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老道士的作法,天色都渐渐暗了下来,有冷风刮过。 腿受伤的王氏被抬了过来,看着被绑在柴堆上的宁舒,眼神充满了快意。 那是一种大仇得报的表情。 表情太狰狞了。 宁舒被捆着,身体中又有李三郎,现在要把她烧死了。 这逆袭任务,真是…… 我是挖你家祖坟了,你们李家要这样对我宁舒忍不住朝李三郎问道。 李三郎说道:你是我的妻子,却这样忤逆我,你觉得对吗 妈哒,这个世界男人压迫女人,女人也压迫女人。 有一个办法,你要不要听……2333的声音在宁舒的脑海中响起。 宁舒不紧不慢地问道:什么办法 使用灵魂珠。 宁舒有些诧异,灵魂珠不是还在融合吗 可以用,但是有可能就摧毁了系统空间,你甚至没有办法回到系统空间。 那你呢宁舒问道,系统空间被摧毁了,2333是不是就不存在了 我和你的灵魂是绑定了,所以我没事的。2333说道。 宁舒有些犹豫,这太冒险了。 系统空间被摧毁了,她连息身之地都没有了,代价太大了。 以2333不吃亏的个性,不会为了一个任务付出这么大的牺牲。 宁舒问道:是不是有什么好东西 呃,应该是有结界石。2333说道,这是一种极其稀有的东西,不光能困住人,也能捆住灵魂。 宁舒心里一动,难道李三郎就是掌握了结界石的力量。 就是天然的结界,没有办法破除的。 系统空间被摧毁是最坏的打算,万一不会被摧毁呢。2333说道。 宁舒:→_→ 那万一摧毁了呢 老道士还在作法,天色越来越暗,风沙走石。 宁舒扫了一圈周围的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漠视,亦或者表情快意。 人就只是想活着,咋就这么难呢。 还有一个自称是她丈夫的人,控制她,威胁他,要让她跪在他脚下,奉他为神。 大不了鱼死网破。 刘小丫,你求我,我可以不让你死。李三郎说道。 宁舒声音中带着笑意,好呀。 李三郎有一瞬间的愕然,随即又鄙夷道:你是真心的 神经病,不臣服要把人往死里弄,臣服了就瞧不起她。 贱.男人去死吧。 点火。老道士作完了法,中气十足地说道。 立刻就有小厮举着火把,点燃了宁舒脚下的火堆。 宁舒面不改色,心里朝2333说道:就是用灵魂珠。 空间系统可能崩溃。2333再次询问道。 宁舒嗯了一声,使用。 就算是拼着系统崩溃,宁舒也会放过李三郎。 柴堆上的火苗噼里啪啦地响,飘荡起了一股股的浓烟。 刘小丫,现在求我还来得及,我是你的丈夫,你应该要听我的话。李三郎说道。 是吗宁舒语气带着笑意,你有外挂,我也有外挂,看谁拼得过谁,看谁狠得过谁。 老娘用整个系统空间做赌注。 ?? nb?把我的绝世武功收好了。宁舒朝2333说道,快,火燎到我衣服了。 宁舒的身体里渐渐形成了一个黑洞。 这是什么东西李三郎的声音震惊莫名,瞬间逃出了宁舒的身体。 李三郎紧紧盯着宁舒,刘小丫,你在做什么。 宁舒被浓烟呛得咳嗽了一声,没有李三郎在的身体里,她能控制了身体了。 宁舒一使力,直接绷断了绳索。 周围人:…… 把她抓住了。老道士皱着眉头,看着宁舒眉宇间显得有些忧虑。 宁舒跳开了火坑,对着悬浮在空中的李三郎微微一笑,去死了吧,李三郎。 李三郎手指一点,将宁舒困在了结界中。 宁舒依旧朝李三郎笑着,相公,你可以去死了。 李三郎的身后出现了一个黑洞,这黑洞吸力极强,要把李三郎往里面吸。 周围狂风大作,一些石头,柴草都被吸进去了。 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突然出现的黑洞。 灵魂珠喜欢灵魂,誓要把李三郎吸进去。 李三郎一边逃窜,一边放出结界,想要将黑洞给捆住。 结果结界直接被吞噬了。 李三郎发青的脸更青了,眼睛赤红。 李三郎对着宁舒点了点手指,把宁舒往黑洞里送。 宁舒冷笑了一声,瞥了一眼李三郎。 宁舒释放出了气劲,气劲狠狠一撞,就偏离了轨道,避开了黑洞。 刘小丫,你要弑夫李三郎心里冰冷一片,尤其是看到黑洞,灵魂深处都在颤抖。 李三郎感觉非常不妙。 宁舒站在泡泡一样结界中,笑着说道:杀夫证道。 你能杀妻,我就能杀夫。 来战。 老道士手上沾了东西,往眼皮上一抹,看到了悬浮而立的李三郎。 看到黑洞追着李三郎,连忙将手中的剑朝黑洞扔了过去。 结果剑都被黑洞吞噬了。 老道士惊得眉毛都竖起来了,至于李家的人,更是一脸懵逼。 现在是个什么样的情况他们闻所未闻。 李三郎一直被黑洞锁定,连灵魂都忍不住颤抖。 忍不住朝宁舒喊道:刘小丫,闹够了就可以了,大不了我以后不把你关起来,可以了吧。 宁舒微笑以对,现在你没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就像你以前从来没有给我讨价还价的机会。 李三郎猩红的眼睛中流出了血泪,忍不住咆哮道:刘小丫,你简直胆大妄为。 在男尊女卑的世界,宁舒做出这样的事情就是大逆不道。 正确的做法是见好就收,还要请求丈夫的原谅。 原谅你是上帝的事情,我特么负责送你去见上帝,不,你见不到上帝了。 黑洞一下吞噬了李三郎,李三郎咆哮了一声,然后就没声了。 李三郎没了,控制宁舒的结界也消失了。 宁舒稳稳站在地上。 2333,快点把灵魂珠收起了。宁舒朝2333说道。 ……我控制不了它了。2333费力地说道。 宁舒:…… 卧槽,这还了得。 灵魂珠完全不管宁舒和2333奔溃的心,径直朝一个地方去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