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要结婚什么事是最重要的? 姐姐说的好像是“你喜欢才是最重要的”! ……他喜欢? 阮桦陷入了迷茫,他喜欢重云吗? 莺儿揉了揉阮桦的头:“好啦,别想啦,傻弟弟。”你想不明白的。 “回到璃月港就去和重云见面吧,到时候你自然就会明白了。” 阮桦眨了眨眼,呆呆道:“哦。” - “重云,你在做什么呢?看你这几天怎么一直在捣鼓这块木头。”胡桃凑到重云背后好奇的看着他不停地雕刻手中的木块。 重云还没开口,行秋就先带笑意地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重云在刻制定情信物。” “什、什么定情信物?!”重云被惊的差点被刻刀刮到自己的手,“行秋——!” “你别开玩笑了……我只是在给阮桦先生雕刻辟邪用的桃符,这样以后阮桦先生出门的时候就可以多一份保障了。” “哎哟哟,不是在给阮桦先生做定情信物~只是在给他做桃符保护他~~”胡桃学着他讲话,“这谈恋爱了就是不一样哈。” “谈恋爱……重云和阮桦先生已经在一起了吗?!”香菱对此表示吃惊。 “没有的事,你不要听胡桃乱说!我和阮桦先生还没有在一起,只是……我打算等阮桦先生回来追求他。”重云低下头默默加快了雕刻的速度。 “这样啊,”香菱点着下巴回想:“说起来,我今天好像看见阮桦先生了呢。” “真的吗?”重云猛地转头,“你在哪里看见的?” “什么时候?” “就是刚刚从我家过来的路上,正好看见春香窑开店了,而阮桦先生就在门口。是吧,锅巴?”香菱向锅巴询证。 锅巴抱着大馒头点点头。 “那我……!”重云吧唧一下站起,注意到小伙伴们都用了然地目光看他后,他又缓缓坐下,“我桃符做好了再去找阮桦先生。” 行秋凑到胡桃耳边道:“谈恋爱了果然不一样。” 胡桃赞同:“是吧是吧。” 香菱:“但是我也没看出哪里不一样啊?” “哎~你看他这急不可待的样子,以前也就只有要去除大妖的时候会这样吧?” “毕竟重云可是被称为‘心若冰清,面容寒霜’的方士呢。” “那到底是谁融化了这块冰呢?” “啪”! 重云再次大幅度地站起,他如被蒸熟的虾一样又红又忍不住微微蜷缩:“桃符做好了,我、我走了。” - - 阮桦利用草元素使春香窑店门前的花草变得更精神些,它们可是半个月都没人照顾了,作为娇贵的观赏性植物难免有些萎靡。 在他蹲下温柔地抚上一朵花时,一道急切又雀跃地脚步接近。 阮桦闻声望去,就见重云手中握着什么朝他奔来。 “阮桦先生!” “重云。”阮桦也很惊喜,他想要起身但重云却比他动作更快地蹲下了。 两人面对面着,重云因奔跑而急促的呼吸抚到阮桦脸上。阮桦一如既往地紧盯着重云的眼睛,他一向喜欢重云明蓝色的眼。重云则在和他对视几秒后就败下阵来,耳根浮上一片绯色,他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 “阮桦先生……”重云率先先开口,但才刚叫出名字就被阮桦伸手摸了额头。 “!” 阮桦在重云惊诧地视线里为他擦拭额上的微汗:“太阳太大了,重云你都出汗了。” “和我进去吧,里面凉快些。不然你的纯阳之体又失控怎么办?” “好。”重云顺从地被牵起,他还扯过自己的袖口给阮桦擦手,阮桦是直接用手为他擦汗。 阮桦:“?” 重云害羞的不敢看他。 阮桦不明所以地说:“我不嫌弃你。” “嗯,但我想给阮桦先生擦干净。” - 进入春香窑将重云按在座椅上后,阮桦微微出神。 姐姐去送香膏给客户了,现在春香窑里只有他们两个。重云的衣服袖子脏了,而且他是跑过来的纯阳之体的他会比一般人更怕热。 所以…… “你把衣服脱了吧。”阮桦坐在他旁边哄他。 重云:“!”毛都要竖起来了! 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阮桦支着下巴看他:“你没听清吗?我是说你把衣服脱了吧。” “阮桦先生想干什么?”重云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帮你洗衣服啊,”阮桦理所当然地回答,“你衣服脏了,我帮你洗吧。而且你现在不是很热吗?你脱下来应该也能凉快一点。” “你也不用害羞,姐姐不在,现在只有我们两个。”说完阮桦还打算直接上手帮重云脱。 重云连忙拽住自己的衣领,他一 ', ' ')(' 副被调戏的良家少男的模样:“阮桦先生,你不要动手……!” 阮桦不理解:“怎么了?” “我无法在阮桦先生不知情的情况下安然地享受这些!” “啊?” 重云依旧拽着衣领但他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深吸一口气后视死如归道:“我喜欢阮桦先生!” “阮桦先生再做这些事情我会多想的!” 阮桦还是不懂:“可是我知道你喜欢我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