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小七皱着眉头,有些恼火的一把将纪景轩推开。
“既然你是那么想,那就如你所想。”
亏得自己整日束手束脚的,这不敢那也不敢的。
看样子不管自己如何小心,都得招上纪景轩的恨。既然无论如何都难逃一死,那自己还约束个啥?
直接放飞自我完事……
该吃吃,该喝喝,左拥右抱享受生活。
该享受的都享受了,到时候就算死,也不算白来这古代一趟。
她转身走到衣柜边,掏出钥匙打开柜子,将钱匣子拿出来放在夹肢窝下面,走到门边伸手去开门。
纪景轩一把抓住她准备开门的手,声音颤抖的问:
“你要干什么?”
“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初小七声音平缓的道。说完挣脱开纪景轩的手,去拉门闩。
纪景轩从身后一把将她抱住,紧紧的把人禁锢在怀里,“初小七,当初你睡我的时候,是怎么答应我的?
才一个多月,你就出尔反尔弃我如敝履?
我在莽洲翻肠倒肚的思念你,归心似箭,你却在这里与其他男人卿卿我我。
我到底犯了什么错,你要那么对我?”
滚烫的眼泪掉进初小七的颈窝,痛心的抽泣声在耳边回荡,如重锤般狠狠敲打着她的耳膜。
原本如磐石一般的心,轰然崩塌,怎么也硬不起来半分。
她叹了口气,“那你想要我如何?”
纪景轩吸了吸鼻子,“我想你履行你的承诺,生生世世都不与我分开。
我想你心里只有我一人,不能有其他的男人!”
初小七转过身看着他,“既然如此,你为何不问青红皂白,就说出如此伤人的话?”
纪景轩咬了咬薄唇,哽咽的道:
“见你与其他男人如此亲密,心如刀绞,如同打翻了调味瓶般,搅得我心神不安,才如此口不遮拦说了难听的话。”
他一把将人搂进怀里,伸手将初小七的头按在胸口,“娘子,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会胡言,原谅我好不好?”
初小七见他这认错态度,心想今天怕是走不了啦。
二十岁的男人是纯情的,拼了命的都想与初恋有结果,长相厮守,处处小心翼翼,爱得如此的卑微。
就是不知道等他身居高位后,是否还能记得今时今日,他曾经拼命想要拼命守护的爱情。
纪景轩见初小七不说话,低头试探着亲吻她的额头和脸颊。
见她没有反对,便伸手将她手里的钱匣子拿过来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接着将人抵在门上,堵住她粉嫩的唇瓣。
久逢甘露,初小七也急不可耐的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回应,手还不老实的到处点火。
她小手轻轻一扯,将纪景轩的腰封给扯了下来,外衫松松垮垮的朝肩膀两边散开,露出里面的亵衣。
都来不及解开腰侧的衣带,她就将手从下面的衣摆伸了进去,放在了束带上。
“七七,不要,外面有人……”纪景轩捏住她的小手,抵着她的头,喘着粗气道。
初小七伸手描绘他的薄唇轮廓,声音魅惑的轻声道:“快一个月了,不想吗?”
纪景轩被蛊惑得全身骨头酥软,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亲,声音低沉的道:
“想……,做梦都想……”
“那你还拒绝?”
纪景轩将人抱起来,初小七顺势双腿缠在他的腰上。
“我们每次都很大声,夜里大家都休息了听不见。
现在是白天,屋外人来人往,被听到会很难堪。
再加上我连夜赶路,还未沐浴,身上不太好闻,怕熏着你,晚上好不好?”
初小七将头埋在他的胸口,狠狠的吸了一口才抬头道:“好吧,那我就暂且放过你吧……”
纪景轩破涕而笑,娘子对他那么热情,说明娘子没有变心,还是喜欢他的。
他把人抱到炕上坐着,伸手将身上的衣服整理好,坐在边上将人抱进怀里亲了亲。
“娘子,我不该口无遮拦的胡说。但那江大哥的事情,你是不是也该跟我解释一下?”
初小靠在他的怀里把玩着自己垂下来的头发,将他走后,这北河县发生的几件大事讲给他听。
听得他瞠目结舌,真是没想到短短二十几天,就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
回来的时候坐在马车里面,完全看不到城墙上挂的尸体,若是看了,肯定要跟马夫打听一二的。
“先前你答应江大哥等他回来过年,这意思你准备一直将他留在家中吗?”
初小七叹了口气,“他之前一直跟他娘生活在深山中,就像一张白纸似的单纯。
虽说我答应给他一个月的人间烟火,但看样子他更喜欢这里的生活,没打算再回山里去。
等他回来,过了年,我再问他有什么打算。
若是想待在城里的话,到时候我再做安排吧。
看看帮他张罗开个镖局,还是怎么的。”
夫妻俩刚为江猎户的事情吵了一架,纪景轩不想再多说这个事情,再招惹初小七不快。
既然她心里已经有了打算,自己就不再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