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总是想像,倘若能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可以依靠,又会是怎样的情形呢?
“你只是在假装坚强罢了!”
於淳轻笑著摊了摊手:
“毕竟,除了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傢伙,谁会蠢到陪你执行这种毫无意义的计划?
不过说真的,像你这样要强的女孩子,我还挺心疼的。
回头留个联繫方式吧,刚好我有去金陵市旅游的计划,你又在『金陵大学”读书,咱们后续可以相互多了解一下。
万一成了,以后你再干这种傻事,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肯定都会陪著的。”
嗯...这种性格凌厉的女生,包反差的。
因为內心越是脆弱,往往越会衍生出一层强势的保护色。
就好像,咬人的狗不叫。
那些叫得最凶的,反而是胆子最小的。
一旦成功驯服,就会展示出超乎想像的黏人和討好。
“呵,你以为这点人,就一定能困住我吗?”
糜竺芳冷哼一声,用眼神示意身旁的『劲竹龙』准备进行突围。
“放象棋里面,你这都已经被吃得只剩一个帅了,还挣扎呢?”
听到这话,於淳直接被逗笑了。
抬手一挥,得到指令的『刀蠢鱼人”,当即拎著一把大刀,快步冲向『劲竹龙』。
见此,已经猜到结局的糜竺芳,不禁认命地闭上了眼。
这种感觉,又好像回到了那个午睡过头的傍晚。
她抱著被子蜷缩在床角,独自抵御孤寂的侵袭,
或许,自己在情感上的愚钝,就像是这座门窗紧闭的屋子。
虽然爱情的脚步,总在屋前走过来,又走过去。
但她会觉得,那是路过的脚步,那是走向別人的脚步。
全都不属於自己。
偶尔也会有脚步,停在门前不断徘徊试探,似乎想要走入心扉。
可她很清楚,那只是不怀好意的入室抢劫。
真正的爱情到来,应当是有一道脚步坚定地停留在门前。
然后门铃响起。
“叮咚!”
忽地,耳畔响起的清脆碰撞声,让糜竺芳心头不禁一颤。
下意识睁开眼,却见一道白袍银甲的少年身影,手绰长枪挑飞大刀。
紧接著,一击回马枪拖曳寒芒,抹过『刀蠢鱼人』的脖颈。
那件灰白披风,跟著身体的转动,飘扬而起。
恰到好处地遮住了后续喷泉一般的血腥画面。
“这”
战斗结束之快,让得作为御使的『於淳”,原地呆愣了好半响,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直至意识到这可能是『糜竺芳』的帮手后,他才焦急地向周围聚集的百余人大喊道:
“快点上啊!赶紧围攻!”
经提醒,后知后觉的眾人,方才指挥著御灵一拥而上。
可几乎是瞬间,全都面露虚弱疲乏之色。
而被围攻那位的少年將军,则是脚踩夜狮剑径直飞出,翩若惊鸿。
手中一桿亮银枪连连点出,婉若游龙。
恍惚间,好似阎王的点名册流落人间。
凡是被点中者,皆无一例外,当场下到地府报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