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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节(1 / 1)

(' 她松开,望着咬痕满意点头,“如此便是谢。” 萧沂皱眉,他抹了把脖子,果不其然指腹上沾血,她向来这般狠劲。 “林惊雨?” “啊?” “你说我这辈子是不是会被你咬死。” 那这死因未免太侮辱了。 林惊雨回去,脚刚踏入门槛时,周姑姑便走来一拜,“三皇子妃,皇后有请。” “母后来了?” 屋内是细小的哭声,一个丫鬟打得半死蜷缩在地上被人抬下去。 林缘君瘫在地上,小声抽泣,她后背的血隐隐渗出。 皇后一拍桌子,厉声呵斥,“我当你是个知分寸体面的人,你知不知若今日之事一传出,是弃整个林氏颜面而不顾,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林惊雨一脸茫然进来,“这是怎么了?我出去逛个街的功夫发生什么事了。” 说着林惊雨还抬了抬手中的匣子,“母后,妉妉给您买了一只镯子。” 她又看向地上的人,“妹妹也有。” 林缘君抬起头,她面色极其苍白,眼中翻滚愤恨,似要要吞没林惊雨。 皇后脸色依旧极差,“还有你,本宫叫你看好三皇子,你连他跑到烟花柳巷之地都不知。” 林惊雨故作诧异,“什么?这……这究竟发生了什么。” “一会再与你讲。”皇后又望向地上她曾赞赏的女子,她叹了口气,“你先下去吧。” “是。” 她虚弱爬起,颤颤巍巍往外走。 皇后望着她的背影,“嗐。本宫还是觉得,她不太稳重,风言风语就被挑拨,行事也莽撞,罢了,纳她为侧妃的事容我再想想。” “全凭母后的。” 林惊雨欠身,皇后望此又叹了口气,“也就你得本宫的心了。” “小姐, 你瞧。” 一只燕子风筝在探枝手中栩栩如生,林惊雨一笑,“哪来的?” “集市上买的, 小姐喜欢吗?” “嗯,喜欢。” 今日风大,风筝飞的愈来愈高, 穿过绿枝层层假山, 又一阵风起, 忽然风筝偏了方向, 消失不见。 线缓缓飘下,林惊雨握着, “呀, 断了。” “没事小姐,探枝这就去捡。” 林惊雨张口,想说算了, 探枝便已提着裙跑了, 被重重假山遮挡住。 “呦, 是你啊小丫鬟。” 林惊雨皱着眉转头, “秦二公子?” “那日酒喝得好好的你怎走了, 不过还好你走了,你不知后来进了个变态,非要轻薄我,我也是醉了竟也对他起了非分之想, 好在本少爷死命捂着屁股, 才未让他得逞。” “这样啊。”林惊雨点头。 “那今日你我再去风雅阁喝一杯如何?” “不了秦二公子, 我与你男女有别,身份有别, 第一次你强拉我去,大街上我不好拉扯就算了,日后万不可再如此。” 秦霁初不以为意,嬉皮笑脸道:“戴帏帽不就成了,旁人也不认得你是谁?再说了,一个小丫鬟么,认出了也无事。” 语罢,他伸手要拉林惊雨走,林惊雨退后,啪得一声狠狠打开他的手。 “放肆!” 秦霁初一愣,他的手背浮起一道红指印,在这扬州,他向来众星捧月,从没有人敢这么打他。 “你怎么了,那么大火。” “实话与你,我乃当朝……” 她的话被一阵喊叫所淹没,“快快快……抓住那个疯子,莫要让她冲撞贵人。” 林惊雨转头,看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妇人,手里拿着一把菜刀冲过来。 妇人脸上满是皱纹,头发乱糟糟,嘴里咿咿呀呀不知说着什么。 林惊雨没工夫管她说什么,只知那把刀像认定她似的,朝她砍来。 她惊慌转过身,却听见刀划过布料的声音。 是砍中她了吗? 可为何迟迟没有痛感。 林惊雨转头,见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嘴角的鲜血一滴滴砸下,鲜艳如他额头的菩萨痣。 “秦霁初?” 林惊雨茫然。 那疯婆子被制服在地,“关得好好的,你们谁把她放出来的,快把她捉回去,呀,少爷,你的背。” 少年缓缓跪地,他皱了皱眉,“啧,真疼,比那些郎中的针还要疼。” “疼你挡什么。” 林惊雨蹲下,握住他的肩。 他轻飘飘道:“我本就是要死的人……早死晚死都一样……可你不一样……你还有大好的未来。” “说什么胡话。”林惊雨嗤笑,“一命换一命?你真是个傻子,” “行行行……本少爷最傻,” 他抹去嘴角的血,点在额头,少年缓缓勾起唇角笑了笑,“菩萨痣,佑我长寿命。” ', ' ')(' 他道:“人啊……不能太迷信。” 秦霁初的眼皮缓缓阖上,连同他的气息逐渐虚弱。 林惊雨摇了摇他的肩膀,惊惶失措喊,“喂,你醒醒,我最讨厌欠别人人情。” 语罢,他又神奇地睁开眼,张了张嘴,“对了……我还没问你名字……去阎王那我好报你的名字记在功德簿……下辈子活久些。” 林惊雨又慌又气,“我叫林惊雨。” “京城第一美人?” “你怎么知道。” “本少爷我收藏过她的画……不过……她不是已嫁人妇了吗……” 说完,他彻底昏了过去。 秦家二公子的房间,丫鬟端着血水进进出出,送了一盆又一盆出来。 林惊雨站在院子,她一袭白衣,鲜血斑驳,皆是秦霁初的血。 林缘君听闻消息,被丫鬟搀扶着,跌跌撞撞进院子,彼时一个丫鬟端着血水出来,她拽住那人,血水溅出在她身上,她不管不顾问,“如何了,少爷他怎么样了。” “回……回小姐,少爷的血止不住,大夫说此次恐怕凶多吉少。” 轰得一声炸裂在脑海,林缘君愣住,手颤抖,大颗泪珠掉落。 她看见站立在院子中的林惊雨,失控地走过去。 “都是因为你,是你害了我弟弟。” 她伸手扇向林惊雨,手腕却被死死握住。 林惊雨掐紧她的手腕,冷然道:“你弟弟因何如此,你自己心里清楚。” 女子目光惊恐,她连连摇头,“不是我,不是我害了他。” 林惊雨甩开她,“你要是想让秦霁初好好活着,就给我本本分分待着。” 林惊雨走进寝屋,秦霁初脸色苍白躺在床上,除了额间菩萨痣,以及刺目的鲜血。 秦夫人趴在床边哭得泣不成声,大夫在旁握着血帕子束手无策。 林惊雨道:“去拿烙铁过来。” 烙铁被炭火炙烤得通红,林惊雨挽起袖子握住铁柄,秦夫人见此慌忙拦住,“你做什么。” 她推开林惊雨,林惊雨的手不小心蹭过煤炭,被烫红了一小块,嘶得皱眉。 秦夫人指着她,面目狰狞道。 “果然,你和你母亲一样,她害了我,现在她的女儿要害我的儿子,你们母女俩要怎么才能放过我。”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胡话,但你若再拦着我,你的儿子可就死了。” 她冷然瞥了眼妇人,走到秦霁初榻前。 “况且今日这一桩桩一件件,你们母女俩对本皇子妃大不敬,本皇子妃理应处罚你们二人,来人,把秦夫人带下去,好生伺候。” 林惊雨走到床前,大夫拱手要行礼。 她望着床上的人,“不必多礼。” “三皇子妃用得可是烙铁止血法。” 林惊雨点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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