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文不受控制地亲吻桑雅,现在他在这件事上越来越熟练,知道怎么能更舒服,也知道怎么能更让她舒服,做都做了,不如让彼此更舒服些,每次欲望上头他的脑海总会控制不住这么想。
他在妹妹身体里进出,将肉棒插入她的穴中,听到她的娇喘,听到两人交合处传来的声音,水声,撞击声,还有不少黏腻的汁液在两人性器摩擦时不可避免发出的声音。
“嗯~哥~~”
桑雅彻底沉浸在快感里,被哥哥撞击得浑身晃动颤抖,只有这样,只有这样她才能从常年冰冷的水里被打捞起来,被他的灼热包裹,经年不消渗入她的潮寒好像都能被暂时忽略。
肉棒摩擦她的媚肉,兄妹两人亲密地结合在一起,桑雅感受到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一切莫名的拉扯的痛的情绪在此刻全都被强烈的欢愉取代,什么都无法让她和哥哥分开,两具最不应该触碰的肉体相缠在一起结合在一起,他们充满快感和兴奋的喘息声也缠在一起。
桑雅被哥哥打开双腿按着大腿根部,一下下地插入,撞击,他将他整根肉棒都插进去,听着妹妹因为自己的进入而产生强烈的欢愉,他很兴奋。
从她身上获得的强烈快感也让他开始失控,他的手开始用力揉她的乳肉,双重刺激都让她声音越来越娇媚。
“哥~嗯啊~~好舒服~~哥哥好厉害~嗯~顶到了不行了哥哥~~”
桑雅双手抓紧床单,身体开始颤抖不停,四肢酥麻痉挛,身体里像是有电花一样,迅速又猛烈蹿遍全身。
没有一个男人听到自己的女人在床上这样叫会不爽,桑文也很爽,尤其是在感受到如此强烈的快感的同时感知到对方因为他如此舒服。
可偏偏身下的女人是他亲妹妹,偏偏他现在那么舒服,因为和妹妹的结合而万分愉悦。
性器结合在一起,不断抽插的快感迭加,桑雅仰着头大脑瞬间空白起来。
“哥~不~不行了~嗯啊~~~哥哥~”
压抑的喘息先是激烈起来,随后又变得无力。
桑雅感觉到那串电花在自己的身体里噼里啪啦炸开了,来势汹汹的快感让她双目失焦,小穴因为高潮喷出水来。
但是桑文没有停下,他仍在进入,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妹妹的小穴因为高潮而用力收缩,夹得他又爽又难受,喘息声越来越重,最后抱紧她,用力撞进去,怼到穴心,他也颤抖起来,皮肤里似乎有虫子在扫荡,酥麻的感觉荡遍全身。
桑文用力低吟,他也高潮了。
胸口不断起伏,射精结束后他身上那种无法忍受的燥热消解了许多。
他抱紧桑雅,结束的那一刻他脸色不是很好看。
是,快乐,非常快乐,性爱的快感不是他的痛苦可以否认的,不然他也不会高潮射精。
但他的痛苦也不会因为性爱的快感消失,在药效逐渐消解不能彻底把控他的时候,空虚和痛苦像浪一样涌了上来。
桑雅睁开眼,看到的是桑文的怨恨。
他脸上的潮红未消,眼底却是一片冰冷。
桑雅眼神只凝滞了一瞬,她伸出手去抚摸桑文的脸,“恨我吗?”
桑文冰冷的双眼逐渐湿润了起来,他混乱地亲了亲桑雅的手指,“我不明白,我不明白……小雅。”
她想要什么呢?为什么会这样呢?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呢?她真的觉得和自己的亲哥会有什么未来吗?
随便一个正常人都不会觉得和自己亲哥的爱情会有什么未来吧?还是说,她根本不想要未来?
桑文双眼对上妹妹的视线,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桑雅看着哥哥,他不明白,但是她也不知道怎么让他明白。
她不知道怎么说,爱与恨就像一块刀片一样卡在她的喉咙,从她爱上自己亲哥的时候喉咙里就长出了那块刀片,那刀片就是她对哥哥的爱与恨。
无法取出,也无法吞咽,偏偏她自己也不甘心让刀片安静地待在那。
不甘心,每次张嘴想要吐出什么,但是乱伦又卑微的爱能吐露出来吗?那样扭曲的恨能告知吗?因为太痛苦试图咽下去,用尽全力只感受到强烈的疼痛和腥甜,这样的疼痛和腥甜告诉她,还卡在这,永无宁日。
她对他的爱与恨,永无宁日。
爱恨翻涌,对哥哥的爱注定只能不断剐搅她喉咙的血肉,就这样随着爱恨在她喉咙翻涌,努力想要吐出什么,最后也只能吐出肮脏恶心的血沫腥水,连她自己都觉得可怜。
连她自己都觉得丢人。
“最近很难过吧,这样的日子……”桑雅心疼地摸着他的脸,看着他眼里落出一滴泪,落在她的心口,好重的一滴泪。
桑雅眼睛眨了又眨,压住翻涌上来的热意。心疼他这样难过,又恨他这样难过,她都死了多少年了,为什么还会这样难过?
过了一会,两人的情绪似乎平复一些,压在桑雅身上的桑文呼吸又开始重了起来,他继续亲吻她。
药效还没有彻底结束,他们带着心中沉重的爱与恨继续做。
他拿了一个新的避孕套,继续进入妹妹的身体,这一次他换了哥姿势,从身后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