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她解释,却又怕听到她的解释。 所以,以吻封缄。 江元音双手抵住他的胸口,挣扎着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 然而她越挣扎,他便吻得更凶,如夏日的惊雷暴雨,要将她完全吞噬。 悬殊的力量让江元音完全挣不脱他的掌控,她只能转换思路,狠狠咬住他的唇。 铁锈味在唇齿间蔓延,齐司延终于吃痛离开她的唇。 两人都在大口地换气。 江元音尝试和他沟通解释,“侯爷能否冷静些听我解释?这孩子......” “你不可能怀了我的孩子,”齐司延目眦欲裂地打断她,“我们没有圆房。” ......她休想骗他。 江元音怔住了,“那我生辰喝醉那晚......?” 齐司延扯了扯唇角,自嘲道:“你意识不清,我不会趁人之危。” 江元音恍然。 她就说如果真的圆房了,便是没有记忆,身体也不该一点痕迹和感觉都没有! 原来他们根本没圆房! 那他前些日子全部是故意逗她? 齐司延大手圈着她的脖颈,轻轻摩擦。 如此纤细,他只需稍稍用力,便能拧断。 他望着她的眉眼,声音很轻,“不是说我是如意郎君,欢喜我,真心待我吗?” 他掐住她的脖子,“为何要背叛我?” 他的动作胁迫危险性十足,仿佛下一秒就要掐死她。 江元音不躲不闪,睁着湿漉漉的眸子望着他,“侯爷出了府便忘了,二叔母说三个月内我未有身孕便要将维航过继给我们,眼瞅着就要三个月,侯爷又不在府上,我只能假孕应对。” “侯爷离府时我还有月事在身,如何真的怀孕?” “我日日忧心侯爷身子,从药膳到汤药,事事亲力亲为,我待侯爷的确真心真意,问心无愧。” “反倒是侯爷,不仅恶意揣度我,前些日子一直让我误以为我们醉酒那夜圆房了,成日戏耍逗弄我,侯爷可有将我视为妻子来尊重爱护?” “也罢,我一介商贾之女,能嫁与侯爷本就是高攀,侯爷看轻我,理所应当。” “是妾身不该奢望,能得侯爷青睐。” 江元音说完,趁他愣怔,用力推开他,离开药浴池。 她承认她这大段话的确用了话术。 她不会因为此刻他的过激,便否定他之前待她的好,甚至他此刻的生气,都是在乎她的证明。 毕竟,哪怕是在怀疑她背叛他的情况,他掐住她脖子的手,依旧没舍得用力。 他心里有她,她才能以退为进,占据高位。 确认了他的心意,她方能没甚顾虑地对付陆氏。 身后果然传来齐司延的低唤:“阿音......” 江元音知道自己赢了,却没驻足停步。 因为她的不爽、生气、委屈也是真的。 她对他的确问心无愧。 随后又是一阵水声,齐司延快步上了药浴池,自江元音身后将她抱住。 江元音后背抵住他结实的胸膛,惊诧得瞪大了双眼。 他站起来了! 他走路了! 他的腿好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