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方梨找错门找到我这里,我本不想多管闲事。但我知道若是我不把人留下,她必然会选择寻死。” “那么好看的一双眼睛里,在我们遇见的时候却盛满了空荡的死意。” 一个想死的人的眼神和正常人的眼神是不一样的,温酒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温酒说:“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来向江砚辞求救,却偏偏和江砚辞错过。最后的救命稻草没抓住,死是方梨自己唯一能做的选择。” “不是!”宁妄忽然大吼一声,像是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内心的自责和害怕,他崩溃的往后退了一步: “我从没想让她死。” “可你一直在逼她往死路上走!”温酒毫不犹豫的回。 她的声音虽然没有宁妄的大,但是却比宁妄更重。 她胸口缓缓起伏着,显然被宁妄气的不轻:“别用你虚假的爱去束缚一个自由的灵魂。” “不,你们根本不懂。”宁妄垂在身侧的手握得发白,“我爱阿梨,我很爱她很爱她,我可以给她我所有的一切。” “你给的她未必在意,但你强制剥夺的一切都是她最在乎的。” 温酒恨不得给宁妄一巴掌,把这个自私自利的男人打醒。 温酒深吸一口气:“我不管你自以为是的爱有多深,你离开方梨有多痛苦,我温酒今天在这里只告诉你一件事。” “方梨要离开港城,谁都留不下她。” “温酒,你别以为你是文森特家族的大小姐,我宁家就真的拿你没办法。” 宁妄逐渐冷静下来,他冷冷开口:“若是我真要和你撕破脸皮,文森特家族的人也护不住你。” “哦?”温酒耸耸肩,面不改色的回:“你可以试试。” 宁妄也不客气,他只是抬了抬手,别墅外等候多时的宁家保镖就密密麻麻的涌进别墅。 宁妄看着温酒,明目张胆的威胁:“要么让阿梨回来,要么就只能请温小姐去宁家做客。” “请我?你也配?” 温酒只是稍微站直了身体,另一批训练有素的私人保镖进入别墅绕过宁妄,隔断宁家的保镖挡在温酒面前。 两拨人针锋相对,暗流涌动。 带着几个保镖搬东西进屋的穆菱听到动静跑出来,看到这一幕后缩着脖子咽了咽口水。 “那啥。。。。。。妄哥,你想干嘛?”她质问着,人却已经站到了温酒面前,张开双手提醒道: “你若是敢伤害酒酒,砚哥会生气的。” 提到江砚辞,宁妄眼底多了一丝犹豫,但很快这犹豫就消失不见。 他哼了一声:“我若是能把温酒留在港城,砚哥应该感谢我才是。” “留下我,也要你有那个本事才是。”温酒捏着穆菱的后脖颈将人拉到自己身后, “这是我和他的事,你别管。” 穆菱和宁妄到底是旧识,一码归一码,温酒并不希望因为自己让穆菱和宁妄反目。 “酒酒。”穆菱快哭了:“不能好好谈吗?” 温酒轻哼一声,冷下来的视线落在宁妄身上:“不能。” 宁妄这种自以为是的人,如果能听得进去别人的劝诫那方梨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模样。 江砚辞他们和宁妄有感情,事情不能做的太过温酒能理解。 但是,她要保的人,谁都不能动!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