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申明,我只知道流程和步骤,从来都没有实践去操作过。
你想要出成品,还得花些心思好好研究,反复实验。
到时我可以帮你指导一下,操作流程中可能出现的错误,提高你的成品率。”
纪景轩连连点头,他觉得自己媳妇儿就跟仙女似的,啥都会。
没几天,文子昂知道初小七给了纪景轩造纸术,那心里老不高兴了。
“表妹,这种事情你怎么能流外人田,不拿出来我们自己做嘛?
你这就是胳膊往外拐,太不地道了啊。”
初小七一脸的汗颜。
自家这表哥,是巴不得整个漓国的钱,全都进自家人的口袋里面,漏出去一个铜板,他都要痛心疾首的那种。
“啧,表哥,这事儿不合适我们干。”
“咋不合适了?就没啥生意是我文家不合适做的。”
“你知道这纸墨笔砚,要怎么分辨三六九等?
你会写字儿,还是会画画?
咱们都不是爱学习的人,很难分辨这一块东西的好赖。
再说那玩意儿赚不了几个钱,就让他拿去玩,赚些零用钱嘛。”
初小七虽然那么说了,但他心里还是不高兴,感觉像是卸了他胳膊一般肉痛。
转头就跑去宫里找凤语霜告状去了。
“表姐,初小七太不像话了,她知道造纸的技术,不拿出来给自家赚钱,居然拿去给纪景轩那孙子做生意。
你说她是不是胳膊肘子往外拐?”
凤语霜惊得瞠目结——自家这妹妹失踪了几年,居然还会造纸术?
这人莫不会是冒充她家妹妹吧。
想了想,又立刻否定了自己这荒谬的猜测。
上次她将人弄晕扛回来时,就已经检查过了。
小时候爬树,从上面摔下来,额头上的那小口子还在。
小时候被狗咬伤小腿的印子也在。
还有那与自己一样的火爆性子,也与小时候一模一样。
不可能是别人冒充的,就是她亲妹。
她这还没开口,从殿门口就窜进来一个明黄的身影坐在桌子边。
皇帝一脸激动的问道:“子昂,你说初小七会造纸术,还教给了纪景轩?”
“可不是吗?你说气人不气人?”
“初小七还真当真是个宝,连纸都会造。
人家是两口子,那纪景轩赚的钱不也是初小七的,你有啥好气的?”
文子昂转头挑眉道:“姐夫,你这胳膊肘子在往外撇?
初小七跟我可是合作伙伴,跟我们搭伙赚钱,你有好处可拿。
那纪景轩赚钱,你能有啥好处拿?”
“哎呀,都是一家人,谁拿不一样?”
“谁跟他一家人?
纪家一家子,就没一个好东西,他俩早晚得离。”
凤语霜在边上听着两人争论,好像察觉出什么似的。
“宿毅恒,你和谁是一家人?”
“媳妇儿,当然是跟你呀。”
“那你跟纪景轩和初小七啥关系?怎么就成一家人了?”
皇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嘴秃噜了,但也纳闷自家媳妇儿啥时候变得聪明了。
“没有呀,我是说子昂和初小七合作得那么好,就跟一家人似的,还分啥你我。”
文子昂也意识到自己嘴瓢了,赶紧边上接话道:“是合作挺好的,跟一家人也没多大差别。
不过钱财这东西,不是那么算的。
就算是亲兄弟,那还得要明算账呢,何况是造纸术那么大的生意。
她不仅给了造纸术,还教他做毛笔的工艺。
实在太气人了!”
文子昂还是越说越生气。
其实若是纪母对初小七好一些,这钱给纪景轩赚了就赚了。
都是一家人,没啥好计较的。
可纪母对初小七非但不好,还想方设法的要将初小七的钱财占为己有,这是他最气不过的事情。
两人的这婚姻,若是纪母再插手,不管纪景轩有多好,最终的结果也是离。
既然这样,自家妹妹的技术为什么要拿给纪家,让他们壮大自己的财力,最后成为他们的敌人?
其实初小七给纪景轩这两门技术的时候,并没有想那么多。
她只是以为纪景轩想开个小店玩玩儿,赚些零用钱。
根本没有文子昂那么多的想法。
后宫包括贤妃在内的几个妃子,在天牢里面关了七八天才被放出来。
这期间,无论这些个嫔妃的爹跑去御书房,给自家闺女求情,皇帝都不答应放人。
一句话,等皇后痊愈了再说。
若是皇后不好,她们就继续在牢里蹲着。
若是皇后出了什么事情,她们就等着给皇后陪葬。
这些大人也跑去问文家老大,皇后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管怎么问,文家老大就是一句话——挺严重。
吓得那些个大人,以为自家闺女真在搞宫斗。
是因为运气不好被抓到了,也不敢再继续求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