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风雨阅读>其他类型>一子顶两门嫡女她直接掀祖坟> 第110章 只剩下雄竞一条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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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只剩下雄竞一条路了(1 / 1)

庄头一身灰泥,带着庄子上好几个人,一起来了府里。 傅老夫人已经痛哭了好几次,粮食是她的命。 府里粮食没了,她把梁幼仪骂成筛子。 没想到傅璋从定国公府回来,说粮食丢失与梁幼仪无关,盘问了晨儿,竟然与姚大嫂有关。 庄头每年都会带着庄子上的族人来给傅老夫人拜年,顺便领个红封,她还奇怪今年怎么没来拜年。 庄头哭丧着脸说,大年三十被锦玉堂他们灌醉了,大年初二才醒过来。 结果醒来后发现他全家,还有府里管事的,除夕夜一起吃饭喝酒的,全都被关在仓窖里,门窗都被钉死。 锦玉堂在仓窖里丢了几篮子馒头,他们倒是饿不死,但是一直也弄不开门。 直到今天,附近有流民来庄子上偷粮食,反而把他们放了出来。 “老夫人,粮食全没了,四个仓窖,一袋也没了。”庄头哭着说。 姚素衣看到庄头正是自己住的那个庄子的庄头,脸色一下子刷白。 “大嫂卖粮?她怎么会卖庄子上的粮?什么时候卖的?”姚素衣摸着腰间的钥匙,一连串的问题,“谁给打开的仓窖?” 每个仓窖都装了专门的铜制大锁。 而钥匙,一直由姚素衣贴身保存,从不离身。 夜里睡觉她都把钥匙放在枕头下面的。 且自己母子四个原本就住在庄子上,五万石粮食可不是小数目,硬搬也要搬好多天! 庄头说:“是姚大嫂。她那天带着酒坊的锦公子来,说陈粮要生虫,都卖出去。我亲眼看见锦公子把一万两银票给了姚大嫂。” 把那天经过说了一遍,尤其是姚大嫂拿到手一万两银票,签了收据,还把钥匙给了锦公子。 姚素衣眼前一黑。 “姚大嫂说给对方十天时间,叫他们拉走四千石粮食。可是我们醒来就被关在仓窖里,一个人也没了。”庄头沮丧地说,“我去看了看所有的仓窖,一粒粮食也没了!” “全没了?”姚素衣嘴唇哆嗦! “都没了。”庄头一边回禀一边替自己辩解,“姚大嫂都和我们打过招呼,而且大少爷也去过庄子上,我们不可能撒谎的。” 傅老夫人再三确认,庄子上近五万石粮食都没了,直接嘎地晕过去了。 她和傅璋抠抠搜搜攒粮食,账上都没敢全部记下,还有两万石新粮,偷偷记在私人账目上。 没想到被别人一把弄走了。 府医赶紧去救傅老夫人,傅老夫人身体底子好,只是心疼粮食,急火攻心,晕过去,没大病,所以府医几下就把人扎醒了。 傅老夫人一耳光打在姚素衣脸上:“姚氏,你敢说这个事与你没关系?钥匙一直在你手里!” 傅桑榆跪地求饶:“祖母,我母亲不可能偷盗,这都是大舅母干的,我娘也是受害者。” “这些话你留着给蔺大人去讲,给大理寺的大人们去讲。”傅老夫人牙齿咬得咯咯响。 姚素衣恨不得把姚大嫂的皮扒了。 她想来想去,姚大嫂好多次来找自己说话,一定就是那时候把钥匙偷去配了。 “是孙氏,她害了我们!”姚素衣歇斯底里地哭喊着,“亏她害死白管家,我还替她求情,还想着帮她养孩子……” 傅鹤晨兄妹四人都含泪道:“大舅母如何这样狠毒!” 傅璋摇摇晃晃,捂住胸口,唇角挂血,眼前一阵摇晃,两耳渐渐失去听觉,身子一软,昏过去了。 府医手忙脚乱地又救傅璋,待他幽幽醒转,傅老夫人和姚素衣哭得嗓子都哑了。 “璋儿,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要想开。”傅老夫人流着泪,人一下子老了十岁,“大不了……” 她想说回老家去,傅璋止住了她的话,哑着嗓子道:“娘,您别伤心,儿子没事。” 叫王巍扶他起来,姚素衣哭得眼肿得看不见瞳仁。 “嫂嫂,别哭了,这不怪你。粮食丢了的事别对外人说,也不要报官了。” 不能让人知道他存了七万石粮食,否则太后娘娘都没有办法捞他。 有人设局,姚大嫂是罪魁祸首,但她肯定是上了别人的当。 晨儿也肯定有责任,这几个孩子,除了老二,估计都有参与。 也罢,他们蠢,那就叫他们承担蠢的后果。 他把人赶出去,叫王巍替他备好马车,去了大理寺少卿的府中。 当日蔺大人提审姚大嫂。 傅璋说:“你除了毒死白管家,还把府里的粮食都卖了?” 姚大嫂反正要死,惨笑一声,点点头:“是我干的。” “买你粮食的人是谁?长什么样?” “我忘了,不知道是哪里的。” 姚大嫂做好了死的准备,她不能透露任何消息,不能把傅鹤晨、姚素衣连累进来。 傅璋慢慢走到她身边,低声说道:“你要保护晨儿还是姚素衣?说实话,不然你的儿女,我要了他们的命。” 姚大嫂一口咬定:“都是民妇干的,自己一个人干的。” “银子你都放哪里了?如果粮食都买了,按照原先的价格,至少能卖十二万两银子,你只给了晨儿一万两,其余的在哪里?” 姚大嫂本能的惊愕:“十二万两?” “对,这是前些日子的价格,眼下,至少能卖四十万两。” 姚大嫂眼睛瞪大,她只卖了四千石啊! 但是她不想折腾了,她怀疑剩下的粮食被傅鹤晨卖了,也许是姚素衣卖了。 傅璋靠不住,小姑子一定偷藏银子了。 “哈哈哈,银子,被我挥霍了,养男人,赌坊输了。” 不管怎么用刑,姚大嫂为了自己的儿女,绝不松口。 当日夜里,姚大嫂死了。 姚素衣听闻姚大嫂全部承认是她干的,气得目眦尽裂:“我这样照顾她,她竟然欺骗我,偷盗我的钥匙,她好狠啊!” 她一肚子气无处发,把姚大嫂的两个儿女抓住,叫小厮狠打一顿:“杀人,偷盗,你们的娘真是能干得很。你们俩今日就走吧,爱去哪里去哪里。” 姚立春的小儿子和小女儿,跪着求姚素衣不要赶他们走。 姚素衣坚决不留! 兄妹俩连夜被赶了出去。 傅鹤晨看着被打得断腿,又赶出府的表弟表妹,不断地说服自己:“大舅母杀人,还偷府中粮食,祖母不会原谅他们,是母亲放他们一条生路……” 傅璋从大理寺回来就病了,头昏脑涨,高热不退,浑浑噩噩地过了两日,傅鹤晨过来床前请安。 “二叔,你好些吗?” “嗯。晨儿有事?” 傅鹤晨站着没动,欲又止。 “你想说什么?” “二叔,你看看这个。”傅鹤晨把手里一本书递给傅璋,“我原本想晚些时间给你,可是,谣越传越盛。” 傅璋接过那册子,是一本话本子,书名《长相守》。 顿时皱眉:“晨儿,你不应该看这些。” “二叔认为我该干什么?看书?如今东麓书院我还去得了吗?今年的院试我还参加得了吗?” “怎么去不了?只要你成绩优异,即便是平民的孩子,他们也欢迎之至。” “二叔,你好好看看这书吧。” 傅璋坐起来,狐疑地翻阅。 [我叫易美伶,是雍国多春镇里正的女儿,我的男人应该叫秦禄,至今我们已经有四个孩子,其中一对还是龙凤胎。 ……他是雍国的宰相,是我真正的男人,但确切地说他是我的小叔,我是他的嫂嫂,寡嫂……] 秦禄,秦绿! 被秦楚(禽畜)绿了的人。 傅璋挑拣关键信息观看。 半个时辰,他面色平静地看着傅鹤晨,问道:“晨儿,你想说什么?” “二叔,外面传,传……” 傅璋不催他,静静地等着。 “外面人都说,这个秦楚是你……” “你也这么想?” “……”傅鹤晨沉默不语。 “把你三弟叫来。” 傅鹤晨不声不响地出去,一会儿,傅修恩与他一起进来。 “恩儿,这个话本子你也看过?” “看过。” “你怎么看?” “就是一个话本子而已,低俗不堪,影响学子春试,还影响后宅妇人走向邪路,官府应该禁止发售,已销售的勒令收回。” “嗯,你先出去吧。” 傅修恩出去,傅璋对傅鹤晨说:“我这一生,最后悔的就是那天没有看好你三弟,叫他在宫中闯下大祸。” 傅鹤晨知道他在责备自己不如三弟。 他低头出去,愤愤地说,不承认就不存在了?禁书就能堵住悠悠之口了? 傅璋拿那本书看了看,制作精美,排版整齐,不是手抄,是正儿八经的刻印。 他几乎能想到这是谁的手笔。 云裳,是你不义在先,休怪我不客气。 酉时。 他收拾干净自己,发束好,胡子修理好,握住那枚令牌,深深吸一口气。 进宫。 京城的天还是那个天,却又不是那个天了。 还是那个皇宫,还是那个太后,他却不是原先的他了。 百姓还是那些百姓,只是少了对他的尊重,多了对他的恶意揣测。大家都在盼望,《长相守》下部什么时候出来,他们想确定那书里秦楚到底是谁! 马车还是原先的马车,只是少了相府的标识,他只是一个平民。 没关系,他一定还会逆袭,胜过以前的他。 在宫外御街上,他在心里一遍遍演练,见了太后该怎么说,最能打动她。 “驾~” 一匹快马从他的马车前跑过,寒风掀起他的车帘,王巍拼命勒住马缰绳。 一道宽厚的背影一闪而过。 “王巍,是谁?” “老爷,是容大将军。” 容大将军,容云鹤。 他按照以往进宫的小门,把令牌递过去,门口的内侍说:“请回吧,今儿娘娘有军务要谈。” 傅璋站住,遥遥地看着春安点头哈腰地叫人帮助容云鹤把马儿牵走。 他在宫外等了很久很久,也没看见容云鹤出来。兴许,容大将军要和太后彻夜谈事了。 他冻得全身冰冷,对王巍说:“回吧。” _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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