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愿意听,那我也不愿意再讲,咱直接动手。
大不了鱼死网破,你死我活!”
大伯母伯母快要被吓死了,眼泪扑簌扑簌的往下淌,咧着嘴哼哼唧唧的。
纪景轩生怕纪父冲动之下直接捅死大伯母,准备出去劝架,又被初小七给拉住。
“你爹不敢杀人,他心里有数……”初小七看着纪父微微颤抖的身体道。
“吴氏,纪炎阳,我今天话搁在这儿了。
你们母子今后要是再敢欺负到我二房的头上,我非得把你俩给剐,把这几十年你们在我家拿的,全给剖出来。
不信你们试试……”
纪父说完,一脸平淡的将匕首收起来,转身走了。
刚穿过转角,立刻瘫软在路边的土坡上,猛的轻拍胸口。
可真是吓死他了。
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心里突然觉得异常的舒畅,活了几十年,头一次感觉活着真好。
看来听儿媳妇儿话,真的可以长命百岁。
等呼吸顺畅了,才哼着小曲,愉快的往城方向赶去。
纪父走后,大伯母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整个人都被吓傻了。
纪炎阳一瘸一拐的走到她身边将她扶起来,“看看,我怎么给你说的?
让你不要再去招惹二叔家,你偏不信。
以后看到二叔一家,躲着点儿走吧。”
大伯母不讲话,任由纪炎阳扶着往家走。
母子刚走到桥头,就看到初小七杵着一根手臂大小的棍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
纪炎阳像是见了鬼一般,扶着大伯母连连后退,冲着初小七大喊大叫。
“初小七,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我们可没有欺负二叔,你可不能胡乱打人啊。”
初小七冲着纪炎阳母子扬起棍子,吓得他们母子一阵鬼叫,声音都叫劈叉了。
预想的疼痛没有到来,纪炎阳悄悄睁开眼,看到初小七原来不是要打他们,只是把棍子扬起来扛在肩上。
“你觉得要是你们母子做了什么,我会就站在这儿看着?
做得不错,继续保持!
要是再被我发现,你们母子对我们二房打什么鬼主意……”
初小七将手比作利刃,往脖子上划拉一下。然后递给纪炎阳一个“你懂的”眼神,扛着棍子转身走了。
纪景轩则屁颠屁颠的跟在初小七的身后,连个眼神都没给大伯母母子。
初小七走后,纪炎阳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一脸丧气的道:“他娘的,这母夜叉实在太吓人了……”
大伯母刚被纪父吓得半死,还没回过神来,这又被初小七给吓着了,整个人如同失了魂一般,愣头愣脑的。
初小七回家没一会儿,纪景兰背着一背篓东西,一脸激动的跑回来。
“大嫂,大嫂,纪炎阳那家伙遭报应了。”
初小七放下手中的草药,转头一脸疑惑的问:“咋了?”
纪景兰将背篓丢在院子,冲进堂屋抬起碗,咕嘟咕嘟喝了一大碗水,然后跑出来坐在院子里的小马扎上。
一脸天真的仰起头,“我刚路过大伯家的时候,见他家门口围了好多人在看热闹,而且还有阵阵臭味飘出来。
我没能挤得进去。
不过我听雨晴说,纪炎阳上茅厕,粪坑突然就爆炸了。
炸了纪炎阳一身的屎,他被吓坏了,直接掉进了粪坑里面。
因为太胖,粪坑里面很滑,爬了老半天都没有爬上来,就这么在粪坑里面泡了好长时间。
还是大伯从外面回来,听到他的哼唧声,找绳子把他给拖上来的。
这会满身屎的坐在院子里面,等大伯给他烧水洗澡呢。
哈哈哈,哈哈哈……
笑死我了,还真是恶人有恶报……”
初小七突然想起早上纪景泽问她要火折子的事情,看来纪家大房茅坑爆炸的事情,十有***和纪景泽那小子脱不了干系。
在屋里看书的纪景轩听到纪景兰的话,也悄悄在屋里偷笑。
没一会儿,纪景泽两手空空,蹦蹦跳跳的跑了回来,一看就知道心情很好。
“回来了?”初小七抱着双臂似笑非笑的站在屋檐下面,看着他。
纪景泽看到初小七就一阵心虚,总觉得她知道自己做了坏事似的。
“柴火呢?”
纪景泽猛的回神,坏了,只记着干坏事,把柴火的事情给抛脑后去了。
“没……,没砍着……。
下午,下午就去砍……砍……”
初小七轻哼一声,“大房茅坑爆炸的事情是你干的?”
纪景泽低着头抠了抠后脑勺,点了点头。
都被猜到了,也没必要隐瞒了。
“说说,用什么炸的?”
“用震天响炸的。”
“在哪得的震天响?”
“花一文钱,在二狗子手里买的。”
“火折子给我。”
纪景泽乖巧的从腰带里面翻出火折子,交到初小七的手上。
初小七捏着火折子道:“干得不错,但下次别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