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他转身指着魏雪瑶怒吼,“还皇城第一大才女?
你现在出去听听,外面都是如何评价你这“皇城第一大才女”的?
没把握你就不要跟人家比,比了又输不起,还口无遮拦的骂人家是农妇。
简直是愚不可及……”
说完,袖子一甩走了。
丞相夫人知道自己办砸了宴会,理亏,也不敢闹。
但魏雪瑶不干了,她觉得自己在宴会上受到了屈辱,现在连她爹都胳膊肘往外拐说她的不是,哭得老伤心了。
“行了!别嚎了……
我早就跟你说过,让你不要着急,什么事情都要徐徐图之,你偏不信。
这场宴会的目的,本就只是想突出你的才学和家世,将人给比下去。
你可倒好,交代小厮为难初小七,还背着我偷偷调换点心,想要陷害福临楼。
结果搞砸了宴会不说,还偷鸡不成蚀把米,完全是自讨苦吃。
我警告你,这段时间不要再给我搞什么小动作。
不然把你爹给惹急了,我可不敢保证他一气之下,会不会找个门当户对的把你给嫁了。”
说完,也没搭理魏雪瑶,径直去了厨房,给魏丞相泡参茶。
初小七被宿栖彤拉着离开后,几人一起去了福临棋牌室那边玩耍。
都是几个姑娘,在大厅玩着不太雅观,初小七就将人带去了自留的包房。
“七七姐,我听小玉说,魏雪瑶那么为难你,是因为看上了状元郎。
真的吗?”
宿栖彤抱着手里的大苹果,鼓着腮帮子含糊不清的问道。
“也许吧……”
“那状元郎是啥态度?”
“目前我们的生活,暂时还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
“七七姐,你得把人看好了。
我爹就是新科状元出身,与我娘当时那也叫个伉俪情深。
结果,他还不是背叛了我娘,将这个家整得七零八散。
最后自己也没落到啥好结果。”
说到这,宿栖彤双眼通红,声音有些哽咽。
“哎呀,正玩得开心呢,你提这儿做啥?
来来来,免得你闲得慌,整日胡思乱想的,过来换我。”
秦含玉从麻将桌边上起来,将宿栖彤按在桌边坐下。
初小七坐在桌边,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抬起茶杯淡淡的抿了一口。
故事主线已经开始了……
第二天朝会,大家都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汇报,皇帝便状做无意的道:
“昨个儿我听说魏丞相家里举办了一场宴会,很是有意思。
状元郎的媳妇儿,居然将我们皇城号称第一大才女的丞相千金,给比了下去。
那些个公子小姐回去后,将状元郎媳妇儿的诗词抄了下来,相互传看。
我呢,也好巧不巧得了一份。
别说,这文采还真不输状元郎,我念给大家听听啊……”
皇帝坐在龙椅上,翻看着小册子,朗朗上口的读着初小七昨日在丞相府,玩联句赋诗时做的诗。
台下众大臣议论纷纷,赞叹不已。
文太傅听着这些诗词,那是满意得不行,心中也有些许的骄傲。
只是文子昂和文子画那两个家伙,昨天回去怎么没有把这些诗词抄给自己呢?
回去非得好好教训那两个死崽子一顿。
魏丞相则是尴尬得想挖个地缝钻进去。
明明昨天就已经派人阻止了消息的传播,怎的就传到皇帝这里来了。
皇帝念完以后,朝堂下众人连连叫好。
纪景轩则是一脸的懵——这是他媳妇儿做的诗?
这文采,可丝毫不比自己差,甚至自己都有种配不上她的感觉。
这让他又一次感觉到深深的危机感。
凤大将军和凤语凌也是一脸的懵——自家闺女/妹妹,啥时候那么厉害了,居然还会作诗?
当真是失忆的时候,被外家祖宗传授的?
皇帝咂巴着嘴,一脸赞赏。“真是没想到,“农妇”居然有如此的才华。”
昨天丞相府发生的事情,其实朝堂上三分之二的大臣早已经知晓。
也不是听谁说的。
自己孩子去参加了宴会,回来肯定要讲,用不着去跟谁打听。
皇帝这意味深长的“农妇”两个字,大伙都听出来了是在颠对魏丞相的好家教。
“哦,对了,听说魏夫人被人骗了,采购到了伪劣假冒的福临楼甜点。
幸好我表舅子昨天去参加宴会,带了些真福临楼的甜点和牛乳茶过去救急。
现在骗子可多了,丞相可要给魏夫人提个醒,以后买东西注意着些。
只是难吃倒也没啥,别人吃出啥事儿来,那可就麻烦了。”
魏丞相拱手,“是,微臣回去定会提醒夫人,下次注意些。”
他的这张老脸,今天可谓是被皇帝踩在地上狠狠地摩擦。
待会儿下朝,他都考虑要不要扯着衣袖,遮住脸出去。
皇帝看到魏丞相吃瘪的样子,心里乐开了花。
昨天宴会一结束,他安排在丞相府的探子,就将消息传回了宫里。
敢欺负他弟媳妇儿?
没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