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之前盛聿的衬衣上有女人的唇印这件事从盛唐传到了圈子里,很多人都在猜测盛聿身边的女人到底是谁。 董舒没猜,她干脆叫人暗中调查,结果却一无所获。 后来这事不了了之。 圈内也再没传过盛聿有女人的事。 她以为只是盛聿一时兴起,露水情缘罢了,那个女人不重要,她就没放在心上。 可当她看清盛聿拢在怀里的女人的侧脸时,脸色刷的一下血色全无。 祝鸢!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聪明到祝鸢两个字就能破开无数谜题。 比如盛聿突然对话剧有了兴趣。 比如盛聿在游轮上连输原风野,却浑然不在意。 比如盛聿最近经常住在温泉山庄,那是个守备森严的地方,最适合金屋藏娇。 比如祝鸢将自己和裴二爷的关系撇得一干二净,因为她身后的男人不是裴凌,而是盛聿! 董舒想过无数种可能,那个女人可能是个公关,可能是他的下属,可能只是随机的一个干净的姑娘,却唯独没有想过祝鸢。 怎么能是祝鸢呢? 怎么会是祝鸢! 董舒像是受到惊吓,她后退一步身子紧贴着墙没让房间里的人注意到她。 在盛聿把祝鸢抱到桌上更方便他的亲吻时,她看见一向不近女色的他浮沉于欲海中,欲罢不能。 她的整个世界都被割裂开,分崩离析。 董舒慌忙逃离二楼,她躲进洗手间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精致的妆容都掩藏不住苍白的脸色。 她手足无措地打开水龙头,任凭哗啦啦的水流冲出来,她急促的呼吸,眼泪一颗颗的砸进水流冲走。 ...... 房间里,祝鸢被盛聿压在靠墙的桌上肆意亲吻,身上的衣服也凌乱了。 她急推着男人,“我要回去了。” “不准。”男人嗓音喑哑低沉,混着湿热的气息落在她耳畔。 那是祝鸢敏感的地方,在他说话间,身子微微颤抖了起来。 盛聿看着她的反应,脑海中闪过一幕幕她的诱人模样,“你乖乖叫我一声聿哥,我兴许能答应你。” 祝鸢用力按住他的手,双眼湿润泛红地看着他的脸,“聿哥。” “不是这样。”盛聿反手从她的紧固中挣脱。 “你要我怎么叫得出口?”祝鸢哽咽,他还想让她像以前一样叫他聿哥吗? 她怎么做得到? 经过这些事,她怎么可能还能像以前一样面对他。 盛聿听见她的哽咽声,手上的动作一顿,拇指擦掉她眼尾的泪珠,“零点祝我生日快乐的时候,不是叫得很自然?” “那是因为......”祝鸢咬唇,说不下去。 “可以跟董舒说说笑笑,跟原风野和颜悦色,跟齐竞也能微笑以待,你跟他们熟还是跟我熟?” 祝鸢不想再跟他争论下去,因为毫无意义。 “我想回去医院陪爷爷。” 再过两星期左右爷爷就能出院,这段时间更是需要细心照料。 盛聿盯着她倔强的脸,“切了蛋糕再走。” 祝鸢刚想拒绝,男人捏着她的下巴,“敢拒绝今晚就不要走了。” 两人僵持了几秒钟。 “知道了。”祝鸢败下阵来,她从桌上下来,整理好衣服,匆匆离开房间。 房门打开又关上。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