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看到姜棠都是愣了一下,上下打量着她。 姜棠今天穿的是一套灰色的职业套装,头发扎在脑后,很是正式。 贺聿川说:“管好你们的狗眼,这是我妹妹。” 那三人都是“我们懂”的眼神,分别和姜棠打了招呼。 “妹妹,哪里人呐?”一个叫郑思勤的人问。 贺聿川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你问我妹妹哪里人?” 他加重了语气,“江州贺家人!” 郑思勤摸着后脑勺,“这是真妹妹啊。” “废话!”贺聿川说,“我像是到处乱认妹妹的人?” 知道她是贺家人,那三人看她的眼神立刻正经起来。 进了包间,离上菜吃饭还有一段时间。 “老规矩,玩几把。”贺聿川说。 郑思勤让姜棠玩,“妹妹你玩。” 姜棠摆手,“我不会,你玩吧。” “哪有东道主坐下玩,让客人单着的。”郑思勤给姜棠拉好椅子,“你坐下,我教你。” 贺聿川已经坐下,指了指他对面的那把椅子,“棠棠你玩。” 姜棠坐下,她的下方开始发牌。 “还是老规矩,一分一百。” 姜棠:“什么意思?” 她都没听懂。 郑思勤跟姜棠解释,这是济城当地的一种玩法,对着坐的两人为一家,配合吃分。 两家人轮流叫分,谁叫的分高谁坐庄,如果吃不够所叫的分,就是输,每输一分一百万。 “我不会玩,你来玩!”姜棠想站起来。 主要是听到一分一百万吓到了,每一局的输赢最少也是五分,那就是五百万。 赢了还好,输了,她哪有钱? 郑思勤按着她的肩膀,不让她跑,他对那三人说:“先练习几把,让妹妹学会。” 牌已经发好了,郑思勤抓起桌上的牌塞进姜棠手里,“快看你的牌。” 叫分的人先出牌,郑思勤在旁指点着姜棠该出哪张牌,为什么要这么出。 练习了三把,姜棠已经搞懂怎么玩了,有点像在国外玩的桥牌。 玩这种牌最重要的就是要记牌、算牌,推断每个人手里可能是什么牌,有针对性的出牌。 “现在正式开始。” 贺聿川知道姜棠没钱,一千万都要借的人,能有什么钱。 他对姜棠说:“赢了算你的,输了我先垫着,回去后慢慢还我。” 姜棠可没有资本输! 每一局都在尽力的吃分,即便手牌手牌很烂是必输的局,她也尽量多吃分,少输点。 贺聿川没想到姜棠才刚学会,就玩的这么好。 他原本是打发时间玩的,现在也觉得很有趣,全心的投入。 才玩了七八局,对方已经输了五千万了。 “啧,妹妹,你是扮猪吃虎呢。”姜棠的下家说。 贺聿川说:“这叫兄妹联手,打你们个落花流水!” “下次我也要带我妹妹来。”下家又说。 他的对家拆他的台,“赶紧叫你妈生一个。” 姜棠又不是为了赢钱,现在有点资本了,有几局,她故意放了水。 玩了十多把,服务员开始上菜了。 郑思勤说:“结账结账,洗手吃饭!” 对方输了一千万。 “转我妹妹卡里。”贺聿川又对姜棠说,“把卡号给我。”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