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皇帝想做皇帝,就是好好的规规矩矩地穿好新衣,就是好好的规规矩矩地走好游行,让子民仰慕,让邻国敬畏。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如果他们能成,一定是他要告诉她什么是她的可为,什么是她的不可为。同样,一定是她也要告诉他什么是他的可,为什么是他的不可为。
两个皇帝互相尊重,两个小孩互助互爱。不要撕破脸,不要破坏形象,不要等同儿戏。情将不情,爱将不爱。
该穿的新衣要穿,该走的游行要走,该拜的菩萨要拜,该有的信念要坚定。该请教与告诉的父母长辈过来人,要请教要告诉,经验要靠积累。让彼此互相爱慕,让旁边的闲草闲花敬畏。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老广和九姐就是“智者”。她最应该请教的人就是老广和九姐。
问题来了的时候,一起认认真真地解决问题。甚至可以像老广对烧烤摊小妹,九姐亲自去收啤酒瓶一样,正经而又幽它一默。
而不会去逃避,去上纲上线,把它上升到贫与富,把它上升到家庭差距太大。
难道,贫困就不会遇到问题?难道,一旦贫困就十全十美,问题就会全部自动地消失?
他说他只是个“普通人”,她以为那是他的谦虚,原来却是真的就是。
而“人们”,则是小柳和胖子,云和小叶,还有林姨。他们会说:“不管不管,只要有钱挣,有饭请,有西瓜吃,有糖吃。”
财富之门,爱情之门,从未紧闭。
火锅店的门,胖子的后门,楼上绿色的大铁门。她宿舍的门,冼锐小招待所的门。w宾馆的门,昆明宾馆的门……
都是虚掩着的,只是需要一道又一道地叩开,只是需要多一点点的耐心。
唉!爱情的惊人定律就是:那个比较有钱的和那个比较漂亮的,都是最不容易找到的。自己的期望值高,总想最大化,而且还非常没有耐心。
在别人眼里,统统都是花心与傲气。最后,都找了个平庸的,能够拿得住的,愿意服软的。
确实是不容易成。在能力上,匹配不上。在心态上,容忍不了。
她和冼锐的关系,也有点像进城的年轻人与城市之间的关系。年轻人向往多姿多彩的城市,城市也因为人口老龄化,迫切需要新鲜的血液与劳动力。相见的第一眼,尽是欢喜与喜欢。
但是城乡差距却越来越大,双方都互不理喻。所谓的喜欢,也不过仅仅只是是表面上的那一点点。
只有年轻人认清了城市的黑与白,红与灰,并且向阳生长,真正融入。只有城市也接纳了年轻人的土气与不完美,方才能够接纳彼此,成就彼此。
就只是还没有完全被世俗框定的两个人,曾经拨动过彼此的心弦,曾经互相欣赏过,曾经互相爱慕过。
就只是——曾经的一段经历,她不想去评判它的是与非。
湘潇想了很多很多,信笔写下:
“往事,一幕一幕,
遮不断的是记忆里的泪珠,
匆匆闪过的你的身影,
颜容如昨!
你含笑的目光,
你多情的举止,
诉说岁月的流失,
相处的日子,清晰如刻!
今昔重忆,别说别说,
只需将那份情结,
藏在抽屉深处的日记便可,
意深如昨!
我朦胧的眼睛,
我逡巡的脚步,
总被城市的风雨淋湿,
别后的日子,心伤如刻!
是无缘,
是我们都在认真地犯错!”
第二天是休息日。
再加上昨夜又熬了夜,等湘潇起床时太阳已经老高,火辣辣地照在了窗前。
正在这时,她接到了小王打来的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