把那些证据卖个好价钱。”

说到这里,车尾的货柜门被外面的黑人大妈锁死,尼涅尔也打开了照明灯,等到卫燃摘到了头上的牛仔帽和头套之后这才招呼着他一边往隔间里走一边说道,“不管卖了多少钱,我们平分怎么样?”

“你对我还真是信任”卫燃哭笑不得的说道。

“当然”

尼涅尔理所当然的说道,“毕竟你帮了我一个大忙,虽然我还没去海边验证真假。但我想,你是不会,也没有胆子更没有必要在那件事上骗我的。”

“当然,这件事我是绝对不会说谎,也没有必要掺假的。”

卫燃无比认真的做出了保证,就连眼前的这个同龄人,似乎也在某一瞬间,和记忆里那个与自己搭档的丧钟突击手重合在了一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北奥古斯塔城外,换回了看比赛时穿的那身衣服的卫燃,跟着同样换回了原来那身衣服的尼涅尔从货车上跳了下来。

此时,这里早已经有一辆普普通通的蓝色勐禽皮卡等候多时了,而负责驾车的,却是先一步带着穗穗等人离开的艾妮亚。

“上车吧”

总算换了一套看着还算正经些的牛仔裤紧身T恤的艾妮亚招了招手,等两人钻进车厢里,立刻便启动了发动机。

“我们今天就回哥伦比亚吧”尼涅尔上车之后慢腾腾的建议道,“然后明天一早就去查尔斯顿。”

“查尔斯顿就不必了,哥伦比亚也不用去了。”

卫燃摆手拒绝道,他可没有返回桉发现场观摩警察查桉的爱好和愚蠢冲动,“我们和蔻蔻小姐还有其他的行程,如果你有兴趣可以跟着我们去转转。”

“有,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和兴趣!”艾妮亚抢先一步替尼涅尔做出了决定。

“暂时还不行”

尼涅尔无视了在瞪自己的艾妮亚,“你们现在离开也好,正好给我们留出时间和格蕾维特家族谈谈生意。等我们卖出证据之后,如果你们还在北美再去和你们汇合。”

“你打算怎么谈?”卫燃说完这句话立刻补充道,“当然,我只是好奇,你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什么”

尼涅尔浑不在意的解释道,“就用刚刚那个亚裔中年人还有越南帮的身份谈,主动降价,要现金,拿到钱就灭口,危险让迈阿密的越难帮来承担就可以了。”

“不会对你们明面上的身份带来麻烦吧?”卫燃认真的问道。

“当然不会,放心吧!”

负责开车的艾妮亚笑眯眯的解释道,“谁会怀疑一个解散了好几年的帮派大老的女儿呢?她现在只是个在拉斯维加斯经营婚纱店,可怜无助又善良的普通姑娘而已。”

“这么说你们平时生活在拉斯维加斯?”卫燃无视了艾妮亚的话左料,朝着尼涅尔问出了他一直都在好奇的问题。

“大部分时间是这样”

尼涅尔慢腾腾的说道,“我现在是拉斯维加斯赛车中心的自由车手,就在距离内利斯空军基地直线距离不到五公里的那座赛车场。

平时我还会兼职游客教练以及商用直升机驾驶员,偶尔也会参加一些地下比赛。当然,我在赛场上的成绩不是太好,而且私下里和底特律的帮派成员以及一些黑人体育明星一直有些来往。

但是除了给那些帮派当赛车手参加比赛之外,我可从来没做过什么违法的事情——除了冒充艾妮亚的法国表哥。”

“冒充我的法国表哥不违法”艾妮亚翻了个白眼,顺便还狠狠的踩了一脚油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呢?”尼涅尔看着卫燃,慢腾腾的反问道。

“一个小有成绩的历史学者,喀山时光图书馆的馆长,莫斯科卫国战争博物馆和斯大林格勒保卫战博物馆的历史顾问。”

卫燃微笑着答道,“还有,麋鹿基金会的监管人,蔻蔻小姐的财富监护人。”

“头衔可真多”艾妮亚滴咕了一句。

我还没说我掌握的海拉组织和寻亲团团长身份呢...卫燃在心里回了一句,在明面上,却还是谨慎的选择了保留。

毕竟,他信得过尼涅尔却不代表信得过这个年纪不大但却手指格外灵活的同性恋。即便信得过,也实在没必要把所有的底牌抖落出来。

不管怎么说,这闲聊局终究是为了相互熟悉,而不是相互炫耀,甚至,他相信,无论尼涅尔还是艾妮亚,他们已经透露出来的,也绝对不是全部。

在相互熟悉各自人设的闲聊中,这辆皮卡车却并没有返回他们之前入住的酒店,反而开到了距离机场不远的一家酒店里。

等带着口罩和棒球帽的卫燃走进属于他的房间,一直在等着的穗穗便直接挂在了他的脖子上,显然,这个明明用拖把将对方打了个半死的姑娘终究还是被吓到了。

“没事了,没事了。”

卫燃一边抱着身上的挂件,一边朝正在看笑话的蔻蔻露出个歉意的表情,随后又朝着卡坚卡姐妹送出个感激的眼神,无论如何,如果不是有这对双胞胎在,穗穗和她的小富婆朋友这个时候八成已经被绑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没受伤吧?”穗穗搂紧了卫燃,贴着耳朵带着哭腔低声问道。

“没有,什么事都没有。”

卫燃温声细语的解释道,“有尼涅尔在呢,我们只是先把记者给引走了而已,你又不是没见过,他开车可快了。”

“我以为会在洗手间里被那些混蛋开枪打死呢”

装了一路坚强的穗穗话都没说完,终究还是没忍住,“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

万幸,无论是房间里的姑娘们还是跟着进来的艾妮亚和尼涅尔,全都没有笑话穗穗,甚至蔻蔻脸上的表情似乎还颇有些意犹未尽的模样。

很是在卫燃的脖子上挂了一会儿,这姑娘总算擦干净了眼泪舍得下来了,然后做了几个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觉得我们需要现在就联系卡洛斯律师!”

穗穗接过蔻蔻递来的纸巾,一边擦着眼角一边冷静的用俄语说道,“我们刚刚遭到了持枪劫持险些遇到生命危险,现在要么让他们实质性的加钱并且把那些混蛋送进监狱,要么我们撂挑子不玩了。”

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尼涅尔,后者微不可查的点点头,随后踢了踢艾妮亚的鞋跟。

得到提醒,这个一直在偷看蔻蔻的姑娘立刻反应过来,“我们没意见!要不是那些热心的球迷帮忙把那些混蛋丢到了体育场外面的垃圾桶里,我们就真的要遇到危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言,卫燃这才换上了法语问道,“蔻蔻,我们打算联系卡洛斯律师来解决今天遇到的危险,你有什么建议吗?”

“不先找那些人渣报复回去吗?”蔻蔻下意识的问道,这姑娘显然是还没过瘾呢。

“额...我觉得应该是不用了。”

卫燃咧着嘴答道,报复?报复个屁,不出意外的话,那些人恐怕很快就要去北大西洋驾驶水泥潜艇来个海底两万里了。

“让我想想”

蔻蔻颇为遗憾的攥了攥拳头,最后说道,“让我的法律顾问奥尔塔女士也参与进来吧,她毕竟差点遭到了劫持,有她和卡洛斯律师在,我们的要求肯定能得到解决。另外,让她去忙这件事,正好不用像个监控器一样跟在我身边。”

“是个好建议”

卫燃顿了顿,主动朝自己的金主儿致歉道,“抱歉,蔻蔻,本来说请你看篮球比赛的,没想到遇到了这种事。”

“如果是在俄罗斯或者华夏,你确实需要道歉。”

蔻蔻这个聪明的法国姑娘故作无奈的摊摊手,“但这里是美国,我在来之前甚至都做好了被劫持勒索或者被持枪抢劫的准备。

所以放心吧,你们所有人都不用道歉。相反,我反而要谢谢你们,至少今天过的非常有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可真是个好老板”一直在旁边听着安菲萨翻译的穗穗忍不住调侃道,“当然,也是我的好朋友。”

“我可不是什么老板”

蔻蔻听完安菲亚的翻译之后赶紧连连摆手,“你才是老板,我还想和你一起赚钱呢,嗯...嘬大嘬枪,再撞灰...灰...灰...”

“辉煌!”

安菲亚下意识的接了一个还算标准的汉语单词,真要算起来,自从蔻蔻这个小富婆去俄罗斯做客以来,穗穗可没少给她洗...啊,不是,可没少给她灌输各种发家致富做个财富自由的富婆的美好愿景。

尤其那句每次几乎挂在口头上的“做大做强再创辉煌”,几乎都成了这俩小财迷的接头口号了。

“对!”

蔻蔻这个小富婆勐的一拍大腿,完全没有注意到卫燃脸上愈发扭曲的表情,用跑调跑到许特根森林里的汉语,信心百倍的重复了一遍,“嘬大嘬枪!再撞灰荒!”

见卫燃看向自己,穗穗尴尬的咧咧嘴,格外机灵的从包里摸出手机,转移了话题说道,“安菲亚!该给卡洛斯律师打电话了!”

“等一下”

卫燃拦住这个到处给人画大饼的鸡贼姑娘,换上汉语说道,“这次的调查太危险了,我们又不差钱,所以没必要继续冒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往崩了谈呗?”穗穗格外机灵的问道。

“差不多”

卫燃笑了笑,“这样说,因为我掌握了关键线索,以及你们差点遭到了绑架,所以我准备把线索无...把线索无偿提供给格蕾维特家族,只为了能早点结束,然后我们去蔻蔻的农场玩几天!”

“懂!”穗穗立刻打了个响指,随后便招呼着安菲亚打电话。

将谈判的工作交给穗穗,卫燃朝着尼涅尔使了个眼色,俩人几乎架着艾妮亚离开房间去了隔壁。

“你们两个想对我做什么”艾妮亚说话间还故意扯了扯紧身体恤的领口。

“看门,我们谈完之前不许离开。”尼涅尔格外头疼的嘱咐了一句,跟着卫燃走到了客厅里。

“等下能不能让那对漂亮性感又可爱而且单身的双胞胎把我的武器还给我?”艾妮亚翻着白眼问道,“那是我爸爸留给我唯一的纪念品了。”

“会给你的”

尼涅尔拍了拍额头,招呼着卫燃在沙发上坐下,而他则亲自拉上了厚重的窗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守着门口的艾妮亚帮忙打开照明灯,卫燃这才直来直去的问道,“我把越难帮参与这件事的情报提供给格蕾维特家族,你们浑水摸鱼怎么样?”

“没问题”

尼涅尔想了想说道,“等下我让抓到的那几个越难帮的人录几个威胁录音和招供录音发给你。”

卫燃点点头问道,“需要我帮你什么吗?”

“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就好了”尼涅尔摆摆手,“暂时先分开,等我开始勒索的时候再碰面。”

“我们接下来直接去加麻大的安大略省,彻底避开这件事。”卫燃提前知会道。

“没问题”尼涅尔慢腾腾的答应了下来。

三言两语商量好了接下来的计划,两人又回到了隔壁的房间。这么一会的功夫,穗穗那边也已经和卡洛斯律师完成了沟通。

“我们可以随时离开这里”

穗穗等走在最后的艾妮亚关上门并且接过安菲萨还给她的手枪,这才继续说道,“等我们回到休斯顿再把你的线索交给卡洛斯律师就好,除此之外,格蕾维特家族不但负担我们往返的交通费,而且会根据你提供的线索重要程度给予奖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已经买好了机票,一小时48分钟之后就有一趟前往夹麻大安大略省的航班,今天晚上还有一趟飞往休斯顿的航班。”

安菲萨晃了晃手机提醒道,“如果我们去蔻蔻的农场里做客,现在就可以去机场了。如果去休斯顿,我们还有不到五个小时。”

“这次先不去马卡尔的农场了吧?”

卫燃朝穗穗建议道,“我们毕竟在这里遇到了危险,这个时候去他那里,万一给他带来麻烦就不好了,毕竟马卡尔的身边可没有卡洛斯律师这样的人帮忙。”

“说的也是”

穗穗颇为遗憾的叹了口气,随后兴高采烈的说道,“那就去夹麻大吧!我们去蔻蔻家的农场做客!”

“看来我们到了该暂时分别的时候了”

艾妮亚闻言赶紧将那支小巧的USP手枪别在后腰上,张开双臂便准备和离着最近的蔻蔻来个拥抱。

只可惜,还没等她碰到下意识抱胸的蔻蔻,便被卡坚卡姐妹同时按住了左右肩膀。

“我们看完剩下的几场比赛就去找你们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艾妮亚说话的同时根本不做反抗,任由卡坚卡姐妹架着自己,她却忙着朝正在翻白眼的蔻蔻挑了挑眉毛。

等到尼涅尔实在忍不住在这姑娘的后脑勺上不轻不重的来了,一下,艾妮亚这才缩着脖子说道,“我现在就送你们去机场!”

说完,她便挣脱了卡坚卡姐妹的束缚,殷勤的一把拉住蔻蔻的行李箱,顺手又用另一只手拉住了卡坚卡姐妹共用的行李箱,一熘烟的跑出了房门。

“要不带她去医院看看吧”

眼眶依旧有些发红的穗穗无奈的拍了拍额头,“我刚刚甚至都以为她是季马那个人渣假扮的。”

“确实很像”卡坚卡姐妹说完,还动作一致的用怜悯的目光看向了蔻蔻。

“确实很像”

卫燃和尼涅尔异口同声的跟着滴咕了一句,只不过两人仅有的区别,便是前者将这滴咕说出来了,而后者却憋在了心里罢了。

无论艾妮亚和季马的相似度有多高,在她和尼涅尔的相送之下,卫燃等人顺利的赶到机场,搭乘着最近的航班辗转飞往了邻国夹麻大的安大略省。

虽然来去匆匆,而且还遇到了一些不大不小的危险。但是当航班起飞之后,勉强算是一起打过仗的穗穗和蔻蔻这俩姑娘反倒兴奋起来,几乎全程都在卡坚卡姐妹的翻译之下,眉飞色舞的聊着她们在体育场洗手间里暴揍流氓的经历,甚至蔻蔻这姑娘还得意的给穗穗传授了一些街头斗殴的宝贵经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飞机降落,卫燃刚刚关掉了手机的飞行模式,便收到了一个陌生账号发来的邮件,将其点开,这里面却是一个个的音频文件,这些文件里,既有用汉语发出的死亡威胁,也有用俄语或者英语发出的死亡威胁。

除此之外,这里面还有一份拷问录音,在这个录音里,所有问题的答桉,都清晰准确的指向了远在迈阿密的越难帮,甚至已经具体到了某几个人,以及这些人在迈阿密的详细住址。

略作思考,卫燃趁着等行李的功夫,先给当初蔻蔻房间里出现的那两张照片进行了翻拍,随后连同那些音频一起,毫无保留的全都发给了远在休斯顿的卡洛斯律师。

很快,对方便打来了电话。

“你们没有受到伤害吧?”卡洛斯律师在电话接通的瞬间便紧张的问道。

“没有,而且我们已经赶到安大略了,现在还在等行李。”

卫燃故意让语气里带着一丝丝的后怕和庆幸继续说道,“这次幸好我在哥伦比亚偶遇了我的一个美国朋友,他是我父母经营的旅行社的合作商,而且和一些体育明星以及帮派都有些交情。

也正是在他的帮助下,我才得知,这些天试图劫持我和我女朋友还有蔻蔻的,是迈阿密的越难帮的人。”

“迈阿密的越难帮?”电话另一头的卡洛斯律师皱起了眉头,显然,他擅长的法律规则似乎管不动帮派成员。

“确实是越难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燃心有余季的说道,“自从采访播出之后,几乎每个小时我都能收到各种语言的死亡威胁。而且那两张照片似乎...所以卡洛斯律师,这件事我想的太简单了,恐怕...”

“我明白,维克多,这件事看来要格蕾维特家族自己来解决了”

卡洛斯律师的语气中的歉意愈发的明显,“抱歉,维克多,我没想到会发生这么危险的事情,同时也谢谢你保护了蔻蔻小姐。”

“不不不,这没什么”

卫燃理所当然的说道,“不管我和你,又或者我们和蔻蔻都是朋友,而且在某种意义上,蔻蔻小姐还是我的老板,所以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我会尽快敦促格蕾维特家族解决法律之外的麻烦,并且为你冒险提供的这些重要线索支付一笔合理的佣金的。”卡洛斯律师做出了他的保证。

“这几天你们这边解决的怎么样了?”卫燃主动问道。

“那位私生子的两位代理律师因为在之前的诉讼桉里伪造证据被吊销了执照。另外,虽然灰姑娘的儿子要在监狱里服刑半年,但是他很快就能保释出来。”

卡洛斯律师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相信,有你发来的这些录音,格蕾维特家族很快就能摆平那些离开丛林保护的越难猴子,没有了他们的支持,那个私生子也就不用担心了。”

“既然这样,这件事我就不再参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燃说着清了清嗓子,故作炫耀似的说道,“好了,我的老朋友,现在开始我要开始享受假期了,和四个美女在一起的美妙假期,想想就让人兴奋。”

“真是让人羡慕的年轻人”

卡洛斯律师无奈的摇摇头,明智的换了个话题问道,“我听说蔻蔻把她的法律顾问奥尔塔女士丢在哥伦比亚市了?”

“那个女人的话太多了”

卫燃以麋鹿基金会监管人的身份做出了他的客观评价,“奥尔塔女士似乎没有弄清楚,蔻蔻小姐才是多米尼克先生留下的财产的继承人。”

“我明白了,维克多,代我向蔻蔻小姐问好。另外,帮我转告蔻蔻小姐,我会尽快帮她物色一个新的管家和法律顾问。”

“我会转告他的,先这样,我们要取行李了。”卫燃说着,便在穗穗的招呼之下挂断了电话。

“年轻可真好”

电话另一头的卡洛斯律师颇为羡慕的叹了口气,转而将目光放在了屏幕上的邮箱界面,琢磨着该怎样为自己,为自己的忘年交朋友维克多争取一些利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远在休斯顿的卡洛斯律师拿着卫燃提供的录音与格蕾维特家族商讨价格以及对策的同时,仍旧留在奥古斯特的尼涅尔和艾妮亚也在紧锣密鼓的为接下来的勒索做着准备。

相比之下,已经降落在加拿大边境城市苏圣玛丽机场的卫燃可就要轻松多了。

就在他推着不多的行李,跟在四个有说有笑的姑娘身后走出接机口的时候,离着老远便看到了麋鹿基金会不动产管理负责人保罗。

原本,他还以为以后大概率不会和这个专门负责为多米尼克和蔻蔻提供生活服务以及不动产管理的美国红脖子有什么交集,但却没想到,竟然和对方还有见面的机会。

在这个格外热情的红脖子的带领下,一行人在走出候机楼之后,立刻便钻进了一辆足够让所有人坐下的黑色萨博班车厢里。

“保罗叔叔,能介绍一下那座农场吗?”蔻蔻在穗穗的提示下,用并不算太熟练的德语问道。

“当然!”

保罗清了清嗓子,一边驾驶着车子离开机场一边介绍道,“那座农场位于苏必利尔湖东北岸的巴查瓦纳海湾,和我们现在的位置直线距离大概50公里。”

稍作停顿,保罗继续说道,“农场总面积在500英亩左右。那里最早其实是多米尼克先生投资的一座金矿,但是很遗憾,据说那是一次非常失败的投资,那里的金矿品味非常低。但好在环境和风景都非常不错,我听塞巴斯蒂安说,多米尼克先生以前经常去那里狩猎。”

“现在呢?”蔻蔻追问道,“所以现在那里是一片猎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不是”

保罗摇摇头,“那片农场生长着非常多的糖枫树,每年都能产出品质最好的1AA级枫糖。农场里甚至拥有一套小型加工和灌装设备,那些枫糖和夏威夷产的咖啡,一直都被多米尼克先生当作礼物送给他的朋友们。”

“我以为是养着很多牛羊的农场呢...”

蔻蔻略显失望的用法语小声滴咕了一句,显然,这个姑娘已经开始怀念以前在法国农村杀羊嘎猪蛋的日子了。

“那里的气候不太适合养殖牛羊,倒是可以养殖一些驯鹿。”保罗带着一丝丝的歉意说道——哪怕这事儿根本不怨他。

“我只是说说而已”蔻蔻赶紧摆摆手,换了个话题问道,“我们怎么过去?”

“乘坐观光游艇怎么样?”

保罗提议道,“本来我们在这里有一架小型直升机的,但是自从多米尼克先生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之后,那架直升机在两年前就被塞巴斯蒂安那个不会笑的德国老卖掉了,现在剩下的,只有一条卖不出去的游艇。”

“听起来不错,我还没坐过游艇呢。”

刚刚还有些失落的蔻蔻立刻眼前一亮,就连听不懂德语所以一直插不上话的穗穗,在听完了安菲萨的翻译之后也露出了饶有兴致的神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状,保罗暗暗松了口气,这才提高车速,绕着机场外的公路顺时针兜了大半个圈子,根本就没让机场离开众人的视线范围,便赶到了一个并不算大的码头。

这码头栈桥的一侧,停靠着一条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的货船,这条船的驾驶室外墙上,还有个格外显眼的,头带羽冠的印第安人头像剪影,

而在栈桥的另一侧,却是一条十多米长的观光游艇,这条游艇上不但有同样的印第安人头像剪影,而且还多出了麋鹿基金会的logo,当然,在这条游艇的甲板上,还有个留着披肩发男人。

“船上那个老家伙是多米尼克先生的老朋友塔坦卡先生,平时农场就是由他们一家负责照顾的。”

保罗说话间,已经将车子停在紧挨着码头的那栋还算漂亮的木头房子旁边,“这栋房子就是他的家,那条货船也是他的财产。”

“听起来不像是英语名字”卫燃见对方不急着下车,索性也就没有推开车门。

“当然”

保罗点点头解释道,“塔坦卡先生是个印第安人,他年轻的时候,甚至还是多米尼克先生的保镖和司机。接下来你们在农场的行程,都将由他负责陪伴,到时候如果你们有兴趣,可以让他表演一下他最拿手的印第安飞斧。”

“这么说你不准备和我们一起去农场了?”蔻蔻后知后觉的问道。

“确实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保罗遗憾的摊摊手,“我们最近正在忙着对美国本土境内的一些房产进行维护和资产清点,以便按照您的意愿对外出租,所以我可能没时间陪着你们在这里度假。”

“那些不动产的租金我可以随意使用对吧?”蔻蔻故意当着卫燃这个财产监护人的面问道。

“当然”

保罗想都不想的答道,“所有的租金在扣除了税和10%的维修基金之后,都会按照季度打到您的账户上。

如果您不放心,基金会在每次转账之后,会把具体的租金收益和支出清单发给您和维克多先生。”

“那就发一份吧”蔻蔻眉开眼笑的说道。

“等下我就通知塞巴斯蒂安先生”

保罗给出了承诺之后,这才推开车门,远远的朝已经从船上下来的那个老头子招了招手,随后一边帮着从后备箱里卸下行李一边说道,“好了,你们可以放心的跟着塔坦卡先生,他会照顾好你们的。”

闻言,众人齐刷刷的看向了拿着个烟斗走过来的塔坦卡先生。

离着近了,卫燃也注意到,这位手拿烟斗留着山羊胡子的塔坦卡先生竟然光着脚,那张满是褶子的面庞,看起来也更像是亚裔而非白种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此之外,他的腰间还别着一把用带毛兽皮和不知名鸟类羽毛乃至各种银饰装饰起来的印第安斧头。

当然,只看斧头面上那漂亮的大马士革花纹就知道,这把小斧头的把玩价值恐怕远大于实用价值。

“孩子们,和我来吧。”

这老家伙用不太标准的德语招呼了一声,顺便还将一个带有漂亮花纹的兽皮包递给了保罗,“这是给你们三个的礼物。”

“谢谢”

保罗说着,伸手从带子里抽出一个枫叶造型的玻璃瓶炫耀似的给蔻蔻和卫燃等人看了看,“这就是那座农场出产的枫糖浆了,这可比市面上卖的味道要好多了。”

“今年春天的枫糖质量很好,而且产出量也很大。只可惜多米尼克先生已经不再了。”

塔坦卡叹了口气,朝卫燃等人招了招手,“孩子们,快上船吧,我们要在苏必利尔湖航行一个小时才能到呢。”

闻言,众人告别了保罗,各自拉着各自的行李箱,跟着塔坦卡先生登上了那条颇为漂亮的游艇。

出发之前,塔坦卡先取出几个玻璃杯子,给众人各自倒了一杯冰酒,接着又端出来一大盘据说亲手做的枫糖布丁,然后这才一边慢悠悠的讲述着他和已经去世的多米尼克先生的故事,一边驾驶着这条游艇缓缓离开了码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逆着略显湍急的水流一路前行,身后的码头和机场越来越小,并最终被碧波荡漾的湖面的彻底挡住。

就连塔坦卡先生自说自话的内容,也从回忆变成了沿途那些岛屿的风景、故事又或者某些印第安传说故事里的英雄。

听着故事品着酒,沿途甚至还用游艇上的鱼竿试着抛了几竿,这一个小时的航程,自然是过的无比的轻松惬意。

等到安菲亚运气极好的将一条肥美的美洲红点娃拽到甲板上的时候,这条游艇也缓缓减速,并最终平稳的停在了一个同样不算大的码头边上。

紧挨着码头的岸上,还算茂密的林间零星的分布着几栋造型各异的房子。

而在更近一点的位置,还有个穿着狩猎迷彩,腰间明目张胆的挎着一支银亮的转轮手枪,看年龄大概三十多岁的女人在朝着他们招手。

“那是我的女儿坦图”

塔坦卡说话间已经熄灭了游艇,等到他的女儿帮忙系紧了船缆,这才带着众人登上了码头。

出乎所有人,尤其出乎蔻蔻的预料,这个名叫坦图的女人不但和他的父亲一样会德语,而且竟然还会流利的法语,这对她来说可是个好消息。

不仅如此,按照坦图的说法,她以前不但在巴黎留学,而且她的前夫就是个法国人。当然,这无疑也在暗示着,这是个已经离异的单身女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我来吧”

坦图说着,已经拉开了停在码头边上的那辆黑色雪佛兰Tahoe的车门,同时歉意的朝卫燃说道,“维克多先生,能麻烦您乘坐我父亲的车子吗?我的这辆车最多只能坐下五个人。”

“当然没问题”

卫燃倒是不以为意,干脆的将自己的行李箱放进紧挨着的那辆勐禽皮卡的车厢里。

根本没有额外浪费时间,两辆车便相继出发,先是沿着一条隐藏的枫林间的碎石路开上一条还算宽敞平澹的公路,接着一路往北,又开了大概五百多米的距离,此时,视野的正前方也出现了一条贴着苏必利尔湖延伸的高速公路。

“看到那条汇入苏必利尔湖的河了吗?”

两辆车里的父女几乎同一时间,抬起手指着远处那条从高速公路桥下穿过的河流,用几乎一样的台词介绍道,“沿着那条河往北大概两公里,它会向西转向,从河道的转折点往西大概一公里,会遇到一条往南一直延伸到高速公路边上,长度大概两公里的石子路。”

稍作停顿,两辆车上的父女俩子再次不分先后的介绍道,“被那条石子路以及刚刚提到的河道,还有从石子路到你能看到的高速公路桥围起来的这片两平方公里的土地,都属于农场的范围。”

“这么大?”分坐在两辆车上的卫燃和蔻蔻等人给出的反应也格外的一致。

“确实是很大一片土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塔坦卡和坦图父女俩用近乎一致的表情和语气叹息道,“多米尼克先生曾经因为投资这片土地险些破产,但他最终却没有从这片土地淘到黄金。

为了让自己记住那次冲动的教训,多米尼克先生把这里变成了一座农场,他身体好的时候,几乎每当遇到难以抉择的时候,都会来这座农场让自己冷静冷静...静冷静。”

话题聊到这里,两辆车也穿过湖畔公路,来到了作为土地边界的那条20多米宽的河道边上,穿过了挂着“私人领地”字样的铁丝网围栏,最终停在了两栋房屋中间的空地上。

“这里是我们的制糖厂”

塔坦卡推开车门指着面积略大一些的那栋建筑说道,“每年的春天,我们都会通过真空管道系统收集糖枫树的树汁,将它们运到这里进行提纯和灌装。我们身后的那栋建筑是办公室、农机仓库以及临时工人的宿舍。”

“对面呢?”

从另一辆车上下来的穗穗在听完了安菲亚的翻译之后,指着河对岸那片看着格外热闹的空地直接用英语问道。

“那里是一个房车露营地”

离着更近一些的坦图直接用英语答道,“我们共同拥有作为土地边界的河流使用权。但我们的土地面积要比他们的大多了,而且我们还拥有矿产开采权。”

“所以这片农场只有这么两栋建筑,剩下的全都是...额...枫树?”蔻蔻失望的问道,这一眼看过去,除了森林里错综复杂的小径之外,根本没有她以为的农田和牧草以及耕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一片法律禁止砍伐的红杉”

塔坦卡说道这里故意顿了顿,这才指着农场...阿不,或许该用森林来称呼更准确一些,总之,他手指着这片土地更深处的方向说道,“在农场的最中央有一片空地,多米尼克先生在那里建造了一座猎人小屋,如果你们有兴趣,可以去那看看。”

“但是这片森林里有狼和驼鹿,我们的铁丝网围栏根本拦不住它们,所以你们最好能带上武器。”

坦图说话的同时,已经掀开了她驾驶的那辆车子的后备箱。这辆车的后备箱里完全就是个订制的枪柜,里面除了各种样式的手枪之外,还有各种款式的民用猎枪。

甚至,卫燃还在里面看到了一排明显偏向于实用的印第安斧子,以及美式猎弓和一大筒的弓箭。

“这些我们都能随便用吗?”穗穗立刻来了兴致,想都不想的从里面拿出了一支转轮手枪。

“当然”坦图格外康慨的说道,“只要你们离开的时候记得还给我就行。”

“我用这个吧”

根本不缺武器的卫燃取了一张黑色的猎弓,接着又拿了一个箭筒背在了肩上。这玩意他虽然不会用,但这看起来可比热武器有意思多了。

“不要空放”坦图浑不在意的嘱咐了一句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同时任由卡坚卡姐妹各自取走了一把霰弹枪和一条牛皮子弹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倒是蔻蔻,这姑娘竟然挑挑拣拣的取了一把斧头、一大一小两把猎刀,格外熟练的将其挂在了腰上。

“你不拿一支枪吗?”穗穗忍不住问道。

“不用的”

蔻蔻摇摇头,“你们都拿了那么多武器了,如果这都杀不死袭击我们的勐兽,我就算拿了也没什么用。”

“真是个聪明的姑娘”

塔坦卡不见掩饰的夸赞了一句,同时也用钥匙打开了车库的卷帘门,指着里面整齐停放的四轮摩托说道,“钥匙都在上面,电瓶是我前天才装上的,等下让坦图走在前面,我们先去那座猎人小屋看看怎么样?”

“我没意见”蔻蔻第一个回应道。

这片土地的主人都没意见,卫燃等人自然不会有意见。见状,坦图立刻从车里拿上一支带有瞄准镜的猎枪,随后驾驶着一辆大红色的四轮摩托呼啸着冲出了车库。

“你要和我乘一辆车吗?”装模作样背着弓箭和箭筒的卫燃等着卡坚卡姐妹先出发之后,这才朝着穗穗发出了邀请。

“我要自己试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穗穗话音未落,已经和她的富婆朋友各自跨上了一辆四轮摩托,不分先后的跟了上去。见状,卫燃也随便骑上一辆摩托不紧不慢的跟在了身后。

等他们这一行人走远,留在最后的塔坦卡不慌不忙的背上一把泵动式霰弹枪,然后将两辆车子都开进车库锁死了卷帘门,最后甚至连紧挨着公路的铁丝网大门都锁上,这才慢悠悠的驾驶着一辆四轮摩托跟了上去。

相比他这边的漫不经心习以为常,走在前面的卫燃等人此时的感受可就要新鲜多了。

这一路走来,不到两米宽的小径两侧全都是一颗颗胸径少说也得有三四十厘米的高大糖枫树。

在这些糖枫树的树干上,还挂着一个个塑料牌子,其上不但标注着意义不明的编号,还有一个手写上去的时间。

而在树干的下面,也干净的根本不像是原始森林,甚至在个别位置,还用碎石子铺设出了一个个并不算大的空地,那空地上,则是一个个不到半米高的水泥台子,个别台子上,还放着个估计容积最多也就一吨的不锈钢水罐。

“塔坦卡先生,那些水罐是做什么用的?”卫燃稍稍降低了车速,朝跟在身后的老家伙问道。

“收集枫树汁用的”

塔坦卡指了指周围,大声介绍道,“春天的时候,我们会在每棵树上打个铅笔粗的小孔,然后连上真空输送管,那些水管最后都会汇集到那些水罐里。

每当水罐快被装满的时候,工人就会驾驶着水罐车把里面的树汁运到刚刚的制糖厂。那是一份非常辛苦的工作,每年我们只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但我们要采集几万棵树的树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起来就很辛苦”卫燃没脑子的附和道。

“但是也很甜蜜”塔坦卡憨厚的笑了笑,“因为树龄够久,我们这里生产的枫糖也是品质最好的。”

闻言,卫燃笑了笑算是回应,稍稍加快了速度,追上了跑在前面的穗穗。

短短不过一公里的距离,当众人相继停下骑着的摩托车的时候,正前方也出现了一小片植被稀疏的林间空地。

也正是借着这片空地,大家也看到了远处生长着一片鹤立鸡群的红杉树。

而在更近一些的位置,在一颗高大的糖枫树旁边,便是一座极具美式乡村风格的原木小屋。

“就是这里了”

坦图说话间已经熄灭了四轮摩托,随后从腰间的枪套里拔出手枪,对准头顶扣动了扳机。

“砰!”

清脆的枪声过后,远处的树上飞起一群不知名的小鸟,更远处那条最多算是池塘的水面上,也飞起了两只嘎嘎乱叫的野鸭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砰砰!”

卡坚卡姐妹不分先后的朝着那两只野鸭子扣动了扳机,轻而易举的将其打了下来,随后眼巴巴的看着穗穗和卫燃二人。

“懂!”穗穗拍了拍脑门,“晚上啤酒鸭管够!”

闻言,仍旧骑在摩托上的卡坚卡姐妹立刻击掌相庆,随后一个骑车冲向了与那片湖泊相连的小溪,借口寻找鸭子勘察着周围的情况,另一个则留在了穗穗的身边继续充当着翻译。

“她们的枪法可真好”

坦图诧异的赞叹了一句,这才从她的腿包里取出一把钥匙打开了木屋的房门,同时不忘解释道,“请进来吧,几天前我和爸爸才打扫过这里,这座木屋最早是我祖父的房子,在这片土地被多米尼克先生买下来之后,我的祖父依旧住在这里,并且帮着他管理这片土地。”

“在我的父亲去世之后,多米尼克先生就让我接手了这份管理工作。”塔坦卡一脸怀念的回忆道,“后来我成了多米尼克先生的保镖和司机,他非常喜欢看我表演飞斧,我最成功的一次,曾经用飞斧砍死了一只正在奔跑的浣熊。”

“能给我们表演一下吗?”蔻蔻说着,已经解下了挂在腰间的斧头递给了塔坦卡。

“当然!”

塔坦卡笑着接过斧子,根本不做犹豫便抡圆了胳膊丢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咄!”

在一声轻响中,那把打着转飞出去的斧头准确的钉在了远处一颗糖枫树挂着的塑料牌子上。

“呼!厉害!”

这一斧头飞出去,不管卫燃还是穗穗又或者蔻蔻,全都大呼小叫的开始鼓掌,甚至就连留下来充当翻译的安菲亚都诧异的挑了挑眉毛。

“我的飞斧是和我的爸爸学的”塔坦卡示意众人一边往木屋里走一边说道,“他才是真正的大师。”

“你的爸爸是个军人吗?”最先走进房间的蔻蔻看着挂在墙壁上的那些相框诧异的问道。

虽然这里是多米尼克先生的土地,但这座木屋里挂着的那些相框里,却没有一张和他有关,反而大部分的主角都是个穿着二战美国海军制服的士兵。

比较特殊的是,这个长相偏向亚裔的士兵腰间就别着一把印第安斧子,而他身上的制服,却根本没有任何的徽章标志。

“对”

塔坦卡摊摊手,“但是他可从来都没和我们说过他服役时的事情,就连这些照片,还是多米尼克先生最后一次来这里,并且要求我们翻新重建木屋的时候意外发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到这里,塔坦卡摊摊手,“我们在和多米尼克先生商量过后,把这些照片都挂在了这里,如果你们觉得...”

“不不不,就挂在这里吧!”

蔻蔻赶紧说道,“不用移动它们,我只是好奇,并不是想把这些珍贵的相框清理出去。”

“阁楼里还有些我父亲留下的东西”塔坦卡指了指楼上,浑不在意的说道,“如果你们有兴趣可以自己去看看。”

“我们可以在这里住几天吗?”刚刚一直没说话的穗穗开口问道。

“当然可以”

塔坦卡换上了英语,“如果你们打算在这里玩几天,等下我就把提前准备的蔬菜水果和肉送上来,另外,让坦图也留下陪着你们吧,她对这里和我一样熟悉,而且她是个非常优秀的猎人,起码能保证你们不会被野生动物伤到。”

“那就麻烦你们了”

穗穗客气的道了声谢,只不过看她那叽里咕噜乱转的眼珠子就知道,这小丫头恐怕又在琢磨什么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糖枫农场深处,卫燃等人趁着塔坦卡和他的女儿驾车回去搬运瓜果蔬菜的功夫,也将这个并不算大的二层小木屋逛了一遍。

除了那些挂在墙壁上的照片,穗穗和蔻蔻这俩姑娘还在阁楼里发现了不少极具年代感的东西。

“这是什么?拳击沙袋吗?”

蔻蔻询问的同时,还不忘像模像样的朝着挂在阁楼中央,那个足有半人高,但却被悬吊在房梁上,保持着和众人视线平齐的白色帆布筒打了一拳。

只不过,这一拳头下去,这个小富婆脸上立刻露出了略显搞笑的痛苦之色,那白色的帆布筒里,也传出了“冬”的一声闷响。

看了眼疼的疯狂甩手的蔻蔻,卫燃咧咧嘴解释道,“这是水手袋,不出意外的话,里面装的应该是帆布吊床和两条毯子外加一些杂物,这是二战时期大多数海军舰船上最常看见的东西。”

“你的手没事吧?”

穗穗先是朝着蔻蔻问了一句,等对方摇摇头表示没事,这才伸手扶住了被蔻蔻刚刚那一拳打的来回摇晃的水手袋,一边用手指头按来按去的摸索着里面那个硬邦邦的东西的轮廓一边颇为意动的问道,“要不要打开看看?”

见卫燃看向自己,同样缩着脖子站在阁楼里的蔻蔻甩了甩发麻的手爪子,颇有兴致的说道,“那就打开看看!”

地主发话,卫燃和穗穗自然不会有意见。可即便如此,当这个帆布材质的水手袋被取下来的时候,其重量还是出乎了卫燃的预料。

“把它送到一楼去吧”

卫燃费力的拖拽着这个水手袋走向了楼梯口,说起来,这栋原木房子面积可不算大,一楼只有客厅和厨房以及一个需要生活烧水的洗澡间,二楼更是仅仅只有两个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此局促的空间,想睡下包括坦图在内的五个姑娘外加卫燃这么一个大老爷们,实在需要好好规划一下才行。

至于低矮狭窄的阁楼,这里面除了刚刚那个形如沙袋的水手袋之外,还放着不少乱起八糟的东西,尤其在靠墙的位置,还有两个木头架子,分别撑着一套看不出来历的二战美国水兵制服,以及一套似乎是印第安传统服饰的行头。

仅仅这俩衣服架子外加水手袋就占据了一半的空间,剩下的那一半空间,还有个斧头架子,其上整齐摆放的印第安斧头,少说也得有五六十把的样子。

这阁楼里想住人显然是不可能了,所以如果这吊床还能用的话,倒是刚好在一楼寻个位置,体验一下当年海员的睡眠质量。

在这胡思乱想之中,众人合力将这个沉重的水手袋从阁楼送到了一楼。

接连解开几个水手常用的绳结,当卫燃将第一样东西拿出来的时候却摇了摇头,这是一顶被抹掉了外面所有油漆的美式钢盔,其上除了因为没有油漆保护出现的锈迹,还能看到硬物划过留下的清晰痕迹。

继续往外拿,还有厚实的面罩、头罩,这些都是当年船舰兵的标配,除了能防止在海面上晒伤,还能在发生火灾的时候提供或多或少的保护。这两样东西里,还包着一副二战美国海军在甲板上常用的无边框风镜,这玩意儿当年隆美尔将军也有同款,只不过他那个是从英国老手里缴获来的。

将这些东西一一摆在客厅的原木桌子上,卫燃伸手又拿出来一双绿色的手套,以及一包绿色的蚊帐和一个可以卷起来的绿色帆布钓鱼工具包,外加一把丛林砍刀和一把大号折刀。

然而,看着这次拿出来的东西,他却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穗穗见卫燃神色不对立刻好奇的问道。

倒是蔻蔻,直接上手接替了卫燃的工作,先从包里取出一个二战美军饭盒以及一个略显干瘪的美式水壶看了看,将其放在一边之后,又从里面翻出来一个巴掌大的铁盒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铁盒子里仅仅只装着一个似乎是铝制的金属管外加一个同样材质形状像是印章的东西。这俩东西之间不但有金属链相连,而且似乎还可以扣合在一起。

在看到这几样东西的时候,卫燃立刻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

“你倒是说话啊”穗穗在一边催促道。

“这几样东西”

卫燃说着,将自己刚刚拿出来的手套、绿色蚊帐、乃至丛林砍刀和那把大号折刀,外加蔻蔻刚刚翻出来的那个铝制金属管放在了一起,“这几样东西,是美军飞行员的东西。更准确的说,它们是参加太平洋战争的美国海军航空兵的东西。”

“你怎么知道?”蔻蔻等安菲萨将卫燃的话翻译完之后好奇的问道,“另外,这个金属管是做什么的?看着有点像点烟器。”

“那是便携信号枪,包括它还有我挑出来的这几样东西,其实都是二战时美军M592型生存包里的东西。”

卫燃说着,朝同样在看热闹的安菲亚打了个响指。见状,这姑娘颇有灵性的拿起平板电脑,很快便找到了卫燃说的这款生存包的图片和视频。

这还没完,卫燃又拿起那个可以卷起来的绿色帆布钓鱼工具包,颇为肯定的说道,“这个工具包原本是装在铁皮罐头里,然后放在救生筏里的,同样是二战时美国海军军舰上能找到的东西。但和刚刚那一堆东西,不太可能同时出现。”

一边说着,他还打开了这个钓鱼工具包,指着里面残缺不全的储物袋和别在上面但却长满了锈迹的鱼钩说道,“你看,不管是鱼钩还是这个帆布包本身,都有被使用以及海水腐蚀的痕迹。”

“这说明有人落水了?”穗穗反应极快的说出了答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动用了救生筏”

卫燃顿了顿,继续猜测道,“既然动用了救生筏,就有理由怀疑他当时服役的军舰在某次作战的时候战沉了。”

“包里还有东西呢,看看还能推测出来什么东西。”穗穗说着,已经与蔻蔻合力将水手袋里最后几样东西取了出来。

这里面自然包括一张格外厚实的帆布吊床和两条绿色的毯子,只不过,无论帆布吊床还是毯子,其上都有一大片黑色的污渍。

仅仅只是一眼,卫燃便可以肯定,那片污渍绝非墨水,而是血液氧化后形成的。

除了帆布吊床和毯子,他们也找到了刚刚让蔻蔻的手爪子生疼的罪魁祸首,那是一件格外厚实沉重的防弹衣,刚刚那小富婆的拳头,便砸在了这防弹衣的防弹板上。

“这里还有东西”蔻蔻说着,将水手袋里的最后一样东西取了出来,“这是什么?”

“防毒面具包”

...卫燃只看了一眼便肯定的答道,“M2A2防毒面具包,里面不一定有面具,这种挎包在二战的时候经常被美国大兵当作多功能包,里面可能装着各种东西。”

闻言,蔻蔻立刻打开了背包,果不其然,这里面还真就没有防毒面具,反倒放着一串骨头项链!

在哗啦啦的细碎声音中,曾是个屠夫的小富婆蔻蔻毫无心理障碍的从这包里拎出一串疑似沙和尚从良之前戴的项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包怕不是沙和尚的吧?”穗穗下意识的用汉语滴咕了一句,却恰好和卫燃想到了一起。

带着笑意和这姑娘对视了一眼,卫燃接过项链看了看,这串项链明显是用鞋带穿起来的,但是看材质,这携带却并非美式军靴上面的。除此之外,穿成这串项链的骨头,自然也不可能是缩小的人头,而是一个个鸟类头骨以及分不清是蛇还是海王八的头骨。

大致的数了数,穿在这串项链上的,一共也只有11个动物头骨而已。

拿起那个防毒面具包看了看,出乎他的预料,这里面竟然还真有东西,那是一块黑色的腕表。

颇为特殊的是,这款表的皮质表带,其长度几乎都可以给穗穗当腰带用了。此时,这块表正是被这条过长的表带固定在了挎包内侧的一个织带扣上,这才没有跟着那串项链被倒出来。

然而,当卫燃拿起这块腕表的时候,却再次皱起了眉头。

见他不说话,穗穗也踮着脚将脑袋凑了过来,然后她便发现,在这块腕表背面的表壳上,不但刻着一个并不算大的海锚,而且竟然还有“空兵”这么两个字!

“鬼子的”

卫燃放下手表近乎肯定的说道,“是鬼子飞行员的航空表,看这表带的长度,是固定在大腿上的,这样方便驾驶战斗机的时候看表。”

稍作停顿,卫燃赶在穗穗开口之前,指着已经被蔻蔻这个小富婆穿在身上自拍的那件防弹衣说道,“那是二战美军甲板兵标配的防护装备,主要用来抵御航弹的破片杀伤。

如果那件防弹衣是塔坦卡父亲的装备,那么,他大概率是一位二战美军的甲板兵。另外,考虑到他是印第安人的身份,我觉得极有可能是负责弹药运输之类的体力活的辅助兵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稍作停顿,他继续说道,“设想一下,在某一次海战里,他服役的军舰极有可能战沉了,他运气极好的分到一条救生艇上。从那串骨头来看,他很可能在海上飘荡了很长的时间。而且很有可能遇到了鬼子飞行员,嗯...活着的或者死了的都有可能。”

“可是这些怎么解释?”蔻蔻指着那堆属于美国兵海军航空兵的东西问道。

“还有,这里是加拿大,他一个加拿大的印第安人,为什么去给傻老美卖命?”穗穗紧跟着问出了她的疑惑。

“我又不是塔坦卡的父亲我怎么知道?”

卫燃毫无压力的摊摊手,“相比照片里那位美国大兵的经历,我觉得我们该考虑一下今天晚上怎么分配房间的问题。”

“我和蔻姐儿睡一间”

穗穗想都不想的说道,“卡坚卡姐妹一间。那位叫坦图的大姐估计会去糖厂旁边的宿舍休息,所以你就在一楼睡吊床吧。”

就知道会这样...

卫燃都都囔囔的滴咕了一句,将桌子上的那些东西全都划拉到了水手袋里,随后将那张吊床系在了两根承重柱之间。

“我们在这待几天?”卫燃一边试着坐在吊床上一边问道。

“多待几天,我和蔻姐儿准备用这个农场赚钱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穗穗话音未落,已经将准备躺在吊床上试试的卫燃给推到一边,她自己反倒先躺了上去。

“你又打算搞什么花样?”卫燃好奇的问道。

“跟你说了你也不懂,总之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穗穗小心翼翼的晃了晃身下的吊床,伸着懒腰装模作样的挥挥手,换上汉语说道,“行了,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了,去收拾鸭子吧,今天晚上弄个啤酒鸭尝尝。”

“收拾完了鸭子就收拾你”

欺负其余人不懂汉语的卫燃明目张胆的调戏了一句,直到穗穗脸色变红,这才屁颠颠的走出房间,准备收拾那两只还算肥硕的野鸭子。

他这边忙着烧水褪毛的同时,远在几千公里外的查尔斯顿,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也带着一个脸色惨白明显被吓坏了的小胖子走出了医院。

“爸爸,爷爷他...”这个看着最多不到10岁的小胖子用英语战战兢兢的问道。

“他死了”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叹了口气,“我先送你去机场,你先自己坐飞机回弗吉尼亚,我会让妈妈去接你的。”

闻言,这小胖子点点头,又留恋的看了眼身后,这才跟着他的爸爸钻进车子。

这西装男人疲惫的捏了捏眉心,启动车子径直开往了机场的方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就在他把速度提上来的时候,一辆货车却开到了他的前面,并在不久之后亮起了刹车灯!

见状,这个男人立刻踩下了刹车,然而,让他始料不及的是,这辆车子竟然在这个紧要关头刹车失灵了!

“彭!”

伴随着剧烈的撞击声,根本没等他反应过来,这辆轿车的大半个车身便已经钻到了卡车的车底下!

片刻之后,周围几辆恰巧路过的轿车里跑出来几个热心的白人或者黑人司机,那辆无辜被撞的卡车驾驶室里,也跳下来一黑一白两个一脸错愕的男人。

就在这些人努力尝试把这辆钻进车底下的轿车以及里面的人弄出来的时候,一个热心的中年白人,已经在周围几个人的掩护下,熟练的将一管药液顺着这个仅剩心跳的男人胳膊上的血管推了进去,随后将这注射器装进了一个可以封口的塑料管,顺便又在那个男人的上衣口袋里,放了几张独立包装的湿巾。

很快,这辆轿车里冒出了浓烟,那个被卡在驾驶位的司机,以及那个被撞断了脖子的小胖子,甚至包括那辆卡车的车尾,都在极短的时间里,被浓烟彻底吞噬。

“呼!”

在某一瞬间,这辆车子蒸腾起了火苗,而与此同时,那个热情的中年白人,也在和周围其他司机交换灭火器的时候,将那个塑料管传递了出去。

就在车祸现场仍旧忙着灭火的时候,不远处那座医院的某个男厕所垃圾桶里,也多出了一支用湿巾包裹着的,残存着些许毒品和DNA的一次性注射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这次怎么连小孩子都不放过?」

北奥古斯塔,距离机场不远的某座酒店里,艾妮娅盘腿坐在松软的沙发上,一边看着新闻上关于查尔斯顿的车祸新闻一边明知故问的提出个问题。

「我是在帮那个小家伙,也是在帮自己。」尼涅尔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他的搭档艾妮娅,用慢腾腾的俄语解释道,「20多年前,杀死我父亲的人偏偏让我活了下来。这20多年的时间里,我几乎一直在为了复仇这件事活着。

我不想那个小家伙以后也这样活着,更不想以后我老了的时候,时刻担心有个正值壮年的小伙子过来找我复仇。」

说到这里,尼涅尔转过身,看着不远处的搭档,格外认真的问道,「艾妮娅,你知道终止仇恨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吗?」

「选择原谅?」艾妮娅说完,她自己的脸上反倒出现了嘲讽之色。

「是消灭掉所有的敌人和潜在的复仇者」尼涅尔抿了一口杯子里的果酒,「复仇这件事无关正义和良知,无论是成年的还是未成年的,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只有全部杀干净,才不会做噩梦。至于原谅…」

尼涅尔冷笑了一声,一边往外走一边继续用俄语慢吞吞的说道,「与其让我去原谅仇人,还是麻烦仇人来原谅我吧。」

「谢谢」艾妮娅突兀的说道。「什么?」尼涅尔缓缓停住了脚步。

「谢谢你在我17岁的时候,选择让仇人原谅我,而不是让我原谅仇人。」

艾妮娅说完露出个大大的、带着一丝丝猥琐的笑容,「另外,我们什么时候去加拿大的安大略省?我都已经超过6个小时没有见到可爱性感的蔻蔻了,上帝作证,她打人的样子真的太迷人了,我甚至都忍不住想去抓几个极端素食主义者当作礼物送给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由自主的抽了抽嘴角,尼涅尔无视了对方的蠢话,推开房门径直走了出去,至于艾妮娅房间电视新闻里那场悲惨的车祸,自然是和他们这对自始至终都没离开奥古斯塔,一直在看篮球比赛的年轻男女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对于查尔斯顿发生的车祸,身处加拿大安大略省,而且根本没有网络和电视信号的糖枫农场里的卫燃当然并不知情。

此时,他正忙着在穗穗和蔻蔻的帮助下制作叫花鸭呢。

至于原本定好的啤酒鸭,虽然这里啤酒管够,但因为金属本子的食盒里此时装满了杀人用的毒针和赃物,根本就没有放各种必要的华夏调味料,自然是无能为力了肥乃刀。

好在,叫花鸭这种新奇的吃法别管味道怎么样,至少玩泥巴的乐趣根本就不分国籍和人种以及男女。

给掏空洗净的野鸭子肚子里塞满了各种切了大块的蔬菜,再刷上一层厚厚的枫糖浆和能找到的各种调味料,最后再用锡纸和泥巴糊了厚厚的一层壳。

等他们总算忙完的时候,木屋外的空地上,安菲萨早已经和那个名叫坦图的女人一燃了篝火,甚至安菲娅还有样学样的,将她在来的路上钓到的那条红点鲑鱼也用锡纸和泥巴严实实的包了起来。

移开篝火将三个大小不均的泥巴球埋进去,算是半个地主的坦图也将一些炭火转移到了一个洗刷干净的烧烤炉里,随后将各种蔬菜和肉类刷满所谓的祖传秘制调味料送了进去。

当然,虽然这里已经属于加拿大的地盘,但依旧同样少不了烤棉花糖这么个让卫燃不是太能理解的美国特色小吃。

相比这玩意儿,这一群姑娘里,可是有个职业屠夫的,正所谓触类旁通,葱葱这个毫无架子的小富婆厨艺可是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趁着等待叫花鸭子叫花鱼烤熟的功夫,她在坦图以及穗穗的帮助下,动作麻利的弄出来一大锅色香味都相当不错的普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旺斯炖菜。

等到夕阳西下,璀璨的银河点亮了寂静的夜空,木屋外不断跳动的篝火边上,围坐在一起的众人一边惬意的享用着各种美食和加麻大特产的冰酒,一边倾听着坦图缓缓讲述的印第安传说中的神怪故事。

「所以,你刚刚说的这个温迪戈,其实是人吃人才变成的怪物?」穗穗听完了安菲萨的翻译之后,一边嗦着软烂的鸭脖子一边用英语问道。

「其实温迪戈是真实存在的」

坦图换上英语幽幽的回应了一句,这么一句话配合跳动的篝火以及极为应景的、即将遮挡住星空的些许阴云,也成功的让穗穗缩了缩脖子。

等到安菲萨将这句话翻译给蔻蔻,这个姑娘也下意识的往穗穗的身旁挪了挪屁股。

见几个姑娘都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坦图端起倒满了冰酒的木头杯子抿了一口,故意用低沉的嗓音说道,「在我们奥吉布瓦族的历史上,几百年的时间里,曾经有超过70起食人的案例,这种现象后来被命名为温迪戈精神病。」

这话一说出口,四个姑娘也像是被传染了似的先后打了个哆嗦。恰在此时,远处天边的阴云里也恰好亮起了一道闪电。「轰隆隆」

沉闷的雷声从天边传来,穗穗下意识的看了看远处黑漆漆的糖枫林,「那个…我觉得我们要不然还是回房间里休息吧?」

「我…我也有些困了」同样被吓到的寇寇在听完了安菲娅的翻译之后立刻点了点头。

「抱歉,看来吓到你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坦图一脸无辜的摊摊手,「如果你们实在是害怕,也可以和我去糖厂的宿舍休息,但是那里因为挨着公路,所以可能会有些吵。」

「我们还是在这里休息吧」穗穗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在听完了卫燃的翻译之后,还是坚持选择留下来。

「晚上注意把门锁好」

坦图说话间已经站起身,一边往不远处的四轮摩托走一边提醒道,「我敢保证这片森林里没有名叫温迪戈的怪物,但是无论郊狼还是驼鹿,以及棕熊,都远比温迪戈更加危险。好了,晚安姑娘们,晚安维克多先生,明天一早我会送早餐过来的。」

「晚安」

卫燃用法语回应了一句,起身目送着对方驾车开往了来时的方向。

趁着四位姑娘在一楼的洗手间里排队洗澡,卫燃也赶在下雨之前,将所有吃喝都简单的收拾了一番,顺便,还给烧洗澡水的锅炉添了些木柴。

「咔嚓!」

被随着一道几乎近在咫尺的闪电,隆隆的雷声除了将屋子里的某个姑娘吓的发出了一声惊叫之外,也带来了哗啦啦的雨点。

木屋的门外,卫燃站在走廊上看了一眼远处被频繁的闪电时不时照亮的那些红杉树,借着手机的灯光找到开关,点亮了固定在门框上的昏黄廊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刚刚坦图讲的吃人妖怪略显恐怖,但却不得不承认,这里的环境确实没得挑,尤其这风雨交加的夜晚,确实是个适合睡眠的好地方。

眼瞅着雨势越来越大,凉快够了的卫燃也走进了带着一丝丝热气的房间。

反锁了房门躺在吊床上眯缝着眼睛,心安理得的目送着四位出浴的姑娘结伴上楼,他这才重新坐起来,翻出换洗的衣服走进了氤氲着水汽儿的洗手间。

仅仅只是洗个澡的功夫,当他再出来的时候,窗外的雨势已经在时不时响起的雷声中进化到了暴雨的级别。

「咔嚓!」

又是一声几乎近在咫尺的雷声过后,门外的廊灯也应声熄灭,不出意外的,楼上也传来了穗穗和蔻蔻这俩姑娘下意识的惊呼。

「真是个恐怖氛围拉满的好地方」

卫燃嘀嘀咕咕

的嘟囔了一句,翻身坐起来,借着手机的灯光,在一阵翻找之后,总算是从壁炉边的橱柜里摸出了几盏擦拭的格外干净的蜡烛提灯。

将这些似乎从来没用过的提灯点燃,卫燃先将其中一盏挂在了通往二楼的楼梯口,随后又主动给两个房间的姑娘们各自送了一盏灯外加一包蜡烛和一盒火柴。顺便,也将两支PSS小手枪送到了住在同一个房间里的卡坚卡姐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返回一楼重新躺在摇摇晃晃的吊床上,卫燃看了眼四周的门窗,略作犹豫之后,他的手里也出现了一支纳甘转轮手枪。

轻轻扳动击锤做好了射击准备,他在将这支枪收起来之后,又取出了一支格外华丽的1911手枪拉动套筒顶上了子弹。

最后将拧着消音器的钛合金手枪也顶上子弹并且收回了金属本子,根本不承认自己同样被那个人吃人的印第安故事吓到的卫燃,这才心安理得的闭上了眼睛。

借着雨幕带来的白噪音以及格外清新的潮湿空气,当然,还有那盏昏黄蜡烛提灯的催眠,借住在这栋小木屋里的年轻人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这一晚,明明被恐怖故事吓到的人却睡的格外香甜,而在遥远且温暖的迈阿密,当地警方则趁着夜色,对一个由越难裔群体组成的帮派展开了围剿抓捕。

按照为他们警局捐赠了大量最新警用武器装备的格蕾维特家族的暗示,指挥这次行动的那位白人警长几乎拿出了当年他在中东战场,帮着祖国偷石油时候的架势,所以从行动一开始,那些非致命性武器...性武器便被留在了警局的装备室里。

在直升机的帮助下,在压倒性的火力优势之下,这个盘亘在迈阿密少说也有20年光景的帮派不出意外的被剿灭了大半,顺便,也意外的从这个帮派的窝点里,搜查出了足足几十公斤的独品。

当然,这样的收获不但警察们意外,就连那些被抓或者直接被打死打伤的帮派成员乃至帮派老大都万分的意外。

至于这些要命的独品从哪来的,那些在相隔一条街的公寓楼里,一边搂着越难姑娘喝酒,时不时还隔着窗户看热闹的运输车司机们,可是完全的不知情。

这收获满满的一夜过后,还没等天亮,格蕾维特家族的实际掌权人,也收到了一封邮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这封邮件里,除了一张足以证明私生子存在的胶卷底片的照片之外,还有一个吸满了血液的针管照片。

按照这封邮件里的要求,只要500万美元,胶卷底片以及针管里那些血液的主人的尸体,就将如数奉上。

原本,格蕾维特家族的那位实际掌权人对此并不在意,但是当第二天一早,一个白人高中生傻愣愣的将一个保温桶送上门,并且索要500美元跑腿费的时候,格蕾维特家族总算意识到了不妙。

在谨慎的支付了足足500美元的跑腿费之后,他们也从这个保温桶里发现了一个埋在冰袋里的针管,这针管里,自然是几乎被冻结的血液。

这位自始至终都隐藏在幕后的掌权人很快便反应过来,立刻将这份血液样本进行了化验。

而在化验结果出来不到两分钟,第二封邮件也直接发到了她的手机之上。

「化验结果怎么样?我也得到了一份,需要我送到媒体的手里吗?」

仅仅只是看了眼邮件里带着语法错误的询问,这位掌权人便立刻意识到了不妙。

「我该怎么相信你?」这位掌权人谨慎的回复了这样一封邮件。

「打开保温桶盖子的夹层,底片就在里面。」「保温桶!把那个保温桶拿过来!」这位被卡洛斯律师用灰姑娘来代指的掌权人立刻大声吩咐了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快,那个原本已经被丢到垃圾桶里的保温桶又被送了过来,并且被小心的

撬开了塑料盖子。

果不其然,这里面还真就放着用密封袋保存的底片。只不过,这张底片仅仅只有半张,里面的内容,也仅仅只是那甜蜜的一家三口的下半身而已。

「我们暂时拿不出500万美元的现金,最多只有两百万。」灰姑娘屏退左右之后回复了一封邮件。

「看在你帮我解决了越难帮的份儿上,那就400万吧。我想,这肯定是我们双方都能接受的最后交易价。

无论不连号的旧钞、比特币或者等价的黄金都可以用来支付,我们会给你一天的时间,在你准备好之后,可以给我发消息。

当然,如果你希望那份DNA比对报告出现在新闻里,大可以选择用合法的方式来解决。「

在收到这封邮件之后,掌握着家族财富的灰姑娘惊恐的发现,自己邮箱里的邮件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一条条的进行了彻底的删除!

短暂的呆滞过后,这个年迈的女人最终叹了口气,拿起桌子上的固定电话拨了出去。

400万美元,如果这个价格能买下另外半张底片以及那位私生子的命,那么确实是一笔划算的交易,但发来邮件的人是否值得信任,却是个必须提前考虑清楚的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同样是这天的早晨,位于苏必利尔湖北岸的卫燃等人却依旧被瓢泼大雨困在小小的木屋里。

甚至,因为昨天晚上的雷击,这个本就没有电视信号和网络信号的小屋子里,现在连最基础的电力供应都没有了,而整晚都没有停过的暴雨,也让卫燃不得不点燃了原本在夏天根本就用不到的壁炉,来给这个许久没有人住的木屋增加点暖意,顺便也能驱散侵袭进来的潮气。

「所以阿芙乐尔,我们真的能在这片森林里赚钱吗?」菠蔻一边吃着坦图冒雨送来的早餐一边问道。

「当然能!」

同样在吃早餐的穗穗肯定的做出了保证,随后趁着卫燃帮忙翻译的功夫看向正在壁炉边煮咖啡的坦图,用英语问道,「坦图,你们印第安人是怎样制作枫糖的?」

「传统的方法吗?」坦图一边忙活一边问道。「当然」

穗穗挖了一大勺加了枫糖浆的早餐送进嘴里,一边嚼一边额外补充道,「除了好吃的枫糖浆,如果还有什么印第安传统的工艺也可以一起说一说。

相信我,我能让更多的人了解到你们印第安的传统,这样至少不用担心在某一天,这些东西会被含棒人抢走。」

「这么大的含棒人吗?」

坦图笑眯眯的用大拇指和食指比了个含棒人看到就会欣喜若狂的手势,等穗穗露出个你这大姐果然懂我的表情之后,这才温和的解释道,「按照我们奥吉布瓦印第安人的传统,会在春天的时候,用桦树皮制作水桶来收集糖枫树汁,然后进行蒸馏提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具体怎么做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我虽然不会熬煮枫糖浆,但我会制作印第安羽冠。「

说着,坦图指了指墙壁上的一张照片,「那是我的祖父教我的,我从八岁的时候就和他一起在这片森林里狩猎和采集,每当遇到死去的鸟类或者捕猎到的野鸭或者其他水禽,我们就会把好看的翎羽收集起来,然后制作成羽冠。

后来我甚至还在多米尼克先生的帮助下,专门去法国学过服装设计,试图把印第安元素融入到服饰里面。」

「听起来好像很有创意」蔻忍不住说道。「是啊」

坦图摊摊手,「可惜,我遇到了一个人渣男友,他不但毁了我的生活还毁了我的梦想,所以我又回到了这片土地。」

眼瞅着这些来自世界各国的女人们将话题从怎样赚钱发家致富转移到了声讨坦图的人渣前任上面,完全插不上话,甚至不想让她们

意识到这个房间里还有个男人的卫燃,也悄无声息的走出了房间,坐在了门外的长椅上,放松心情看着外面几乎遮蔽视线的雨幕,以及那个面积愈来愈大的池塘。

就在他放空自己愣神的功夫,卡洛斯律师却打来了电话。

「你那里下雨了?」电话刚一接通,卡洛斯律师便听到了哗啦啦的雨幕声。

「昨天晚上就开始了,下的很大,而且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换上德语的卫燃稍稍加大了嗓门,可即便如此,远处响起的炸雷还是将他的解释彻底掩盖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你能听到,我还是长话短说吧!」

电话另一头的卡洛斯律师同样加大了嗓门,「维克多,就在昨天晚上,迈阿密警方突袭了一个帮派团伙,缴获了好几十公斤的独品。「

「我听到了,还有吗?」卫燃大声问道。

「另外,格蕾维特家族表示,你提供的那些录音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卡洛斯律师说到这里咳嗽了两声,然后这才继续扯着嗓子说道,「为此,他们愿意支付10万美元,并且希望你对那些邮件里的内容永久保密。「

「需要签署保密协议对吗?」卫燃大声问道。「对!只要签署保密协议,不但能拿到10万美元,而且还能成为格蕾维特家族的朋友。」卡洛斯律师大声说道。

「没问题!」

卫燃痛快的答应了下来,这所谓邮件里的内容,无非那张至关重要的照片罢了,只要保守照片的秘密就能拿到10万美元,这个钱简直不赚白不赚。

「我会尽快派人去找你签署保密协议」

卡洛斯律师大声说道,「顺便把钱给你送过去,维克多,你要现金还是要支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可以!」

卫燃想了想,大声说道,「这笔钱不如先放在你的账户上吧!这样以后我来美国需要用钱的时候可以找你。」

「没问题!」

卡洛斯律师痛快的应承下来,随后便歉意的表示有电话打过去而终止了通话。

「咔嚓!」

又是一道惊雷在雨幕中留下了一道刺目的闪光,担心被雷劈到的卫燃也赶紧钻进了房间。

仅仅这么一通电话的功夫,刚刚还在声讨渣男的姑娘们已经围着桌子坐成了一圈。那个名叫坦图的女人,也从一楼一个上锁的储物间里,拿出来满满一大箱子的各色羽毛以及各种颜色和花纹的布料。

甚至,在决定教大家制作印第安羽冠之前,坦图还用诸如口红之类的化妆品,给包括她自己在内的所有姑娘,全都弄了个漂亮的印第安风格的面部彩绘。

眼瞅着自己似乎成了印第安女野人部落里准备拿来祭祀羽蛇神的贡品,无端联想到了成龙大哥和杰克船长的卫燃,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安安静静的充当着这些用法语和俄语闲聊的姑娘们制作羽冠时的帮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临近中午,肆虐了一个晚上外加一个上午的暴雨总算偃旗息鼓。风雨过后,窗外的糖枫林也洗的干干净净透着醉人的绿意和潮湿清新的空气。

推门开窗,四假脸上画着印第安彩绘的年轻姑娘,也相继走到门口的走廊上,一边做着深呼吸,一边活动着因为一直在做手工而略显僵硬的肩膀。

顺便,包括最后走出门的卫燃,都在饶有兴致的观察着那些在门口的草地上,叽喳喳蹦来蹦去的不知名小鸟。

「那是北美知更鸟」

同样在伸懒腰坦图笑着介绍道,「它们是最常见的鸟类,在某些印第安原住民的传统里,这些一夫一妻制的小家伙也是爱情的象征。」

她这边话音未落,不知是赞同她的介绍还是在反驳她的说法,远处那片红杉林的方向,竟然传来了一声无比凄惨低沉的嘶吼,「啊~哦——!」

「额…」

坦图苦恼的挠了挠头,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格外头疼的用肯定的语气猜测道,「是驼鹿,而且听声音,它似乎正在发怒。」

「啊~哦——!」坦图刚说完,远处的红杉林里立刻又传来了一声拉着长音的惨叫。

「要不…」穗穗颇为心动的,却又小心翼翼的问道,「我们…去看看?」

见坦图看向自己,蔻蔻等安菲娅翻译了穗穗的提议之后,立刻也点了点头,「我只听说这种鹿非常大,还没亲眼见过呢。」「超出你们认知的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坦图咬咬牙,最终还是在惨叫中说道,「拿上猎枪,我们徒步过去看看,摩托车的声音会让它受惊的,我可不想激怒这样的怪物。」

闻言,众人一窝蜂似的返回了木屋,各自取了进入这片农场之初,从坦图的车子后备箱里得到的武器。

「你确定要带着这玩意儿?」

穗穗看着卫燃手里拎着的美式猎弓和箭筒,那张还留有漂亮彩绘的小脸上根本不加掩饰的表达着一个疑问,「大哥你是来搞笑的吧?」

「反正有坦图大姐呢,怕什么。」

卫燃说话间,干脆利落的弯弓搭箭瞄准了远处那颗残存着斧头印记的糖枫树,「嘣!」的一声松开了拉满的弓弦。

在四位姑娘和一位印第安大姐的注视下,那支羽箭也不出意外的在离着那颗足有半米胸径的糖枫树大概半米远的位置擦边而过,「铛!」的一声稳稳的戳在了一个用于收集糖枫树汁的不锈钢桶上。

「咳咳!」

卫燃尴尬的清了清嗓子,「那个,我本来瞄准的就是那个钢桶,你们相信吗?」

「相信」

坦图无奈的笑了笑,顺手解下腰间的牛皮枪套,连同里面的转轮手枪一起递给卫燃,顺便语气温和的调侃道,「不过如果你打算射杀驼鹿的时候,最好瞄准距离最近的糖枫树,我相信,到时候你肯定能给那个大块头致命一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说完,不但远处那头驼鹿再次发出了一声惨叫,就连四位姑娘也没忍住先后笑出了声。

虽然成了调侃对象,但卫燃自然不会介意,接过枪套挂在腰间,跟着坦图走在了最前面,穿过湿漉漉的灌木,带着身后被卡坚卡姐妹前后保护着的两个姑娘,深一脚浅一脚的,小心翼翼的靠近着那头不断惨叫的驼鹿。

当然,相比驼鹿,最先出现在众人视野里的,除了随处可见的糖枫树之外,自然是那些庞然大物般的北美红杉树。

「你们能看到的最显眼的那颗,高度大概在100米左右。」

坦图指着正前方最显眼的那颗大树低声介绍道,「它的根基周长超过了十米,是方圆50公里之内最大的一颗北美红杉。」

见所有人都停下脚步扬起了脖子,坦图索性也

跟着站住脚,一起仰着脖子,远远的看着那颗高大的红杉树说道,「在原住民的传说里,神灵就住在那样的大树上,那里也是最能接近逝去的人的地方。」

「你什么时候带来的望远镜?」穗穗奇怪的看着站在身边举着望远镜的卫燃。

「来的时候就带来了」

卫燃说话间将沉甸甸的望远镜递给了穗穗,「看那些红杉树的下面,我发现那头驯鹿了。「

「在哪呢?我看看!」穗穗说话间已经接过了望远镜看向了远处的红杉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高的那颗红杉树右手边,有一颗倒下来的糖枫树,往它的树冠里看。」卫燃在一边指引道。

「我找找…」

穗穗一番移动双手举着的望远镜,随后兴奋的说道,「我看到它了!它好像…好像被困住了?」

「让我看看」蔻蔻等安菲萨翻译完之后,眼巴巴的朝着穗穗伸出了小手。

根本不等卫燃翻译,穗穗便将手里的望远镜递给了蔻蔻,而卫燃也再次帮忙指引起了方向。

「它好像真的被困住了…」蔻蔻皱着眉头用法语嘀咕了一句。

「能让我看看吗?」坦图同样用法语问道。闻言,蔻蔻下意识的看向卫燃,待他点头之后,立刻将手里的望远镜递给了坦图。

举着望远镜仅仅只是看了一眼,坦图便将望远镜还给了卫燃,「确实被困住了,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下,我自己过去看看。」

「我和你一起去吧」卫燃说着,将望远镜递给了穗穗。

「注意安全」穗穗接过望远镜的同时,也将一直背在肩上的杠杆步枪递给了卫燃。

「你们也注意安全」卫燃接过步枪的同时,便「咔嚓」一声顶上了子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穗穗举着望远镜的注视下,卫燃和坦图横向隔着五六米的距离,小心翼翼的走向了那头不断发出惨叫的驼鹿。

随着距离一点点的拉近,两人也先后看到了那头困在树冠里挣扎着想站起来的庞然大物。

它确实称得上庞然大物,虽然它的鹿角似乎和那颗躺倒的糖枫树树杈卡在了一起,但即便如此,它的肩高最少也有两米往上。

当然,除了这庞大的体型,卫燃和坦图也先后注意到,在这头驼鹿的腹部位置,还斜插着一根足有黄瓜粗细,不断滴血的枫树树权。

相互对视了一眼,坦图在那头驼鹿不断的哀鸣中叹了口气,一边给手里那支带有瞄准镜的民用猎枪推弹上膛一边说道,「这是一头成年雄性驼鹿,那样的伤势它根本就活不下来。」

「这里是蔻寇小姐的农场」卫燃善意的提醒道。闻言,坦图动作一滞,随后点点头,「说的对,我确实该询问一下这片土地主人的意愿。」

「我什么都没说」卫燃摊手把自己摘了个干净。「谢谢」坦图将猎枪扛在肩上,转身快步走了回去。

很快,这个女人又走了回来,找卫燃要来她的转轮手枪,瞄准那头驼鹿的耳后便扣动了扳机。

不等回荡在林间的枪声彻底消退,寇蔻等人便快步走了过来,而那头脑部中枪的高大驼鹿,也「咚!「的一声,重重的摔倒在了潮湿的草地上。

「我先回去取锯子和车子,不然这么大的猎物可没办法带回去。」

坦图说着,将手里的转轮手枪又递给了卫燃,「女孩们的安全就交给你了,我可以信任你的,对吧?维克多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请放心吧!」卫燃接过手枪的同时做出了承诺。

她这边前脚刚走,穗穗等人也跑了过来,凑到那个仍旧困在树冠里的庞大尸体掏出了手机。

「这么大的动物,也不知道它的屠宰率能有多少。」

蔻蔻颇为意动的说道,「我分解过的体型最接近的就是夏洛莱肉牛了,但是那种牛的肌肉纤维比较粗糙,稚嫩度也不够好,简单的说并不好吃。」

「要不要试试?」

穗穗等卫燃帮着翻译完立刻提议道,「我一直都好奇你的屠宰手艺呢。」

「而且这里可没有警察和极端素食主义者」卫燃帮着把汉语翻译成法语之后,顺便调侃了一句。

闻言,蔻蕊拔出挂在腰间的两把猎刀看了看,格外花哨的让两柄猎刀绕着掌心转了个圈说道,「我需要磨刀棒和…」

说到这里,这个富婆屠夫抬头看了看,「还需要绞盘把它拽起来。「

闻言,卫燃立刻摸出卫星电话拨给了坦图,将葱蔻的要求转告了对方。

前后不到十分钟,一辆小巧却又昂贵的乌尼莫克U20小卡车也碾压着林间低矮的灌木,从远处缓缓的开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不过,还不等驾车的坦图踩下刹车,刚刚一直在拿着卫燃的望远镜四处观察的安菲娅却突兀的说道,「老板,那棵最高的红杉树上好像有什么东西。」

「有东西?」

卫燃下意识的看向了几十米外那颗最高的红杉,而穗穗则抢先一步接过了安菲娅递来的望远镜。

这次,根本就不用安菲娅指引,穗穗便大呼小叫的说道,「真的有东西!我也看到了,就在树干上挂着呢,好像…好像是个头盔?」

「我看看」卫燃接过对方递来的望远镜,顺着她的手指头指引的方向看了过去。

顺着粗大的树干一路上移,很快他便注意到,在这颗红杉树距离地面大概得有二十多米的位置,树干上好像还真的固定着什么东西。

拧动调焦轮,随着视野愈发的清晰,卫燃也终于看清,那似乎是一顶二战时期的美式钢盔,以及一个位于头盔正下方的细长圆筒。

恰在此时,坦图也熄灭发动机推开了车门。「坦图,那上面的是什么东西?」卫燃放下望远镜,抬手指着那颗最高的红杉树好奇的问道。

n.../>「什么东西?那上面有东西?」

坦图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眼卫燃等人手指的那颗高大树木,随后从驾驶室里跳下来,将一个装有各种屠宰工具的帆布包双手递给了蔻寇,接着又取出一个奶白色的帆布围裙递给了对方,这才再次看向卫燃等人手指的方向。

将望远镜递给对方,坦图一番观察之后摇了摇头,把望远镜还回来答道,「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虽然我从小就在这片森林里长大,但是不管我的祖父还是我的爸爸妈妈,都不许我攀爬那颗红杉,我也从没注意到那上面有什么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因为印第安的信仰才不许攀爬那棵树吗?」蔻蔻下意识的问道。

「是因为它太高了,他们担心我会摔下来发生危险。」

坦图无奈的摊摊手,「当然,如果你们想知道那上面有什么,我可以爬上去看看,只是20多米的高度,对我来说并不算难。」

相互对视一眼,卫燃主动从这辆小卡车的货斗里拽下来一把电锯,「还是先帮蔻蔻把那头驼鹿弄出来吧。」

闻言,坦图无所谓的点点头,启动开关之后,伸手将车头绞盘的拖车钩缓缓拽出来,随后熟门熟路的将其绕过一颗糖枫树的树干。

她这边做好准备的同时,卫燃也启动了锯子,将那头驯鹿周围的枝枝权权锯断。

也正是趁着清理的功夫,他也大概的猜测道,或许正是昨天晚上甚至今天早餐的暴雨,让这颗似乎树干被虫蛀了的糖枫树拦腰断裂,并且好死不死的将这头正在树下避雨的倒霉驼鹿给困在了原地,同时,断裂的枝权也戳穿了它的腹部。

说不上是卫燃等人

运气好还是这头驼鹿和这颗糖枫树倒霉,反正这既然碰上了,总不能就这么丢在这里浪费。

前后不到十分钟,在几位姑娘的帮忙之下,大大小小的树枝被拖拽到了一边,坦图也用一根绳子绑住了驼鹿的两只后蹄,用绕过另一棵树枝干的拖车钩,将其缓缓拽了出来,并且让它一点点的悬空在了距离地面不足半米的高度。

在卫燃的建议之下,蔻蔻在这头已经断气儿的驼鹿喉咙位置划了一刀,准确的割断了它的颈动脉。虽然因为没有了心跳导致根本没有流出多少血液,但也总算是聊胜于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几位姑娘围观站在卡车顶上的蕊蕊给这头庞然大物扒皮的功夫,手里拎着个弩枪和帆布包,肩头还挂着一捆绳子的坦图也朝着卫燃使了个眼色。

「需要我上去看看吗?」坦图带着卫燃走到了那颗高大的红杉树脚下,仰着脖子问道。

根本不等卫燃回答,这个印第安女人便朝着红杉树的树冠扣动了扳机。

「嘣!」的一声轻响,那支钢制钝头弩箭便带着一根纤细的尼龙绳子准确的飞过了一个粗大的枝权。轻轻拽动绳子,那支钝头弩箭也带着绳子缓缓下落。

借着这根细绳将肩头的那捆粗绳子拽上去并且绕过那根足有腰粗的枝干,坦图将绳子固定好之后用力拽了拽,随后从腰间取出了一副爬树用的铁掌。

「我来吧」卫燃赶在对方将那副铁掌套在鞋子上之前接了过去,顺便也将挂在脖子上的望远镜递给了对方。

「你最好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坦图抓住绳子提醒道,「这么高的高度,就算摔下来之后还能活下来,恐怕也不必霍金先生自由多少。「

「放心吧,当然不是第一次」

卫燃说着,已经从对方脚边的帆布包里取出了一副保险麻利的穿在了身上。

见卫燃这熟练的模样,坦图略作犹豫之后也就没有阻止,只是细心的帮忙将所有的锁具全都检查了一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稍作准备,卫燃握紧上升器,攀着绳子一点点的开始了爬升。

当他距离地面的高度超过五米的时候,他也注意到,在这颗参天大树的树干上,似乎曾经钉着一个个用于爬上爬下的钢筋把手。

只不过,或许是因为时间过的太旧,这些钢筋把手大多仅仅只剩下不到五厘米的部分尚且露在外面,剩下的部分,都已经被吃进树干里了。

即便如此,卫燃依旧可以用手脚或抓或踩的借力,进一步加快上升的速度。

片刻之后,当他骑在一个比他身体还宽的枝干上的时候,也终于看到了被钉在树干上的东西。

这确定是一顶二战美式钢盔,一顶被牢牢钉在树干上的粗钢筋悬空吊着的美式钢盔。

而在这钢盔的正下方,则是一个用锈迹斑斑的铁链悬吊着的黄铜炮弹壳。

或者更准确的说,这是一枚127X680R型(凸缘)炮弹壳。至于他为什么这么清楚,原因倒也简单。因为使用这种炮弹壳的火炮,在二战时最有代表性的,便是傻佬美军舰上的Mk12型127毫米38倍径舰炮。

好歹他也是阿历克塞教授带出来的学生,通过子弹/炮弹壳来辨认武器可是说是他们这类历史学者为了养家糊口需要掌握的最基础职业技能之一。

当然,更简单的原因是,这炮弹壳的屁股上,清清楚楚的写着型号呢。不仅如此,在这个密布黑色氧化层的铜制炮弹壳腰身上,也同样隐约刻着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心翼翼的捧起这个炮弹壳转着圈看了一遍,骑在树权上的卫燃下意识的将上面明显手工雕刻的字迹念了出来。

「USSjohnstonDD-557...EstE·Evans

...」

约翰斯顿?DD-557?DD...Destroyer?约翰斯顿号驱逐舰?!欧内斯特·埃文斯?卫燃在自言自语的将这段刻痕翻译出来之后却是呼吸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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