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装什么傻,如果不是你让延老去杨家,又怎么会知道杨云川生不了孩子!” “宝珠被怀疑偷男人,差点被杨云川给打死!你这个蛇蝎心肠的狐媚子,早晚会遭报应的!” 秦姝扯了扯娇艳的红唇,瞥了眼面无表情的坤叔。 “坤叔,您受累,再给她几巴掌。” “是,少夫人——” “什么时候她的嘴干净了,再让她说话。” “明白——” 见坤叔动了,秦姝径直走进厨房。 谢夫人眼神阴鸷地睨向金春花,“痴线啦你,仲讲野,痴你条神经线啊!”——(神经病啊你,你在讲什么,神经病!) 金春花听着谢夫人不是很字正腔圆,惯性慵懒带着怒意的话。 她一个字都没听懂,气愤道:“你给老娘说人话!” 谢夫人非常斯文地骂道:“顶你个肺!” 她指着金春花,对坤叔说:“掟出去!”——(丢出去) 坤叔拎着金春花,把人拖死狗一样拎走了。 当然,金春花的一顿巴掌也没跑。 坤叔非常尽职尽责,执行了秦姝的吩咐。 厨房,饭桌上。 秦姝吃着做工精美的虾饺,味道鲜美的甜粥,一脸的惬意与满足。 谢夫人走进来,坐到秦姝的身边。 “阿姝,你不要介意金春花的那些话。” 秦姝满心都放在美食上,哪里有时间在意那些。 她歪着头,俏皮地说:“她的嘴臭气熏天,比臭水沟的水还要臭,我才不要听呢。” 谢夫人满脸欣慰,笑道:“这就对了,以后不要理她们这种人,都死蠢!” 秦姝夹起一个虾饺,口齿不清地问。 “秦宝珠住院了,是怎么回事?” 谢夫人撇嘴道:“她被杨大柱的侄子打了,下面见了血,要住院保胎。” 秦姝若有所思地颔首:“原来是这样。” * 没过几天,秦宝珠出院了。 这天,杨家搞出来的动静很大,很吵闹。 正在给孙强针灸的秦姝,下针的手很稳,丝毫没受影响。 坐在一旁的孙文昊,起身透过玻璃窗看到,停在杨家门口的车。 秦宝珠被人从车上,小心翼翼地搀扶出来。 “那个丑女人出院了?” 孙文昊的嘴,还是一如既往没个把门的。 趴在木板床上的孙强,抬头呵斥。 “文昊!注意你的辞!” 孙文昊摸了摸鼻尖,低声反驳:“本来就很丑,每次见她脸上都带着伤。” 秦姝把最后一枚银针,扎在孙老后背的风门穴。 她揉了揉久坐不动的后腰,缓缓站起身来。 “好了,这是最后一次给您施针。” 孙文昊闻,快步走上前,谄媚道:“辛苦小婶婶了。” 秦姝轻抚腹部,眉梢轻挑:“孙老,从今天开始算,您还有倒计时十年的寿命,且活且珍惜吧。” 后背扎满银针,六十出头的孙老,闻笑开了花。 “多谢小神医,这十年寿命,足矣。” 被痛苦折磨数月死去,跟倒计时十年寿命相比。 他这是祖坟冒青烟,遇到了大贵人,如何不开心。 腿脚痊愈的权叔,突然从门外快步走进来。 “少夫人,人找到了!” 秦姝闻,妩媚的美眸闪过一抹精光。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