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菲希斯从被窝里伸出手,那维莱特以为他想要牵手,也伸出了手,没想到他的手却摸到了那维莱特头上的龙角。 “呀,是热的。” 说完,他自己都被这话逗笑了,完全没注意到那维莱特的眼神有了些许变化。 “这是你的龙角吗?”他问出了一直以来想要知道的问题。 “是。”那维莱特低哑着嗓音:“我虽然一降生就是人形态,但是会具有一些龙的基本特征,比如这对龙角。” “它好像能反应你的心情,因为我发现,你心情好的时候他会翘起来,心情不好就会耷拉下来。” 那维莱特眨眨眼,似乎并不知道这些。 “从来没有人告诉我这些。” 此时他的龙角正微微翘起,似乎是心情很好。 “好奇怪的触感。”菲希斯伸出手,从龙角的底部一路向下摸去,和他想象的那种光滑的触感不同,似乎有点黏黏的,而且很炙热。 他这么摸着,那维莱特只觉得自己的某种奇怪的开关被打开了。 终于,他摸到了龙角的末端,在那小小的分叉处轻轻的捏了一下,这一下,倒是把那维莱特全部的理智捏没了。 他蹭的一下起来,半跪在床边。 菲希斯被他吓了一跳,连忙把手缩到被子里,如果可以的话,他都想把头缩进去。 这正好给了那维莱特机会,捏住被子一使劲,菲希斯便被完完全全的包裹在里面,变成了任人拿捏的蛋糕卷。 还是青提味的,酸酸甜甜。 “怎怎么了?” 那维莱特一只手环抱着大大的蛋糕卷,将头埋在被子里,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菲菲,有没有人告诉过你,龙角,是龙身上最敏感的部位。” “对我,也不例外。” 听到这话,菲希斯老脸一红,瞬间想到了什么。 “所以,你没事吧?” 那维莱特躺在床边,狭窄的单人床睡下两个大男人还是有点拥挤了,两个人贴的很近,几近于无。 隔着被子,菲希斯都能听见他的心跳声,急促而有力,炙热的胸膛紧紧贴着他的后背,良好的身高差让他整个人都团在了那维莱特的怀里。 在这种情况下,也许,听到的其实是我自己的心跳。 这一番动作声音并不小,hope支楞起脑袋,看了床上纠缠的二人,不过似乎是早已习惯了,他打了个哈欠,又趴回了窝里。 “你还没回答我,没事吧?”菲希斯小声问。 “没事。”那维莱特靠在菲希斯的耳边,嗓音低哑的完全不像他原本的声音,“可能是你捏的有点痛,身体怪怪的。” 不像那维莱特那般不懂事,菲希斯久混在同人圈里,一听就明白了那维莱特此时的感受。 菲希斯:有没有一种可能,不是捏疼了,是捏爽了呢。 他挣扎了两下,想把手从被窝里释放出来,不过那维莱特抱的实在很紧,没能成功。 “菲菲,你别乱动。”像是忍到了极致,他的嗓音都有些变调:“我没事的,忍一下就好了。” “忍一下确实能好,但你可能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在忍什么。” 菲希斯又挣扎了一下,那维莱特松了力,他从被子里出来。 “那维莱特,有些事情,是只有你我可以做的,之前没有人交给你,那就由我来教给你。”他伸手解开了那维莱特的衣衫,露出里面紧实的肌肉。 此时他才知道为什么两个睡在这张单人床上会这么紧巴,褪去了最高审判官的身份,今夜的他只需要享受这份欢愉。 “今天什么准备都没有,先简单教你点,复杂的,等准备好了再教给你。” “准备什么嘶——” 那维莱特还蒙在鼓里,头脑昏昏涨涨的,突然一股凉飕飕的感觉直冲脑门,在他的引导下,每一根神经都敏感的关注着面前人的一举一动。 菲希斯一边忙碌的教学,一边观察着那维莱特,看到他脸上呈现出来的本不该属于他的表情,心中有一丝丝爽,再苦再累也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这,这是什么” 在他存活的这几百年内,那维莱特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心跳随着感觉逐渐变快,夺走了他所有的氧气。 不过仅仅是那一瞬,接着就是完美的欢愉。 那维莱特躺在床上,头脑一片空白,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一副什么模样。 菲希斯拿起一旁的纸巾擦了擦,虽然没有什么怪癖,但他还是莫名想闻一闻。 毕竟,人的他只闻过自己的,龙的,估计上辈子是闻不到了。 正犹豫着要不要放纵自己的怪癖,手却被那维莱特握住了。 “那个脏” 本以为那维莱特还要缓一会,没想到这才一会儿,他就已经恢复了状态。还以为还能更多的欣赏一下他被自己弄的乱七八糟的表情,那可是禁 ', ' ')(' 欲的最高审判官啊,这种感觉让菲希斯也很兴奋。 “这件事,是只能我们才能做吗?”那维莱特问,他的喘息声很性感,菲希斯一时间怔愣的点了点头。 “那么,还可以再来一次吗?”那维莱特引导着他的手,又来到了那个地方,“作为回报,我也可以让菲菲检验一下我的学习成果。”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