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问老陈。quot唐云凡继续观看。
下一个画面，周明送走陈思思后，立即拿起手机发了条信息，然后删除。
quot技术科能恢复这条信息吗？quot唐云凡问。
小李摇摇头：quot太久了，服务器已经覆盖了。quot
法医老陈打来电话：quot唐队，我在第三个受害者的指甲里发现了一些皮肤组织，不属于她自己。还有，那些取卵设备查到了来源——是三年前市第一医院淘汰的一批设备，按理说应该已经销毁了。quot
quot周明负责设备管理吗？quot唐云凡问。
quot查到了，quot小李快速浏览资料，quot是的，他同时兼任设备科副主任。quot
唐云凡站起身：quot申请搜查令，查周明的家、办公室和车辆。还有，24小时监视他。quot
第二天，案情有了突破。技术科恢复了周明手机里的一条已删除信息，是发给一个叫quot老kquot的人：quot又有一个优质卵源，18岁，iq128，艺术特长，家族无遗传病史。价格翻倍。quot
quot地下卵子黑市。quot唐云凡的声音冰冷，quot他在筛选优质卵子提供者，然后...绑架她们，取卵贩卖。quot
小李倒吸一口冷气：quot所以那些性侵...是为了让卵子看起来像是#039自然受孕#039的？quot
quot不，quot老陈摇头，quot医学上不需要。更可能是凶手的...额外#039嗜好#039。quot
监视周明的警员报告，他昨晚去了城郊的一栋别墅，两小时后离开。别墅的主人登记在一个空壳公司名下，但水电费异常高，显示有人长期居住。
quot可能是他们的#039手术室#039，quot唐云凡分析，quot准备行动，今晚突击检查那栋别墅。quot
夜幕降临，唐云凡带队悄悄包围了城郊的别墅。透过窗帘的缝隙，能看到里面灯火通明，偶尔有人影晃动。
quot红外显示里面有四个人，quot特警队长低声报告，quot两个在一楼，两个在地下室。地下室的布局...像是个手术室。quot
唐云凡做了个手势，特警们迅速破门而入。一楼的两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制服——一个是周明，穿着便服但戴着医用手套；另一个是壮硕的男子，后腰别着一把手术刀。
地下室的景象让即使经验丰富的刑警们也倒吸一口凉气。一个少女被绑在手术台上，已经麻醉，各种仪器正在运转。角落里，两个穿着手术服的人正在准备取卵设备，看到警察闯入，一人立即举起双手，另一人则抓起一把剪刀冲向少女——
quot砰！quot唐云凡果断开枪，击中那人的肩膀。剪刀quot当啷quot一声掉在地上，那人惨叫着倒下。
少女被迅速解救，送往医院。经确认，她是市一中高三学生，两天前被通知需要quot复查quot，随后失踪。
审讯室里，周明面对铁证，终于崩溃。他供认自己从三年前开始为地下卵子黑市提供quot优质卵源quot，最初是自愿捐献者，后来需求越来越大，价格越来越高...
quot那些富婆，quot他的声音颤抖，quot想要聪明漂亮的代孕母亲...我们筛选学校里的优秀女生...开始只是高价购买，后来...quot
quot后来你们开始绑架、强奸、谋杀？quot唐云凡的声音冷得像冰。
周明低下头：quot老k说...死人才不会说话。取卵后...处理掉更安全...quot
quot老k是谁？quot唐云凡逼问。
quot不知道真名，quot周明摇头，quot他是中间人，联系买家...别墅是他的，设备也是他提供的。quot
隔壁审讯室，那个壮硕男子——别墅的quot保安quot——供认自己参与了性侵和杀害三个少女的行为。另外两个被捕者是周明的助手和一名麻醉师，都是被高额报酬诱惑参与的。
案件告破，媒体争相报道。但唐云凡站在医院走廊里，看着那个被解救的少女在父母怀中痛哭时，心里没有丝毫破案的喜悦。
quot唐队，quot小李走过来，quotdna比对确认了，前三个案子的精液来自别墅保安和周明的助手。quot
唐云凡点点头：quot那个老k呢？quot
quot还在追查，quot小李叹气，quot这种地下网络很隐蔽...quot
法医老陈拿着最终报告走来：quot所有证据都齐了，检察院准备提起公诉，死刑跑不了。quot
唐云凡望向窗外，阳光照在医院的草坪上，几个病人正在散步。又一个案子破了，但这个世界上的黑暗似乎永远除不尽。那些被剥夺的生命，那些被摧毁的家庭...作为刑警，他能抓住凶手，却抓不住人性中滋生罪恶的贪婪与扭曲。
quot走吧，quot他对小李说，quot还有很多案子等着我们。quo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