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
你后背流血了,我先给你上药止血。”
“你这登徒子,谁要你上药?
我警告你,一会儿上去,你不准乱说。
就当刚才啥都没看到。
不然我,我……”
张逸峰一把抓住文子画指着他鼻子的手指。
“我自然不会出去乱说,但看了就是看了。
大男子汉敢作敢当,我会对你负责的。
先把药上了,不然你很快就会失血过多而亡了。
再说了,都被我看过了,你还想嫁别人?”
说完,强势的将人转过去,按在自己腿上,一把将衣服拉下来。
文子画挣扎着要起来,在他腿上胡乱扭动。
“张逸峰,你别给我太过分了,你信不信……”
张逸峰将人狠狠的按住,声音沙哑的道:“再动,信不信我让你原地成婚。”
文子画也很明显的感觉到了不对劲,小脸憋得通红,立刻停止扭动,乖乖的趴着不动。
“身上没有麻药,这止血药上上去有些疼,你忍着点儿。
待会儿上去了,我再重新给你处理。”
文子画抿着嘴,低着头不搭理他。
一刻钟后,张逸峰背着文子画往上走,正巧遇上着急忙慌下来找人的文子昂。
“子画,受伤了?伤哪儿了?哥看看……”
文子昂着急的要去扒拉文子画衣服,被张逸峰将人背着躲开。
“伤在你不能看的地方!
赶紧上去,找个安全的地上给她处理伤口。”
文子昂纳闷,“我是她亲哥,小时候她身上哪一处我没看过,就连她拉屎都是我给刮的屁股。”
“文子昂,你给我闭嘴……”文子画将头埋在张逸峰的背心,羞得只差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驿站,天字客房,文子昂一脸怪异的看着趴在床上,满脸通红的文子画。
“真被那小子给看光了?”
文子画将头埋进枕头里,瓮声瓮气的“嗯”了一声。
“文子画,你完了!
爹这会儿,怕是已经开始帮你在皇城议亲了。”
文子画猛的抬头看向文子昂,“你都还没娶妻,爹怎么就开始帮我议亲了?”
文子昂耸耸肩,“也许,爹觉得你嫁出去,比我娶妻进门更加困难,所以提前开始帮你议亲了呗。”
“你们这么chiluo裸的嫌弃我,啥意思?我是家里捡来的?你们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将我丢出去?”
文子昂见文子画生气了,赶紧转移话题。
“好了好了,还气上了。
都养了十七年了,还能在乎再多养几年?
现在急需解决的,是那小子已经与你有了肌肤之亲,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就爹那市侩的样子,肯定不会同意你俩的事儿。”
文子画也很清楚自己亲爹是什么德性。
张逸峰没有一官半职,说好听点儿是个悬壶济世的大夫,说难听点儿就是一小商贾。
两家差距实在太大,她爹是绝对不可能同意的。
但自己不仅被张逸峰看光了,还被他摸了,这也嫁不了别人了。
这事儿还又跟家里开不了口,实在是伤脑筋得很!
“要不,要不先瞒着?”
“能瞒一时,未必你还能瞒一世?”
吱嘎……
厢房门从外面推开,张逸峰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
他坐在床边,将文子画翻过来靠在床头,喂她吃药。
“要达到什么样的条件,你爹才会同意你嫁给我?”
文子画感觉到嘴里的药有些温,便知道这家伙,恐怕在门口已经站了有一会儿了。
她没开口,文子昂便开口问道:
“逸峰,你是真心想娶子画?
而不是因为看了她,只是出于责任,才娶她的?”
张逸峰将手里的药碗放下,轻笑一声道:
“子昂,我与子画今天才第一次见,你觉得我能说不是为了责任才要娶她的吗?
若不是出了这事儿,我这辈子恐怕都够不着子画的边。
虽然目前,我大部分原因是出于责任要娶她。但我……,我对她是有好感的。”
文子画看着脸红脖子粗的张逸峰,也脸红的将头转到了床里面去。
文子昂与自己这小妹相处的时间最多,一眼就看出这丫头嘴上不说,但对张逸峰也是有点儿意思的。
“啧,这还真是不好办。
想娶我文家的掌上明珠,钱和权,你总得占一样吧?
对于我们家来说,家中有个小万两什么的,那可不算什么。
至少也要与我家财力相当的,才算是有钱。
权嘛……
我爷爷是官居一品的太傅,也就是当今皇帝的老师。
我爹是官局二品的户部尚书,我大哥是三品御林军统领。
我其他叔伯都在朝为官,品级都不算低。
在我爹的眼里,不说官局一二品嘛,至少也要四品左右,那才叫有权的官。”
张逸峰越听,这心中越凉——就算要了自己这条命,也不一定能达到文家老爷的半分要求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