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小子瞎胡闹!今天不把你腿打断,明天你就能把自己给作死!” 又来?! 田恺扭头就往楼梯口跑去,踩着台阶往楼上冲。 他一边跑一边叫嚷:“我也是一片好意,谁让你喜欢年轻貌美的姑娘,这几年你身边来来回回换了多少个了!” 田立伟满脸狞笑:“我打死你个小王八蛋!” 田恺眼看就要冲到二楼,忽然扭头笑着说:“我是小王八蛋,你就是老王八蛋!” 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 田恺没看脚下的台阶,直接踩空了。 “阿恺!!!” 田立伟看着滚下楼梯的儿子,瞪大了眼珠子。 “哎哟!哎哟!!!” 田恺从二楼滚到了楼梯口,稳稳地趴在田立伟的脚下。 “老头!我的腿断了!!!” 他脸色煞白的躺在地上,双手抱着左腿,发出痛苦凄厉的低吼声。 “快给我看看!” 田立伟跪在儿子身边,挽起勾破的裤腿,看到皮肉下的骨头错位了。 田恺泪花都冒出来了:“嘶——!疼!你轻点!” 田立伟不敢再动了,起身去打电话联系司机。 父子俩刚回家没多久,又被人送出家门,直奔最近的卫生院。 * 秦姝睁开眼,已经中午了。 她下楼去找吃的,听到楼下客厅传来熟悉的声音。 “澜之,阿恺做错了事,我带他来给你媳妇赔罪,至于招标投资的事,一码归一码,我是不会让步的。” 田立伟跟腿上打着石膏的田恺,父子俩坐在谢澜之的对面。 说话的人是田立伟,他面部表情严肃,态度坚定。 谢澜之双腿交叠,姿势慵懒如雄狮野豹,后背倚在沙发上,自带高贵冷艳气度,还有一股杀伐果断的气势。 只听他声音淡漠诡谲:“我已经正式上任,有权参与政.府招标的项目。” “今天没有外人,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我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日企一律拒之门外!” 田立伟沉了沉脸:“澜之,你知不知道这次招标,对我们来说意义有多重大?” 谢澜之眸光微冷道:“我只知道日企狼子野心,妄想牢牢操控我们的衣食住行。” 田立伟声音急切地说:“可他们提供的资金,足够云圳面上与香江的经济看齐,再者,假以时日,我们不愁夺回掌控权。” 谢澜之听得眉头紧皱:“只怕到时候一切都晚了,您没有参与过惨烈的战争,没有跟小鬼子在生死危急时刻厮杀,不知道它们的野心与手段,不知道它们掩藏在虚伪之下的张狂,不知道它们变本加厉的策划更深层次侵略华夏,他们对华夏的垂涎从未收敛!” 田立伟气呼呼地说:“我们已经把它们打怕了!它们现在根本不敢越界! 而且,日企也不全都是狼子野心之辈!你就是带有个人情绪,对它们的偏见太深了!” 偏见? 秦姝见证过前世,知道小鬼子干过的那些丑恶脏事,最有发权了。 “田书记,你怕是忘了自己姓甚名谁!也忘记自己的祖宗是谁!” “你知不知道脚下所踩着的每一寸土地,都沾染了我们千千万万同胞的鲜血!” 二楼,一道空灵冷冽之音凭空响起,嗓音透着弑杀与狠戾。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