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主子做下的那些腌臜事,没少了你的帮忙吧?
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狗。
你口口声声的说,安禄心甘情愿的在将军府给本王做暗线。
本王且问你……
这些年,她给本王传递了什么有用的信息?又给本王带来了什么好处?
还有,我南阳王缺孩子?
需要一个野种来孕育我的子嗣?
若不是你们这对恶毒的主仆,谋害本王的未婚妻。
本王现在能沦落到,成为整个皇城的笑话?”
他一脚重重的踩在小慧的胸口上,转头看向坐在地上脸色煞白的安禄,冷笑道:
“安禄,你现在是不是后悔,削尖了脑子嫁进我南阳王府?
是不是觉得本王如同魔鬼一般吓人?
本王告诉你,你的报应这才刚刚开始,噩梦还在后头呢……”
说完,抬起脚将边上的凳子踢到墙上撞得稀烂。
嘭……
房门被重重的关上,徒留屋内主仆二人抱头痛哭。
安禄这个时候是真的后悔,在将军府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削尖了脑袋进这狼窝。
幻想那些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结果贪得越多,失去的就越多。
她已经被折磨得体无全肤,想要回将军府,但心里也清楚,将军府的人恨她入骨,不会管她。
实在没法了,她只有跟自己在漓国的上线求救,让其将自己救出这个祸害之中。
下午,小慧以外出抓药为由,跑去传递消息。
深夜子时,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男子,门也不敲,直接推门进到安禄的屋内。
安禄见到来人,赶紧一瘸一拐的走过去跪下。
“大人,求你救救我吧。”
魏丞相拉下帽子,居高临下,一脸冷笑的看着安禄道:
“这不是你想要的嘛?
不惜杀害镇北大将军府的小姐,自己坐上那正妃的位置。”
“我,我,我后悔了……
大人,求求你,将我送回坞湘国去吧。”
“呵,你觉得坞湘国会接纳一个无用之人?
别忘了,当初你是如何被遗弃的。”
安禄如同一摊烂泥一般,瘫软在地上。
魏丞相怎么可能将安禄送回坞湘国?
虽然安禄很是没用,在坞湘国人的眼里也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但在他手里,却相当于是个人质一般的存在。
他以送安禄上高位,能探取大量的信息为由,哄着坞湘国给他提供更多的利益。
“我们之间的信件,你是否已经销毁?”
安禄木讷的点头道:“看了后,立刻就销毁了。”
魏丞相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你且安心在王府待着,我会尽量劝说王爷善待于你,让你顺利将孩子生下来。
在接到我的指令之前,切勿擅自行动。
否则,若是再闯出什么祸事,我不会再管你的死活。”
现在安禄已经走投无路,魏丞相是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只能人家怎么说,她就怎么做。
但她的服从,并没有换来自己的安宁的生活。
南阳王仍然是隔三差五的对着她挥拳头,打得她满地找牙。
魏丞相私下不是没有跟南阳王说过善待安禄的事情,但南阳王根本就不听。
他恨不得将安禄剥皮抽筋,怎么可能听魏丞相的话好好善待她?
没有一天给她两顿,就已经算是对她仁慈的了,还要像祖宗一样供着,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安禄被打惨了,带着小慧,挺着个大肚子跑到镇北大将军府求救。
一转眼,纪景轩陪着凤语汐在大将军府,已经住了半个月,就跟个上门女婿一般。
凤语汐没有开口说回计相府,他也不敢开口催。
想住哪就住在哪,反正两家离得也不远,乘坐马车也就一刻钟的时间。
只是凤语汐那肚子才三个月,看着就老大,原本她自己也没有在意。
还是大将军夫人提醒,她才重视起来,给自己诊脉。
她自诊下来,的确是怀的双胎。
家中直系亲属有龙凤胎的生产的案例,所以她怀上双胎也没什么好稀奇的。
就是把纪景轩给稀罕坏了。
双胎也……
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家伙,想想就觉得美得很。
“纪景轩,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两人坐在凉亭里面乘凉,凤语汐随意的问了一句。
正坐在石桌边上,专心致志剥葡萄的纪景轩头也没抬的道:
“这问题,我不是早就已经回答过你了吗?”
凤语汐歪着头想了想,“你啥时候回答的?”
“在北河县和刚来皇城的时候,我都说过呀。”
“你说啥了?我咋不记得了?”
“我是不是求过你,让你给我生个孩子,无论男女,一个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