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大骗子,这哪里很美好了?明明痛得要死!”
吸着鼻子就要翻身离开。
陈震海一把将人按住,拉下来。
“别动,你差点把我给废了!
乖,一会儿就好了,没事儿的,没事的啊……”
他伸手轻轻拍打卡莉儿的后背安抚,给她揉了揉腰放松。
还以为她多能呢,原来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结果,这一夜,他被拽着腿拉回炕上不下十次。
直到第二天下午,方思贤过来叫他们去吃饭,这才得以扶着快要被废掉的老腰,从炕上爬起来。
虽然卡莉儿是施暴者,但也被累得够呛。
但这家伙精力旺盛得很,一晚上加一个上午,差点没把陈震海给玩坏了。
起床来,陈震海还在给她找被丢得七零八落的衣服,就又被她从身后一把抱住,给拖回了炕上。
吓得他双腿都不自觉的打颤,赶紧求饶。
“公主,还来我就要瘫在炕上了。”
卡莉儿撅着小嘴,一脸的不高兴。
陈震海深深的叹了口气,将人拉进怀里,“乖,听话!
就是头牛,你也得给喘息的时间吧?”
卡莉儿想想也是,可她精力好呀。
翻身将陈震海推倒,嘴角挂着两个小酒窝。
“你躺着别动,我来!”
陈震海两眼一黑——生死由命吧。
天色都已经擦黑,两人才不紧不慢的到初小七家里。
卡莉儿蹦蹦跳跳的走在前面,陈震海扶着腰颤颤巍巍的跟在后面。
刚在桌子边坐下,文子昂便摸摸索索的凑到陈震海的边上,用扇子遮住嘴小声的打趣。
“看你这副模样,昨晚纵欲过度了?”
“这不是很明显吗?还用得着问?”陈震海翻了个大白眼。“你现在还能见到活着的我,那都是我求了又求的结果。”
文子昂张着大嘴,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
“一天一夜?你也太厉害了吧?”
陈震海欲哭无泪的道:“不是我厉害,是那家伙精力实在太好了。
我就从来没见过身体那么好的人。”
“唉唉唉!讲那么大声,我都听到了。”卡莉儿在边上敲了敲桌子。
初小七本来想装啥都不知道的,但看到陈震海那大黑眼圈和一副虚脱的模样,很不地道的“噗嗤”一下笑出声。
大家都转头看向她,他只有尴尬的摆摆手。
“这个哈……
卡莉儿来自草原,她们主要是以高蛋白的牛羊肉,牛羊奶作为主食。
所以他们北蛮人的身体,几乎都很强壮,精力也都非常的旺盛。
熬个三天三夜没问题的。”
陈震海倒吸一口凉气——三天三夜?那卡莉儿对他还真是手下留情了。
饭桌上,没有人问起陈震海与卡莉儿后面准备怎么打算,全都装傻充愣,当啥都不知道。
吃完晚饭,陈震海又被卡莉儿给拎走了。
只是这晚,卡莉儿没有再折磨陈震海,两人洗了澡便睡下了。
陈震海在黑夜中,看着窝在自己怀里,呼吸均匀的小姑娘,不自觉的伸手摸了下她滑嫩的小脸。
他还以为这家伙真能一直不睡,大战三天三夜,看来还是知道累的。
卡莉儿天天都与陈震海在一起,但只字不提两人将来怎么打算。
倒是陈震海回去将这事儿给陈员外讲了。
陈员外虽然不喜欢北蛮人,但人家是个公主,若是能成,他敢说什么吗?
陈震海也去找过丁云如两次,想要给她说卡莉儿的事情。
但一见面,丁云如便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陈震海完全没有想要跟她商量的***。
两次都是这样。
陈震海茶都没喝一口,转身就走。
每次等人走了以后,丁云如又后悔得很,觉得自己应该放下面子说几句软话。
半个月后,卡莉儿要回去了,几家人都都给准备了丰厚的礼物。吃的,喝得,用的,绫罗绸缎,应有尽有,足足几十箱。
卡莉儿把当初与初小七比赛的那匹黑马,送给了初小七。
“它叫黑域,是北蛮国的宫廷御马,据说日行千里,夜行八百。”
不过我没有试过,也不知道它到底能不能跑那么远。
有机会你可以试试。”
临走的时候,初小七将袖箭戴在她的手上,一再交代她要安全使用。
卡莉儿伸开双臂抱了抱她,不舍的道:
“记得常给我写信。
或者去北蛮找我玩儿!那把匕首便是通行证。”
接着走到陈震海的跟前,背着手,抬头可可爱爱的对他说:
“震海哥,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后会有期!”
说完干脆利落的翻身上马,拽着缰绳给所有人挥了挥手,转头走了。
陈震海一瞬不瞬的,看着卡莉儿离开的背影发呆。
文子昂蹭到他身边,用扇子遮住嘴小声的道:
“你们这就完了?就后会无期了?
你这是被她白睡了半个月?无偿当了半个月的苦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