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繁姿挺后悔的。 张贺年微微侧了侧头,只有半张侧脸,棱角分明,线条硬朗,似乎轻笑了一声,说:“随你。” 说完进了屋,关上门。 独留叶繁姿站在院子。 楼上,秦棠在房间里坐着,没过多久,外面传来脚步声,她起身正要出去,张贺年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几个袋子,包装精致,像是衣服之类的东西。 秦棠问他:“叶繁姿回来了吗?” “嗯。” “那她在楼下?” “走了。” 秦棠开始紧张,说:“她有没有说什么?我有没有露馅?” “露馅?”张贺年轻笑,“我不是和你说过么,该怎么相处就怎么相处,不当着他们的面接吻,什么事没有。” 秦棠真服了他一本正经说得出来,怎么叫当着他们的面接吻! “谁质疑谁举证,总不能装了窃听器和摄像头拍了证据吧?” “可是......” 张贺年知道她的担心,声音磁沉沉厚,“别怕,越是紧张越有鬼。” 秦棠小声嘟囔:“事实真有鬼......” 张贺年唇角一弯:“怼我你就会,我跟你说,万一真有一天公开,你把责任都推给我,是我勾引你诱惑你,让你干坏事,知道没?” 秦棠:“......” 手被他握住,他好像在她手指上套了个什么东西,她低头一看,是个素圈戒指。 从品质上看并不便宜。 秦棠对奢侈品不感兴趣,却也了解一二。 张贺年眉目犹如星辰绚烂,放开她改为握住她的手,将戒指戴在她的中指上,粗粝的手指摩挲她的无名指,说:“这里位置也留给我。” 中指是正在恋爱中,无名指是订婚或者结婚。 即便现在很多年轻人不讲究这一套。 当下他们俩的情形是讲究的。 结婚吗? 他们能走到那一步吗? 秦棠不知道,不敢仔细想下去。 现在还没公开,已经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压力了,更别说结婚。 秦棠紧张咬了咬嘴唇,说出她的担忧:“张贺年,万一、万一真有一天,他们都不同意,怎么办?” “不同意是他们的事,感情是我们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