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胭脂粉色的雪纺碎花衣,沿着肩膀裁剪,方领设计,露出她姣好凹凸有致的肩膀和锁骨,水洗作旧的牛仔短裤将乔宋一双长腿衬的更是笔直,随着她拦腰坐下的动作微微屈折着,勾勒出两道紧实流畅的肌肉线条。
乔宋素面朝天,脸上却不见一丝一毫的毛孔瑕疵,她整个人宛如剥了壳的鸡蛋那般娇艳嫩白。
苏慕白的目光在乔宋明艳的脸上停留片刻,忽而神色晦涩不明的垂了下去。
“家里都还好?”这句话是乔宋问的,大概在上周她就从街坊邻里的口中得出苏伯伯从月饼厂下岗的事情。
两人打小就是邻居,关系挺熟的,小时候经常凑在一块儿玩,只是长大之后彼此之间突然有了男女有别的意识,分不清是谁先开始的,总之就是慢慢疏远了。
“他现在在二里一家修车店当临时工,工资其实和之前在月饼厂也差不多,就是福利待遇和之前月饼厂相比差远了。”
乔宋闻言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毕竟一个是国企,一个干的是个体,就算薪资水平再怎么差不多,单论福利待遇这一块儿肯定是国企要好一点,要不然每年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想往国企里面走?
都是有一定道理在里面的。
“先找份工作干着,苏伯伯现在还年轻,月饼厂经济效益一年不如一年,迎来下岗潮也是迟早的事,趁着出来的早,苏伯伯可以等这段时间缓过劲之后,自己尝试做点小买卖什么的,我记得苏伯伯做的芸豆糕很好吃,以后要是能开家糕点店就更好了。”
苏慕白听到乔宋的话,勾唇笑了下,笑容很浅,不过能证明他确实有在笑就是了:“会的。”
乔宋没问苏慕白这几天早出晚归都在做什么,想也知道,肯定是和她一样,利用课余时间想方设法的挣点外快。
所谓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说的就是他们俩。
乔宋把最后一口冰棍嘬干净,她拍了拍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进卧室,没过一会儿就拿着一百块钱出来了:“这是奶奶病重的时候,苏伯伯借给我的医药费,当时我着急出去买药,事后才想起来竟然忘了给他打张借条,刚好这几天我手里有些富余,先还一部分给你,剩下的二百等我下个月领了课时费,我会准时送到你家,接着吧。”
两人距离很近。
苏慕白甚至能闻到乔宋身上似有若无的柑橘香气:“……”
“怎么了?”
苏慕白回神,没客气,伸手接过乔宋手里的一百块钱,他最近手头也是有点紧的,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爸,另一部分原因是他想参加清州大学今年举办的高校夏令营,以达到提前进入清州大学招生组关注的学生名录的目的。
乔宋本来还担心苏慕白推辞,见对方自然收下,心里也不免觉得松了一口气。
苏慕白犹豫了一会儿:“乔乔,你听说清州大学今年要举行夏令营的事情了么?', '')