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哪像你说的那么苦大仇深。” “你别误会,我只是很少看到你笑罢了。”达达利亚轻声说,“你笑起来很好看,我喜欢看见你笑。” 宁归的心突然漏跳了半拍,偷偷看向达达利亚,后者却浑然不知,依然闭着眼睛。 “你明明说这只是一场交易。” “的确,不过实话讲,我没打算和你要什么。相反,我还要感谢你。” “感谢我?” “对,谢谢你选择了我呀。” “” 不知何时,达达利亚的眼睛已经睁开,那双冰蓝色的瞳孔里没有一丝杂质,只映着宁归的影子。 “你遇到困难,能第一个想到我,我很开心。” “什、什么啊。” 宁归慌不择路地躲避他的视线,心跳如鼓。 怎么会有这种人?被别人当刀使,还反过来感恩戴德? “对于一个武者来说,明白自己为何而战,本就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达达利亚像是猜到他在想什么似的,继续说道,“不过还是很抱歉,最终没能践行诺言。” “都说了,不用和我道歉。” “好吧那,你能再把手给我吗?”达达利亚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委屈,“按照约定,你答应我的牵手时间应该还没结束吧?” 宁归这才意识到,自己慌乱之间抽出了手。 达达利亚困难的翻了个身,他头枕着一条手臂,另一只手搭上宁归的小臂,视线与手掌一同划至手腕处,却不再向下。 “可以吗?”他轻声问。 “某些人之前明明更过分的事情都差点得逞,现在只是牵手,倒问起我来了。”宁归嘴上小声抱怨着,但还是主动牵起达达利亚的手。 “看在你生病有伤的份上。”他补充道。 “感谢宁归大人大发善心。” “少油嘴滑舌。” 宁归俯身趴在床上,抬起达达利亚的手,垂眼细细观察手指上的一条条伤痕。 “看起来很疼。”他说。 “习惯就好。” “这种事是需要习惯的吗?” “每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伤痛通常很难避免不过别担心,在征服这个世界之前,我是不会死掉的。” “你要不要征服世界,我不想管。”宁归撇撇嘴,“但是我要你答应我,不许再因为我受伤。”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我只是不想欠你人情。” “好吧。”达达利亚可怜巴巴地答。 “不过”宁归犹豫地开口,“作为这次的报酬,我可以答应你一件事。” “哎?真的吗?” 是幻觉吗怎么感觉达达利亚眼睛都亮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就像我们约定的那样,只要不是杀人放火,或者奇怪的事都可以。” “可是我没完成约定啊” “不想要算了。”宁归起身作势要走。 “没有,想要,想要的!”达达利亚急忙拉住他,“你你让我想想。” 大概是“幸福”来得太突然,达达利亚的目光黏在宁归身上,原本带着淡淡红晕的脸颊没一会红得几乎要滴血。 “你别总盯着我啊。”宁归上前捂住他的眼睛,都是成年男性,他大概能猜到达达利亚脑子里在想什么,双颊不禁也一起烧起来。 “蒙住眼睛,就可以吗?” 达达利亚松开抿紧的唇,荡漾的水红色迅速在唇瓣之上晕染开,他的呼吸变得愈发滚烫,嗓音又涩又哑。 “”宁归没有回答,他盯着那上下两瓣唇,鬼使神差般地附身凑近。 热度顺着达达利亚的胸膛传递至他的四肢百骸,体内的火种再度燃起。两股属于水的焰色纠缠,一时间,两人都似乎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处。 达达利亚握住宁归的手腕,却听到趴在自己身上的人低声说: “不许看。” 下一秒,微凉柔软的触觉如清泉般,从唇齿间浸入蔓延至全身。 身体上的疼痛被抚平,可对于心底的燥热却如扬汤止沸,愈演愈烈。 不够,还不够。 他伸手握紧那人的腰,在黑暗中如同干渴的旅人,不断用柔软的舌探索着湿润沟渠中的秘密,直到对方节节败退,敲着他的肩膀求饶。 “不不行” 宁归推开他,涨红着脸摇头,“我我要喘不过气了。” 达达里亚单手扳正他的脸。 “别别看我。”宁归慌张地躲避。 “那就蒙住我的眼睛。”他低声循循善诱,“我们还没有结束。” 约定 “笃笃。” 敲门声简短,女仆长礼貌的询问隔着一层木板,“宁归先生,我可以进去吗?” “!” 宁归如梦初醒,他再度推开达达利亚。两人一上 ', ' ')(' 一下,目光灼灼,滚烫的温度交织在面颊与呼吸间,一时间无人说话。 “老爷回来了,有事对您说。”女仆长并未推开门,依然很有分寸地守在门外。 抵着达达利亚肩膀的手腕发力,宁归像条鱼一般从他身下溜走,翻身下床。 他呼吸急促,眼睛也不知该往哪里放,“我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达达利亚忘记拦他,房门在眼前关上,他才怔怔回过神。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