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秋云愣了愣,“你什么眼神?我还不能说你了?” “要是你说完了,我去看锤锤。” 乔秋云气得半死,“···你看它干什么?” 姜棠:“给它收尸!” 姜棠下楼,走到外面的院场,找保镖要猫。 贺聿石拎着一个黑色袋子过来,“棠姐,等余关家的猫下小猫了,我再给你要一只。” 姜棠看着袋子底部鼓鼓的东西,眼泪瞬间流出来。 贺聿石连忙放下袋子,搜了搜兜里,没带纸,他只能上手抹她的眼泪。 “别哭了,别哭了···” 他也不会哄人,只会不停地重复这句话。 姜棠哭着说:“它平时不这样的。” “我知道,兴许今天受到什么刺激了。” 姜棠哭的停不下来,“它还这么小···” 姜棠哭了大半个小时,终于止住了。 “给我看看它。” 贺聿石说:“别看了。找个地方埋了吧。” 姜棠说:“我想把它埋到郊外。” “走吧,我陪你去。” 贺聿石让佣人准备了铲子等东西,带着姜棠上了车。 车子行驶到半路的时候,姜棠突然问:“你们的法医可以检验动物的,是不是?” 贺聿石:“他们都是解剖人的尸体的。”还没见过谁,解剖动物。 姜棠哽咽着说:“锤锤今天太反常了。就算死了,我也该知道它为什么死的。” 眼看姜棠又要哭起来,贺聿石怕了,“别哭,别哭,我们现在去问问,看能不能检验动物。” 车子又开到了警局。 贺聿石拎着袋子,请技术科的同事帮忙检验。 姜棠这才看到了锤锤的样子。 被什么钝器打爆了头,全身的白毛都成了红色。 姜棠又不受控制的流泪。 解剖化验,最快也要两三天才能得到结果。 两人回到贺家后半个小时,贺聿舟他们也回来了。 他的手臂上缠着纱布,脸色也不太好。 徐雨柔说,他缝了十多针,还打了消炎针、狂犬疫苗。 说这些话的时候,还故意看了姜棠几眼。 姜棠:“···” 贺老爷子发话,“以后不准带动物回来!” 姜棠垂着头。 没指名道姓,但比指着鼻子骂她还难受。 餐厅已经收拾干净,厨师又做好了一桌饭菜。 大家入座,气氛明显没有刚才的好。 乔秋云在桌下拉了拉姜棠,意思是,让她当着全家人的面,道歉。 姜棠没什么可说的。 又不是她指使锤锤的,锤锤都被弄死了。 乔秋云又是用手拉,又是用脚踢的,姜棠都低着头吃饭,没有任何反应。 她气得重重的踩了姜棠一脚。 团圆饭总算吃完了,大家要聚在客厅里守岁。 电视里播放着晚会,歌舞升平。 客厅里,很少有人说话,要么装作专心的看晚会,要么拿着手机发消息拜年、抢红包。 姜棠的手机声调成了震动,在兜里嘟嘟嘟的震。 她伤心着她的猫,也没心思看这些拜年消息。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