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房门一关,陆思年一把拉住了媳妇儿的手,闷闷不乐道,“原本打算给你个惊喜的,都怪魏平安那个嘴上没把门的大喇叭。” 叶三秋:“……” “所以,你给我准备的惊喜是什么?” 陆思年:“……” 他刚刚到底在期待什么? 期待他跟钢铁一样直的媳妇儿说几句安慰他的话? 陆思年叹了口气,松开媳妇儿的手,走到床边,从床边的柜子里掏出他出门带的包,将整个包都给了媳妇儿。 “媳妇儿,你自已打开看,看看喜不喜欢?” 叶三秋用手掂了下包的重量,还挺重的,大概有个十斤的样子。 结合包的大小和形状,她要是没猜错的话,这里面装的应该是…… “里面装的是不是……” 叶三秋话还说完就被陆思年急声打断了,“媳妇儿,你先看,看完再说!” 原以为魏平安是他制造惊喜路上的绊脚石,谁知,他媳妇儿是比魏平安更危险的存在。 就那么用手垫了下,她就知道包里装的是什么了。 可真是……厉害的不合时宜。 叶三秋“……”她能说她刚刚就是职业病犯了吗? 叶三秋打开包。 果不其然,被她给猜准了。 包里放着两块金砖。 一块足足2.5公斤, 两块,5公斤。 这要是放在现代,都能在二三线城市换一套大平层了。 突然有种,她手里捏着不是金砖,是一套大平层的感觉。 上辈子不知道手里捏套房是什么感觉,这辈子可算是体验到了。 不仅体验到了捏套房的感觉,捏套小区的感觉也体验了。 她空间放的那些东西,换一套小区绰绰有余了。 叶三秋的喜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增长,嘴角都快咧到后耳根了。 陆思年郁闷心情终于得到了缓解。 他明知故问,“媳妇儿,这个礼物你喜欢吗?” 叶三秋爱不释手的摸着金砖,狠狠地点了下头,“喜欢,以后像这种惊喜你可以多来几次。”再来几次,她真的就要过摆烂躺平的生活了。 陆思年:“你要是喜欢,我想办法再弄些。” 这东西别的地方不好弄,只能在黑市弄到。 陆思年原本打算金盆洗手不沾黑市的事儿了,但媳妇儿喜欢的东西只有黑市能弄到…… 叶三秋知道手里的东西是哪儿来的。 她道:“快过年了,少往黑市跑,这东西什么时候都能弄,别在过年的节骨眼出事儿,顺带把我的原话带给魏平安跟高前进。” 不用猜都知道陆思年三人今天去哪里了。 一个卧龙加两个凤雏…… 这三人放出去,叶三秋有种不祥预感。 去黑市她不反对,但现在并不是好时间。 每年临近过年的时候,黑市是最不安全,也是最容易出事儿的。 陆思年嘴上应着“我知道了。” 叶三秋稀罕了一会儿,就将金砖放进了空间。 陆思年早就打好了洗脚水和洗脸水在等媳妇儿。 洗完脸,洗完脚,脸上涂了雪花膏,脚上涂了蛤蜊油,叶三秋钻进了被窝。 在陆思年的影响下,她现在也是个精致的女人了。 等陆思年倒完水回来,叶安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一本正经道,“你锻炼也有段时间了,我今晚要检查一下你的锻炼成果。” 扬三个月内要练出六块腹肌的陆思年,现在三个月已经过去了,六块腹肌摸着好像不够数。 陆思年吸了一口气,原本不够数的腹肌,勉强够数了,他手脚麻利的爬上了床。 事实证明,锻炼确实是有效果的。 经过三个月的锻炼,陆思年同志气喘吁吁的毛病总算是改善了。 现在还是会喘,但时效拉长了! …… 隔天,叶三秋继续去食堂偶遇张志远。 这次,她故意去的比昨天晚了十分钟。 叶三秋到食堂的时候,张志远已经打好饭,找好位置坐下吃饭了。 叶三秋打了饭,径直朝着张志远走过去。 跟张志远坐一张桌子吃饭的两个男同志,看到叶三秋,拿起饭盒……跑了! 叶三秋:“……” 张志远:“……” 叶三秋将饭盒放到了张志远对面,客气的询问,“张组长,不介意我坐下吧?” 说话的时候,屁股已经落到了凳子上。 张志远:“……”你屁股都坐下去了,再问介不介意是不是有些多此一举? 张志远笑道,“叶同志,你坐。” 叶三秋坐下后就不搭理张志远了,埋头专心干饭。 干完饭,也没有像昨天一样,问张志远一些问题。 直接礼貌的告别。 “张组长,我吃完了,我先走了。”起身,端着饭盒转身就走了。 干脆的让人还怪不习惯的。 耳朵快升成天线的众人:“……”就这么走了?不问问题了? 张志远慢慢吃着饭盒里的饭。 从食堂出来,走到半路没人的地方,张志远从兜里掏出了个小纸团,小拇指那么大,要不是他时刻警惕的注意着叶三秋同志的动向,这么点儿小玩意儿,他差点儿就吃进肚子里了。 纸团是叶三秋吃饭的空隙扔进张志远饭盒里的。 张志远打开纸团,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字,“晚上七点小嘎胡同见。” “嘎“字还写错了。 张志远随手将纸团撕碎,塞进嘴里吃下去了。 晚上下班。 叶三秋跟往常一样,下班的时间一到,拉起包就往门外冲。 给人一种,多留一秒钟就会要她命的感觉。 叶三秋每天都是第一个骑着自行车走出棉纺厂大门的。 走到半路,掉转车头,换了个道,朝着另一个方向走了。 三十分钟后,叶三秋到了张志远纸上说的小嘎胡同。 等了大概半个小时,张志远才气喘吁吁的骑着自行车赶来。 “不好意思叶同志,临下班前被领导叫去汇报工作了。” 叶三秋,“没事儿,我也刚来没多久”。也就等了他半个小时吧,谁都不怪,就怪她骑车太快了。 张志远推着自行车在前面带路。 “叶同志,我们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说话。” 叶三秋跟在张志远身后,眼睛随意的四处打量,“张同志,你家是在这儿吗?” 张志远,“我家不在这儿,这是我认识的一个朋友家,这个朋友的父亲以前也是咱棉纺厂的职工,不幸的是,他父亲在他十岁那年,去外地出差的时候出意外走了。 现在的家里就剩他跟他常年生病的母亲和一个行动不便的妹妹,以及一个从外面捡来的弟弟。”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