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因为她差点出事,他心软了? 这可不像他的行事作风。 她索性继续不搭理他,她还记得他羞辱她这次送裴凌礼物,下次就把自己送出去的话。 盛聿只是静静看着女人较着劲的样子,过了一会儿她还是看着车窗外,他才好脾气地把她的脸转回来。 下巴被一只温热的手控制住,祝鸢的心尖蓦地软了一下,却还是冷漠着一张脸。 “你之前说我长得比姓裴的好看,比他更招人是什么意思?”男人的嗓音有些喑哑。 祝鸢一愣,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盛聿说这话的时候,透着一丝丝试探。 她皱眉,“聿少这是又想继续跟我吵架?” “叫你回答就回答。” 祝鸢心里骂了声你算老几,你说回答就回答? 这么想着,她的嘴却说:“忘了。” 盛聿下颌收紧,“真忘了?” 吵过一架之后,祝鸢意识到自己太冲动了。 远的不说,哥哥的事情还需要盛聿帮忙,她再有骨气,也不能拿哥哥的事赌气。 她软着声音解释:“我昨晚发烧了,脑子不太好用,如果我说了什么让你......” 忽然,捏着下巴的那只手陡然收紧力道。 祝鸢只觉得下巴一痛。 男人炙热的吻落下来,迫不及待想要堵住她的话,这张嘴说的话没有一个字是他爱听的。 “别......” 祝鸢被吻得节节败退,身子软在车厢角落,连忙去推他,“我发烧还没全好,会传染你。” “睡都睡了,我会怕接吻?” 盛聿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从她的嘴角吻过去,吮住她的下唇,轻而易举撬开她的牙关。 吻得她面颊坨红,他捧着她的脸,盯着她被亲湿润的眼睛,“传染就传染,大不了一起死。” 最后一句话在祝鸢的心湖荡起一阵阵越来越强烈的涟漪。 荡得她心神恍惚,灵魂落入一个巨大的深渊中。 祝鸢被他抱起来放在大腿上,大掌扣着她的后脑勺,感受到她的身子没有之前的僵硬和颤抖。 刚才那场围剿吓坏她,也同样吓到他。 他的手指穿进她的发际,阴柔地揉捏安抚着。 祝鸢头发在被他亲吻的过程中被他揉乱了,有几根凌乱的贴着她的脸颊,莫名诱人。 男人的勾结上下滑动,喑哑的嗓音带着一丝丝蛊惑诱哄的意味。 “亲我一下,你送姓裴的礼物这件事我就原谅你。” 祝鸢感受到心在一寸寸的沉沦,她害怕极了这种感觉。 她拼尽全力移开视线,后脑勺的大手却掌控着她,深邃的目光紧盯着她的脸,让她的理智溃不成军。 当她低下头来的那一刻,盛聿轻笑一声,接纳她主动又略显生涩的吻。 祝鸢的睫毛颤抖地厉害。 她完全分不清,到底是因为想救哥哥还是单纯想哄他开心。 车子缓缓行驶,雨势渐渐大起来。 祝鸢回到医院陪季香,才知道盛聿给她安排了护工。 季香一脸感动地握住祝鸢的手,“我终于理解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感觉了。” “好好的人不当,当什么鸡狗?”祝鸢找她拿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季香哼了一声,她忽然想起什么,脸色一变,“对了小风筝,你的手机被偷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