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扒皮听着街面上的风言风语,尤其是那些关于他“心里不干净”的嘲讽,气得浑身肥肉乱颤,将上好的瓷杯狠狠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苏晚晴!你个小贱人!竟敢如此耍我!”他面目狰狞,眼中凶光毕露。
阳光厨房?说书人?这些手段,把他衬托得像个跳梁小丑!
他钱扒皮在京城经营数十年,何时受过这等窝囊气!
“老板,息怒,息怒啊!”账房先生在一旁战战兢兢地劝道,“这苏晚晴诡计多端,我们……我们得想个万全之策!”
钱扒皮喘着粗气,在房中踱来踱去,如同困兽。
再用寻常手段,怕是难以撼动如今名声大噪的晚晴楼。
必须一击致命!
他猛地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丝毒辣:“既然她标榜自己干净,我就让她彻底‘脏’一次!让她永世不得翻身!”
他压低声音,对账房先生耳语了几句。
账房先生听得脸色发白,眼中闪过一丝惧意,但看着钱扒皮那副不容置喙的凶狠模样,最终还是喏喏连声地退了出去。
苏晚晴的晚晴楼虽然风头正劲,但她敏锐地察觉到一丝不寻常的平静。
这几日太过顺利,反而让她心中警铃大作。
“系统,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数据?”
“叮!根据周边信息流分析,聚福楼近期有非正常人员出入,且有大额银钱流动记录,用途不明。请宿主提高警惕。”
非正常人员?大额银钱?苏晚晴心中一凛。
这日午后,晚晴楼照常营业,阳光厨房内,春桃正有条不紊地熬煮着牛乳茶,香气四溢。
突然,一阵急促的锣声由远及近,随即十几个官差模样的彪形大汉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面色阴沉的差役头目。
“奉府尹大人之命,彻查晚晴楼!有人举报,你们在饮品中添加违禁之物,毒害百姓!”那差役头目声音洪亮,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此言一出,正在排队和堂内饮茶的客人们顿时一片哗然,惊疑不定地看向苏晚晴。
差役头目身后,一个尖嘴猴腮,形容猥琐的汉子跳了出来,指着苏晚晴尖声道:“官爷!就是她!我亲眼看见他们往牛乳茶里加一种黑乎乎的粉末,昨日我表弟喝了她家的茶,回家就上吐下泻,差点没命!”
另一个穿着衙役服饰,却明显与那头目不是一路,眼神闪烁的年轻官差皮笑肉不笑地开口:“苏掌柜,你这‘阳光厨房’,看来也不怎么‘阳光’嘛。有些东西,还是藏起来的好,免得污了大家的眼。”
这话语中的嘲讽和幸灾乐祸,不加掩饰。
春桃和福伯脸色煞白,手足无措。
苏晚晴却面色平静,心中冷笑。
来了,果然是冲着栽赃陷害来的。
她上前一步,不卑不亢道:“各位官爷,我晚晴楼做的是正经生意,所有食材均有正当来源,制作过程公开透明。不知这位‘证人’,可有真凭实据?”
“哼,证据?”那差役头目冷笑一声,一挥手,“给我搜!仔仔细细地搜!任何角落都不能放过!”
官差们如狼似虎地冲进后厨,翻箱倒柜。很快,一个官差举着一个小油纸包,大声喊道:“头儿!找到了!在这里!”
油纸包被呈到差役头目面前,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是一些黑褐色的粉末,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怪味。
那尖嘴猴腮的“证人”立刻指着那粉末大叫:“对对对!就是这个!就是这个东西!”
差役头目的脸色更加阴沉:“苏晚晴,人赃并获,你还有何话可说?来人,将她给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