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虽然是负资产，但每年最少一百二十亿利润，六七年也就还上了。”
侯志亮：“要不是我资不抵债，它的价值绝不止一百亿。”
陈凡笑道：“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侯先生不必抱怨，你以后说不定还能再造辉煌。”
侯志亮苦笑：“生命集团是我奋斗了二十五年的心血，我已经没有毅力再去拼搏了。就这样吧，现在能留点钱养老，其实已经不错了。”
陈凡点点头，随后双方签了字。签约后，他说：“我想看一下生命药水的配方。”
侯志亮道：“当然可以。二位现在是生命集团的老板。”
他带着陈凡来到了公司第十九层，这里是研发药物的地方，有上千名研发人员在这里工作。
陈凡被请到一个面积三千多平方米的研究室，里面摆放着生命药水的所有原料。多数原料都是常用的药材，只有一味药引起了陈凡的注意。
那是一种黄颜色的胶状物，被放在一个巨大的玻璃瓶内。
陈凡让人取出来一小块，他闻了闻，从中发现了那种毒素。同时，生命药水中最核心的药物成分，也存在于其中。
他问侯志亮：“侯先生，这是什么东西？”
侯志亮笑道：“这是‘黄金胶泥’，是西南一处山区中发现的，当地人称之为菩萨泥。当地百姓如果生了重病，就会取一些这种胶泥熬药喝，往往就会痊愈。当地这种菩萨泥的数量很多，大概有八千吨。不过，那里的泥都被我们集团挖出来了。”
陈凡尝了尝这种胶泥，味道微苦，但药性很奇特。
他说：“你们的生命药水中的毒，来自这种胶泥。”
侯志亮苦笑：“我们其实也知道它有微毒，只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陈凡冷笑：“明知故犯，所以你输得不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