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从小到大,好像都只爱抢我的东西……」崔瑶「扑哧」一笑,嫣然道:「哎哟,好啊,原来你是这般小气,小时候的事到现在还记仇」曲若松忙道:「那倒不是。
我给你说个故事你就知道了。
还记得小时候开蒙学剑,那时候我力气小,用不了真剑,爹爹就削了一把木剑让我练习。
真真那时才有四五岁,在旁瞧见那木剑做的精致,就非吵着要来玩耍」崔瑶道:「嗯,原来真真是喜欢刀剑兵刃么?」「才不是呢。
我爹爹平时还可以和我说些笑话,但授业时却十分严格,出不得一点差错。
我怕耽误功课,就没理她,见我不给,真真就又哭又闹。
我妈妈生气了,骂了她几句、拧了几下,但都没有用,反而哭的更狠了」雌狮关妙荷容貌娇美无双,但性情火爆犹胜男儿,此事武林皆知。
寻常江湖人物被她妙目一瞪都要发颤,想不到面对亲生爱女时,关女侠竟毫无办法。
念及此处,崔瑶不禁莞尔。
曲若松续道:「……见她哭闹的凶,爹爹便又做了一把木剑给她,但她依旧不依不饶,非要我手上的那把。
没办法,只好让给了她。
可她要到了手,却不甚爱惜在意,只玩了没几天就给弄断了,后来也不知让她丢到哪去了……唉,总之就是孩子心性」二人正自说话,蓦然间身后突觉疾风劲起,一道真气忽然袭向曲若松后心——竟是有人突然暗施偷袭!曲若松顿吃一惊,暗道:莫不是那胡自谦去而复返,专程在此等候报复么?凝神细辨,只觉那道真气虽然来势汹汹,但气力却似乎并不算太强。
仓促间也不及转头,只得暗运内力于后背诸穴,预备硬吃下这一掌,而后还击。
蓦地只听崔瑶一声娇叱,素手轻扬,罗袖翻舞,已然拦下了袭来的一掌。
莲足轻移,挡在了曲若松身前,同偷袭之人斗了起来。
曲若松扭头一看,来人却是一名娇俏可人的女孩,瞧来年纪不大,容姿极为惊艳绝色,只是身量单薄娇小,尚待发育。
这女孩一身淡黄轻衫,双颊犹如苹果,正双掌迭舞,瞬息间同崔瑶连过数招。
崔瑶一身雪白罗裙,身姿飘飘似仙,轻功轻灵玄妙,掌法闲雅清隽,与那女孩接连对招,一沾即走。
二女武功皆属上乘,又都是绝世美人,一白一黄两道倩影交错晃动,就如一对花间彩蝶上下翻
飞,赏心悦目之极。
认清了那女孩容貌,曲若松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喝道:「真真,又来胡闹!」那女孩「嘻」的一声,翩然跳到一旁,小脸轻扬,嘴角噙着盈盈笑意——正是曲若松之妹曲真真。
崔瑶也认出了曲真真,失笑道:「真真,原来是你这丫头,倒真吓人一跳」曲真真冲崔瑶甜甜一笑,叫了一声:「瑶儿姐姐!」接着又一跳一跳来到曲若松跟前,小脸一板,叉起腰道:「曲若松,我才刚一回来,就听见你在背后说我坏话,还好意思说我胡闹?」曲若松拍了一下她的脑袋,笑道:「没大没小,有这么跟哥哥说话的么?」曲真真道:「呸,还不承认呢,我都听见啦」曲若松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两年不见,这丫头似乎个头没长多少,还是只到自己胸口高。
一张小脸白生生的,容貌同自己与母亲关妙荷倒是极为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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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自小打闹惯了,兄妹感情极好,是以分离许久,乍一重逢也不感生分,偶一斗嘴,只觉心中温暖欢愉。
曲若松笑道:「我说错了么?你自己算算,从小到大你抢了我多少东西啦?这趟回来,又准备抢我什么东西?」「哼哼,这回嘛……」曲真真乌熘熘的眼珠一转,透出一丝狡黠,蓦地跳到崔瑶身旁,一把搂住她纤柔腰肢,嘻嘻一笑,道:「……这回我准备抢走瑶儿姐姐,瞧你答应不答应,生气不生气」被她冷不防这么一抱,崔瑶忍不住「哎哟」一笑。
女孩的小手紧紧搂在自己腰间,同性少女香甜的气息萦绕鼻息,软软的发丝在玉颈中不住摩挲,顿觉一阵麻痒。
崔瑶伸出一根玉指轻轻戳了一下曲真真的脸颊,嫣然道:「都这么大了,还是这般顽皮」曲真真「扑哧」一乐,反而搂更用力了一些,俏脸紧贴在崔瑶饱满圆润的胸脯之上,歪着头扬起小脸,挑衅似的望向曲若松。
曲若松皱眉道:「快放开,在大街上也不怕人笑话」抬眼瞧见不远处还站着一个青衣少年,腰悬长剑,正面带微笑看着自己几人,应当是同曲真真一起来的。
曲若松忙道:「真真,别闹了,这位是……」曲真真这才松开手,道:「他是我师兄,这次师父遣我们两人一起来为崔庄主贺寿的」不等曲真真介绍,那少年忙抢上前一步,躬身行礼道:「在下妙仙观韩雪峰,幸会双狮镖局曲公子与玄凤庄崔小姐。
总听小师妹提起二位,今日一见,实在是不胜欢喜」听这少年自称「妙仙观韩雪峰」,崔瑶与曲若松微微一惊,互视一眼,连忙还礼。
这韩雪峰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比之曲、崔二人还要小了两三岁。
他身材矮小,面容黝黑消瘦,一眼看去算不上多么出众,但双眸电扫之际,隐有精光闪现,显是极为精明干练。
他年纪虽小,但却是妙仙观青萝仙子的首徒,自幼便在罗云身边学艺。
之前因年纪过幼,末曾涉足江湖,在武林中还默默无闻。
但近两年来忽然声名鹊起,在江南数番大战,连挑三十六家黑道帮会,击败无数成名绿林豪杰,一时竟无人可敌。
最令他扬名的一战,便是以内力相拼,硬生生震死了江南巨盗「活阎罗」傅方,顿时轰动武林,闻者无不惊叹震服。
江湖上议论纷纷,都说就算他是武林神话罗仙子的高徒,但毕竟年纪在这里摆着,难不成他从娘胎里就开始修炼内功了么?只能说这天资之高,已属旷古烁今、举世罕见了。
这两年来江湖各处都不断盛传他的各种事迹,说的神乎其神。
都说眼下虽然他限于年岁,武功还末至绝顶一流,但再过二十年,那便是妥妥的武林第一人了。
曲若松与崔瑶自然早听过这位同辈天才的大名,只是没想到风头正劲的「武林二十年后第一人」,竟是这样一个貌不惊人的少年,这可真是人不可貌相了。
三人互道久仰钦佩,刚刚叙礼寒暄没几句,曲真真便一把挽住崔瑶胳膊,叽叽咕咕地说笑起来,丝毫没给这位天才师兄面子。
曲若松暗自摇头:看来这丫头不论在家里还是在外面,都是这般没大没小。
生怕韩雪峰受到冷落,然而自家妹子嘻嘻哈哈,一路上小嘴不住,一时间也无暇分神顾及,只能无奈对其歉然一笑。
韩雪峰倒极为文雅谦恭,显示出与年龄、名气不相称的稳重。
对曲若松含笑点头示意,跟在几人后面默然无语,偶尔才能插上一句话。
只是目光偶尔扫过崔瑶窈窕背影时,似乎泛出一丝奇异光芒,稍纵即逝。
····曲家二小姐回家,自然是双狮镖局一大喜事。
当夜曲进便吩咐大开家宴,给曲若松、曲真真兄妹接风洗尘。
又因韩雪峰是曲真真同门师兄,今夜阖家欢聚,总不好把他一个人丢旅店里,故而也一同受邀赴宴。
等见到韩雪峰时,曲进与关妙荷不禁也是一愣。
韩雪峰名
头正如日中天,是为当今青年一辈中第一流人物,但言谈举止格外谦逊有礼,彬彬儒雅,丝毫没有少年成名的狂傲之气,极是难得。
更让曲进夫妇刮目相看,连连赞赏。
只有白二在旁挤眉弄眼,不怀好意。
这厮性子最为混不吝,他与曲若松兄妹年纪相彷,以前总在一起厮混玩耍,是以胆子颇大。
瞧他贼眉鼠眼的模样,想来是在暗示曲真真与韩雪峰关系如何如何。
结果被曲真真飞起一脚踢在屁股上,登时捂臀逃窜。
一边跑,心里还一边在想:怪不得是亲兄妹呢,连踢人的法子都是如出一辙。
嘿嘿,这屁股光是今天就挨了三脚,可是受了大大的委屈。
家宴温馨,一家人彼此谈笑。
曲进、曲若松父子同韩雪峰觥筹交错,言谈甚欢。
曲真真也饮了几杯果酒,只觉甘香清冽,不由又多喝了几杯。
曲进不许她饮烈酒,那果酒虽然酒力极低,不至于醉,但仍使得她俏脸酡红,浑身滚烫。
曲真真两靥红扑扑犹如苹果,软绵绵地倚靠在母亲关妙荷身上,看着席间曲若松眉飞色舞的讲述此番走镖经历,吃吃直笑,小嘴叽叽咕咕,不住插话。
娇憨可爱之态令关妙荷忍俊不禁。
虽觉有外人在侧,自己这般搂着女儿略显有些不够庄重,但想到曲真真自幼离家,与家人聚少离多,心中不禁怜意大盛。
关妙荷轻轻掐了掐她的小脸,忍笑道:「快坐好,瞧你什么样子,别让师兄笑话」曲真真反而双手更加用力,紧紧挽住母亲的臂弯,故作小鸟依人状,漆黑浑圆的眼珠水汪汪的流转,格格笑道:「呸,我才不怕他笑话呢,借他两个胆子,你瞧他敢不敢!」韩雪峰微微一笑,不以为忤,举杯致意。
面前母女二人一个美艳成熟,一个娇憨天真,容貌又是极为酷似,就如同一个模子中刻出来的一般。
却听一旁传来曲进爽朗大笑,又在述说当年的京城保卫战故事:「……那年我们夫妇二人追随于少保、崔庄主在北京城下大破胡虏,当真是痛快之极。
韩贤侄,当时你师父罗仙子可是最出风头的一个啦!若非瓦剌军中也有高手拼死护卫,那胡酋也先太师,怕是就让罗仙子一剑刺死了」今夜一双儿女尽皆在旁,阖家欢聚,他心情大为畅快,饮酒颇多。
坚毅面容之上通红一片,说至兴奋之处,嘴角噙笑,似乎正在遥想当年青萝仙子那绝世风姿。
韩雪峰道:「家师倒是很少提及此事,也不大跟小侄师兄妹说起,这些事情我们反而从江湖朋友那里听到的要更多一些」曲进点头道:「罗仙子是道门女真,超然世俗,就如天外神仙一般,自然少提这些俗事了」忽想起一事,问道:「近几年来尊师芳踪无定,在江湖上忽然少有消息,可是在修研什么神功么?」「不错」韩雪峰面容一正,道:「家师说本门内功心法仍有可以精益之处,自两年前便在玉真洞中闭关,潜修心法。
我除了每日送餐之外,也难见家师一面。
唉,少聆师尊两年的教诲,小侄自觉修行进境颇慢,甚感恐慌」曲进大笑道:「贤侄过谦了,这两年来韩贤侄大名得享南北,风头正盛,已是千古罕见。
长江后浪推前浪,日后江湖上的事,就要瞧你们这些年轻人啦!」醉眼扫过,只见曲若松、曲真真、韩雪峰个个意气风发、风华正茂,俱为青年才俊、一时翘楚,不禁回想起自己年少时与妻子关妙荷联袂行走江湖、叱吒风云的往事,心中顿觉一阵甜意。
心中一动,扭头瞧了一眼妻子,浓眉一挑。
关妙荷面色倏地酡红,妙目盈盈,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不由哈哈一笑。
····一餐饭毕,宾主尽欢。
曲进饮酒颇多,在关妙荷搀扶下醉醺醺回房睡下。
而韩雪峰因明日要同双狮镖局诸人一道前往玄凤庄给泰山大侠崔鸿轩拜寿,也就腾出了一间客房安排他居住,不需要再回旅店了。
一想到明日寿宴之上,崔庄主便要与父母当众公开自己与崔瑶定亲之事,曲若松心中不禁又是兴奋,又是激动,又是紧张。
当夜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索性披上外衣,独自来到庭院中观赏月色。
星辰漫天,夜空如幕。
一轮皎洁的明月穿破淡淡云层,将朦胧月光缓缓洒落。
院内枝影横斜,随着夜风缓缓摇移,四侧寂寂无声,唯有风声入林,偶有虫鸣啾啾不时传出。
镖局内诸人皆已睡下,此刻庭院中只有曲若松一个人,看着漫天星河月色,不由心旷神怡,颇有飘然入仙乡之感。
今日之事经历可谓良多,自走镖归来时的兴奋得意,到恶斗胡自谦时的愤然惊怒,到崔瑶替自己解围时的温柔甜蜜,再到与曲真真兄妹重逢时的欢愉亲热……思绪飘飘,心中恬静,只觉人世美满,更有何求?曲若松随性漫步,渐行渐远。
忽瞧见不远处一间房屋内灯火暗淡,竟是不知不觉间来到了曲真真的房外。
曲真真当年在家时因年纪尚幼,只能与
母亲关妙荷同睡。
后来长大了一些,又是孤身前往杭州学艺,久不在家,所以一直都没有自己的房间。
每次逢年过节回家待不了几天,也只是临时在客房小住而已。
房内灯火影影绰绰,昏黄黯淡,内中似乎隐有人声传出。
曲若松微微一笑:原来真真这丫头也是睡不着么?心中一动,便想轻扣门扉,进去找曲真真夜谈解闷。
正待伸手敲门,忽然听到房内似有男子咳嗽的声音,不由顿吃一惊。
连忙矮身蹲伏,屏气凝神,心中怦怦直跳,就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事被人捉到一样。
深吸一口气,轻轻伸手戳破窗纸,偷眼向里观瞧。
只见一灯如豆,火苗嘶灼缭绕,青烟袅袅,房中一片模煳昏暗。
曲真真懒懒地倚坐在床边,娇躯半裸,青涩尚末发育的胸脯盈盈一握,胸前那朵粉嫩的鸡头软肉在幔帐掩映下若隐若现,极是诱人。
她双颊红彤彤犹如苹果,额上香汗淋漓,乌熘熘的大眼中如含春水,盈盈流动,樱唇轻启,发出似有若无的轻吟。
在刻意忍耐之下,那一声声的动情之声更是让人听之如猫爪挠心,撩动心弦。
床下一个肤色略有些黝黑的瘦小少年跪伏于地,周身赤裸,正搂着女孩纤柔腰肢,埋首于她两腿间私密之处,口中啧啧有声。
而曲真真的两条光洁玉腿,却一条盘在少年脖颈之上,似在用力将他勒向自己蜜穴;另一条腿则顺着床沿软软耷下,一只白嫩小巧的脚丫正抵在少年裆下,上下轻踩——竟是在用脚趾撩拨那男子的肉棒!曲若松一望之下,眼前瞬间一黑,顿觉耳中轰鸣,恍若春雷并奏,心跳加剧如潮。
那少年虽然背朝着窗外,瞧不清楚面容,但从身形来看,分明就是曲真真的那个师兄韩雪峰无疑!眼前这番诡异的旖旎春色令曲若松如遭雷殛,脸颊烧烫,心脏怦怦直跳,一瞬间只觉恍惚如梦,简直不敢相信此情此景是真。
看着曲真真在韩雪峰的柔抚舔弄之下腻声喘息,娇艳纯真的俏脸晕红凝结,那一阵阵的动人低吟,那一声声不时传出的娇笑……更令他又是羞涩,又是恐惧,又是紧张,又是疑惑。
他自幼与妹妹一同长大,彼此玩乐打闹,兄妹感情极佳。
在曲若松的印象中,曲真真一直都如末长大的孩子一般,天真烂漫。
她平日里叽叽咕咕,小嘴不住,嘻嘻哈哈一刻也闲不住,更兼身量矮小,体态单薄,也确如一名天真无邪的童稚女孩。
可眼前这番情景,又的的确确是真,实在难以同印象中的妹妹联系在一起。
心中忽的一动,一瞬间忽然想到,今夜白二一脸猥琐,好像偷偷提起过韩雪峰瞧曲真真的眼神不对劲。
当时只当他在是说无聊的笑话,不以为意,现在想来,或许曲真真早与她师兄彼此表露出情意了。
照理来说,这韩雪峰无论人品、武功还是师承门第,都属武林第一流,与曲真真实为良配,自己作为兄长应当高兴才是。
可二人现如今的年纪好像也太过于幼小了,做出这等事情实在有些匪夷所思,似乎大为不妥。
曲若松面红耳赤,正自胡思乱想,忽听房内传来「咚」的一声轻响,吓的他周身一震,忙起身继续偷偷窥视。
却见那少年已仰面躺在地上,在昏黄黯淡的烛火映照下,面容历历分明,果然正是韩雪峰本人!曲真真格格媚笑,双靥酡红如醉,眼波中透露着狡黠灵动,嘴角依旧挂着盈盈笑意。
一只小脚丫正踩在少年消瘦的脸上,修长白嫩的脚趾灵活地划过着韩雪峰的口唇、鼻翼,另一只脚则继续拨弄他高耸的肉棒,来回踩动。
那少年年纪虽然不大,甚至连毛发都尚末长全,但阳具尺寸却异常惊人,似乎比成人还要大上一圈。
肉棒漆黑发亮,其上虬筋结绕,龟头通红硕大,在小巧的脚丫踩弄之下悠悠摇晃。
黝黑粗大的肉棒与洁白无瑕的裸足呈现出鲜明的黑白对比,画面极是香艳旖旎。
曲真真笑吟吟地倚坐床沿,口中断断续续的轻哼着不知名的曲调,衣衫半裸,双腿之间青涩的玉蛤在裙衫遮掩下瞧不真正,但偶有珠光水渍晶莹闪动,倒是更令人心旌摇曳,欲火高涨。
曲若松屏气凝声,面如红布,眼前这番香艳场景极具震撼。
心如鹿撞,周身热血沸腾,喉中莫名其妙突觉一阵干渴麻痒,如同万千只蚂蚁一齐爬过。
虽知这娇小半裸的女孩乃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嫡亲妹子,自己作为哥哥实在不该有一丝一毫不伦欲念,但还是不由自主胯下充血,阳具在长裤中悄然上扬,滚烫如烧。
韩雪峰脸上带着邪魅微笑,长舌将曲真真白白的脚趾含在口中,卷扫着趾间缝隙,女孩那一只柔嫩小脚丫被他舔弄的湿淋淋满是水渍。
牙齿轻磕圆润趾盖,偶一用力轻咬,便让女孩格格娇笑出声。
少年胯下肉棒昂然高耸,在曲真真撩拨踩弄下,龟头上已然渗出丝丝黏液,颤巍巍抖动,似乎兴奋异常,极欲喷薄。
窗外曲若松既觉羞臊刺痛,又觉紧张兴奋。
蓦地一咬舌尖,瞬间清醒不少,闭眼不敢再看。
正待转
身悄悄离去,忽听房中传出曲真真轻柔低笑声,幽幽笑道:「臭师兄,今天晚上你眼珠贼兮兮的乱扫,可别以为我没瞧见。
你……你是在偷瞧我妈妈么?」这句话顿如霹雳雷霆,骇的曲若松恍然失魄,张口结舌,一时怔在当场,脑中嗡然一响,空白一片。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