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房门合上的瞬间,她如释重负。
看着漆黑的房间,她心里嘀咕,巧儿也不知道帮她留灯。
“嚓—”
火石擦出的火星还没碰到灯芯,一双带着薄茧的大手就从黑暗中袭来。
沈凌瑶后背狠狠撞上桌沿,檀木桌角的雕花硌得她腰间生疼。
浓烈的酒气混着沉水香扑面而来,她立刻认出了这个气息。
裴临渊今日在在外应酬,竟醉成这样?
“世子……唔!”
带着惩罚意味的吻碾下来,牙齿磕破她的唇瓣,血腥味顿时在口腔蔓延。
沈凌瑶奋力挣扎,手腕却被铁钳般的手扣在桌面上。
月光从窗缝漏进来,照亮裴临渊猩红的眼角,那里凝着一滴将落未落的酒渍,像滴血泪。
“书房好玩吗?”
他滚烫的掌心贴着她腰侧裸露的肌肤,那里还留着裴景瑜掐出的淤青。
“衣衫不整地跑出来,看来我那六弟很卖力?”
沈凌瑶瞳孔骤缩。
他竟连这都知道了?
看来沈家还真有他的眼线。
“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偏头躲开他带着酒气的呼吸。
“我也是不得已……”
她想解释,可他根本不屑听。
“不得已?”裴临渊突然扯开她前襟,胸口是她为了做戏故意掐红的,现在还没消。
此刻,这些痕迹反倒成了某种“罪证”。
“用这些勾引他也是不得已?”
裴临渊的手指重重碾过那些红痕,声音陡然阴沉。
“怎么,没当成六少奶奶,你不甘心?”
沈凌瑶浑身发抖,一半是愤怒一半是委屈。
她为查母亲之死险些sisheng就算了,还差点儿丢了性命,换来的竟是这种羞辱?
“对!我就是忘不了裴景瑜!”
她故意昂起头,让颈间红痕暴露在月光下。
“世子爷满意了?”
空气瞬间凝固。裴
临渊眼底最后一丝清明被这句话撕得粉碎。
他猛地掐住她下巴:“再说一遍。”
“我说,我就是……”
后半句话被突然的打断。
裴临渊单手扯开自己的玉带,玄色外袍滑落在地。
沈凌瑶感到空气一凉,裙裾已被粗暴地扯开。
这下她真的慌了,指甲在他手臂上抓出血痕。
“裴临渊!你别这样……放开我……混蛋!”
“我混蛋?”裴临渊嗤笑一声,酒气喷在她耳畔,“那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混蛋。”
桌案上的茶具哗啦落地。
沈凌瑶拼命扭动身体,却在某个瞬间突然僵住,有什么冰凉的液体滴在她锁骨上。
抬头望去,裴临渊通红的眼眶里,竟噙着……泪?
“你跟他……到底有没有……”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那个废物……凭什么碰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