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声音还能比冲水的声音大?”盛聿挑眉。 “好了,不要再说了。”祝鸢生无可恋地闭上眼睛。 躺回到床上,盛聿看着她抿着嘴唇,紧闭双眼的样子,如果不是她的手被冻伤了缠满了纱布,他想她此刻一定会握紧小拳头,无声控诉。 想到这,盛聿笑了一声。 听见耳边传来悦耳磁性的笑声,祝鸢头皮都麻了。 可盛聿偏偏不放过她,把人搂进怀里,盯着她恼羞成怒的小脸,“听了又怎么样?” 祝鸢的手不能揍他,两只脚在被子里交替踢他,“你还说,你还说!” 明明知道她因为这个害羞,他还没完没了调侃她,他到底懂不懂女人? “好了,不说。”盛聿唇边含笑,病房的灯关了。 黑暗里,他一手搂着祝鸢,翻了个身仰躺着,一手搭在额头上,轻笑出声:“真舒坦。” 祝鸢无声踢了他一脚。 还说! 她就知道他听见了! 男人低磁的笑声包裹着她,缓缓地将她搂进怀里,“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的包袱这么重,看来是真的爱惨我了。” 祝鸢闷声说:“我现在后......”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忽然就被人抬起下巴吻住嘴唇。 男人强势撬开她的唇齿,惩罚似的轻咬了一下她舌尖,气息粗沉,紧声道:“来不及了。” 祝鸢被他吻得大脑缺氧,却又因为他这句话而心跳狂乱。 她想解释:“我......” “你现在后悔来不及了,知道吗?” 盛聿把人扣在怀里深吻了好一会儿,直到她老实保证以后不论什么情况下都不会说出后悔的话,他才放过她。 第二天。 祝鸢睁开眼睛的时候盛聿已经不在病房了。 床头柜放了一束还沾着露水的红玫瑰。 上面夹着一张卡片。 她拿起卡片一看: ——真的不丑,是我喜欢的类型。 署名:聿 祝鸢小脸通红。 盛聿是疯了吗? 谁教他这么撩人的? 祝鸢躺在床上,拿着那张卡片,嘴角一扯一扯的,最后止不住地上扬。 忽然有人敲响了病房门。 病房外面有盛聿的保镖守着,很安全,祝鸢并不担心有什么不轨的人来,所以她说了声:“请进。” 女人开门进来。 她拿着个保温桶,穿着软底的平底鞋,头发在脑后半扎着,温柔又居家,冲着祝鸢微微一笑。 “祝小姐你好些了吗?” 祝鸢微微一愣,点了点头,“好多了。” 没想到是宁槐清。 宁槐清走到病床边,将保温桶放下,“我给你炖了点花胶乌鸡汤,对你的身体和皮肤的恢复有好处。” 保温桶的盖子一打开,祝鸢就闻到一股汤的鲜味。 没出息地咽了咽口水。 宁槐清盛了一小碗汤,递给她,“你尝尝看。”.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