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二人便进来了。 从前总是一脸跋扈的城阳侯府夫人夏氏,此刻看起来一脸憔悴,而傲慢的徐青青,这会儿也像是被霜打过一般,脸色苍白得不像话。 往日里瞧着容枝枝,总是横眉冷对的她,今日脸上竟是透出了几分惧意。 这更是令容枝枝觉得一头雾水。 嘴上却是客气着:“城阳侯夫人,今儿个怎有空前来?” 夏氏忙是强笑道:“实则是有些事,不得不来。如今我城阳侯府的名声这样差,冒昧来访,本夫人也觉得十分过意不去。” 说着,她推了一把夏青青:“还不与县主见礼。” 难得的,徐青青今日没了半点硬气,规规矩矩地对容枝枝行了礼:“徐青青见过南阳县主。” 容枝枝觉得她们母女都怪得很。 只是对方没说出来意之前,她也未曾表露半分,不动声色地道:“不必如此多礼,请上座!” 城阳侯夫人忙是摆摆手:“本夫人如何好意思坐,还是请县主您坐吧!” 她一脸局促不安的模样,叫容枝枝颇为惊奇。 朝夕这会儿也端来了上好的茶水,再是不待见这家人,可礼数上还是要做周全的。 容枝枝:“夫人作为客人若是不坐,我一个主人,更是不便独自坐下了。” 夏氏闻,便只好尴尬地落座。 容枝枝坐下了之后。 夏氏一个眼神过去,她带来的奴才,将一个礼盒送到这跟前来。 夏氏脸上都是笑,看起来甚至有些谄媚:“县主,这是本夫人的一点心意,还请你一定笑纳!” 容枝枝想都不想便直接拒绝:“夫人,无功不受禄,无情无故的,本县主哪里好收你的东西?” 夏氏面色一僵,低声道:“如此说来,县主是不能原谅我们徐家了。” 聪明人说话,并不需要说太白。 夏氏这般一讲,容枝枝想了想,便明白了什么:“夫人莫不是觉得,外头那些流与我有关?” “实不相瞒,我自己近日里,自身难顾,并未在外头生事对付城阳侯府。那些私密的事,也不是我能打探出来的。” “再者说了,城阳侯府与我也并无什么仇怨,我也没有理由这样做。” 夏氏愣住:“这事儿,县主竟是不知道?” 容枝枝摇摇头:“确是不知。不知夫人为何觉得,此事与我有关?” 夏氏看了一眼徐青青:“你还不过来跪下!” 徐青青乖乖走过来,灰头土脸地跪在了容枝枝跟前。 接着夏氏道:“我们查到流,是相爷手下的人所为,不瞒县主,相爷我一家是得罪不起的,夫君便登门想找相爷求饶。” “却不想,相爷闭不见客,夫君没法子了,问了问申鹤申大人,申大人说叫我们自己想想得罪了什么人,若是想不起来,就问问徐青青。” 说着,夏氏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徐青青一眼。 “我们这才知道,这个混账东西,在外头买通了说书先生,说县主您的不是。”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